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谢谢!”冷静依刚说完,夜红舞就消失了,她怔怔的看着洗手间门口方向,心想,夜红舞的身手还是挺厉害的,如果打架,她肯定打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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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依整理了一下回到餐厅,徐煊抬眸看过来,两秒后,他的眉头皱起来:“怎么了?”
“嗯?”冷静依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可能是没有掩饰好,连忙说,“噢,我,刚才在洗手间摔了一跤。”
她已经及时掩饰痕迹,没想到还是被徐煊看出来异样,他的眼睛果然厉害。
“有没有伤到哪里?”徐煊走过来,上下打量着她。
“腰这里扭了一下,有点疼。”冷静依捂着自己的腰,事实上刚才被夜红舞打那一掌的时候,腰的确是撞到了,不过她更疼的是胸口,夜红舞那一掌可不轻,到现在,她胸口都疼得发烫。
“你坐下来,我给你看看。”徐煊扶着冷静依。
“不用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冷静依连忙说,“我肚子饿了,我们用餐吧。”
他眼睛那么厉害,万一再看出什么破绽就麻烦了。
“好吧。”徐煊没再说执意,扶冷静依坐下,然后让侍应上餐。
……
徐煊很体贴,时不时问问冷静依的腰怎么样,要不要上药治疗之类的,冷静依都敷衍过去了,晚餐之后,她借口说不舒服,早早结束了今天的行程回去休息。
晚上,冷静依躺在床上,看着那枚药丸发呆,明天徐煊就要带她去见父母,到时候,无论如何她都要想办法拿到芯片。
想到明天就可以看到芯片,冷静依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另一个房间里,徐煊端着红酒坐在沙发上,唇边扬着得意的浅笑,喃喃自语般的低吟:“静依,我很快就能得到你了,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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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由于前一晚没有睡好,冷静依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洗漱了一下,她下楼吃东西,还在打哈欠。
“是不是昨晚太累了?没有睡好?”徐煊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冷静依回头看去,他今天穿得很休闲,一件米色的深V针织衫和一条咖啡色的休闲裤,看起来清爽优雅,有一种阳光的气息。
“还好。”冷静依客气的应道。
“呵呵,看你无精打采的样子,午餐后再补补觉吧。”徐煊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颊。
冷静依愣住了,这个小动作只有两个人喜欢对她做,夜血瞳和断炫!
“殿下,午餐准备好了!”女佣恭敬的禀报。
“下楼用餐。”徐煊很自然的揽着冷静依的肩膀,冷静依有些不自在,想要挣开他的手臂,突然发现他的胸口处有一个伤疤,她顿住脚步,指着他的胸膛,诧异的问,“那是什么?”
徐煊垂眸看着自己的胸膛,将衣领往下拉了拉,毫不在意的:“枪孔。”
冷静依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枪孔,心跳徒然加速,这接近心脏的地方,怎么跟断炫中枪的地方一模一样?
徐煊总是在无形之中泄露出很多小动作、小玄机,让冷静依无法不将他和断炫联系到一起,然后他又貌似随便的呈现出各种证据证明他真的就是断炫。
冷静依的心思在他身上猜来猜去,这就是他想看到的结果,他希望,他能占据她全部思绪。。
“怎么?心疼我了?”徐煊捧着冷静依的脸,凑过来就要吻她,她仓惶的后退半步,不悦的皱着眉,“殿下,请你自重。”
“你应该习惯我的情不自禁。”徐煊轻轻的笑了,“这是我之前被匪徒绑架的时候受伤留下的伤疤,现在已经痊愈了,不会再疼了……”
不会再疼了,这句话,他说得特别的轻,伤口的确是不会疼了,但是里面那颗跳跃的心脏却永远无法愈合。
“这个伤疤离心脏好近好近,仿佛正中心脏。”冷静依盯着那个伤疤,情不自禁的想,徐煊中了这一枪能够活下来,断炫呢?是不是也能活下来?
