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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论狗掉了多少眼泪,多么害怕,那张光卡都好好地插在那个狭窄的缝隙里,没有任何要弹出来的迹象。
性奴隶最终茫然地看着那个插槽,慢慢地跪直了身体,靠在了游戏仓上。
它麻木地、绝望地敲着游戏仓的盖子,过分的情绪、过多的回忆冲得他头疼得像是根被强行接到泄洪口的狭窄水管,什么都感受不到,只留下湍流的轰鸣声。
……
过了多久了?
狗不知道。
它的敲在游戏舱上的关节有些疼,肿起来,敲下去就是疼的,不过那个疼太细微了,以至于它几乎意识不到。
当游戏舱打开的时候,狗感觉到动静,甚至没有立刻反应过来,直到游戏舱门开始报警,它才慌忙地挪开身体。
——狗看见了它的主人。
狗的主人睁开了眼睛,于是奴隶的身体远比它迟钝的思想动得更快,当它感到疑惑的时候,身体已经翻进了游戏仓里。
——可主人在看他吗?他为什么……那么难过?
它不知道。
它的主人看着它,可狗又觉得他看的不是它;又或者是它……
狗不知道。
“……”洛轶在半分钟之后,才慢慢清醒过来。他看着视线里的戚忧,脑子里还是那些幽暗的、不停地轧过他灵魂的玻璃渣子,一时间竟然有些分不清现实。
他抬起手,摸了摸戚忧的脸。
狗只茫然地看着他,刚哭过的眼睛通红的,鼻尖也有点泛红。
刚才那段过往里,喉咙里插着管子,间歇性地干呕、抽搐着、难受到极致,仍旧被残忍地奸淫的俘虏,眼睛好像也是这样的,布满了血丝眼球,充血的眼睑。
“怎么哭了?”洛轶轻声问,让游戏仓的上段抬升,半坐起来,戚忧就跨坐在他大腿上,然后慢慢地瑟缩了一下。
这是个有点居高临下的姿势,洛轶意识到,于是他又拉了一把,奴隶就乖顺地窝进了他怀里。
可戚忧还是在发抖。
洛轶低下头去,在戚忧发际轻轻地啄了一下,但这他刚刚找到的诀窍今天却似乎只能起到反作用,戚忧抖得更厉害了。
一边发抖,它一边抓紧了主人身上的衣服,抓得关节发白;而更糟糕的是,它的狗鸡巴又烫起来,发硬,骚逼的水积蓄地太多,一点一点从他努力绷紧的穴口里渗出来。
——不要是现在,他刚看了那些,该有多难过?
——难过是什么?看了什么?怎么能管主人叫他?
——他看了。
——看……?……什么?
狗的头疼又开始剧烈起来,还有胸口那两块发痒、发烫的骚奶子。
——别抖了,废物。
但狗控制不住。
——不该……会被罚……你是狗……
——可他的嘴唇好暖和。
洛轶叹了口气。
他抱着戚忧,站起身来。
养尊处优的洛家主并没有这几天抱着他的奴隶的运动量而突然强壮起来,而他的奴隶却切实地被他又养出了点点肉,他只能希望自己多少找到了些抱人的诀窍。
洛轶的手臂还是有点发抖,万幸,戚忧抓他的力道更重,抱他更紧的时候,好像有力量能传达给他。
他抱着戚忧,又回了那个调教室——在跨进那个门的时候,戚忧的颤抖明显减轻了。
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洛轶又感觉到无力;他迅速地把那种缥缈地无力感压了下去,把戚忧放回了游戏舱里。
奴隶仍旧抓着被他抓皱的那片的衣料不放。
洛轶看着戚忧充血的眼睛,逼着自己一点一点地把他的手指掰开。
“等我一会儿。”他说,“不会很久的,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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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西亚的运行时间还有几个小时。
洛轶回到阳台上,给调教师发了条消息,约了个时间,合上光屏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想去点一根烟。
他摸出来,看了一会儿,又放了回去,把那盒烟扔进了垃圾处理器。
垃圾处理器的性能很好,打开时候,洛轶没有闻到一点呕吐物的恶臭。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毫无反应的下体,自嘲地笑了一下。
这四年,他一直回避着去真正思考他身边的奴隶到底在屠宰场经历过什么。他知道屠人漭的手段、知道弃界的路数,因为厌恶又无可奈何,而选择不去接触那些细节。
所有的人,包括他自己的理智都告诉他,留下弃界、留下屠宰场,把黑暗掌握在自己手里,你才能给这个世界一个底线。
……那个底线,他给了所有人,却唯独没有给戚忧。
洛轶闭上眼睛,眼前又是那些画面——所有的所有的,都印死在他的眼前,扣进他的血肉里。
戚忧是怎么熬过来的呢?他只是看着……只是看着戚忧承受,都几次被系统踢出来。
为什么要
', ' ')('爱我呢?为什么要为我付出这么多?
我根本……
洛轶无数次这么想,无数次强行止住自己的思维。
他知道这些想法都是对戚忧感情的玷污,但他控制不住。
洛轶蹲下来,又站起,最终回过身,又去拿了一盒烟,点了一根。抽了一口,呛出了点眼泪,然后又抽了一口。
他咳嗽着,看着烟雾升起,慢慢地深呼吸,数着秒,逼着自己把思维清空。
——那些都不重要,那些都没有意义。
——你只需要做一件事,把他带回来,把他带离错误的一切。如果可以,连你一起。
洛轶想着,看了看表。
他回到房间里,从冰箱里拿了注射器,挑了个催情剂,熟练的稀释,用注射器吸入,扎进自己的胳膊,慢慢地等着药性生效。
戚忧昨天就没射过,刚才状态又不太好,一会儿艾伦西亚关服,他总得能派上点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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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切从不如洛轶所愿。
床,爱人,性瘾,催情剂。
这理应是一场酣畅淋漓地性爱,抵死纠缠,不死不休。但当他亲吻着戚忧,然后用手指进入的时候,他看见那个殷红的穴口,脑子里却不期然地闪过这个肉穴被两根阴茎进出,带着血的肠肉外翻,白沫被带着青筋的阴茎又捅进被撑得不像肛门的肉穴里。
——那样的,戚忧喉咙和鼻腔列里都插着管子、他不停地挣扎干呕,不停地抽搐,他难受得双目充血,但他从没有求饶、从不顺从,直到顺从能让他帮到洛轶。
洛轶的性器现在也顶在这个穴口。那一瞬间,洛轶眼里自己的阴茎,和屠宰场的屠夫的阴茎的样子重合了。
——但他身下的性奴温只顺地看着他,乖巧地、顺从的,没有半点防抗。
胃像个口袋,被猛得倒过来,栓上一尊疯狂晃动的钟摆。
洛轶忍耐着,掩饰着。他甚至在戚忧的额头上落了一个安抚的吻。然后强行压制住步伐,走进浴室。
他实在没有力气把门轻轻关上了,他靠在门上,门被他的体重重重地撞上。
洛轶冲到马桶前面。
胃酸刚才已经吐光了,剩下的都是胆汁,苦得洛轶全是眼泪。
“快点……”
眼泪滴在全是秽物的马桶里,洛轶按下冲水,捂着胃,希望它能争点气,他知道外面的戚忧的状态并不允许他这么离开很久。
但他根本做不到。他的身体很没用,意志也是。马桶刚冲干净,他就又开始吐。黄色的胆汁又里又滴进透明的泪水,像是一片放了太久、放到半透明的干奶酪片。
他的胃不听话,泪腺也不听话。他性器很难受,硬不起来,又因为药效软不下去。
他像个笑话。
……
他就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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