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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他所料。
“真的?!”沈林席面露欣喜地盯着楚辞,像是怕他反悔,扯住他的衣袖摇来摇去:“我去我去!快带我去!!”
楚辞眯起野兽似的墨眸,浅笑着像抚摸小兔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勾起的唇角中偷带了几分逮住猎物的笑意。
沈林席见楚辞那双藏着笑意的眼眸,有些不可置信,小心谨慎地问:“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如果骗你,就叫楚思一辈子孤老终生。”
“行!”
沈林席本以为碧华殿已经够大了,到了芳华殿才知道什么叫更甚,所有物件一应俱全,现在所处的书房大小都能抵得过他竹舍三个书房之大。
更显眼的是被楚辞摆在书案正中打开来的《步云寻莲》画卷,对文士来说最有吸引力的东西,一是书卷,二便是画卷了。
沈林席情不自禁的拿起画卷细细端详,手上的动作却小心翼翼极了,生怕一个不小心毁掉了神作的一星半点。
他背对楚辞站在书案后,楚辞坐在他身后的书椅上看着沈林席动作,欣赏似的,嘴角浅浅的带着笑。
书案正对着窗,沈林席迎光而立,一抹柔光折射进来,楚辞站在沈林席身后若隐若现地可见一席青衣里盈盈可握的纤细腰肢。
光是想想,手中都能回忆起是怎样白皙轻软的触感,只需要轻捏一下,就会讨好似的主动覆盖上透粉的印记。
凑近些还能闻到那抹淡淡的蔷薇体香。
沈林席还在同他说着什么话,大约也是关于这画卷的,声音也是带着思考时的轻柔软绵。
还能想起来前几日在那红床榻上用着这个声音是怎么求饶、呻吟、浪叫的。
楚辞心间情意荡动,欲火中烧,但眉目微蹙,顾忌着沈林席前几日的惨状,手握成拳,却忍着没下手。
偏偏站在前面的人毫不知情,见楚辞不回他的话,还疑惑地向后移了移,想要引起对方的注意,这一移腿便碰到了楚辞的膝盖。
楚辞在这一触碰后,重重的喘了口气。
身后的人喘着粗气,双手环住了沈林席的腰,不怀好意的又按又捏,低哑着嗓子说:“你自找的。”
他找什么了他,他就是想分享一下画卷绝妙之处的感想,转过头来都只看到楚辞跟个饿死鬼一样把他当成食物一样狠狠的盯着。
他还没说他很害怕呢?他就搞什么自找了?
他到底找什么了?!气死,这楚家的两个儿子真能把人气死。
“唔……啊!”
沈林席腰间敏感,被这一捏一瞬弓了身,惊得唇口微张,转头看向楚辞,因手上还抓着珍贵画卷也不能有什么大的动作。
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他忙开口道:“哥,不行的……不要了!”
这混蛋,又开始了。
楚辞笑道:“哥哪里不行?”
