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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说的是真的,不是那些被教出来的、条件反射的伪装,洛轶不用摸,都能看见性奴穴口的不锈钢肛塞根部若隐若现的水光。
这条摇着屁股、求着男人肏他下贱的逼的狗,是洛轶最喜欢的,骄傲到连喜欢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恋人。
在那些视频里,被打进过量的春药……反复奸淫几天几夜都射不出来的戚忧……屠宰场和弃界用尽了淫刑仍旧没能摧毁的人,却毁在了洛轶手里,在他面前淫贱地发情,再也找不到一点身为人的尊严。
洛轶低下头,抵着性奴的额头,闭上眼睛,给了自己一瞬间的喘息空间;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你醒过来肯定要怪我。”洛轶苦笑着摸了摸戚忧的脸,低喃道。
性奴的耳朵动了动。
洛轶下了床,看了看床上的戚忧——他不安地挣扎了一下,臀部在床单上下意识地磨蹭,留下一点水痕。
“乖一点。”他犹豫着、拍了拍戚忧的额头,然后低下头,在前额上落了一个吻。
性奴呆住了,洛轶看见了他抓紧了手铐的链子,脚趾蜷起又松开,这样的反应让洛轶有点酸楚,又有点幸福。
还好,调教室里的东西很全,洛轶找了几个抽屉就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那是一盒各种各样的、看上去就不怎么舒服的阴茎套。洛轶找了个差不多的型号,在一堆软刺、鬃毛之类的刻意折磨人的款式中勉强找到了一个相对普通的突起版本。
之后,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上了一个多功能的按摩棒。
他看着监控里的戚忧在发抖,可奇异地是,当他走到卧室门口,还没进去的时候,那个颤抖就消失了。
洛轶的膝盖带着他的体重再一次压在床垫上的时候,戚忧微微张着唇,胡乱地、小心翼翼地喊他“主人……家主……”
洛轶于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撑在戚忧耳边——被夺去视觉狗奴瞬间就安静了,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他又落了一个吻,这次是在鼻尖。
“乖一点,我尽量快。”
戚忧被他亲的时候就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就像是那个古板不禁逗的人类圣骑士,又像是同样沉默、总是在背后注视着他的杀手。即使洛轶明知道现在去亲吻的这样的戚忧有些趁人之危的卑劣,他仍旧忍不住会打些小小的擦边球。
洛轶嘴唇离开的时候,戚忧绷住的身体又会有一点点打颤——洛轶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愈发绞紧了手铐的铁链,然后,那安静的、几乎察觉不到的呼吸略微重了一点。
洛家主想到了那场失败的性事,那时的戚忧似乎也是这样的,明明疼、明明难过,但是还是不想他离开。
可那被药物和残酷的调教扭曲了的意识下,狗甚至不敢明目张胆地挽留,只能乖巧地、做一只不会给主人添麻烦的宠物。
戚忧太乖了,乖到他的饲主看得心颤,撑在他耳边的手攥成拳,低下头去,又吻了一下戚忧的额头。
这个吻依然很轻,却很久。洛轶在唇额的接触中汲取了一点温度,像是溺水的旅人,慢慢地捡回一点混沌的生机。靠着这点生机,他终于能让自己对着支离破碎的爱人,找回一点可怜的、扭曲的性欲。
那个硬胶套很厚,洛轶挑了个尽量大的尺寸,但调教室里的东西大多是为常人准备的,这个大的对他来说还是有点狭窄;甚至对于没有完全硬起来的洛轶,进去的时候仍旧箍得有点难受。
终于套进去之后,洛轶盯着戚忧被眼罩遮着的面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同样带着枪茧的手按上了前杀手的腰,只稍微碰了一下,戚忧就自觉地把腿抬起来,方便他动作。他的柔韧性很好、力量也强,这个对普通奴隶来说必须要用手抱着腿才能保持的姿势,戚忧在被铐住双手的时候也能做得轻轻松松,甚至留有余力,能够晃着腰抬起屁股,用放着肛塞的肉穴口去够它主人的性器。
