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恩爱甚笃什么的,听了还是叫人颇为舒坦的。
“谢大人的那位悍妻,唐小公子可见过?”
“自是见过。”
“是不是长得母夜叉一般?”
“不能吧?若是长得母夜叉一般,太傅及太傅夫人如何会同意二人婚事?想必那位谢夫人的相貌因为是出挑的。”
“你又见过了?”
“我是没见过。这不是,唐小公子见过呢么?小公子,您同我们说说,谢大人那位夫人,究竟长得是何模样啊?”
于是,问题再一次丢到了唐小棠身上。
唐小棠微笑,“嗯。同,同我差,差不多吧。”
那两名书吏大为尴尬,“呵呵。小公子真爱说笑。”
唐小棠眼神无辜,“谢大人的妻子,是我家姐。我同家姐是龙凤胎。若是她,她办成男装,又或者是我扮成女装,便,便是家里人都轻易分辨不出。而且我家姐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乃至女红,无一不精。示意谢大人对家姐可谓是宠爱有加。我家姐让他往东,他是断然不敢往西的。”
明明是谢瑾白让他每日在完成所布置的课业之后,还需临摹三张书法,若是没有完成,便不得上他的榻,到了唐小棠嘴里,倒是成了谢瑾白是妻管严的那一个了,语气是半点不带心虚。
“果真?”
两名书吏不知他是随口胡诌,更不知他最后一句话的参水量,视线便不由自主地看向唐小公子。
他们先前有有所疑惑,为何谢大人对唐小公子照顾有加,偏生两人又不是一个姓氏,原来,竟是小舅子啊。
其中一名更为年轻的书吏真心实意地感叹道,“若是令姐当真是小公子这般的相貌,还这般有才情……倒也难怪谢大人会对令姐宠爱有加了。”
唐小公子长得已是如此惊艳,若是穿上女装……
不难想象,该家姐是何等风姿了。
另一名书吏表示不解,“听着小公子的家姐是个知书达理的闺中小姐,为何……为何竟不允谢大人再纳一门妾室?谢大人这般年轻,又是人中龙凤,终生只娶一门妻子岂非憾事?唐小公子同谢大人这般亲近,可要劝一劝谢大人才好。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人子,除却要建功立业,光耀门楣,为家族开枝散叶,自当亦责无旁贷。”
“这倒是。谢小公子,大人是不是尚未有子嗣啊?”
明知两名书吏并无其他意思,唐小棠唇还是不由地抿起了唇。
那年纪稍大一些的书吏瞧出小公子的不高兴,顿时压低了音量,“怎……怎么了?唐小公子,莫不是家姐同谢大人之间床笫不合?”
唐小棠大声反驳,“才不是!我同……我家姐同小玉哥哥之间琴瑟和鸣,在床笫方面亦是和,和谐得很!再没有比他们更和谐的了!”
那年轻一点地便“咦”了一声,大为惊讶地问道,“谢大人便是连这种床笫之事都同小公子分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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