沈林席还未答话,口中的呼吸一下子被夺了去,长蛇般的舌头在他口中嚣张又肆虐,像是要展现自己能耐似的耀武扬威的朝喉咙进发,气势如虹像是要把他吃了、拆卸入腹。
他被这气势震慑的软了身子,却不敢倒下,手中还握着画卷。
两人口中唾液分泌,交缠在一起。楚辞翻来覆去的挑逗他不太灵动的舌,舌上密密麻麻的触感相互磨蹭、缠绵,吮吸掉他口中美味的津液,吻得久了还能吸食到甜蜜的蔷薇味。
沈林席被亲的好几次喘不了气,面色如潮,楚辞便在他喘不过气的时候放开一瞬,再重新探入,反复几次,像是在教训他。良久,放开了沈林席被啃得如胭脂般的朱唇。
被欺负得狠了,沈林席面红耳赤、梨花带雨的,看了令人怜惜。
楚辞只想狠狠的欺负下去,哭的更狠左也不过是在他这增添情趣。
可眼前这人是他的心肝脾肺,心疼还来不及。
凶猛的野兽温顺的去舔舐掉他的泪,带着无尽的虔诚和怜惜。
既温柔又珍爱。
沈林席也察觉到了身后人小心翼翼的怜惜,眨巴着眼睛,泪珠也不再像之前一般淳淳滚落:“呜…你总是欺负我…”
楚辞去握住了他抓着画卷的手,沈林席松开画卷与他十指相扣。
他像哄小孩一般轻声道:“乖。”
沈林席很吃他这套,眼角泛着刚哭的一片红意,手不再推阻楚辞的动作,双臂随着楚辞随意拉扯,娇软着身子坐在了他身上。
纤腰不足盈盈一握,楚辞结实有力的臂弯环住他的腰肢,贴身去吻他白净的脖颈上那处突起,沈林席仰着头被吻得情意迷离,楚辞的后脑勺被他紧紧按住。
“嗯……哥……”
楚辞的吻很有技巧,忽重忽轻的,像是在试探对方能接受到哪种程度。
第一夜过于粗暴了,不论是对他来说还是对沈林席来说。
所得到的结果是沈林席在另一天涂完药后的晚上连翻个身都叫苦连天。
多少还是得顾忌着弟弟的身子。
', ' ')('楚辞匀出些余光去观赏沈林席的风姿。
沈林席生得眉目清秀的面容被攻陷上绯红的情欲、薄唇被啃得红润异常。
那双含情脉脉的美目里满是被情欲折掉了双翼的迷离,又心甘情愿的堕落在这无尽无边的欲望深渊。
楚辞心里荒谬地产生了一种极端的感觉,如果能把这沈弟弟圈禁起来只供他一人欣赏就好了。
沈林席察觉不到楚辞的想法,他坐在楚辞腿上被楚辞啃食喉结、锁骨,仰着头弓着身子像一盘精致可口的糕点送到楚辞嘴边,任由郎君品舐,被亲得软弱无力,两手放在楚辞坚实的臂弯上。
楚辞转而换了攻略的目标,双手幽浮到沈林席的衣襟领口。
将一席青衣薄衫、质白里衣褪到他的臂弯,冰肌玉肤的胸膛便裸露在眼前。
他眼神涣散,沉浸在情欲里,没有阻止楚辞的动作。
衣襟随着嫩滑的肌肤滑到手腕,沈林席的上半身便一丝不挂的袒露在楚辞面前。
他被这铺天盖地的吻陷入情潮,后穴的肠道不自觉地收缩,产出晶莹剔透带着热度的温泉水来,滴滴透彻的在往外流淌,再这么坐下去就要流到楚辞腿上了。
太、太羞耻了。
沈林席呼唤道:“哥…别…”
察觉到这一点的沈林席羞赧的把头低了下来埋在楚辞胸前,尝试埋没掉自己面红心跳的反应。
楚辞一把将他抱起,让沈林席背贴书案,脸上一丝一毫的动作都躲不过他的眼睛。
沈林席躺在书案上,一旁就是步云寻莲的画卷,若是随意翻身一个不小心便能将画卷碰掉、揉皱。
沉木书案光滑平整,柔软的背紧贴到桌面上,丝丝凉意沁入心间。
明明是炎炎夏日,这书案却太过冰凉,沈林席闷哼了一声。总觉得楚辞在想着法捉弄他,眼里尽是泪花闪烁,平白多了些委屈无辜的意思。
他在琢磨楚辞的想法。
今天也被画卷的惊喜冲昏头了,怎么忘记这楚辞是只精明强干的狼了呢?
早知道以前那些武课就不跟楚思学着逃了,现在碰上了楚辞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他越想越气。
都怪楚思!都怪楚思!都怪楚思!
楚辞想不到他在想什么,盯着旁边的干干净净的狼毫笔,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他由着自己的心意扶掌住沈林席的腰,从旁拿了根从未使用过的大号狼毫笔。
沈林席看着楚辞拿着狼毫笔沾了沾白玉砚盘里的清水,想不通楚辞要干什么,不一会儿他就知道了。
那只狼毫笔被楚辞就作画似的在沈林席殷红的乳圈上打转,沈林席瞪大了眼睛,这狼毫笔怎么还能这么用!!