洛轶把那个肛塞拔了出来。
肛塞的尺寸不大,洛轶的手刚抓到尾部,奴隶就放松着穴口让那个肛塞轻松地被拔出来。透明的肠液被带出来,在床单上洇出断断续续的水痕。
洛轶戴着胶套的前端进去了一点。
奴隶的喉咙里立刻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屁股送得更前,主动地吞吃着主人的肉刃。
隔着胶套,洛轶的感受不太敏锐,他看着戚忧的反应,又往里进了一点;那个肉穴的反应和光卡记录里的完全不一样,紧到让戚忧的屁股被掌掴到破皮、让他被整支地打进肌肉松弛剂的甬道在洛轶面前完全不设防的打开,柔软得没有任何阻力。
洛轶犹豫了一下,然后猛地肏了进去。
戚忧的身体立刻绷紧了,他的腿夹上洛轶的腰,手指抓住手铐的锁链又放开,那个柔软的肉穴努力地收缩着讨好着主人的性器,即使隔着厚重的胶套感觉不真切、洛轶仍旧感受到了性器被按摩的巨大快感,让他忍不住喘了一声,按在戚忧腰上的手下意识地收紧。
“呜……主人……主人在贱
', ' ')('狗的逼里……哈……”
淫荡的喘息和淫语,洛轶听得难受,索性男人生理的本能和奴隶久经训练的肉穴带来的快感让他仍旧是硬着的。戚忧的阴茎还是硬着的,甚至更硬了一点,这让洛轶稍微安慰了一点。
他撤出来一点,然后找好角度,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
“主人……呜……肏到了……哈啊……”
奴隶胡乱的呻吟,放任自己沉沦在性事里,然后又忽然地僵住——他夹着洛轶的腿顿了一下,牙齿咬住唇,呢喃道:“……主人?”
洛轶知道狗在疑惑什么。
那个胶套是有用的,厚重的胶套、特殊的材质阻断了那个小装置的感应,让他能肏到戚忧的前列腺,又不触发电击。
但没有到来的电击折磨,让他的奴隶不安。
洛轶停了一下,掀开了那个眼罩。
——那个眼罩掀开的瞬间,狗奴的眼神是脆弱而迷惑的,甚至有些惶恐。
它模糊的记忆里有太多这样的时候了,明明是主人把他牵到调教室里、最后却被陌生人反复侵犯。狗奴能认出主人,他不会认错,那颗早就该不跳动的心却仍旧抱有某种侥幸和期待,假如他做的足够好、足够诱人下贱淫荡,他的主人或许会被诱惑到,最后愿意碰碰它。
但它从来没等到过,即使在它还聪明,还能分辨的从前。而今天,它明明看到的是主人,听到的是主人的脚步声,鼻翼间全是主人的气息、听着主人因为它而喘息……为什么他没有被电击?
它惶恐了一瞬间,又安静下来——不是主人,那就是主人的朋友或者客人了,他也应当照顾好,那是它应当为主人做的……
但……
“……主人”狗喃喃自语,仿佛劫后余生。
眼罩被掀开,眼前是它主人的面容,狗的胸口突然被填满,在绝望的时候突然降临的厚待让他不知所措。
洛轶看见眼泪从戚忧的眼眶里滚出来,他吓坏了,立刻撤出来问:“这个套子疼吗?难受吗?”
“……”狗流着泪,慌乱地摇头,它看见了主人性器上套着的厚胶套,又贪婪地看了主人一眼,有点难过,又有点开心。
主人真聪明,这样他就不会弄脏主人了。
它又晃起屁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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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轶坐上飞车的时候,累得忍不住叹了口气。
狗跪在他脚边,偷偷地抬起头看他,然后悄悄地往他身边蹭了蹭。
“……上来吗?”洛轶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狗飞快地摇头,受惊似的又退了回去。
——它这几天已经得到的太多了,多到它很害怕。
是要丢掉他了吗?所以主人才会抱抱它,会温柔地肏它,会把它塞进那个大棺材里做那个漫长的梦?
狗抓紧了地毯,身体僵硬起来,忍不住又去抬头看它的主人。
——主人也在看它,专注地、看着他的脸。他们四目相对,狗的脑海里突然闯进了无数的画面,让它的呼吸断了一瞬。
但那只是极短的一瞬间,那些狗的认知能力处理不了的信息飞快地出现又消失,只留下一个模糊的情绪。
——它的主人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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