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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阑哥哥……”
柔软的大床上一具双腿绞紧、下身赤裸的曼妙身体正小幅度地摩擦着床单,抿紧的唇瓣泄露出忘情的呻吟,高潮过后的身体正敏感,一点点刺激都让少爷忍不住颤栗哆嗦。
过了一会儿,激情渐渐褪去,偷窥和自渎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嫉妒燃尽,余灰悲凉,他的心酸涩交加,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来。
阑哥哥为什么不愿意接受他的示爱啊?
温热的泪水从手臂间挤出来,少爷后知后觉地感到腿间的湿濡和黏腻,他移开手,想摆脱这个羞耻懊恼的事后场景。
然而,变故横生。
他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没有看见一丝光影,黑暗,压迫性的黑暗强势又霸道地笼罩着他,眼睛上的手如钢铁般不可撼动,他的挣扎如鱼戏水,在男人看来实在是不值一提。
“没规矩,要挨打。”
陌生的、磁性的,带着游刃有余的轻笑,一下子迫近他的耳骨,灼热的呼吸洒在他的颈间,他像只被冒犯了领地又无可奈何的猫,伸出爪子去挠人,却被误以为是撒娇,男人捉住他的手亲了一口,笑得性感又危险。
“手上全是你逼里的味道。”
少爷恼怒,气得直发抖,他骂人,口不择言地诅骂着这个突然闯进来,带给他欺辱与恐惧的男人。
“啧。”男人咂舌,收敛了笑意,准备慢条斯理地料理这只没规矩的小野猫。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快得少爷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就被一副银色手铐铐在了床头,男人把他压住脸向下的时候,少爷匆匆看了一眼,男人高大英俊、五官立体深刻,神色傲慢,嘴角似笑非笑,看起来格外富有侵略性,也非常的,轻佻。
好像他是个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儿。
少爷感到本能的不悦,这时他也意识到了男人的身份——他的训导师,或者说,他未来丈夫指派来教导他婚前行为的人。
他不再抵抗,叫着别人的名字,当着丈夫找来的训导师的面,淫荡地自慰,这无异于是对丈夫权威的一种挑衅。
“骂完了?”
男人把他的一切反应收入眼中,摸摸他湿软的头发,饶有兴趣地问。
少爷不说话,冷着一张还未脱身情欲的脸,衬衣拉扯间从肩头滑落,大片胸前的肌肤裸露,锁骨上还有他自己磕出来的几抹红痕,更别提那释放过欲望还未清洗的下身,狼狈又淫糜,配上他冷淡的脸蛋,给男人一种异样的反差,男人心里一动,更想折腾他了。
男人笑着,把一条特制的轻金属项圈套在少爷优美的颈上。
“我是秦彧,你的训导师。初次见面,请听话一点。”
“当然,你不听话,我会更期待接下来的,相处。”他说得玩味,相处听起来冠冕堂皇,但其中的蔑视之意却更加明显。
少爷微微拧眉,他的眉生得秀气,颦蹙之间,隐隐有嗔怪的意味,尽管他本人不觉得。
“他喜欢听话的?”少爷问,“他想把我调教成什么样的?”
“我可以配合你。”他说,“反正我喜欢的人不是他,我也没得选。”
僭越的话一句接着一句,他真的把秦彧当成了丈夫派来的训导师,无关紧要,来完成任务,只等一个月后,把他交出去,如同交付一件商品。
面对如此“聪慧”过人的结婚对象,秦彧倒是心情不错,他之所以休了一个月的假亲自来瞧他的小新娘,就是想来教教他规矩。
无论少爷心里想着谁,他的身体和心都只会被他占据,他会严格按照标准来教导自己的新娘,一点点成为他满意的样子。从身体的驯服到内心的依恋,他会用严厉的手段告诉少爷,之前对别人的依赖不是爱,爱不止有嫉妒和酸涩,还有顺从和疼痛。???
因此他没什么被冒犯或者背叛的愤怒,反而破有兴趣地跟少爷谈论起他的意中人。
“你喜欢封阑?”
“管你什么事。”少爷冷冰冰地说。
秦彧又笑,玩世不恭地笑着嘲弄他:“封阑喜欢乖的,单纯的,最好是下贱一点的。”
不够乖巧,心机太重,故作清高。像无情的巴掌一样删在少爷脸上,他脸色一白,努力按捺下眼中的怨怼和难堪,强硬地撑出一张习以为常没有表情的脸。
真可爱。
秦彧迫不及待想改变他。
“好了,寒暄结束。我们进入正题吧。”
少爷闭眼,又在秦彧的提醒下不情愿地睁开,就看见秦彧把一颗沉甸甸的大珠子塞进他嘴里,撬开柔软的嘴唇,无视湿滑的舌头,珠子恐怖地在他喉口试探,滚了一圈,少爷噎得干呕,眼中红雾氤氲,愤怒又狼狈。
“不太行啊。没拿个假鸡巴自己练练?”
他言语之中的轻视像一把刀,一层层剥刮着少爷的自尊,仿佛他就是个淫荡的下贱货色,他们互相看不上,但秦彧可以肆意羞辱他,他只能顺从。
少爷顿了几秒很快做出决定,他不想让自己吃太多苦头,因此
', ' ')('含着珠子看着秦彧的眼睛摇了摇头。
他不像一般的奴隶,畏畏缩缩,被驯服之后就失去了骨头,他的背即使跪趴着也挺得笔直,背脊凹下去,线条利落,流畅漂亮。
是一件未经打磨却也足够吸引人的原生艺术品。
秦彧其实挺满意,但少爷的性格确实是需要好好磨一磨。他可不想要一只随时会挠人会去蹭别人裤腿的小野猫。
“乳头也不够大,得多玩玩,后面下奶方便。”他甚至刻意用了粗鄙的词,少爷只看了他一眼,嫌恶就有些藏不住了。
“啧,这里也是,才浪完就这么紧,要脸呢?”他不加掩饰地挑剔少爷的身体,手指毫无预兆地插进去,少爷瞪大眼,紧皱着眉,发出痛苦的呜咽,被那颗金属珠子挡住一半,听起来破碎又凄惨。
好像是对他那个眼神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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