“唔…怎么能……这样……楚辞……!”
“求你……别……”
楚辞丝毫不理会身下人的求饶。那只未经使用过的狼毫笔在他手中来去自如,一缕缕扎人的细毛被水渍缠带着,乖顺地随着主人的心意扭转。
沈林席如同被摆好的菜肴、为画师所用的洁白画布,被楚辞一笔一笔描摹得颤抖腰肢。
灵魂被禁锢在书案上动弹不得,时不时哼吟出美妙绝伦的音符。
楚辞听着那细碎摇曳的闷吟,眸色愈深:“你喜欢画卷,那哥为你作画。”
“呜呜……呃嗯…呼啊…”
狼毫笔上的水被尽数摩擦在了乳豆上,水渍渐渐消逝,随之而来的是被笔毛星星点点扎刺的微痛感。
笔尖按到乳晕上,将乳球狠狠地按入被按得凹陷的乳圈里,微微刺痛的感觉随着快感一齐迸发。
沈林席忍不住扭曲着音调媚喘一声,音调婉转崎岖,带着股软弱的味道。
楚辞仿佛得到了什么奖励一般,愈发嚣张,眉目间还有些一分狠戾,画够了左边又画右边,时不时的用着狼毫笔按压沈林席敏感的乳首。
沈林席满脸泪痕,羞赧的一手捂着眼,一手捂嘴,抑制住自己的声音。
这时他想不明白也明白了,不能发出声音!
只要他一叫出声楚辞就跟疯了似的玩弄他,他是一丝声音也不敢发出来了。
楚辞看着他的动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这事难道能由得了他沈弟弟自己做主么?
他偏偏要听,倒是看看沈林席能忍到什么时候。
楚辞好似看不懂沈林席在做什么一样,问:“怎么了小席,怎么不出声了?”
沈林席捂着嘴不说话,一声不吭,偏偏就是不回话。
楚辞舔了舔下唇,随意的将狼毫笔放置一旁,俯下身就用嘴为弟弟的乳豆服务起来。
又舔又吮,时不时还轻轻地啃咬,像是要从这被吮的坚挺的小豆上吮吸出甜美的蜜液。
这么隐秘的地方,和被狼毫笔描摹的感觉完全不同,让沈林席隐隐有些被恶兽吞噬掉了的错感。
舌尖密密麻麻的小点在刚被玩的殷红的乳晕上猖獗的胡作非为,被舔过的乳首残留着楚辞口
', ' ')('中的津液。
乳球被舔的变得跟红豆般硬,那舌头跟小蛇似的在他两乳上悠闲徜徉,被舔的地方尽带着酥酥麻麻的爽感。
沈林席紧紧地攥住了楚辞的手臂,越是被舔得颤栗,手上的劲头就越大,他手指细长,指甲圆润,却硬生生给楚辞的手臂上抓出一两条红痕。
楚辞见他仍旧闭着自己的双眼,抿唇不语。坚决不发出一丝声音,竭力地遏制住自己发出美妙绝伦的床第乐曲。
有意思,这么能忍?
楚辞挑着英眉,用齿牙去仔细地研磨沈林席那处硬的像红豆似的乳球,他要好好地“服侍”这位不吭声的小少爷。
沈林席惊得一喊:“不,停……!”
