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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紧打肿的大腿,用粗糙的麻绳磨逼,自慰给未来的丈夫看……
无论是那一个选项都让少爷难以置信,他茫然地望着秦彧,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即将要发生什么,摄像机红色的光暗示着这场旖旎游戏的开始,少爷动了动手腕,不自然地想躲开上面套着的绳子。
从秦彧来到他房间的那一刻,他的世界就逐渐崩塌,自尊、骄傲、坏脾气全被这个男人毫不在意地收拾妥帖,用残忍冷酷的手段告诉他,要顺从,要听话,要乖。
现在又告诉他,要习惯痛苦、习惯裸露、习惯羞耻和取悦主人。
“不要……”少爷害怕地摇头,他的眉秀气,蹙起来楚楚可怜,配上那一双含泪的猫儿眼,精致漂亮,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也有人要去给他摘。
“求求您,我不会……”他去蹭秦彧伸过来的手。
少爷姿势别扭,双手一前一后被穿过胯下陷进花穴里的麻绳系着,秦彧没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反而想看看那双皓白的手腕被捆绑后的红痕,因此格外用力,少爷的手腕像是要断了一样,他感到明显的供血不足,疼痛之余更多的是细微的痒意。
麻绳没有泡过,只用润滑液草草地处理了下,还是秦彧觉得这玩意儿太干巴巴的,怕把少爷的小嫩逼给磨坏了。
不同于少爷的瑟瑟发抖,秦彧此刻异常兴奋,小少爷脾气傲,身体嫩,从未对自己下过狠手,不过挨了几下就哭得这么可怜,都绑上绳子了,还死活不认命,拼命想把手上的绳子甩下去。
但秦彧给他绑得紧,又是算好距离从他腿间穿过来的,他胡乱挣扎,挺胸扭腰摇屁股,姿势不经意间变得香艳,秦彧吹了个口哨,颇有兴致地点了支烟,时不时“指点”一下少爷。
“啪!”
藤条抽在腰侧,少爷手足无措地往左边躲,绳子狠狠地一上一下磨过花核,上面附着的小刺全往里面藏,在娇嫩的阴唇里面摩擦,少爷挺起胸,被粗暴残忍的快感折磨得失神,每一次藤条抽在身体上,他都会不由自主地乱动,进而让那根细细的麻绳在他的身体里肆意逞凶。
他学不乖,不听话,达不到秦彧的要求,只能凭着干净又生涩的反应获得关注,在情欲的裹挟下,他哭得像蜜一样甜腻,与初见时的嚣张跋扈判若两人,这种反差倒是让秦彧很喜欢。
他越是没有章法,麻绳就越往腿中间跑,越拧越紧,深深地陷入腿间的嫩缝里,又疼又扎人,没多久,不仅是打肿的腿间一片火辣辣的,连未遭受锤楚的花穴也被磨得充血红肿,绳子上不干净的短刺很多,粗粝硌手,更别提连手指摩擦太久都会难受的蜜穴。
这样下去,也可能把逼磨烂了都得不到高潮。
“真是个小笨蛋。”秦彧决定帮帮他。
少爷已经傻了,他蜷缩在床上,不停地扭动腰肢,企图把腿从绳子里跨出去,但他忘记了连接绳子两端的是他的双手,他手掌红肿,沁着一层透亮的血色,想碰绳子又不敢,颤巍巍地咬着唇,把两条细直的长腿蹬来蹬去,一会儿弯曲一会儿摆直,时不时因为麻绳刺激到了敏感部位而发抖,脚趾都绷紧,大腿被抽肿的内侧直颤,薄薄的肌肉支撑起骨架皮肉,沾满细密的汗珠,是一种清隽的性感。
“不要,求求您……”他连求饶的话都是如此单一无趣,秦彧不禁为他以后的日子感到担忧,不满地啧了声,少爷吓得一哆嗦,委屈地叫他,“主人,帮帮我,好疼……”
哎,他好娇气。秦彧无奈地想。
他伸手,刚刚夹过香烟的手指伸进少爷合不拢的嘴里:“舔湿一点。”
干燥的烟草气息陌生又迷人,少爷的舌头好像也迟钝了许多,他舔了很久,小狗一样,久到那点烟味要被他舔尽。
舔完后,他望了秦彧一眼,眼里害怕恐惧憎恶依恋各种情绪交杂,最终汇集成一汪透明的泪,含着眼眶里,仰视的角度让少爷的脸看上去特别小,还没有秦彧的巴掌大,秦彧注意到,他眼睫毛长得不可思议,泪珠可以挂在上面晃了又晃,眼皮也薄,才哭这么一会儿,就红得像染了胭脂。
秦彧的手指离开他上面的嘴,顺着下巴胸膛拖出一道湿濡的痕迹,直直地延伸进腿间的娇嫩处,少爷呜咽了一声,夹紧了腿,把秦彧的手当成救星带到了腿间,手指拨开湿漉漉的麻绳,上面的小刺和秦彧指腹上的茧说不上哪个更磨人,缓慢地在他的两片花瓣上抚摸揉捏,他的这个器官被秦彧当成了玩具,在随意地玩弄。
