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贝爽关心的问。
宋云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把石膏拆了,给你检查一下。”保臻示意宋云洱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检查过后,我还得跟北老大汇报你的伤势。”
厉老二,真心看不起你。
不就是想见人家一面,还非扯出这么多理由来。
什么北老大的意思,明明就是你的意思好吗?
心里放不下人家,就放不下嘛。还一副高傲冷漠的样子,见着人家连眼角也不斜一下。
怪不得人家能这么肆无忌惮的把你一踩再踩。
你还巴巴的送上门给人家踩。
既然放不下,那就强行把人扣在你身就边行了。
真是搞不懂,厉老二到底在想什么。
宋云洱完全不知道保臻都给她做了什么检查,说了什么话,满脑子全都是厉庭川。
“恢复的挺好的,再打半个月的石膏,就可以不用了。不过,还是得注意了,这脚还是不能用力。开裂的骨头在闭合中,别再让二次裂开……”
保臻说了一大堆,但是宋云洱却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看到他的一张嘴,在一张一合中。
“宋云洱!”保臻突然间大声叫喊着她的名字。
“什么?”宋云洱被他这么一喊,猛的回过神来。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我?”保臻往她对面的桌沿上一靠,双臂环胸,一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宋云洱看着他,摇头,“没有。谢谢你,保医生。还有,替我谢过北大哥。”
“没有了?”保臻一脸愕然的看着她,“你不想知道刚才厉老二来干什么?”
“不想!”宋云洱毫不犹豫的说道,“我和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他的事情和我无关。”
保臻深吸一口气,勾起一抹深不可测的浅笑,“行,跟你没关系。”
宋云洱从沙发上站起,拿过一旁的拐杖,往腋下一支,朝着门口走去。
“确实,厉老二的死活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身后传来保臻凉凉的带着嘲讽的声音,“我是不是应该恭喜你,和厉埕致好事将近了?”
宋云洱只觉得胸口一窒,脑袋又有片刻的空白。
厉庭川的死活?
所以,他是真的出事了?
保臻已经走至她面前,看她的眼神十分不友善。
宋云洱抿唇淡然一笑,“谢谢。那我先走了。”
宋云洱和贝爽到家时,门大开着,凳子翻倒着,没见毛豆的身影。
地上有一大滩血。
“毛豆!”宋云洱大叫着,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啊,你放开我!妈妈,救命!”
毛豆的声音从厉庭川的屋子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