楚辞的舌尖在温柔地舔舐,齿牙在小心地研磨,装作只对胸上这对红乳感兴趣的模样,一手却偷偷去探索沈林席后穴的隐秘。
手指原本也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没想到指尖却触到了一潭粘人的细细流水,就知道沈林席自己绞着空虚的后穴在分泌黏液了。
楚辞细致地舔舐着乳晕,转而托起沈林席的下巴,与其深吻。
拿起被放置在旁独自待着的狼毫笔,悄无声息地沾取了沈林席后穴溢着的花液将笔尖缓缓推了进去。
沈林席后穴被陌生的东西缓缓侵入,心中扬起莫名地恐惧来,双手紧紧的扯住楚辞手臂的衣襟:
“咿呀……呜呜……哥救我…不要这个…”
狼毫笔跃跃欲试得在黏腻湿润的花液浇灌中一路顺畅,愉快地通行在粉嫩如花的后穴中。
几根细小的毛刺不随着大流冲击,在柔软的甬道内轻轻的扎刺,大号的狼毫笔不比楚辞的肉刃,但还是给后穴吃到了一丁点甜头。
沈林席半躺在书案上,被这细微的刺痛感爽的挺直了腰身,眼中又撒下了几行爽透的眼泪,玉茎被刺激的高高翘起,两手使力的揪着楚辞手臂的衣衫。
他悬空着的双脚环住了楚辞的腰身,紧紧贴合,还能感觉到楚辞腰下衣襟里巨物的庞大、滚烫。
始终还是不能接受被狼毫笔侵入,撒着娇哭喘着说:“哥~哥……不要这个、要你的……”
当真是个妖精,他独有的美人妖精。
楚辞被他这幅模样撩拨地胯下越发涨大,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调戏他:“那哥亲自来?”
狼毫笔被楚辞从湿黏黏的后穴抽了出来,发出‘啵’的声音。整支笔的笔尖软毛都被淫液顺得光滑流畅,还残余的滴着几滴晶莹的汁水,滴在楚辞的腿上。
“嗯……”
沈林席脸蹭的一下烧红,抿着被吻得水润的朱唇,钻地缝儿似的攀附进了楚辞的胸膛里。
他不知道以后自己在书房的时候还能不能直视狼毫笔了。
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安静又静谧。
他听到楚辞喉间滚动的震动,在他与楚辞胸膛的紧紧相贴下听得一清二楚。
楚辞把他从书案上抱起来站定,自己坐躺在了后面的椅榻上,手肘撑着椅扶,手指撑着太阳穴。
墨发高高的绾着,额间还有几许细碎的发浪荡不羁的吊着,面部线条棱角分明,眉目深邃。
沈林席曾在世家子弟间也听说过,楚辞跟随齐梁王从军后身上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气息,果不如此。
楚辞仅仅是坐在那里,就自带了一股威压,仿佛只要他叫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得做什么。
楚辞的眼神很温柔,但仔细看其中是带着几分犀利的,现在这双温柔中带着犀利的眼神正直勾勾地盯着沈林席,说:“自己脱了坐上来。”
沈林席的衣衫早被楚辞褪去了,束着发丝的青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掉,一席乌发随意凌乱的披在肩头。
脱……坐……?
沈林席不可置信地咽了咽口水,让他脱了自己的亵裤坐到楚辞身上?
他怎么好意思做这些事!
沈林席眉间微蹙,悄悄后退一步,打着商量:“我不!要不这样?你等我穿好衣裳去外面给你……”
他还没说完,楚辞就断了他的话,语气坚决:“要我动手还是你自己来。”
楚辞身形都没动,只是原样的坐在椅榻上,但语气既狂妄又不容置疑,带着股狂妄无比的气势。
沈林席很肯定,如果他再违抗楚辞的命令,楚辞能在瞬间用强力把他压着死死的摁操个底朝天。
他想逃都逃不掉,现今的局面不亚于羊入狼穴。
楚辞语气带着威胁,问:“还不动?”
