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清睨着面前的提拉米苏蛋糕,笑弯了眉眼:“望舒,还是你懂我。”
“这是自然,这丫头可是天天念叨你呢。”我也很想你,这句话陆未晞没说出口,这是藏在他心里多年的真实情感。
话语一顿,而后目不转睛的望着叶澜清问道:“对了,小舒说你搬家了?”
“嗯。”她一边应着,一边迫不及待的吃着面前的蛋糕,甜味充斥着整个口腔,那种甜腻让她泛着苦涩的心口,终是舒服了一些。
“你看你,只顾着吃。”
说着,陆未晞的手很自然的抹去了她嘴角残留的蛋糕。
惊觉自己失态了,叶澜清立即抽了纸巾擦嘴,一边呵斥着自己:“都怪我,贪嘴。”
“呵,叶小姐兴致不错。”
话音刚落,身后便响起男人阴沉的声音,而后一阵冰冷的气息猛然袭来,叶澜清脊背一凉,脸上有些僵硬的转过身去看来人。
果然,身后站着的南宫渊,俊然的脸上一片冰冷,森冷的眸如刀子一样朝她扫来。
“你……”怎么来了。
话还没说完,就立即被打断了。
南宫渊心口腾升怒火,方才男人的手亲昵的抹过她的嘴角,她居然一脸理所当然?
可恶!
这女人,真是三心二意,他的黑眸冷睨着她,嘴角勾起讥讽的笑容:“这么快就有新情人了?叶小姐果然本事够大。”
男人话里带刺,她的心口泛起苦涩。
“渊,你这是遇到朋友了?”
她还未解释,紧接着一道温柔恬静的女声蓦然响起,叶澜清立即看到沈曼吟上前,挽着南宫渊的臂弯,身躯亲昵的倚着他。
他们可真般配。
她,就像一个小丑。
南宫渊眉目一挑,讽刺出声:“朋友?”
说着话锋一转,“只是以前玩过的女人罢了。”
话语极尽嘲弄,叶澜清只觉一阵难堪,她紧咬着下唇,捏着叉子的手骤然收紧,喉咙发紧的说不出声来,这男人的一言一行,总是能将她伤得千疮百孔。
闻言,陆未晞霍的一声站了起来,黑眸瞪视着南宫渊,脸色难看的呵斥道:“南宫渊,你别太过分。”
“呵,陆少这是替她出头吗?”南宫渊深邃的眸睨着叶澜清,一字一顿的说道:“可惜了,这女人是我玩腻了的,你要的话,倒是可以捡回家。”
话语跟淬了毒一般,在她的心口灼烧腐蚀起来。
一旁的沈曼吟,脸上却是一阵晦明。
他还是如此,一遇到叶澜清的事情,就将她撇在一边。
“渊,让叶小姐他们好好叙旧吧,我想吃这家新出的糕点。”沈曼吟温声开口,话语里带着一丝央求。
“好。”
南宫渊没拒绝,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澜清,你没事吧?”陆望舒有些担忧的看着她,没想到两年不见南宫渊,居然变得这么刻薄无耻,说的话恶毒得很。
闻声,叶澜清嘴角抿着苦笑,轻轻的应了声:“我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心里却如刀子在绞割般难受。
陆望舒知道她以前深爱着南宫渊,看着她脸上一阵惨白,也就没再说话,此刻最难受的莫过于叶澜清自己了。
这一搅合,让本开心的氛围变得压抑起来。
一时间,谁也没再开口。
叶澜清沈默着,低着头吃着盘里的甜点,却如同嚼蜡。
出了咖啡厅,南宫渊径直回到车上,心口一阵郁结,没想到不过半天的时间,这女人就迫不及待的见男人了。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