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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在餐厅用的,少爷下午在睡觉,秦彧闲着无聊,跑到庄园后面的林子里捉了只兔子烤来加餐,新鲜的兔肉肥美,涂抹蜂蜜,撒上辣椒面和孜然,香气飘飘馋得人直往他那边瞪眼。
少爷是冷脸斜睨着,小女仆则是不加掩饰地眼巴巴望着,他因为打碎了盘子在管家先生的脚边罚跪,出了惩戒室被主人清洗干净的猫咪乖巧温顺,两只手捧着一个精美的瓷碗,有礼貌地等着主人喂食。
但他因为今天犯了太多错,被勒令不可以吃晚饭。他捧着碗只是奢望着主人能赏他一口吃剩下的……
封阑瞥了眼秦彧的烤兔子,又看了看少爷和小女仆的反应,颇为无语,他想着为秦彧和阮宁牵线,让两人不会过分生疏,便道:“少爷也喜欢吃兔子,秦先生一个人也吃不完,不如请秦先生分宁宁一些。”
秦彧单手撑着下巴,施施然地望着桌对面的小少爷。
从前,他想吃什么,眼神多瞥一眼,封阑就会让人换到他面前,现在,封阑哥哥却让他像只狗一样去那个坏蛋那里乞食。少爷霎时红了眼,一言不发地起身想要离开。
“站住。”秦彧冷声。
“没人教过你礼仪吗?”
少爷的脚步停下,他双手还肿着,根本没有办法用很好地使用餐具,况且他就算想吃兔肉,也不可能想吃秦彧手里的,他讨厌这个人,讨厌得要死!
“转过来,坐下。”秦彧割下一块兔肉,随手扔进小女仆的碗里,小女仆咽了咽口水,真诚地望着管家大人。
少爷僵直着身体,他不想在封阑面前得罪秦彧,因此并没有僵持太久,回到秦彧身边坐下。
“怎么就是学不乖呢?”秦彧用刀尖挑了一小块最嫩的肉递过去,少爷张嘴,面无表情地叼走、咀嚼、咽下,秦彧继续喂,少爷继续吃,两人剑拔弩张又暧昧亲昵,封阑只当没看见,筷子拍了拍小女仆的脸,示意他把那垂涎欲滴的模样收一收。
“主人,小乖可以吃吗?”小女仆盯着碗里的兔肉问,他保证,“就一点点。”
封阑没回他,自顾地享用起晚餐来,小女仆知道了答案,丧气地捧着碗跪在那里,时不时偷偷瞥一眼旁边,少爷吃得好香啊。
“主人,小乖饿……”他蹭到管家的腿边,把碗放在脚下,双手撑地,仰着小脸虔诚地望着主人,“可以给小乖吃您的精液吗?”
