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刚把手伸出去,结结实实地被他抽了两下。
这次真的是皮带,还是上次喻安宵说起的那一条。
这次和上次表带不一样,喻安宵真的用力了,程迟雨痛得嘶嘶了两声,也没有把手收回去。
喻安宵手里的窄皮带对折了,打起人双倍威力,程迟雨的手心亘着一道鲜红的皮带痕迹。
他用温热的皮带轻轻拍了拍程迟雨的的脸,看他露出吃痛的表情,还笑了笑,说:“手再不老实,你以后肯定不想再看见这条皮带。”
程迟雨喉头动了动,还主动贴过去蹭了一下。
第57章欠教训
喻安宵也没想到,不过就是抽了他两下,这小子用那道几乎快消失的痕迹,都能撒好几天的娇。
当时挨完打理亏一小会儿,没多久就贴上来说手痛。
喻老师看见程迟雨的所作所为,想起多年前学习过的儿童心理学。
喻安宵并不觉得程迟雨的行为是故意的,但是他仍然感觉到这种亲密动作出现的危险。
危险在于,他并不讨厌这种触碰。
喻安宵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维持现状。
回家后喻安宵仍然有些抗拒过于亲密的行为,程迟雨也不会非要缠着他,只是每天睡前都会出现在他的房门前,小心翼翼地等一个晚安吻。
起初还要敲敲门问能不能进,现在只要喻安宵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他嘴巴都不用张,会立刻出现在喻老师床前。
不过人的胃口总是越养越大的,程迟雨逐渐不满足于亲一下额头或者脸颊,但他也不会过于直白地去要求什么,只是欲言又止地抓着人家的手,好半天不肯走。
如果喻安宵威胁他,问他是不是想挨揍,有些人就会立刻找到卖惨的空子去钻。
伸出那只明明一点挨打痕迹都不剩下的手,好像很委屈地控诉他,说他下手有多重。
一般哭诉几句,喻老师就会被他缠得无可奈何,多送一个晚安吻就能把他哄走。
但是现在哄走的成本越来越高,程迟雨好像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亲一下还不够,非要挂在人身上挂半天,还说什么亲都亲了,抱一下怎么了。
回家后接吻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明明外出旅游的那段时间,喻安宵从来不会和他计较时间地点,只要他黏糊糊地挂上来,喻安宵都会给他回应。
于是程迟雨只能在晚安吻上下点小心思。
程迟雨认真计算过,想通过晚安吻得寸进尺,成功的次数不多于五次,而回家后这一个月,真正接吻的次数也差不多是这个数字。
程迟雨有些怨气,但不敢说。
通知书在七月上旬就邮寄到了家里,喻安宵没有干涉他报志愿,但是看见他的第一志愿还是沉默了一会儿,问他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