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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先更了一章上一卷的卷末章,记得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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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还是喊一下让我测试一下。”
这是已经出了门的洛轶这个早上第四次折回来。
戚忧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半了。
从他恢复神智以来已经有一个星期了,洛轶这个过度保护的毛病不仅没有随着他的恢复而好转,反而愈加严重。
“……只要喊您,盖子就会自动打开,束缚也会松开。”戚忧无奈地陈述,下意识地避开了称呼,但仍旧使用了敬语,“不会有问题的。”
洛轶却是皱起了眉头,用遥控器把飞车放到了停车场,走到戚忧面前蹲下——他一直观察着戚忧的眼睛,没有放过瞳孔的收缩。
在戚忧开口之前,他摇了摇头,没说什么,而是给洛如拭发了条消息,一边解领带,一边去了书房。
戚忧在他身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一周以来,洛轶一共就上了三个下午的班,上班也还不安生,三不之一条消息发过来,好像他是什么易碎品一样,仿佛一周前还能狠得下心把他关进黑箱子里面,逼他求救,还言之凿凿地说什么“我老公没有这么脆弱”的是另一个人一样。
洛轶很快从书房回来了,他换了一身干净的居家服,还拿了另一套过来,有点犹豫地问:“……要不要试试?这个是纳米材料,穿上应该不会摩擦到。”
戚忧看着洛轶那双带着点光的眼睛,想起记忆里那无数个濒临崩溃的他,怎么也说不出个“不”字。
于是他点了点头。
倒是洛轶递过来的时候又犹豫了,没松手,又低声说:“……你不要勉强自己。”
“没有勉强。”戚忧接过来,披上外套,想了想,回头看了看洛轶,才说,“你在的话……还好。”
洛轶的眼神明显亮了一点。
只是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对洛轶的心情就有这么明显的影响,戚忧想着,穿上了那条长裤。
他抬起头的时候,洛轶就站在面前,紧张地看着他。
“……”
戚忧想,真告诉他,这家伙肯定又要担心了。
但如果到了现在,还做不到对洛轶坦诚的话,那些教训多半是白受了。
“有点难受,”戚忧如实地描述,“但是不严重,至少不如现在站着难受。”
他说着,走上前一步,拉住了洛轶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让洛轶的食指贴上自己的动脉要害。他的心脏跳动着、带着每一次地泵血,传给洛轶,他也摸着洛轶的手,感受着洛轶的心跳。
戚忧感受着那些生命的律动,觉得一直这样站下去也可以。
他们两个一起躺进了那个棺材箱,像昨天一样,不过洛轶昨天是后面进来的,所以是洛轶的前胸贴着他的后背;今天则有点暧昧地……
是面对面地。
昨天是洛轶看见戚忧已经在里面关了一段时间,一直没有反应才来的,那时候戚忧已经浑身是冷汗,也感受不到什么其他的,但是今天……感觉不太一样。
洛轶的气息很近,近到戚忧能感觉到他的每一个呼吸;在狭窄的棺材里,身体的接触不可避免,偏生洛轶又像是生怕冒犯了他一样,手脚都刻意回避着戚忧,姿势就变得有点尴尬。
戚忧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又快了起来,他也知道,这个狭窄的空间里,洛轶也一定能感觉到他异常的心跳。
……丢死人了。
他心一横,低声喊他:“主……”那个显然会伤害到洛轶的称呼被他咽了回去,但他仍旧感觉到洛轶身体的颤动,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接着说,“……要不要抱着我?”
洛轶愣了一下,然后也笑了,点了点头。
严格来讲,这并不是个拥抱。最开始的接触是洛轶用额头抵住了他的额头,然后右手摸到了戚忧的左手,手指贴着手背划过去,然后慢慢地,就变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势;另一只手垫在了戚忧耳朵下面,试探性地碰触了一下戚忧的头发,然后才慢慢地搂住。
这个姿势也太亲密、太幸福了一点,戚忧心想。
太美好的状态,总让他忍不住感到心慌。
大概只是几分钟之后。
“……”
洛轶的心跳却并不快,很平稳。
戚忧发烫的脸颊慢慢冷静下来,但也只冷静了一下下。
“起来吧。”他说,“这样没用。”
洛轶的存在感太强了,他这样一开始就在,不论是杀手戚忧还是性奴戚忧,脑子里就只能有这个男人,再也装不下别的东西了,更不可能进入那种“对未知的黑暗的恐惧”带来的应激状态,从而完成他们对黑暗幽闭空间的脱敏治疗计划。
倒不如说,更适合治疗别的。
戚忧偷偷地夹紧了穴肉——他没用的骚洞又湿了。
纵使说着要坦诚,但好像找回了“被洛轶喜欢着的人”这个身份以后,戚忧又有了些可笑的自尊,于是两
', ' ')('个人从那个棺材箱子里面爬出来以后,他只是把穴肉夹得更紧,并庆幸他刚才拿了裤子穿,才不至于被洛轶发现他淫猥的丑态。
可洛轶的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视线从未移开过,戚忧自己心虚,于是那视线就好像能透过他的衣服看见他微微硬起的性器和湿透了的肉穴一样,让他有种难言的羞耻感。
——更何况,刚才那么暧昧的状态,也只有他一个人心动,洛轶不仅没有硬,连心跳都没有变快,呼吸也一如既往的平稳。
或许和他猜想的一样,洛轶并不是非常喜欢他,只是人太好了,把这四年多经历的痛苦都当成是自己的责任,所以没办法丢着他不管。
戚忧这么想着,就觉得有种喘不过气来的难过,胸口和喉咙之间像是跑过马拉松一样火辣辣地生痛。
想什么呢,戚忧,这样你难道还不知足么?你还想要什么更多的?
他摇了摇头,把那些患得患失的可笑想法从脑子里赶出去,看了看墙上的日期,建议道:“我和你一起去公司吧,你这周都没怎么去,洛氏没有你可以吗?”
洛氏没有洛轶当然是不行的,洛轶也不能没有洛氏,特别是当他要把危楼楼主当做爱人而非性奴对待的时候,这点洛家主心知肚明。
洛轶没再犹豫,只是又一次和戚忧确认:“你要过来吗?没关系么?”
戚忧没有回答他,只是用行动从角落里拉了一个行李箱来,就要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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