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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东区画家(自O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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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东区,画家

出了娼妓街走几百米,便到了城市边缘。整个城市如一个箱庭,边缘有巨柱撑起穹顶;巨柱之外是高耸的墙,遮蔽着外面的世界。在巨柱和穹顶上有轨道,蒸汽和齿轮驱动吊篮在上面穿行着,这是城市主要的交通手段。

墙与穹顶间有着间距,在吊篮上升的途中可以从这里看到城外——漆黑的天空有微微的光透下来,有限的视野中是无垠的垃圾山;偶尔能看到一些奇怪黑点在垃圾山上,那是去城外讨生活的人。随着时间流逝,有不少黑点固定在了垃圾山上,最终与山体融为一体。

这次要去的地方是东区,是介于富人区与平民区间的闹市,那里有葵常去的拉客点。吊篮在穹顶上移动着,从这里俯瞰,能看到一些齿轮和蒸汽驱动的机械巨物在城市中游走着,是它们撑起了这座城的货运系统。

抵达东区的时候已经是早上8点了,穹顶透下来的光稍微明亮了一些,人群也熙攘起来。东区有很多工厂,撞锤,齿轮,各种机器的声音此起彼伏,扩散着,吵闹得令人有些烦躁;在工厂的外围,有许多店铺楼房,沿街的小贩们吆喝着想吸引人群的主意,有人在讨价还价,有人在争吵,偶尔还有打骂的声音;如果仔细听的话,街边的旅店,矮房,巷子的深处都传来了水声和喘息声,有男有女——这些都是外出接客的娼妓,只要支付一点金钱,就可以在他们身上发泄自己的性欲。

葵来到了自己常接客的地方。这里靠近富人区,是个十字路口,人流量很大,不愁找不到客人。葵将手铐空着的一侧拷在一根路灯上——这一侧的锁是特制的,只有在锁孔里一次性投入相应数额的钱币,或者到了规定时间才会打开。5枚金币,这是葵的价格,相当于一顿不错的晚餐。

等待客人的时间里,葵观察着来往的人打发时间。街对面的一个男人引起了葵的兴趣,那人是个画家,大概五十来岁,鬓角有些斑白,正专心地在画板上涂抹着什么,坚实的臂膀和脖颈上露出的伤疤似乎在陈述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男人抬头,视线和葵对上了,那人愣了一下,走上前来,向锁中投入五枚金币。

“可以来我的住所吗?”男人问。

“当然,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我就是您的,希望您不要住得太远哦。”

葵撩起了薄丝,露出小小的肉棒,声音里带着妩媚。

男人的住所不算远,就在富人区与东区的交界处。这是一间独栋的二层小楼,外墙有些破败,年久失修的铁皮屋顶上布满了锈迹。

一楼的入口连接着一条走廊,两侧挂着男人的画作。葵认出了其中的几张,有游走在城里的齿轮机械,有娼妓街的大门,有东区的街景。穿过走廊来便到了一个相对宽敞的房间,这里有床和简单的家具,四周堆满了杂物,石膏像,画纸,这里是男人的卧室,也是他的画室。

“脱光坐在那。”男人指了指房间一隅的椅子

葵顺从地照做了,可却没料到男人并没有侵犯自己的意思——他搬来了画架,以葵为模特开始作画。也罢,反正钱已经付过了,这样倒也落得轻松。

“雷茵,我的名字。”男人说。

“葵,这是我的妓名。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本名是什么,不过大家都这么叫我。”

“葵啊.......”雷茵咀嚼着这个字。“这个名字还真是适合你。”

葵笑了笑,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个字的含义。

雷茵在画纸上勾画着,他的眉头皱成了一团,没多久便把画纸撕掉,换成新的,再撕掉,再换成新的;葵也配合着专注的雷茵,在座位上尽量保持不动。两小时很快到了,雷茵依然在画纸上画着,但葵不打算继续留下去,他舒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子准备穿衣服离开。

“我想加时,请问可以吗?”雷茵将画笔随意地一丢,脸上透着沮丧。

“那要看您要出价多少。”葵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圆。

雷茵走出了房间,不多时又折回来,将一小袋钱币丢给了葵——整整100枚金币,抵得上葵整整一周赚的钱,令他受宠若惊。

“卖你一整天,够么?”

