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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屠宰场的牲畜一样被清洗的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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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轶,对自己的狗,杀害他养母的凶手,他最讨厌的黑道清道夫,产生了占有欲。

洛家的少主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他的心,理当被另一个人完全占有。

时雨,你真的死了吗......我还是……

洛轶在心中默默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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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忧爬进盥洗室,自动门在他身后关上,然后“咔哒”一声,自动落上了锁。这个盥洗室里四面都是加固过的不锈钢墙壁,墙壁上有各种束具和机械臂,衬得那个落锁的声音格外的阴渗。

但他就像没有听到一样,保持着他规整的、一丝不苟的爬行姿势,膝行到了盥洗室左侧的角落。

戚忧的四肢在四个凹槽的地方停住,半秒之后,地上就伸出8对环扣,把他的四肢牢牢地固定在了地上;从上方压下来的金属板,扣上地下抬起来的板子,强行把他的腰固定在了一个异常难过的姿势;而他的面前,一根顶端浑圆带着硅胶开口的金属管伸到了他的嘴边。

他有点难受,喘息了一声没有动,金属环上立刻就蹿过青色的电火花,电击的疼痛让他有一瞬的脱力,可紧接着又是一下电击,可怜的性奴被电得直不起身体来,强行控制着身体,张开嘴,凑上去让那根金属管进入他的口腔。

可伸缩的机械链条从金属管的根部的圆环处伸出,紧紧地扣在脑后,让那个金属圆环卡住了奴隶因为过度的使用而有些裂开的嘴,刚固定好,那金属管就开始缓慢但残忍的旋转。

这样过分的、非人道的对待不论多少次都没办法习惯,戚忧生理性地流出了眼泪——在他的喉咙口,那个硅胶的小口随着管道的旋转不断伸长、强行插进了他的喉咙、本能地反胃和呕吐、敏感的胃部食道不停地抽搐,胃里被灌进去的精液混合着胃酸往上翻涌,他抖得像筛糠,却没有任何挣扎的空间。

性奴攥紧了拳,只希望这一切快点开始、快点结束。

他嘴里的管道从前端开始变冷——戚忧知道,用来清洗的液体在往里面灌——那个奇怪的冰冷感觉顺着管道一路前进,最终从硅胶管道的前端强行灌进他喉咙,戚忧难受极了,但除了生理性的泪水,他连轻微的呜咽声都发不出来。

于此同时,那个被用得烂熟红肿、还淌着白浊的肉穴也被强硬的顶开,同样的液体在管道内逐渐渐进的冰冷感,但那个被常年过度使用、脏得令人厌弃的器官可没有喉咙的“优待”。

——进去的不仅是液体,还有从管道内部伸进去的刷子。

那根定制的刷子的前端像开花一样在性奴的体内炸开,柔软又富有韧性的刷毛丝毫不顾忌这是一个人类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遵循着它被设定的程序,暴力地突刺旋转、然后把冰冷的灌肠液一股脑地灌进颤抖的甬道里;

机器清洗着性奴,就像清洗一具屠宰场牲畜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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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师拿来了新的刑椅,作为晚上招待客人的场所。

冰冷的金属张牙舞爪的形状,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性奴的脖子上被扣上了配套的金属项圈,嘴巴被空心口球撑得大大的。尺寸可观的阴茎被真关在贞操带前面带倒刺的阴茎笼里,后穴被扩肛器撑开到极限暴露在空气中,伤痕累累的脆弱内壁暴露在空气里。

金属项圈后面的锁扣扣在刑椅上,双手被铐在刑椅背后,膝弯被头部两边的皮带极限地拉向耳侧,刑椅的椅面竟开始不规则的变形,一点一点地把他的屁股抬高,直到整个私处成为身体最突出的部分,便于亵玩。

性奴赤裸的身体因为羞辱而微微颤抖着。

为什么时至今日还会感觉到羞辱?不是应该早就习惯了?

