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
余欢有意笑得很甜,恍得对面的男孩子有些不知所措,局促地连答几声“好”。
打开店门,扑面的湿润冷气。幸好追得及时,江寻还没有走太远。余欢小跑几步挡在他面前。
“你怎么在这儿?”
她有意冷了江寻几日,既是想叫他死心,也是想叫自己死心。一点儿不成熟的微末情爱,断了也没什么难,世上又哪有恒常不变的情意呢?他们总有厌倦彼此后不得不分离的那天,她不过将这个日子提前了些。
但是这会儿见到江寻,余欢又有点动摇。他不好好地休假,跑到这面馆做什么?她隐约猜到一些,心里难免溢出后悔的情绪。
江寻没答她的话,而是反问道:“他是谁?”
“邻居。”
余欢老老实实地答。
“你要嫁给他么?”
听听,得多幼稚才能问出这种问题。余欢心下烦躁,方才冒头的零星后悔全被掩住了。
等她出国,见不到也联系不到的日子多得是,他整日耽溺于琐碎的情绪,对彼此都是一种折磨。吃醋这种事儿,偶尔一两次是情趣,天天被小性子折腾,谁都受不了。更何况他们还要考学,她不想江寻因为这种事情错失生命中尤为重要的部分。
也可能是她不好,总让他胆战心惊、患得患失。总之,恋爱不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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