“当然,先生,不过我只能留到下午六点就得离开,娼妓街那边有规定,我不想晚归被罚。”

雷茵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又拾起了画笔,开始在画纸上画了起来,不多久眉头再次皱成一团。

时间又过了一小时,葵有些坐不住了,不是因为劳累,而是因为他的身体有些躁动。换作平时,此时已经被四五个人侵犯过了,每天的高强度接客,葵的身体已经习惯于浸泡在快感中。葵明白,自己身体开始发情了。

葵面色开始有些潮红,菊穴抽动着,身体的深处很痒,渴望着抚慰,小小的肉棒勃起了,透明的先走汁渗了出来。他小口地喘着气,忍耐着,尽量不让雷茵发觉。又过了半小时,身体越发燥热,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终于是喘出了声。

“哈啊.....哈啊......”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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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画起画来就太过专注了,实在不好意思,坐了这么久,你是想上厕所了吧,走廊上左手边那一间便是。”察觉到葵状况不对,雷茵抱歉地挠挠头,傻笑着说。

必须尽快让这份躁动平静下来。葵低头致歉,几乎是冲进了卫生间。

确认门锁好后,葵开始逗弄自己的乳头,有浅浅的快感袭来,娇小肉棒随着乳头每一次被逗弄而跳动着;后穴在渴求着,他一只手寻过去,两根手指并齐向里探——他的手指很细,后穴也因渴求抚慰而分泌了淫液,因此一下便滑了进去。透过肠壁,他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快感扫过全身,他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开始摩擦那个硬物。肉棒勃得更欢,像开了闸一样地向外流着透明的液体;他不再逗弄乳头,转而去套弄自己的肉棒。

脱力感渐渐爬上了双腿,视野一闪一闪的,好似脑中有电流通过;那似尿意的感觉高涨着,不久便到达了顶峰。葵去了,精液体沾满了他的手,他却不急着洗掉,径直把那白色的黏浊液体送入口中吞下——他形容不出那是甜还是苦,稍稍有些腥臭,口感如同浓粥。

身体稍微安分了一点,但依然在叫嚣,在渴求,光是这样还不够,必须用更大的,滚烫的东西填满它。

葵有些踉跄地走出了卫生间,向画室中的雷茵踱去,那画家仍在纠结自己的画作,并未察觉到那发情的娼年正向自己走来。

葵踱到了雷茵身后,啊啊,那边那个画家,快用你的肉棒填满我吧。

下一秒葵便飞到了空中,视野颠倒过来,失重感让他回神。

诶?诶诶诶诶诶!?

头快要触地的前一刻,一只坚实的手托住了葵,卸去了力道。雷茵将他抱在怀中,不住道歉。

“没伤着吧?对不起,对不起!这当兵时烙下的毛病怎么改也改不掉,实在是对不起!”

葵贴在雷茵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咕咚”“咕咚”,铿锵有力,丝毫不向岁月示弱。雷茵抱的有些紧,勒得葵生疼。葵感到热,起先他以为那是雷茵的体温,而后便发现其实是自己的身体仍在发情。

“呜啊.........”有一种莫名的委屈感从内心浮了出来,葵哭了。

“诶?诶诶?不要哭啊,不会真的被伤到了吧?还是说抱着不舒服?等下我把你放床上.......”葵突然哭泣令雷茵有些混乱,慌张地把葵放在了床上。

“应该没有磕到哪里吧......你身体好烫,该不会发烧了吧.......”雷茵掀起葵的刘海,将自己的额头靠了过去,确认他的体温。

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略微抬头,吻上了雷茵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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