这个想法一出来,少爷不禁扭了扭身子,害羞似的把秦彧的手指往里面藏,却不小心动了手,牵动起整条绳子都往前面滑,一个粗粝的绳结被拖拽到秦彧的指边,秦彧试探地搅了搅柔软紧致的甬道,少爷发出无助的哀鸣,哭着求他不要。
“乖乖的听话,才可以早点结束。”秦彧难得温柔。
绳子慢慢地被水沁润,染上深一点的颜色,秦彧在确定少爷的花穴可以容纳这个绳结后,不客气地扯着绳子把它放了进去,这只是第一个,还有另外一颗同样粗糙如桌球大的绳结。
娇嫩的穴
', ' ')('口在手指的插弄下绽开一个小口,少爷不停颤抖,敏感的身体如稚嫩的蚌肉被冷硬地撬开,绳结粗粝地塞进去,吸满他不由自主流出来的淫水,黏答答的,满满当当地填满他的缝隙。
这种粗糙的饱胀感让他感到恐惧,他说不出话,只能咿呀地叫着,连哭都忘记了,支支吾吾地叫着破碎的音节,秦彧拍拍他饱受蹂躏的大腿根,少爷手痛打开腿,秦彧得以完整地欣赏绳结吞入的过程。
嫩得滴水的小穴含着粗大的绳结,慢吞吞的,一点点蠕动,不停张阖吞吐,那张小嘴被撑开又合拢,重复了许多次,才勉强把那颗凶狠的绳结吃下,像在柔嫩的蚌肉里裹了一颗尖锐的小石子,他不停颤抖,受尽苦楚,反复包裹打磨,才堪堪含住没有再吐出来。
“疼……”少爷破碎的音调终于吐出了一个模糊的字眼,秦彧盯着他,他就又叫,“主人,疼……”
有进步,至少知道疼了要找主人了。虽然大部分时候,主人只会让他更疼。
“乖。”秦彧奖励般地摸了摸他汗湿的脸颊,少爷又蹭了他的手心,下意识的,像猫一样乖巧。
“只是疼吗?”秦彧也上了床,解开裤链,放出早就勃起的粗长阴茎抵在少爷的腿上,秦彧调整了少爷的姿势,从后面搂住他,双手分别握住少爷的手,跟他十指相扣。
藤条抽肿的掌心被大力按压,少爷挣扎地如滩涂上的鱼,首尾高高扬起,腰肢扭成一个绝妙的弧度,他哭声沙哑,只听见秦彧似笑非笑地问,“没有爽吗?”
腿间的热度烫得他心惊,少爷低头,看见比他手腕还粗的性器血脉贲张,狰狞地朝他耀武扬威,更让他难堪的是,他前面的肉棒在不知什么时候也悄悄抬了头,正不管不顾地张阖着小口吐出一丝丝透明的黏液。
事实摆在眼前,少爷艰难地闭眼,回答秦彧:“爽。”
说不定,他就是这样下贱。
“腿,夹紧。”秦彧命令,缓慢地挺腰在他红肿滚烫的腿间抽插起来。
少爷呜咽,又不得不顺从,秦彧完全抱住他,像抱一个可以随意揉捏摆弄的布偶娃娃,又像是某种嗜血吃肉的猛兽在为他的雌兽覆盖味道,用以满足他变态的占有欲。
与此同时,秦彧抓着少爷的手一上一下地动了,绳结稳稳地,又无比艰涩地在花穴中穿行,因为绳结的存在少爷总是过不了几秒钟就要哭一次,声音嘶哑,泄露出丝丝甜腻,尾音颤颤,勾人得很。
股沟被磨出一道道艳丽的红痕,连后面未经人事的菊穴都湿漉漉的一张一合,被偶尔造访的绳结磨得鲜红,像一块被烤化了的蜜糖,沾着透明的淫水,疼也疼得十分酥爽。
突然,少爷的哭声变得尖利,他十根手指都在颤栗,过电一般,胡乱在秦彧的手背上抓挠,双腿也不停绞紧,秦彧的鸡巴在一阵阵火热的摩擦里爽得难以自拔,他抓住少爷的手,强势地提高,把麻绳深深地狠狠地嵌进他的肉穴里,堵住那个正在疯狂抖动吞吐的小嘴,恶劣地延长他的高潮。
“啊啊!!!呜主人!!放、放开呜呜——要到了啊啊啊!!!”
少爷仰起头尖叫,像一只分外漂亮的白鹤,高贵优雅却落进污浊的沼泽里,只能引颈就戮,哀声长鸣。
没多久,急促的尖叫变成下意识绵软的抽泣,少爷失神地瘫倒在秦彧的怀里,没注意到腿间被射满了黏腻的白浊,正混着他潮喷时的淫水滴滴答答往下淌。
秦彧解开他的绳子,用他一碰就疼的手去接那些混在一起的液体,少爷呆呆的,像被干傻了的笨蛋美人,秦彧说什么他都照做,趴在床上舔手心里的精液时,乖得不像话,秦彧有些后悔,他应该直接插进小美人的喉咙,把精液灌进去,吞不下的从嘴角溢出来,再由粉嫩的小舌头卷进去,那场面一定很刺激。
算了,下次吧,下次射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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