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走进卫生间时,听见暧昧的喘息声绵延不断,空气里还有几分腥气。
不用多想也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他扯了下嘴角,将烟和打火机装进口袋,准备悄无声息地离开。
“不要了,疼……”猫一般挠心的女声响起,还带着一点儿哭腔。
听到那声音,他顿时停了脚步,冷了脸。片刻后,他将卫生间的门用力关上,巨大的响声震得隔板里的人许久都不敢再出声。
江寻来到天台,点上烟,狠狠吸了一口。
余欢早就和别人做过,他一直知道。他只是没想到,余欢会骚到在男厕所里做,而且还被操哭了。
想到她红格子校服裙下莹白的双腿,又甜又软的呻吟,还有在其他男人身下红了眼眶的样子,他觉得手上的烟也不太顶事儿了。
“操。”
放学后,江寻去了趟超市,然后回家敲开余欢的房门,将手里的东西扔给她。
余欢打开塑料袋,见里面躺着两盒杜蕾斯。
“怕你不够用。”他比她高了整整一头,居高临下地俯视,唇角眉梢尽是嘲讽。
余欢脑袋里“嗡”得一声。
下午关门的人是江寻,他听见了。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乱撞,撞的她太阳穴突突地跳。
“你生气啦?”余欢看着他脸上显而易见的厌恶,表情惴惴而诚恳,“我下次再也不了,真的。”
她的眼睛很大,眼皮薄薄的泛着粉,眼角微微下垂,此时仰视着他,看起来特别可怜。
江寻冷笑一声。
“再也不了”?她怎么能将“再也不和男人在学校厕所里做了”说得和“再也不偷懒不写作业了”一样纯真?
越看那双无辜的眼越觉得烦,他索性不再搭理她,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余欢盯着对面已经紧紧闭合的房门,发呆。
她一直想和江寻搞好关系来着。
余亦珍没有正经工作,不管是之前同余欢的生父在一起,还是现在与江寻的父亲再婚,她唯一拿手的就是做阔太太。
无论是失而复得的优渥生活还是一星半点儿的爱情,余欢不想再因为自己破坏余亦珍的人生。所以她平和的接受了这个重组的家庭,努力和新的家庭成员融洽相处。
但江寻从一开始就讨厌她。
他不是抗拒父亲再婚,因为他对余亦珍一直温和有礼。
他就是单纯地讨厌她。
她不明白为什么,但清楚现在的情况更糟糕了。
是夜,窗帘严丝合缝地隔开月色,只有角落一盏小夜灯破开浓黑。
朦胧中被子被掀开。江寻睁眼时,就着昏暗的光线看清了身上的人。
是余欢。
他又做梦了。
江寻还没来得及叹气,小腹便突然一紧。是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不轻不重地揉弄。
他忍不住溢出一声充满情欲的低喘。
待余欢张口含住那根挺翘,他才猛地惊醒。
敏感的龟头被她的舌头、上颚甚至是喉咙摩擦着,紧致的口腔挟裹着津液一下一下地套弄他。这份柔软与快感,哪里是在做梦。
“余欢?”他直起上身,伸手拽住她散落的长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