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爷的调教从秦彧到来的第一天拉开序幕,他的身体被迫快速接纳一个陌生人的侵入和玩弄。秦彧野性强势,看不清洒脱不羁,其实骨子里却极其霸道,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极强,少爷如同被最顶尖的猛兽看上的贡品,一点点被打上秦彧的烙印,从身体到心理,都慢慢向秦彧折服。
第一晚,他带着伤痕累累的屁股跪着晾干秦彧射在他身上和脸上的精液,他以为自己睡不着,但身体比想象中的疲倦,他几乎倒头就睡,满身的腥味挥之不去,导致他在梦里也不安宁,一直被一只红着眼睛的野兽追捕,那头畜生对他穷追不舍,胯下赤红的阴茎比他腿都粗,他逃不过,让那畜生按在地上插入,怪物的涟水淌了他一脸……
第二天,秦彧教了他早上请安的规矩。如果不是和主人一起睡的,需要提前灌洗好自己再去为主人口交,然后是每日例行的规矩,秦彧扔给他一把戒尺,一块亚克力板,一根藤条。
“把这些东西捧来,求我在你身上留点东西。”秦彧说得漫不经心,狭长的眼尾微微翘起,温存又戏谑地望着少爷。
少爷浑身一颤,昨晚没人给他上药,身上青紫红肿,色彩斑驳,无论是手心还是屁股都非常的痛,后穴倒是多亏了秦彧塞进去的那根药栓,虽然仍旧不适应,但至少消肿不少。听到每天都要挨打,他抿着唇,不可避免地委屈,心中酸涩地想掉眼泪。
以前他磕到碰到,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伤口,管家也会立刻拿来医药箱,仔细地为他消毒包扎,还会让厨房为他准备一份额外的零嘴或小甜品。但昨晚他哭得眼睛都肿了,管家也没有一句过问,像是全然把他交给了秦彧这个坏人!但秦彧除了欺负他,根本就不喜欢他!
“不过,也不是不能免。”秦彧话音一转,少爷抬头望他,眼圈微红,看得秦彧又想捉弄他,“你若是晚上乖一点讨主人欢心了,留在房里,早上这顿打……”
少爷盯着他,猫儿眼盈盈一润暗含期待,但秦彧下句话就让他瞪大了眼,恨不得扑上去咬秦彧一口。
“……还是得挨。”
“你要打就打,少说废话。”少爷把戒尺藤条拍子一并扔给他,气得脸颊绯红,手脚都在发抖。
秦彧暗自挑眉,一下子就来劲了,坐在床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姿势。”
少爷拧眉,颤抖着趴上去,双手撑在床单上,脚尖踮起来努力不让自己完全落在秦彧的腿上,只虚虚地架在上面。秦彧见状,一巴掌就给他拍趴下了,少爷还在挣扎,秦彧“啧”了声,干脆用一只腿压住少爷的膝弯,一只手按在少爷腰上,让人半跪着结结实实地趴在了他腿上。
“来,教你第一个挨打的姿势。”少爷的脸被按在秦彧腿上,呼吸间都是热烫的气息,靠得太近,他甚至能察觉秦彧胯下的巨物在一点点苏醒,少爷腾得一下头脑充血双颊绯红,秦彧压了他几秒才放开,少爷老老实实地趴在他腿上,像一只禁锢了手脚的木偶娃娃,秦彧说什么,他就动什么。
“腿伸直,脚尖着地,膝盖不要弯,看起来丑。”秦彧用戒尺纠正少爷的姿势,“屁股撅高一点,送到我手边来。”
秦彧拍了拍少爷的屁股,又道:“手乖乖放好,不要伸到后面来。记住了么?”
“嗯。”少爷不太想搭理他。
“啪!”秦彧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没礼貌。”他拿过一支药膏,挤上去,抹匀,闲情逸致地揉捏少爷肿胀的臀瓣和大腿,他昨天打得挺重,好在没有肿块,“以后挨了打,要记得上药,太不经揍了。”
少爷冷淡地道歉:“主人,对不起。”在秦彧看不到的地方,他抿唇,眼中是一闪而过的怨恨。
“姿势不能动,这个记住了我们就换下一个。”秦彧的手指划在他的脊背上,抚摸过那两片突起的蝴蝶骨,指尖隐隐有痒意。少爷一直在屏息等着他用工具打下来,但等了很久秦彧也没有动作,他微微扭头,“主人?”