沈林席闭着眼,咬紧下唇,柔手扣到自己腰际,将亵裤褪了下来。
他睁开眼也不敢看楚辞,身上除了虚摞在手臂间的青纱外袍,浑身都赤条条的,身下的小肉棒直晃晃的挺立着。顶着坐在椅榻上的人注视过来的眼神,一步一步地朝楚辞走近。
那目光仿佛带着炽热的温度,像燃烧的火,烧得整间房内的气温向上攀升,像是自无形而有形,烧得沈林席整个人原本冰白的肌肤都在
', ' ')('不经意间染上了一层含羞的绯色。
沈林席走得每一步都觉得自己在受刑,总觉得自己这幅赤裸裸的样子正在被万人观摩、评判。
脑海里都是武京城那些世家弟子、文人雅士在他耳边说他:
‘你看你多淫荡?’‘色欲熏心的伢妓。’‘淫贱种。’……
但是仅仅是想到这些,他竟然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火热的欲望在往上升,耻辱不能给他带来羞的愧疚,反而带给了他被辱骂的快感,他不敢去相信,可自己的肉柱的顶端上还因为这怪异的快感溢出些些又黏又腻的淫白。
沈林席脸色红的要滴血,半点也不敢看楚辞,目光盯着旁边的书架毫不移动,羞愧的低着头,两手握拳直直的垂在腰侧两旁。走到楚辞身前站定,却迟迟不愿意坐到楚辞腿上,倒有一副贞坚烈女的势头。
沈林席既羞怯又懊恼,也不敢说什么话,生怕一个不小心给楚辞大爷惹了什么不快。
楚辞瞧着沈林席站着一动不动,还咬着自己的下唇越咬越深,再咬怕是要把嘴皮子给咬破了,拧着眉将整个站着的人拉了过来。
“哇呃!”
沈林席被这猝不及防的拉扯稳稳当当的坐在了楚辞腿上,窄腰被楚辞一把抱住。他双腿叉开坐在了楚辞腿上,两个人胸贴胸密不可分地粘在一起。
几缕披散的青丝随着拖拉甩到了楚辞的肩头,发丝间都带着若不可闻的蔷薇香味。沈林席身上的这蔷薇体香就跟蛊毒一样,带着摄人心魄的作用,魂牵梦萦着楚辞的心间。
楚辞引导着沈林席将手勾到他的后颈,环住他的脖子,指尖绕后去了沈林席的花园后庭。刚被狼毫笔倒弄过的后庭还在淌着蜜水,两指轻松就被吞了进去,刚被刺激过的里面又软又湿,却十分紧致。
紧得像楚辞三天前没操过他一样。
这淫贱的后穴真是一分也没记住谁干过他。
“放松。”
楚辞粗重地呼吸了一口气,显然是没多大开心,但是他裆下把亵裤顶得紧致异常,看起来凶悍无比的肉柱好像不这么想。他在沈林席的后穴里屈指摸索,一块硬硬的小突起被探究了出来,楚辞避开这处突起,往里更加深入。
在突起被摸索到的一刹沈林席不安分地扭了扭腰,那种已经开过荤的痒麻感在那处渴望着触碰,硬生生的被故意避开了,那两指在后续里尽力的深入对沈林席来说也不过是隔靴搔痒。
沈林席哀求道:“哥,哥,那里……”
任凭沈林席哀求,楚辞将两指毫不留恋地从后穴抽出,随之替代的是一个炙热粗壮的凶器紧贴在了沈林席的臀部,那凶器又粗又直,带着和楚辞本人一样的阳刚热度。
沈林席本就是叉开腿坐在楚辞身上,只要那根凶悍的肉刃使力一顶就能进入秘密甬道。
楚辞却没打算往上顶,说:“自己坐上去。”
沈林席安安分分地坐着不敢动,眼泛桃花的直视楚辞,一双狐狸眼里全是柔情蜜意,试图楚辞再怜惜他一点。他想,这东西怎么可能进得去那里?不可能的!
“上次都进得去,这次还会进不去么?”
沈林席的后穴刚被扩张过,洞口一张一合的收缩着,被紧贴着的肉刃感知的一清二楚。
楚辞扶住他的肩下,将人抬高了些,以箭入准心的样式把根绷着青筋的肉刃对准了正在张合的肉穴。稍稍卸力,沈林席就坠了下来,顿时被惊得啊了一声,后穴被肉刃正中靶心地贯穿,严丝合缝,但肉刃尚且只进了一半。
“哥……”
沈林席双手环着楚辞的后颈,被这痛楚顶的挺直了腰身,后穴被填满无虞,眼角又是几行泪。
楚辞一看就知道他要讨饶了:“这不是还没进完吗,这就想求饶了?”
