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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逍(h)
就算是这样,也是年纪轻轻就出意外走了。
周拓也曾有过女儿,早夭了,妻子后来改嫁他人,反而好好地活到现在。
周推到现在也没有结婚,平日都在道观里修行。
是以周巽是周家的独苗。
出生时就被周推算出命格异常,经商或可长命百岁,不过没接触商业的东西之前,他一直生病不断,很多时候也不是待在祖宅。
周巽小时候生了很严重的病,危在旦夕,周推给他算卦,要找个命格同样特殊的干爹才能化解这一难。
周家三兄弟只好去求唐周。
唐周,唐周。
他和周家的渊源要追溯到几百年前的血役之战。
几百年来他一直庇护着周家子子孙孙。
周家的孩子,每一个都是他看着长大的。
周巽也不例外。
周推曾说过,唐周一直在等周家血脉里出现一个人。
因此周家的血脉不能断。
只要去求他,他一定会答应。
周推猜得不错。
唐周答应了。
很正式地做了拜亲仪式。
周巽的病也转危为安。
之后也只是体质弱,不至于得大病。
周巽也是放在唐周身边长大的。
十几岁的时候,周家给他安排老师授课,学习商业知识。
那时候他都时不时会跑去唐周那里待着。
直到他正式接手家里的生意。
唐周要求他过年才可以见面。
否则他早就搬到唐周的古堡去住着了。
简单吃了一点,周巽就放下筷子。
周推似乎特意等着他。
周拓和周抟也特意先走一步。
让周巽和他三叔单独交流。
周巽身上的本事都是周推教的。
因此,是三叔,也是师傅。
师傅。
没有旁人,他都喊周推师傅。
好了,别难过,血族哪那么容易死。
周推的话果然有效,周巽心中的愁绪瞬间消散。
嗯。
周推站起身来,周巽也跟着起身。
走吧,去密室。
周巽上前一步带路。
周家的密室设在后山。
开凿出半壁山做密室。
出入靠的都是石头机关。
设置已经和陵墓差不多。
进了三道石门,石厅中央果然放着一具棺材。
周巽缓缓走上前。
阿超说的血竭而亡。
皮肤干涸,骨肉塌陷。
确实是,血竭了。
血族,血竭了。
不亡才怪。
周推拿出符篆贴到棺材四周。
起咒念度。
直到棺材四周的阴气收敛。
封尸印术。
周巽知道这是保存特殊尸身的方法。
因此周推说血族没那么容易死。
周推忙活完了,扭头看周巽。
他站在棺前。
看不出难过。
就是直直看着。
泽安呐,好了好了,走吧走吧,他就是冬眠了,隔几百年眠一次。
周巽听到那句几百年眠一次,没有动。
义父要眠多久呢?
这话像是在问周推,又像是在问唐周。
几百年眠一次,眠一次几百年?
周推沉默下来,他去哪里知道?
眠之前这人也没交代过啥。似乎是看够了,周巽转身朝外走,周推也赶紧跟上。
他在密室里走丢好几次,现在还心有余悸。
出了密室,周巽将周推送到他院子里。
师傅,不打扰您休息,泽安告退。
周推目送周巽离开,转身进了房间。
从周推院里回来,周巽没有回自己房间,径直出了大门。大高个等在门口,见他出来赶紧开车门。
少爷,去拍卖行吗?
周巽嗯了一句,上了车。
他靠坐在后座,手里戴着的佛珠手串捻在手里。
一颗,两颗,三颗。
直数到一百零八颗。
他缓缓睁开眼。
如湖水平静,波澜不惊。
在办公室里又待去一个下午。
到回家吃晚饭的点了。
电话响起来。
大高个赶紧按开递给他。
阿巽,过来钟楼吃饭。
尚不觉叫他过去钟楼吃饭。
他二人师出同门,在商场里,是师兄弟,是对手,也是合作伙伴。
嗯,就来。
挂了电话,大高个拉开车门让他坐进去。
去钟楼。
', ' ')('司机得了指令立刻发动车子。
到了门口,有专人带他上楼。
出了电梯,往有亮光的地方走。
尚不觉坐在首座,中指上戴着枚扳指。
连着一条银色锁链,锁链那头垂在地上。
白毛举止散漫地坐在地上。
周巽走过去坐下。
就在尚不觉下手侧。
一低头,白毛的脑袋在那里晃。
周巽右手捻着无事牌。
白毛盯着他右手。
尚不觉收回目光,吩咐候在一旁的侍者上菜。
你见过不眠了。
尚不觉丝毫不掩饰自己在拍卖行外面有眼线这件事。
嗯,他想和我做生意。
周巽也没掩饰尚不眠的来意。
你想吗?