“记住了?”秦彧问他,少爷点点头,犹豫着要不要请罚,但秦彧只是把他抱上床,让他摆出另一个姿势。
“小臂放平,交叠,头搁上去,肩不要塌,腰低下去,”戒尺划过他的脊椎,压着他的腰一路往下,如山脊起伏,到了臀峰,“屁股翘高一点,腿分开,把两只骚穴露出来,再撅高一些。”
少爷有些难受,头放得那么低,屁股又翘得那么高,秦彧的戒尺很轻地拍打着他的屁股和穴口,弄得他诚惶诚恐,总觉得下一秒就要狠狠地挨打,但当那涂着厚厚药膏的手指轻轻抚摸在穴口时,又仿佛可以得到一点怜惜。
“主人,宁宁记住了……”少爷小声说,难堪得脸都红了,秦彧才给他换下一个姿势。
秦彧一边给他上药,一边把挨打的常用的姿势都教给了他,也不管人能不能记住,完成任务般:“下次姿势错了,就吊起来打,什么时候把你这小屁股骚逼打烂了,再重新学。”
少爷被吓得一哆嗦,不知道秦彧已经在放水,正经的训导师教姿势都是一板子一板子纠正,摆好了要撑一个小时,还要认认真
', ' ')('真地试罚,等无论怎么打无论撑多久姿势都不会乱的时候才作罢,有资格学下一个。秦彧相当于把考试题目还没出来就直接把答案给了小少爷,还没落好,少爷以为秦彧在耍他。
“今天上午就学这些,自己练吧,下午的任务午饭后告诉你,认真学,晚上的时候要检查。”
秦彧拍拍手,去了浴室,留下少爷无措地愣在床上,没有被肏,没有挨打,还上了药,他有些难以置信,伸手摸了摸屁股,确确实实有一层滑腻的药膏,伴随着淡雅不腻人的药香,倒是让少爷忽略了他身上那点淡得不能再淡的精液的味道。
他望着房间门,心里涌现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想到秦彧,竟然觉得这个人也没有那么坏,但随即他就推翻了这个念头。太贱了,一个要打你的人突然不打你了,给一点不算甜头的甜头就感恩戴德,实在是太贱了。少爷跪在床上,控制不住内心的酸楚,他陷在被封阑抛弃和被秦彧收管的怪圈里,无法说服自己秦彧才是今后要跟他一起生活的人。
中午的时候秦彧又给他上了一次药,还往后穴塞了个肛塞,说是早上忘了,以后都得戴上,方便主人使用。
上午学的是挨打的姿势,下午学的是……求肏的姿势。
“嗯唔——呜呜主人……呃呃太、太深了——!!”
少爷跪伏在床上,雪臀被巴掌扇得泛红,粉里透霞,少爷把头埋在枕头上,双手绕过膝弯去把住两边的大腿,往两边拉扯,露出中间的两口蜜穴,这个淫荡的姿势摆了许久,少爷的骚穴在秦彧不加掩饰的凝视下慢慢沁出透明的淫水,肛塞被取下来,穴口空虚羞涩的张阖,直到黏液缓缓从穴口顺着大腿滴到床单上,少爷忍不住发出欲求不满的抽泣声,秦彧才大发慈悲地赏了他一根按摩棒。
秦彧问他:“浪不浪?”
少爷着急拿按摩棒的手抖了抖,攥得紧紧的,呜咽着点头:“宁宁的骚逼很浪,浪得都出水了……宁宁太骚了……谢谢主人……”
这一瞬间,少爷发现就此承认自己的天性也挺好的,像小女仆一样,骚得认认真真的,反而更容易接受现在的处境。他曾听管家提过,他这样的双儿,家里有钱有权的,会从小寻一处庄园让他们住着,不与外界接触,待到成婚前会有夫家的人来教规矩,成亲后,庄园作为陪嫁,连同人一块儿交给丈夫,是养在家里还是待在身边,都看丈夫的意思。
那日管家刚捡回小女仆,一只浑身散发着骚气的小猫,被男人肏得熟透了,问话都不知道答,只会抱着男人的腿求欢。
管家告诉少爷,若是一般人家的双儿,就送去特定的学堂,好好养大了,学好规矩再去嫁人,有些优秀的学生会被贵族选中做私奴,那家人便平步青云,但很多成绩不好的或毕业一年还未寻到归处的,还有自小便被遗弃的,有一处地方叫灯笼巷。入夜后,几条巷口挂上高高的红灯笼,照得旖旎暧昧,来消遣的人往巷子口一站,入眼便是酒池肉林,进去了就只管欲死欲仙。
小女仆是管家在灯笼巷口捡回来的,他这种让人玩腻了的双儿,挣不了多少钱,还怕人,被遗弃是很正常的。
少爷听到这些的时候在插花,玫瑰花还未剪枝,坚硬的刺扎进他的食指,血珠一下就冒了出来,管家拿针和镊子轻轻给他挑出来。玫瑰花的香气在他指尖缠绕,面前是英俊到无可挑剔的一张脸,配上处变不惊温和沉静的气质,对他的无理取闹总是纵容,几乎就在那一刻,少爷认定比起那个从未谋面的丈夫,他更想跟眼前朝夕相处的封阑哥哥在一起。
在少爷走神的时候,秦彧不悦地向下瞥了一眼,那双平时满是捉弄和戏谑的眼微眯着,带些漫不经心的审视,但当他的眼神停驻在某个地方,微微低垂的眼睫一抬一扫,眸眼深处的嗜血和寒意就不知不觉透露了出来。
他怎么会容许自己的小妻子心里时时刻刻都装着另一个男人?