楚辞狎玩他,空闲着的双手从他白皙的腰际游离到两颗红豆似的乳首用力的揉搓,沈林席被楚辞在这敏感的乳豆上骤不及防地一捏,浑身颤栗不已,登时虚晃着坐了下去,竟一口吞下了整根凶狠的肉刃。
“呃啊……填满……了……”
他欣赏的看着沈林席被这上下两重刺激玩得浑身酸软,唇口微张,双眼失神,深陷情欲。
他还没说,不止是‘弟弟’身上的体香很勾人,现在的这幅模样,更是让人血脉喷薄。
沈林席身上匀称的完美,唯一丰满的是肉乎乎的软臀,平时藏在青衫衣襟里不为人所知,现今在楚辞面前一览无遗,又翘又肉,诱人的很。
楚辞在这块无人知道的地界上肆意妄为,抚摸、揉捏起来的手感都恰到好处,最喜欢的是一掌拍下去的手感,还能带着些回弹,甩上去随后就会讨好又自主的浮上桃色的印记,供人观赏。
‘啪’的一声,巴掌就甩到了那对肉乎乎的嫩臀上。
“咿呀……不要打!”
沈林席被打的一颤,后穴也猛然紧张地痉挛,肉柱被紧致的肉壁层层紧紧吸住,甬道不自主的紧缩,像是在吮吸那根巨大肉棒的顶端,楚辞被夹的
', ' ')('沉声呼了口气,这猛的一缩差点让他就这么缴了精。
“放松点。”
楚辞不忍了,察觉到沈林席的后穴稍微放松了些,他那根炙热的肉刃就开始凶猛地顶撞起来。沈林席坐在楚辞的腿上被顶的直颤,肉刃在湿热的甬道里长驱直入、狠戾地操弄,重重的撞在刚被打过的嫩臀上,使着劲的往里顶,在报复这不知羞耻的淫荡后穴,短短三天就能把谁操过他给忘了。
得操熟稔了,里面要变成他的形状才行。
“太快了,轻点…轻…轻点…呃啊…呜……”
越是这么想,楚辞操弄的越发凶狠,猛的一下抽出到只剩龟头埋藏在内穴,又猛地一下趁其不备直直顶入,这姿势让肉刃能够尽量地往里深入,每一下都顶在沈林席被操的颤栗的穴心上,撞得他支零破碎,快感一番又一番的汹涌来袭,轻易就覆盖过起初的那些细碎痛楚。
“呜呜呜……慢点……慢点啊……”
楚辞跟报复似的,连身形都像头猛兽,操得沈林席呻吟不止。沈林席只觉得自己连一丝喘气的机会都没有,眼角全是爽出来的泪。
这就是头情欲上脑不顾一切的狼!一点也不顾他的求饶,他越是求饶换来的只能是更深的顶撞。
沈林席啜泣着小声骂道:“混蛋……”
猛冲直撞好好‘干活’的人听到了某人小声细语地谩骂,胯下生猛一顶,撞得沈林席爽的弓了身子。他上身伏到沈林席的肩头,啃食了一口沈林席的颈肉,像是觉得好笑,有些沙哑地说:“只会这一句词了么,要不要哥教你。”
“骂贱蹄子,狗,混账,贱奴……”他时不时又顶上几下,俯过来时说话的热气都打在沈林席的后颈,烫的沈林席心颤,说,“还要多学点么?”
