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没做啊!”厉仲民还是心有不甘。
猛的,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那不甘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悚万分,“我……的公司,是他搞的鬼?”
“嗤!”保臻冷冷的一笑,“二叔啊,看来你的老婆对你也没有全心全意啊!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都没有跟你说吗?厉老二可是给了你三天的时间的啊!啧啧啧……,我真是十分的同情你啊!”
厉仲民的唇角狠狠的抽搐中,眼皮在“突突”的狂跳着,那种怒却无处发泄的样子,看起来真是相当的扭曲又狰狞。
保臻又是漫不经心的一笑,“看来,也不需要我再做什么了。诺,带你的人来了!”
厉仲民转眸望去,便是见着沈良朝着这边疾步走来。
“厉仲民先生,你涉嫌故意伤人,请跟我们走一趟。”沈良凌视着厉仲民,一字一顿面无表情的说道。
厉仲民看着沈良,然后又看向保臻,深吸一口气,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告诉庭川,玉婉儿被她们带走了,还有季芷妗也跟她们有联系。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保臻没说什么,只是与沈良打了个招呼便是离开了。
离开后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给厉庭川打电话。
“说!”厉庭川接起电话,声音沉冷。
“二哥,厉仲民说,玉婉儿是被狙鹰带走的,还有季芷妗也与她们有联系。”
“嗯,”厉庭川冷冷的应了一声,“带走了?”
“是,沈良带走了。郁芸那老妖婆怎么办?活还死?”保臻一脸认真的问。
“问北逸去!”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我去!
保臻气呼呼的爆了一声粗口。
这过河拆桥的速度,厉老二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然后,还是只能认命的给北逸打电话。
宋云洱这段时间的学习安排的很紧,虽说已经五年多没有接触过课程,不过她却并没有很吃力的感觉。
反而每一门课程都能很轻松的掌握与驾驭。
每天,厉庭川都是准时接送她上下学。
而她肩膀上与腿上伤,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走路,隐隐的有一点点异样。
但,如果不仔细看,基本看不出来。
保臻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状态了。
当然,继续按时检查复健,以后这一点小小的异样也会不见的。
对此,厉庭川总算是放过他了。
此前,厉庭川甚至是放下狠话的,如果宋云洱的伤落下一点后遗症的话,他会直接拆了保臻的医院。
这么一点小问题都解决不了,还当什么权威医生。
这下,他的医院终于得以保住了。
而距离十一月十一号,厉庭川的生日也越来越近了。
还有,这几天,厉庭川更是神神秘秘的,好像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一样。
晚饭后,厉庭川又进了书房。
宋云洱看着那关上房门的书房,眉头微微的拧了一下。
深吸一口气,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