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他缓声说道,“安心养伤,其他的别多想。不管任何时候,我都在你身边。”
不管任何时候,我都在你身边。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承诺一样,印在宋云洱的心上,永远都无法移除。
重重的点头,“嗯。”
“想知道?”他突然之间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宋云洱一脸茫然又丈二和尚般的看着他,“啊?”
厉庭川的唇角勾起一抹弯弯的浅笑,“不是问我,腿伤怎么样了?”
宋云洱反应过来,点头,“嗯,保医生怎么说?刚才不是去检查伤势了吗?”
“等你好了,自己看。”他看着她,眼神认真中带着灼热,却又透着几分玩味的狭促。
听在宋云洱的耳朵里,总有一种像是在调戏的感觉。
“厉庭川,答应的事情要做到!”宋云洱看着他,用着很严肃很郑重的语气说,“别再一次又一次的食言。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食言?”厉庭川重复着这两个字,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宋云洱,记住自己今天说过的话,我的耐心也是要限的!”
宋云洱得知北逸的伤,是在第二天中午。
贝爽来看她,无意间提起的。
“什么?北大哥被刺伤?”宋云洱很是震惊又带着关心的问,“怎么会被刺伤的?严不严重?伤到哪了?”
厉庭川根本就没跟她提起这件事情。
北逸怎么会突然之间被刺伤?他的身边不是很多保镖的吗?
而且,他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轻易能伤到的人啊!
贝爽点了点头,“挺严重的,就在你隔壁的病房。这……”
指了指自己的右侧胸膛,“很深一个口,保臻说,如果是扎在左边,我们就要在殡仪馆里跟他开追悼会了。”
宋云洱倒吸一口气,“怎么伤得这么重?谁伤的?”
贝爽一脸沉重的看着她,好一会才说了三个字,“容音姐。”
“容音姐?!”宋云洱震惊到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呢?容音姐那么爱他,怎么可能会伤到他?”
而且还差一点要了他的命。
“保臻说的。”贝爽很郑重的样子,“你想想,就北大哥的身手,以及环境,除非是最亲密的,其他人怎么可能伤到他?”
宋云洱点头,然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用着自言自语的语气说,“或许还是他自愿的。如果他不愿意,容音姐又怎么可能伤到他?”
贝爽赞同的点了点头,“云洱,你和厉庭川……”
顿住,表情变的很凝肃又沉重,“千万不要像容音姐和北大哥。明明深爱,却相杀。云洱,有时候,隐瞒并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或许是为了对方好,但却也是最伤人心的。云洱,其实没有一个问题是坦白与相互信任不能解决的。”
宋云洱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你和保医生要好好的,别学我和容音姐。”
“云洱……”
贝爽还想说什么,宋云洱的手机响起。
宋云洱拿过接起,“喂。”
“云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