一个个辱骂性的词汇从楚辞的嘴里吐出来,又进入了沈林席的耳朵里。楚辞下半身不停地操干着沈林席的后穴,语调又轻,呼着热气。明明是教他骂人,他却感觉那些词都打在了他身上,带着烙印在他身上烧灼,烙着禁脔二字,升起一股怪异的羞耻感。
“呜呜……嗯啊……”
他挺着的小柱被这激烈的操弄顶到楚辞结实精干的小腹,顶端蹭来蹭去的,被刺激的缴了两遍精,都射在了那如麦色的肌肤上。
沈林席身上就一件青纱外袍,要掉不掉的挂在臂弯。楚辞仍旧是衣冠楚楚的,看起来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
这正义凛然的楚将军,正在用他硕大的性器狠狠地教训闻名武京城高贵又雅致的沈少爷。
楚辞托着沈林席离腿虚空了点距离,顶胯的速度越来越快,精液浇灌进了被操得舒爽的后穴。两人额间都不约而同的冒了细汗,原本散发着檀香墨香的书房弥漫上了情至欢爱的味道。
房内是一声又一声的粗喘,他们在椅榻上交媾,翻云覆雨,大爱一场,酣畅淋漓。
在后穴被一波精液冲袭下,沈林席畅然地呼了口气,终于结束了。
高潮刚过,余韵仍存。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子又被放扑在了书案上,楚辞一手强势地按在了他的腰肢,促使他臀部翘高,身形耸动,刚射过的肉刃又坚硬挺拔了起来,顶了进去。
“不要了……不要了……哥……”
沈林席后穴刚被射了精液,一小股一小股地从两腿内侧流下,腿软的用不上力,被楚辞随意摆弄,那处的媚肉随着抽插外翻,在这操弄之下紧紧贴合着肉棒不离。沈林席双眼里的珠泪都汪洋成了一潭清泉,而伴随着抽插不断的是沈林席千回百转的呻吟,和楚辞性感的喘息。
“哈呃……啊……真的不……不要了……”
后入式的姿势使得沈林席完全看不见身后人的动作,未知的恐惧反而能带来更极致的快感,他所能见到的东西只有朝向这椅榻正封着的窗,还有近处的画卷。
他不太确定这画卷以后他还喜不喜欢了……
身后的人还在精力旺盛的状态,而这种被操的要晕厥的感觉沈林席是第二次,但显然比第一次更狠些。任凭他怎么恳求,楚辞都不为所动,他总觉得楚辞要把他操穿。
在书案上射了一次之后又被提着腿站着捣干,楚辞还情迷意乱地喊他把腿抬高点,好让那根东西在他花户里兴风作浪。好在楚辞射了三次,终于停下来了。
唯一让沈林席稍感欣慰的是,这头吃饱喝足的雄狼大发善心的把他抱去了芳华殿里的泉池清洗。
他改天得去寺庙里上三炷香,以此感谢楚辞的慈悲为怀,悲天怜悯。
楚辞看得出来沈林席已经筋疲力尽了,再动作下去怕是又要跟上次一样晕厥过去,他没有对着一具毫不情动的尸体干房事的兴趣,更重要的是,这沈弟弟可是他心悦了许久的宝贝。
要好好爱护。
他抱着他过去,但那物件却没从沈林席的后穴里抽出来。在这走一步就被动的撞一下的姿势里,沈林席被迫享受着极乐,小腹也轻微的鼓起,他全身无力,由着楚辞动作了。
结果走着走着那根肉柱又抬了头,在已经操得熟稔的
', ' ')('肉穴内不断肿胀。
“你……”
沈林席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环在他脖后的手都用劲了几分,嘴里想要说话,可声音却哑的厉害,他喉咙里又干又涩,想不通到底要骂这禽兽什么好,到底了也只蹦出来了个你字。
他体力就到这了,再也不行了,不能再继续了。
“你放心,”楚辞满脸餍足,宠溺地亲了亲他的鬓角,带着他一起步入清泉,“我不做。”
这话搁谁说沈林席都信,但这话从把他操得感觉自己要升天的楚辞身上说,他不信。今天嘴上说着给他看画卷,来了又是另一幅要把他弄的体无完肤的模样,不能信,谁信谁是混蛋。
他现在喉咙干哑的很,嘴上反驳不了,但眼里的神色一清二楚,明晃晃地表明着我不信三个大字。
楚辞没漏掉沈林席眼里的神色:“真不信我?”