尚不觉不评价尚不眠,反过来问他。
也想。
得到肯定的回答,尚不觉点了点头。
周巽的表态意味着他能在这件事里插手的余地。
现在看来,毫无余地。
他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弟弟,还好是真的有点本事。
第一道菜是开胃前菜。
酸甜口的。
开好胃,接下来也就有肉菜轮番上场。
精致,可口,不占肚子。
简单说就是,吃了,看了,但不饱。
刀叉羹匙和盘子碰撞的声音里,还夹杂着锁链刷啦啦的声音。
白毛对人类的食物并不感兴趣。
他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
到餐后甜品的环节。
尚不觉不喜欢吃甜,将那杯冰淇淋随手递给白毛。
白毛接过来,又伸手问他要勺。
尚不觉擦擦嘴,没给他递勺。
意思就是要他干舔。
他真的很喜欢看白毛舔东西。
白毛把手收回来,埋着头舔冰激凌吃。
粉嫩的舌尖卷起白色的半固体。
一口接一口。
尚不觉撑着下巴,看得目不转睛。
周巽小口小口地舀冰激凌吃,没有抬头。
白毛吃到最后,嘴边都是白色浮沫。
吃完了他将杯子摆到桌上,拿餐桌布擦擦嘴。
周巽吃了一半,腻了。
于是低头看白毛。
他在盯着周巽右手看。
周巽右手拿起杯子,递给他。
白毛没有伸手接,而是凑上去就杯子舔。
尚不觉看得津津有味。
无事牌和杯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白毛舔舔冰激凌,又想去舔无事牌。
周巽无情移开手,他又追着去。
还是乖乖地舔冰淇淋。
吃得干干净净。
扯过餐桌布擦擦嘴。
周巽还举着杯子,无事牌撞在他腕骨上,欢快地转圈。
白毛仰头去亲珠子。
玩得不亦乐乎。
尚不觉看够了,将他一把提溜回脚下。
周巽也放下杯子。
仿佛刚刚逗狗的人不是他。
去我楼上玩儿一会儿再走。
尚不觉牵着白毛,带着周巽进电梯上楼去。
还是那扇大门。
吱呀推开时,那轮巨钟齿轮在默默转动着。
如同命运的齿轮。
尚不觉将白毛拴在床角。
周巽进了卫生间。
尚不觉换了身衣服,袍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周巽擦干净手走出来,随手解了外套放沙发上。
尚不觉立在床头,低头找东西。
觉哥。
周巽走到床榻对面的椅子坐下。
尚不觉刚好找到需要的东西,一根银质长针。
周巽看清楚那长针上刻的符咒时,下意识看了地上的白毛一眼。
白毛也看见了,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
那个东西从里到外,都是克他的。
他不可能不怕。
尚不觉半蹲下来,扯开白毛的裤头,掏出他瘫软的鸟,找准铃口就将银质长针精准地送了进去。
随后就让鸟儿垂在那儿,也不帮忙放进去。
白毛从长针刺进去的瞬间就失去了抵抗力。
那里也硬不起来,可怜巴巴地垂着。
尚不觉到床上躺着去了。
顺势踢了踢白毛。
过去,讨好他,他高兴了,兴许就给你把针取出来。
周巽看着白毛跪着挪过来,眼巴巴地看着他。
周巽向后靠了些,抬起右手。
白毛立刻心领神会。
含着珠子吞吐,舔舐着无事牌。
尚不觉侧面看去,他下身隐隐有抬头的架
', ' ')('势,觉得越发有趣了。
白毛舔得越卖力,那里就抬头得越精神。
周巽的裤子薄,被戳到的触感也越清晰。
白毛舔到发喘,下身的鸟也颤抖起来。
周巽放下手来,似乎有些手酸。
白毛讨好他似地舔了舔他的手腕。
周巽却不干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点到白毛湿润的唇上。
意思是可以了,闭上嘴。
白毛于是转而抚摸自己的鸟儿。
那里又软下去。
那根针也出不来。
无论怎么摸都不济于事。
白毛于是又急急地咬住周巽还没收回去的手指。
舔弄讨好那根手指头。
尚不觉看到白毛的鸟儿又醒了。
目光又移到周巽手上。
白毛吸着舔着那根手指,百般讨好。
血牙也若隐若现,摩挲着他的指头,却不敢咬破皮。
周巽垂着眸子,定定看着白毛。
又加了一根手指。
这个手势颇有他意。
尚不觉不知不觉又看硬了。
白毛含着那两根手指,吞到很深的喉头,又吐出来仔细舔,血牙时不时咬试两下摩挲两下。
下身也竖起来,贴着周巽翘起的小腿。
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
周巽就手夹住那根迸射的针。
白毛也终于耗尽所以力气,在射出来的瞬间后退。
白浊里带着血,溅在他自己衣服上。
巧妙地避开周巽。
没有让他身上沾染点滴。
除了那根针。
不过好在它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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