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耳钉,他再熟悉不过了。
容音在上次狙鹰狙杀他的现场,找到一枚。
云洱的母亲有一枚。
容音说,耳钉是她的师傅,也就是她的生母姬君忏的。
丁净初说,耳钉是姬君忏给她的。
现在,又来一枚?
北逸的眼眸一片阴森狠厉,迸射着熊熊怒光。
“北爷,这……?”吴庸一脸茫然中带着疑惑的看着他。
北逸知道,他想问什么。
深吸一口气,眼眸变得更加深冷。
“不会!”他毫不犹豫的否认。
吴庸重重的点头,“我也希望不是。北爷,那……需要查一下吗?”
北逸将那一枚耳钉紧紧的握于掌心,甚至于耳钉扎进他的掌肉里,他却浑然没有疼痛的感觉。
此刻,他的表情是沉郁的,又是带着怒肃的。
“查谁?”北逸看向他,语气中有着几分质怒。
吴庸一脸凝肃的看着他,“抱歉,北爷。我多嘴了。我只是担心,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毕竟……”
“我相信庭川,也相信云洱!”北逸沉声道。
吴庸点头,“是,北爷。我知道了!”
“还有没有别的发现?”北逸冷声问。
“没有。”
“再查一下。看有没有落下的。八年前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一次。”北逸正声道。
“是,北爷!”
酒店厉庭川与玉坤面对面坐着,两人的表情都相当的凝肃森寒又冷寂。
玉坤的手指一下一下轻敲着桌面,那发出的声音很有节奏。
“贝爽那丫头没吓到?”玉坤转身看向英管家问。
“还好。一点没吓到是不可能的,不过小姐和云洱陪着。看起来,应该是好多了。”英管家一脸认真道。
“还是不经吓!”玉坤冷哼,“看来,还是我不够吓人。上次把她给请来,也没见她吓到,还一副趾高气扬又若无其事的样子。”
“怎么,玉先生是觉得容音现在跟你相认了,觉得没什么可顾忌了吗?”厉庭川凉凉的瞥着他,“你不知道,容音很在乎她们之间的情谊?小心祸从口出!”
玉坤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现在说得也不是你的心肝宝贝,你又强出什么头?”
“她是保臻的心肝宝贝,是保家的心肝宝贝,也是贝家的心肝宝贝!”厉庭川凉凉的说道,“玉先生可别忘记了,容音的命可是保叔救回来的。而那次,听说你是袖手旁观的。”
玉坤的唇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
“哦,也不算是袖手旁观!”厉庭川又一副漫不经心的说道,“应该是幸灾乐祸更合适。而且容音还是被你的人伤到的。怎么,需要我跟她再提醒一下?”
“厉总!”英管家见状,赶紧上前说好话,“这事都已经过去了,咱不翻账啊!今天可是小姐的好日子,开开心心的,开开心心的。那些都是误会,误会。我们对保教授自然是很敬重,也很感激他对小姐的救命之恩。”
厉庭川又是凉凉的睨他一眼,然后转眸看向玉坤,“玉先生,你的管家都比你懂事明理!”
玉坤的唇角又是狠狠的抽搐了两下,然后眼皮“突突”狂跳两下。
英管家自然干讪讪的笑两声。
“北逸那边出什么事了?”玉坤沉声问。
手机再次响起,还是玉婉儿的电话。
“想说什么?”
“爹地,你觉得容音今天能出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