“你在想什么?”徐煊幽深的盯着她。
“我有一个朋友也像你一样心口处中了一枪,只是他没有你那么幸运。”冷静依故意感叹道,“如果他还活着该有多好。。。”
“你好像很怀念他?经常想起他……”徐煊一边下楼一边颇是随意的说。
“他救过我,对我很好,我当然不希望他死。”冷静依看着他的背影,为什么她的直觉总是将徐煊和断炫联系在一起?现在这该死的直觉又来了。。静下算别既。
“也许,他还喜欢过你。。”徐煊回头冲她笑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冷静依佯装成诧异的样子?
“呵呵,你那么美,那么迷人,很少有男人能够抗拒你的魅力。”徐煊轻轻的笑了。
“嗯,他的确喜欢过我,唉,就是这份错误的感情害了他。”冷静依伤感的叹息。
徐煊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着她:“为什么是错误的感情?因为你不喜欢他?”
“也不是不喜欢吧……”冷静依看着窗外,感慨万千的说,“我很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感觉,很轻松很愉悦,我把他当成好朋友、兄长,或者是一个想要依赖的人,但那不是爱情。”
“或者你对他也是有爱情的,只是你自己没有发觉而已。”徐煊微微眯着眼睛,眸子里荡漾着复杂的情愫。
“怎么可能?我自己的心,我自己很清楚。”冷静依轻轻的笑了,她怎么可能会不清楚?她真正爱的人是夜血瞳,永远都是。
“有时候,一个人未必了解自己的心。。”徐煊回头看着冷静依,她站在比他高十节的阶梯上,像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殿下!”这时,门外传来一个轻快的声音,徐煊和冷静依同时看过去,一个马夫打扮的年轻男人匆匆走过来,兴奋的问,“下午宫廷举办的赛马会您会去吗?”
“放肆,这里岂是你一个马夫随便能闯的地方?”徐煊凛然厉喝。
那个年轻男人顿住脚步,错愕的看着他。
周围的士兵也都愣住了,愣愣的看着徐煊,仿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对待那个年轻男人。
“还忤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把他赶出去?”徐煊皱眉命令。
“殿下……”一个副官低声说,“这是奇伯尔候爵,您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啊,他以前经常出入这里的,您忘了?”
冷静依心里一惊,置疑的盯着徐煊,一个人连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都会忘记?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徐煊眼神闪烁了一下,反应很快的大笑:“哈哈,奇伯尔,吓到了吧?证明我的演技还是蛮好的。”
“呼——”奇伯尔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笑道,“殿下,您的演技真是太好了,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我们几年没见,然后我换上这套马夫装,您就认不出我了。呵呵,这一年一度的赛马会搞得像化妆舞会一样,大家穿着各种跟平时不同的打扮,戴着面具入场比赛,这样评选官就不会因为我们的身份而区别对待了,以前我们俩每年都扮演马夫呢,今年我把您的衣服也拿来了,您会参加吗?”
“我有客人在,今年就不参加了。”徐煊微笑的说。
“噢,难怪最近都不能约见您,原来您有客人在啊。”奇伯尔看着冷静依,客气的说,“不好意思,小姐,刚才真是失礼了。”
“没关系。”冷静依微微一笑。
“刚才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可别介意。”徐煊歉疚的说。
“怎么会呢?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从懂事开始就天天一起玩儿呢。”奇伯尔笑米米的说,“其实听说您回来之后,我一直都想去找您,可是您跟着雷部长东奔西跑,最近才回城堡,我本来想来拜访您的,跟您的管家约见,管家说您很忙,行程都安排满了,所以我就没打扰您。今天因为赛马会,我比较着急,所以没事先通报就擅自闯进来了,真是不好意思。”
“你太客气了,既然来了就一起用餐吧。”徐煊招呼道。
“您有客人在,我就不打扰您了,我先走了,再见。”奇伯尔向徐煊和冷静依行了个礼就离开了。
冷静依看着奇伯尔的背影,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也许这个徐煊,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徐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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