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毫不怀疑,lmpb的人正等着自己绞尽脑汁抵抗谋杀,再次为他们的降低犯罪率做贡献。
但是他懒得费心思。
日子照样过,吃喝不耽误。只是没去上班,而是去银行重新办理了账户,并去律师事务所走了几趟,做些财产公证,顺便把遗嘱立了。
给来来做了次身体检查,小家伙成长健康体格优异性格温顺,除了有点粘人外几乎完美。
桑德也懒得猜自己到底哪天要挂,晚上依旧习惯性地把饭温在保温档。可惜岳沣没回来,饭也没人吃,只能自己收拾。
最近夜里他老是做梦,梦里的人从付月变成了岳沣。
两个人重重叠叠的影子闪过,脸部轮廓和眉毛果然有点像。只是付月苍白瘦削的脸渐渐隐去,变成了岳沣在阳光下朝他腼腆微笑的样子。
岳沣和付月有些像,但是很时候,他们又截然不同。
付月的腼腆是内敛的、安静的、像是怀揣着无数秘密的,不主动说,也很少沟通。而岳沣的腼腆是羞涩的、坦率的、孩子气的,愿意聆听,愿意理解,愿意亲近。
桑德总是被腼腆鲜嫩的少年所吸引,想对他们倾注以爱,却总是拿捏不好分寸。
爱太深就成仇,爱得太自由,就没有自由。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等岳沣自动放弃谋杀,等对方对他刀刃相向,还是等着自己主动献出生命?
他不知怎么地想起来,他对付月说过许次我爱你,叫过无数声亲爱的,然而面对岳沣,他却总是叫着他的名字,即使在最亲密的姿态下,也没有喊过他声宝贝。
好像下意识觉得那些称呼太过轻佻似的。
☆、chapter214
又次,他从梦中醒来。仿佛历史重演,他被绑在床上,床边坐着个人,是日不见的岳沣。
岳沣换了身衣服,白衬衫黑色休闲裤,手上戴着副手套,指间把玩着把小匕首。
桑德懒得挣扎,躺在那里看他:“怎么没动手?”
“想和你说说话。”岳沣把匕首收起来,低头看着他,“那晚也是这样?”
“差不。”桑德反问他,“你想情景再现?这算什么?执念?”
“就想试试,你不想说,我只能自己找出答案了。”岳沣把匕首逼近他脖颈,问,“他割的哪里?”
桑德却侧过头吻他。
岳沣躲开抬了抬头:“回答问题。”
桑德只是笑:“你随便割啊,割了颈动脉好,失血快,别像他似的拖到我反杀。”
岳沣想瞪他,眼睛还没瞪起来,自己先笑了。
他把匕首放在手心,低着头胡思乱想。
桑德说:“我本来还想,你会不会申请中止谋杀呢。看来我还是有点高估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啊。”
岳沣戏谑地看着他:“怎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