但是不得不说,楚辞的身体健硕,腹肌曲线分明,被稳妥地抱着还让他产生了安全感。
芳华殿里的不是温泉,而是由山中引来的清泉水,泉池可容纳下三四人,他们适才大汗淋漓,浑身环绕着热气,被楚辞抱着进入了温热的山泉水里缓解乏累。
倒不怪他以为是温泉,即便是由山中引来的清泉水,这水被烈日轰照也带着温热。
上次在青花楼他是晕过去的,也不知道楚辞是怎么给他清理干净的,更没有那段时间的什么记忆,但现在却是神志清醒的被带入水间,如果是前几天,他还是会有些羞赧。但转念一想,刚才那些事都做过了,也没必要太害羞。
尽管那根东西还埋在他身体里。
泉池的水是不断源流动的,很是方便清洗,既不用向其他殿一样准备浴桶,也不用派遣侍从去打点浴水。两人一齐躺在了清泉池水中,沈林席是休憩,楚辞是帮他侍弄身子。
楚辞用着花露凝成的香皂给他拭背,让他有种自己在被侍从舒舒服服按摩的错觉,不过按摩的人不是侍从,而是饿狼。
帮沈林席沐浴完腰身,楚辞拉着沈林席的手,让他扶着池壁边沿站好。那根东西含在沈林席身体里良久,待他扶住池壁之后,楚辞才退了出来。
精神奕奕的肉刃一退,换来的是手指的扣弄,楚辞将藏在里面的精液一点一点的引导出来。
被压制深处的精液在小穴终于释放,沈林席闷闷的嗯了一声,喘了口气。一股股淳白的精液就从那处翕张的小穴里了不紧不慢地跑出来,被潺潺流动的清泉水给带走。
“楚辞……你看你看!都怪你。”沈林席被气的脸都鼓了起来,开始问罪,又忙捂着肚子说,“呜……我肚子好痛,好痛好痛!!!”
“哪里痛?”楚辞紧张地问,急着去摸他的肚子,动作轻柔又谨慎,温热的手揉在他小腹间,“这里痛?我现在去找大夫。”
楚辞皱着眉说着就站了起来要出去,准备叫大夫好好给他看看。
“等一下,别走!”沈林席一把拉住楚辞的手,双眸明媚流转,可怜兮兮地和他对视,小声的说,“你揉揉就不痛了……”
看他这幅样子,楚辞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心里突然明白了,又坐回泉池去给他揉肚子。
肚子揉得暖洋洋的,沈林席又瘪着嘴巴说:“我脖子也痛,好痛好痛好痛!!你帮我揉一下!!!”
楚辞又给他捏脖子,控制着力道不轻不重的。
“嗯嗯,还有肩哦~”
“手手手,还有手,手也痛!”
沈林席被捏的舒服,闭着眼睛享受,很是满意,眉间都是舒展开来的惬意。脸上忘记做表情了,又扬着嘴角说:“哎呀,我腿也好痛,好痛好痛,太痛了!!!”
沈林席脸上乐呵呵的,但意料中的揉腿没有到来,屁股上倒是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楚辞沉声问了一句:“这儿怎么不痛?”
“呜!!!别打屁股,好痛的!!!”沈林席被这一巴掌打的立刻睁开了眼睛,顿时哭得梨花带雨的,把头一低,双手抱着缩成一团。
沈林席的下巴被抬了起来,刚经过情事的脸还粉扑扑的,楚辞问:“错了么?”
他认错般的不停地点头:“错了错了错了!!!”
“错了还不起来,在水里呆这么久。”楚辞抱着他从泉水中走了出去,拿了拭巾一丝不苟的将他抹了个干净,沈林席被服饰的舒服,精神也被消耗得差不多,在被抹干净的时候就睡了过去。
楚辞把沈林席抱到床榻上,盖上薄被。在沈林席额上轻啄一口,眉眼含带柔意。他坐在床榻旁一缕一缕地拾掇沈林席的柔发,好半晌才说道:“小席,永远不要从我身边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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