“走神了?看来,小少爷看不上这玩意儿。”秦彧捏着少爷的后颈强迫他抬头,按摩棒掉在地上,少爷仓惶地张嘴,想解释,却被秦彧的眼神吓住,他害怕地摇头,却被秦彧一路扯着项圈拖到了训诫室。
少爷第一次知道,上午练的姿势其实是没有必要的,因为想让人把腿分开,有分腿器,腰上卡一块木板,腰就会低下去,屁股也自然而然地翘了起来,手上有手铐,和脖子上的项圈系在一起,连上腰间那块木板,挨打的时候不仅不能挡,连低头都不行。
他以一个难堪的姿势被束缚在训诫室的一个角落,秦彧说:“我让你看看你的封阑哥哥现在正在做什么。”
少爷抗拒地闭上眼睛,“啪!”秦彧只动了下手腕,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抽在他脸上,强势,粗暴,不容拒绝,少爷睫毛颤栗如展翅的蝴蝶,在秦彧不耐烦地拍打下颤巍巍睁开双眼。
少爷第一次知道,原来训诫室是有监控的,分布在四个角,各个角落都看得一清二楚,他被秦彧揪着头发看封阑是如何在另一间训诫室调教别人,屏幕里,小女仆跪坐在沙发旁的软垫上,埋头为封阑口交,像是吃不下,偷偷撤出来一些想
', ' ')('喘口气,但被封阑压着头往下面按,小女仆抓着他的裤脚晃了晃求饶,封阑用手指扇小女仆的脸,小女仆吐出半截粉嫩的舌头,上面沾着点点未咽干净的白浊。
封阑似乎在笑,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眉眼低垂,但似乎感应到什么,倏然往上一扫,那眼里的缱绻情意是少爷从来没有见过的。
“不,我不看了,求求你,不要看了……”少爷吼道,“主人,我错了!求求您!别让我看这个……”他不想看封阑是怎样去喜欢另一个人。
“啪!”“安静一点。”秦彧又扇了他一巴掌,白皙的小脸上挂上几道指印,少爷哭着摇头,嘴里还在求饶,他乖乖地把脸送到秦彧手下,“主人,您罚我,怎么罚宁宁都可以,不要看这个好不好?”
“不好,你好好看着,封阑喜欢一个人的样子。”秦彧任他哭喊都不为所动,捏着他的脸望向屏幕,不让少爷有一丝一毫逃脱的机会。
只有看清楚封阑喜欢一个人的样子,才知道,自己绝不可能再获得他的喜欢。少爷闹了一会儿,形象全无,冷清漂亮的小脸哭得脏兮兮的,挂着眼泪也没人替他擦,秦彧看他不再挣扎,便松懈下来,想替他擦一擦脸,但手指刚刚碰到少爷的脸,就被狠狠咬住,像尝到荤腥的小野狗,不屈不挠地想从他手上撕扯下来一块肉。
秦彧冷着脸让他咬,让他尽情地发泄,虎口处传来清晰的疼痛感,秦彧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少爷的头发,但与这个温柔的动作不同的是,他下一秒就用手指肏进了少爷的后穴。
“呜!”少爷的牙松了松,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后眼神更加愤怒,咬得更紧了,鲜血从他的唇缝边渗出来些许,他尝到腥甜,越发不愿意松口,秦彧也不在意这个,手指随意扩张几下,就塞进去一根带着凸起软刺的按摩棒,后穴虽然戴了一段时间肛塞,但没有细致地润滑过,也不比骚穴出水快,干干涩涩的,塞进去一半就很难继续,秦彧面无表情地让他放松,少爷全然不顾,眼睛只固执地望向屏幕,封阑正把一串拉珠往小女仆的后穴里送去。
透明的串珠一共十颗,越来越大,最后面的两颗几乎有少爷的手腕一样粗,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管家没有用润滑剂,小女仆因为方才的激烈口交眼角还是红红的,看起来有些可怜,但乖巧伸出舌头舔着串珠的时候,又让人觉得他活该,这么骚,就该别人狠狠压在肉棒上肏干!
秦彧皱眉,他的话听不出情绪,但无端让人毛骨悚然,“原来,宁宁想和你的封阑哥哥玩一样的啊。”
秦彧挑出一串差不多大小的拉珠,掰开少爷的嘴,把拉珠送到少爷嘴边,“既然如此,那不如宁宁和小乖比一比,看看你那点比得上人家,封阑凭什么会喜欢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