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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
洛家主摸出准备好的皮质手铐,奴隶在看见手铐的瞬间瑟缩了一下,随即安静地把手腕递给他的主人,任由他的主人把他的手铐在床头。
——为什么和客人做是可以的,性是可以的,但是舒服地躺在床上,什么事也不做是不可以的?
疼痛。
洛轶轻轻咬住性奴的喉结,用犬齿摩擦,一边观察着戚忧的反应。
——假如没办法反抗,假如是被迫的……
戚忧硬了。
只是被洛轶用牙齿碾着喉间的皮肉,杀手绝不假人的要害被尖利的犬齿威胁着,戚忧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仍旧嵌着控制器的尖端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对着他的主人起立敬礼。
戚忧原本不是这么敏感的人。
洛轶见过太多被性事折磨的戚忧,在不用药的情况下他很少会被肏射,他敏感,但是不是以快感的方式;更多的时候快感让戚忧感到痛苦,你能看到他的挣扎,却找不到他因为性而感到快乐的凭据。
但当洛轶是性事的一部分的时候,一切就变得不同,哪怕他只是看着。
那针易天堂,到底改变了什么,让戚忧变成了狗?
脑子里的淤血、长久的折磨带来的精神压力,还是……
洛轶不知道。即使医学专家们确凿地告诉他戚忧的异常是生理性的症状影响到了认知和表达能力,他仍旧无法完全确信这个结论。
——他伤了戚忧那么久,那些他看上千分之一都无法承受的残酷对待,一定伤害了他最爱的人很多、很重。
洛轶用眼罩遮住了戚忧的眼睛。那是个专门为了睡眠设计的款式,3D材质设计,遮光效果好到不漏一丝光亮。
他犹豫了一下,做完这些,就下了床。
少了一个成人的体重,床垫回弹得很明显,戚忧迅速地感受到了,奴隶有限的思维能力或许理解不了这意味着什么,但它本能地不安起来,手指抓住手铐上的铁链,想要稍微蜷缩起自己赤裸的身体,又不敢,脚趾无助地抓着床单。
他没有很难过,但是这些许的不安仍旧让洛轶心疼。他想起从前,下面人瞎传话,时雨以为他晚上线是为了相亲,每次不停地刷好友列表,反复打开消息框想问他,却从没真的问过。这种不安和脆弱,对于自尊又脆弱的楼主大人来说,是绝对不愿意表露给他的东西。
可不论是会告诉他,“人太多,我想知道哪个是你”的时雨,还是他眼前被铐在床上、离开他就会不安的奴隶,都好像已经不在乎那份尊严了,把这些脆弱和狼狈都随意地暴露出来。
戚忧的尊严,早就被撕得粉碎、腐烂在屠宰场的下水道里。
洛轶开了监控,就这么把戚忧放置在自己的床上。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他曾经以为他们两个是心灵相通的、即使时雨有些小小地自毁倾向和献身精神,也不会动摇这个大前提。但现在,洛轶不确定了。他能理解、又无法理解,戚忧为什么会选择欺骗和隐瞒,是否他真的那么脆弱到不值得戚忧信任,又或者“和雾偃在一起”这个概念并没有他想得那么有吸引力。
戚忧当然是爱他的,戚忧为了他受了这么多苦,几乎失去了身为人的一切;这么想来,他们走到这一步,一定是他做的不够好,才会害了戚忧。
如果问洛轶,他觉得以戚忧的骄傲一定会选再难过也要把性瘾戒掉而非放任、他也一定宁肯去死也不想洛轶去看那些全是他耻辱过往的光卡记录。可洛轶现在不敢确定、也不能确定了,他得先去做这些戚忧不想要的事情,才能把不想要这些的戚忧找回来。
洛轶想不出万全的、完美的解决方案。他和戚忧之间像是个死局,比他接手洛家以来面对的无数的绝境都更加的难,在每一个抉择里,他都好像怎么做都是错的。
洛轶看了下表。
六点四十三。
他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哪怕能有一周,甚至一天,让他喘口气,好好想想该怎么办,或者只是和戚忧待着也好。
可洛家家主的位置从来就不是好坐的,假如之前他尚且偷偷想过和时雨在一起了以后把洛家交给别人,现在……
洛轶进了绝密数据库——如他所想,叶晓、安然、……危楼的杀手们逐渐销声匿迹、都是路透他们的手笔,洛家庇护这杀手们改头换面,伪装出失败的任务,假死、整容、换上新的身份……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记忆也不可能凭空被制造出来。这些身份做得再好,仍旧会经不得推敲、经不住查的地方,无非是看做身份的是谁,有洛家这种庞然大物做后台,才不会有人敢认真去查。
——这是个交易。
洛轶叹了口气,拿着光屏回到床上,躺在戚忧旁边,侧过头去看戚忧——奴隶当然立刻感觉到了,他被蒙着眼睛,手被铐在床头,做不了什么,但他的不安显然消退了一些,脚趾不再折磨那可怜的床单,变成了某种蠢蠢欲动。
“……直接跟我做,不比他们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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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狗的逼痒了……”
他们两个同时开口,显然说的是不同的事情,洛轶在问为什么可以和路透他们交易却不能直接找他;奴隶却在尽职尽责地求肏。
饲主愣了愣,难过的情绪翻滚得更加厉害,没说话,强迫自己把情绪压下去,幸亏狗戴着眼罩,看不到他通红的眼睛和难过的表情。
他当然对戚忧抱有足够的欲望,但绝不是这样的戚忧,更何况,和这个状态下的戚忧做,即使是戚忧想要,洛轶也仍旧觉得这或许应该算作强奸;
洛轶想到这里,又觉得自己可笑。
戚忧变成这样,那些戚忧把自己放上祭台而发生的性事,大多比强奸恶劣得多的多。
或许这就是报应,他禁绝了弃界收买新的奴隶,只接受自愿者和寄养,却因为家族利益而隐忍,默许了戚忧这唯一的例外。假如他再坚决一些,或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他会直接杀了戚忧。
洛轶翻过身来,跨过戚忧的身体——在他动作的时候,戚忧立刻绷直了身体,一动不敢动——他低下头,俯视着戚忧,而被蒙着眼睛夺去视力的奴隶,似乎也很快感觉出了这是个什么样的姿势。
狗稍稍抬了抬腰,那根半硬的性器小心翼翼地蹭了蹭洛轶身上麻制的居家裤,低喘着哀求:“啊……主人肏肏……肏肏贱狗……狗逼……都是水……呜……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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