明明在屠宰场里,剩下的就只有一个会淫叫的肉块,没有任何人格存留下来,那样轻松的一了百了……

再或者,那时候假如死在医院也好……

调教师完成了礼物的打扮,拿出一管粉色注射液。

性奴的眼中出现了显而易见的慌乱,

那显然是“易天堂”。这种黑市中也很难买到的禁药,他却并不陌生——在屠宰场,屠人漭就是用易天堂,让他几乎被完全打破成一个性器。

戚忧知道这一针下来,他会现出何等淫荡的丑态……

想到要在在洛轶面前被易天堂的药性支配,戚忧慌乱地挣扎起来,躲避着注射器的针尖。刑椅因为他的挣扎发出刺耳的声响。

洛轶被噪音引来了。

他皱眉,看着戚忧,看了看调教师手里的药剂,有点明白,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半年前,他给了戚忧选择,明确地告诉过戚忧他会怎么做——如果戚忧选择留下,他不会手软、他会彻底毁了他,让他清偿他欠下的人命和血债。

戚忧没有选择死,而是选择了留下,危楼的楼主和他说:“我会……补偿的。”

所以他把人送回屠宰场,接回来以后又送去过弃界,戚忧照单全收;后来他带着戚忧搬离了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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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了这个和公司只有500米距离的公寓,一切手段愈发严苛,但他的奴隶从没有反抗过。

这不是愧疚能做到的。

洛轶并非愚钝的人,他从很早之前,从每一次戚忧和他独处的时候,都隐约感受到过遮掩不住的情绪,那个情绪他很熟悉,因为他在最开始被时雨吸引的时候,就是因为这样的情绪——躲躲藏藏,一但被他发现就会缩回去的爱意,只是他强迫自己不去想,但在那次大楼遇险之后、在戚忧选择留下之后,他已经没办法欺骗自己。

他只觉得荒谬又悲哀。杀了他母亲、他妹妹的人,他最讨厌的黑道清道夫,被他毁得几乎没了人样,为什么会对他抱有这种感情?

——而更荒谬、更悲哀的是,控制不住地被吸引的他自己。

这是不对的,你应该……对他狠一点,再狠一点,再狠一点……

半年了,无数过分的对待,戚忧没反抗过。“易天堂”虽然是同类药物里极烈性的,但本身并不会带来很过分的痛苦,反而是快感更多,洛轶一时间也不知道戚忧反抗的原因。

一会儿的客人是他找到时雨的关键、是艾伦西亚的线上运营总监。离珠科技向来对用户隐私保护的非常好,他千方百计的查询仍旧一无所获,如果能攻破这个缺口,他就能找到时雨。

不论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他总要有个结果。

奇异地、从洛轶开口起,戚忧就立刻安静下来,一如往常。

“少爷,这贱奴不知怎么的,突然发了狂,不肯让我们打药。”调教师解释。

洛轶看着戚忧,性奴通红的眼睛看着他,难得地充满了哀求,赤裸的胸口起伏着,却没有开口说话。

洛轶强迫自己转过头去,不看戚忧,对那个调教师说:“这不是安静了?注射吧。”

但听到“注射”两个字,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戚忧再度挣扎起来。

他想要求饶,求洛轶不要用易天堂,但口球把他的话全都变成了模糊的呻吟。他的眼睛因为急切和绝望而泛着血丝,却一滴眼泪也没有。

洛轶从调教师手里把注射器要了过来,走到刑椅前面。

他语气并不激动,甚至说得上平静:“你答应过我什么?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戚忧是个什么东西。

奴隶突然不再挣扎了,只是用那双纯黑的眸子安静地望着洛轶。

针尖扎进了臀肉,粉色的药液看上去就像魔鬼的血一样,让戚忧一点一点地陷入地狱。

他全身的皮肤都迅速地染上了情欲的潮红,喉咙干渴发痒,下身的每一个器官都敏感的可怕。被拷在椅背的铁管上的手攥得泛白,呼吸一点一点地急促起来。唾液分泌随着他的喘息从口球的小洞里流下来,显得他那张总是隐忍着的面孔也一点一点地变得淫乱了起来。

戚忧的眼神逐渐迷茫了起来,易天堂的药效让他的瞳孔一点一点地涣散,思想也变得无法控制

他看着眼前拿着注射器的人,一片混乱的大脑里想着,身上好疼,又好热,这个混蛋怎么长得这么像他喜欢的那个人?

......毕竟是同一个人,洛轶的身上,到处都是他爱着的那个人的影子。

那洛轶呢?

他看着戚忧的时候,有没有一分一秒,想起了时雨?

……还是……不要想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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