主人的液体,是他禁食期间唯一可以吃的食物。
得到允许后小女仆先是用额头亲吻了主人的皮鞋表示感谢,然后才抬头,手依旧撑在地上,牙齿轻轻咬开拉链后,半勃的肉刃沉甸甸地抽在他的脸上,小女仆抖了抖,习以为常地拿脸去蹭了蹭,然后才像小狗一样伸出柔软的舌头去舔主人腿间的巨物。
舔舐、吸吮、吞吐,小女仆熟练又满足,他的手乖乖地握拳放在地上,身体前倾,因为被噎得难受,有些无措地靠在主人的大腿上,他专注地含着主人的性器,什么时候舔,什么时候吸,什么时候要深喉,他口交的技术是管家费了功夫用鞭子亲自教出来的,因此享受得十分惬意。
封阑舒服得半眯了眼,手搁在小女仆的脑袋上,时不时按压几下故意打乱他的节奏,听他狼狈时的呜咽喘息。小女仆连续几个深喉弄得狼狈起来,他的喉咙仿佛被粗大的棍子捅开,那里鼓鼓的,被硕大的性器塞满,撑出恐怖的形状,主人的囊袋打在脸颊上,浓郁的气味盈满口鼻,小女仆眼神迷离,窒息般的快感隐隐约约传来,他像个饥渴难耐的荡妇,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吞咽声。
封阑退出来些,用混着口水和前列腺液的龟头去碰他的嘴唇,小女仆叭叭地舔着,连带着卷进去自己吞咽不及的津液,从龟头到茎身都细致地舔舐一番后,小女仆目光可怜地看了眼主人,他眉眼艳丽,沾上情欲的绯红后显得更加美艳动人,只是眼神纯真,眸子一片黝黑,水光浅浅地蕴在里面,湿漉漉的格外可人疼。
管家于是默许了他的小心思,精液一半深喉射进了他的嘴里,一半射在他捧着的碗里,兔子肉自然也沾了不少,小女仆乖巧地谢过主人和秦先生,高兴地趴在地上舔食碗里的精液和兔子肉。
秦彧看他欢天喜地的笨蛋样,不禁感慨:“真好养活。”
再瞅瞅自己旁边这个,兔子肉只吃最嫩的,稍微带点皮有点焦都不吃,切大块了也不吃,骨头旁边的也不吃,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秦彧决定教他点实用的。
他搁下餐刀,把少爷拖到腿上来坐着。
“张嘴。”
少爷长相不似小女仆般美艳,而是冷淡隽秀,清凌凌的气质格外招人,总想逗逗他,做点轻辱他的事,看他发脾气,又用强权压一压他,看他不得不低头服软。秦彧对此有些着迷。
他把手指伸进去,碾过柔软的薄唇,在尖尖的小虎牙上摩挲,两根手指撑大他的口腔,刻意道:“张大点,装什么呢?刚刚看得那么认真,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吗?”
少爷的脸被他羞辱得一阵红一阵白,只得难堪地张大嘴,任凭他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牙医检
', ' ')('查一般把他的牙齿牙龈摸了个遍,又去玩他的舌头。少爷用上了牙齿,轻轻咬着,是一种危险又得意的试探。
秦彧意外地吃他这套,他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并排插进去,将少爷的嘴塞得满满的,秦彧动了动,火热,湿滑的口腔和笨拙还有些不知所措的软舌包裹着他,触感好得有些不可思议。
“放松吞进去,别动。”
他用两根手指撑开上颚和舌根,好心地提醒道。
少爷第一次被深喉,即使只有一根手指,喉咙被撑开的恐惧让他忍不住挣扎,但秦彧的手轻飘飘地落在他头上,他就动弹不得,被迫咽下那根粗糙的手指,让它在柔嫩的喉间肆意驰骋,眼泪被噎得掉下来,哭得整张脸都可怜兮兮的。
少爷的口交技术实在是太差,不知道动舌头就罢了,连牙齿都收不好,磕了席饮鸩几下,他教着教着就没了耐心,扯着小破孩的头发把人固定好,手指强硬地插了会儿嘴,少爷被压着强硬地控制着,冷着脸挣扎不过,狼狈得口水淌在下巴上,嘴角也有些不明显的撕裂,尖锐地疼着。
“太差了,自己拿香蕉练,什么时候能全部含进去才准去休息。”
秦彧抽出手指,把上面的液体全擦在少爷的脸上,黏腻的液体让他感到不舒服,但秦彧的命令更令他感到不适。
最可恶的是,在那样近似羞辱的亵玩下,他下午被秦彧折腾过的花穴又开始隐隐约约泛起湿意,像是在食髓知味,渴求再得到秦彧的关照。
秦彧给少爷掰了根粗长弯曲的香蕉,饶有兴趣地观察少爷的反应,他像只布好陷阱的猛兽,好整以暇地坐在高处,懒洋洋地等猎物挣扎反抗。
但不知为何,少爷的脸红扑扑的,意外地没有反抗,冷淡地接过香蕉,还有礼貌地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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