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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年盯着方瑾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收回了视线,语气淡漠:“严总都打算将公司卖给我了,你觉得我有可能不去调查你们公司的内部情况吗?”
“什么——”
方瑾震惊的看着严凯:“你要卖掉公司?”
严凯没想到,这人会当着方瑾的面说出这件事,明明收购事宜一直都是对外保密的。
他顿时觉得事情有些难办了。
俞年故作惊讶的问:“难道你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方瑾握紧拳头,胸膛剧烈起伏着,明显气得不轻,他眼神愤怒的看向严凯:“我看我们需要好好的聊聊了。”
严凯叹了口气,故作沉重的说:“关于公司的情况,你还不太清楚,所以现在才会如此的愤怒,你听我好好的跟你解释吧。”
紧接着他又看向俞年:“俞总,关于收购的事情,能不能等我之后再联系你?”
俞年点头:“当然可以,你先把自家的事情处理好,我们再约时间详谈。”
*
一堆报表被严凯重重的放在了方瑾的办公桌上:“你好好的看看这些文件吧。”
方瑾翻开那些文件,逐条的看了起来,虽然他没有学过会计,但是基本的盈亏,他却能看得清清楚楚,从四年前,公司的营收就已经出现赤字了,并且随着年份的增加,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
严凯站在旁边语重心长的对他说:“其实,为了不让你担心,我从来都没有在你面前说过这些,所有的困难,都是我自己一力承担下来了,我每天待在公司加班到凌晨,不是为了冷落你,而是因为我身上的担子实在是太重了,这些你都不明白,可是没关系,我只想你过的幸福快乐就好。”
如果不是亲眼撞见了他在办公室跟人苟合,方瑾差点就要相信他这一番深情款款的说辞了。
再者,父亲将公司交给严凯的时候,公司的效益还是非常好的,他们公司做的是实业,近两年,国家又在大力扶持实业,不可能亏损得这么严重才是,所以,他现在看到的这些文件,很有可能是被篡改过的。
方瑾不想跟严凯闹僵了,便缓和了语气:“这个公司是我父亲的心血,我实在是不忍心,你让我好好的想想吧,兴许,等我想通了,心里就没有那么难过了。”
严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心里终于是松了口气,他就知道,方瑾被父亲保护得很好,不管他说什么都信。
*
下午,方瑾没再盯着陈平搞卫生,他出了公司之后,就径直联系了俞年,得知俞年已经回了家,他立刻拦了辆出租车也匆匆的回家了。
“砰砰砰——”
方瑾没回自己家,而是站在对面,对着紧闭的大门一阵猛敲。
门开了,露出俞年那张带着笑意的俊脸。
“才刚分开,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来找我了,是不是又想吃大肉棒了。”
方瑾被他说的脸颊有些泛红,推开他往客厅里面走去,然后在沙发上坐下。
“你快告诉我,收购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心里头都快着急死了。”
俞年在他身边坐下,语气颇为遗憾的说:“原来不是想我了,而是为了公司的事情才来找我的。”
他并不生气,反而更像是故意逗方瑾一样。
方瑾突然扑了过来,对着他的嘴唇就啃了一下,撒娇道:“好哥哥,你就告诉我嘛。”
俞年看他这么乖,也没故意吊着他了,伸手捏了一把他那软润的屁股,道:“严凯之前就已经跟我们公司接洽过了,不过那个时候,公司的投资部没有搭理他,后来我跟你在一起了,我这才开始跟他接触的。”
“那我父亲的公司真的连连亏损吗?”
俞年摇头:“并没有,据我所知,严凯成立了一家空壳公司,然后利用那个空壳公司慢慢的架空了你父亲的公司,我想,他大概早就不想继续你们的婚姻了,等他彻底的抽身了,他大概就会跟你离婚。”
听完了这些话,方瑾发现自己除了愤怒之外,连半点的伤心难过都不见了,或许,从他将自己的身体给面前这个男人了之后,他就已经彻底放下严凯了吧。
俞年提醒他:“我可以帮你拖着严凯,不过,我这边时间一久,他肯定会找下一家的,所以,如果你保住自己的公司,并且让严凯净身出户的话,就得赶快行动起来了。”
方瑾点头:“我知道了。”
“不过,你跟我在一起,真的不是为了我家的公司吗?”
俞年搂着他,笑道:“你又忘记了,我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现在只是暂时的停留而已,如果说我真的有所图谋的话,那么我图的也是你的这里。”
他伸手在臀瓣中间的那个肉缝狠狠的按了一下,方瑾顿时一个激灵,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呻吟,身体也软了大半。
“裤子都被小骚穴夹住了呢,宝宝,你想要了吗?”
方瑾点点头,急切地将他的拉链拉开,将内裤下面的大家伙释放出来,张嘴含住,用
', ' ')('舌头仔仔细细的舔舐着,连上面突起的青筋也不放过,直到整根肉棒都变得油光水滑的,这才将肉棒整根吞进去,一点一点的往喉咙深处咽去。
俞年吸了口气,感受着青年的主动,随即挑眉问道:“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方瑾吐出嘴里的肉棒,低声说:“只是突然想明白了某些事情而已,决定不再委屈自己忍耐了。”
俞年笑道:“那我是不是该恭喜你一声?”
方瑾没再说话,而是重新将他的阴茎含进了嘴里,不断地用舌头舔舐着,吞吐着。软趴趴的性器顿时在青年的嘴里不断胀大,变得更粗更硬。因为吮吸得太过专注,嘴里还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方瑾感受着嘴里的硬物,情欲顿时就被撩拨起来了,他不仅用舌头舔,还伸出手玩弄着旁边的两个肉球,俞年被他弄得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起来,捧着青年的脑袋往后一躺,眼睛微微眯起,安心的享受着青年的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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