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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深用浴巾包着方临,把他放在了床上,才进了浴室去洗澡。方临半闭着眼睛在那里躺了一会,撑着身子坐起来,身下的水流到浴巾上,湿了一大片。他腰动了动,穴肉磨着浴巾,那种灭顶的快感再次让他倒抽了一口气。
他靠着床头,拧眉抽了两张湿巾,冰凉地抹了两下腿间,把那淫液擦干净。情欲勉强平息了一些,方临喝了一口水,按了按小腹,突然担忧起他会不会还长出了子宫。
想到这个,他水也喝不下去了,翻身去床头柜里摸索安全套。
方深洗得很快,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方临浴巾垫在身下,背对着他翻找床头柜。腰臀还留着刚刚的指印和掌痕,在原本雪白的皮肤上更加显眼。
他靠过去,手指暧昧地去揉那两瓣臀肉:“找什么呢?”
方临被他摸得动了动:“安全套。你要进前面……还是有套保险。”
方深嗤笑一声:“游戏里还怕怀孕?”
方临把两个套砸到床上,冷笑道:“怎么,你来生?”
方深看他一眼,却是很好脾气地没回嘴,只是道:“戴就戴了,别生气。来,自己躺好,把腿分开。”
方临把灯光调得暗了一些,回身看到方深把安全套撕开,套上了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他这才看清楚安全套外面是一圈尖刺,立刻变了脸色:“我没看清,换一个套……”
方深吻了吻方临的脸侧,笑道:“不是你刚刚自己挑的?别怕,会让你爽的。”
方临被他按下去,双腿呈M状分开,腿间花穴还带着点莹润的水光,那一点即将吞吃下去巨物的小洞又缩了回去,几乎看不清。方深捏了捏不禁碰的阴蒂,接着把食指慢慢伸入那个密道里。
紧致的入口被指尖刺入,但也没怎么抗拒,很轻易就容纳了一根手指。媚肉全面地包裹上来,整根手指都仿佛陷入了一个极其温暖又娇嫩的处所,稍稍动一动,敏感的窄道就颤抖一下。
方深毫不客气,食指在里面戳弄了几下,就加到了三根手指。细窄的入口被强硬打开,方临忍不住夹紧腿想推开他,可惜一切都是无用功。方深用硬挺的龟头顶开阴唇,压着那一点阴蒂摸着,方临就腿根微微抽搐,泄了力气。
阴蒂受到刺激后,下面的穴口就放松了些许,方深明显感到手指的进出不再那么艰难。他按着内壁,指腹带着薄茧,摩擦过娇气的嫩肉。方临捂住眼睛,低低喘息着,花穴很快就再次湿了,水光淋淋地缓慢绽开。
唇肉裹着龟头吮吸了两下,紧接着方深撤出手指,阳具下滑到穴口。方临仰起下巴,清晰感受到那个既热又硬的东西抵住脆弱的软肉,却并不急着进去,只是浅浅用伞状的前端玩弄着穴口。
方临被他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睁开雾蒙蒙的眼,抬手抓住方深的性器,掌心被安全套上面的尖刺扎得麻痒。他没好意思去抬头看方深,只能低垂目光看着那根狰狞的鸡巴被握在手里,龟头撞开穴口,被缓缓送进窄道里。
才进去了一半,方临就已经出了一层汗。他手指无意识地抚弄着还留在外面的茎身,媚肉被撑开的麻木劲过去之后,内壁几乎可以清楚勾勒出体内阳具的形状。
他有种被人从体内劈开的错觉,淫液和润滑剂混合在一起,流了方临满手。他停下了动作,方深却问:“怎么不动了?”
问的时候,进入的那半截肉棒在穴内挺了挺,嫩肉被安全套上密密的尖刺搔刮过,方临腰都软成了一滩。他眼眶里带着一点泪,说道:“动不了,你要进来就快点进来……呜啊!”
粗长的性器狠狠进入,一直到了最深处,穴肉随着方深的动作被那些刺磨了个彻底,酥麻的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处,方临眼眶里的泪彻底被逼了出来。方深埋在他身体里,低下头把那一点泪用舌尖一卷,舔了下去。
“爽不爽?”他低哑着嗓子问,鬓角汗珠落下来,砸在方临肩头。方临抬手搂住他,深深吸了口气,缓了一会才说:“慢一点。”
方深用手指摸了摸两人交合的地方,穴口毫无余地,被性器进入得满满当当。里面更是难以言说的湿热,像是淫靡至极的秘境,勾引着男人深深进入。
他到底还是顾念着方临第一次,没有一开始就大幅度进出,而是吮吸前面的乳头,手指剥开唇肉去玩那一点阴蒂。玩到方临全身都被情欲的粉色包裹,身下花穴熬过了最开始的不适,无师自通地缠上插入的男根,淫浪地吞吐起来。
方深把一侧的胸乳抓握在手心里揉捏着,身下加重了力度,在紧缠的穴肉里抽出大半,再深深地插进去。淫水流得臀肉上亮晶晶一片,方临脚趾都蜷缩起来,两条腿无意识盘住他的腰,释放出邀请的信息。
那根性器在体内捣了两下,忽然向某处顶去。龟头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方临顿时带着泣音呻吟了一声,整个人都酥软下去,可怖的酸麻感从体内蔓延到全身,让他下意识想躲开:“你别乱顶,别动那里——啊!”
本来还盘着方深腰的腿汗津津的,无力地滑落在床单上,但又并不拢,只能敞开了给
', ' ')('人操。方临越这么说,方深却偏要干那里,顶了两下,才压着方临,捏住他胸前红艳的乳粒说:“哪里?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方临也不太清楚是哪里,只好抓住方深的手腕,含糊道:“反正别碰你刚刚碰的地方,我受不了。”
“傻孩子,那是宫口。”方深把他的手抓起来,亲了亲手腕内侧的细嫩肌肤,“顶进去就是子宫了。”
方临终于有些惊恐了,他想把方深推开,结果反被抱起来,完全坐在了那根性器上!
他攀住方深的肩膀,感到那个东西在身体里越进越深,抵住了宫口后就开始不留情面地大力操干起来。方临话也说不出来,只有把头埋在方深颈窝里,身体像一只蚌,被人强硬地打开外壳,露出软嫩的、无防备的内里。
甚至连安全套上的尖刺对他来说都已经从折磨变成了快感的来源,穴肉根本不听从主人的意愿,兴奋又贪婪地吃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淫水甚至沾湿了方深的大腿。
方深一只手掐住方临的腰窝,另一只手按上了阴蒂,指腹按压着那颗蕊豆,时而左右拨弄两下,最后两指捏住,直接拧了一圈。
方临尖叫一声,咬住方深的肩膀,腿根痉挛起来,臀肉像是蜜桃,白里透着粉红。而花穴则是被玩开的淫花,一大股淫液从子宫里流出来,热热地淌到龟头上。
酥软下来的宫口被性器恶意地操干了几下,然后方深一个挺腰,龟头就操进了宫颈,一直插入到小小的子宫里。
方临嘴里尝到了血腥气,指尖陷入到方深的背肌里。他像是被一根阳具狠狠凿开了身体,在一阵酸疼后是铺天的快感。
软媚的肉在情欲的快感下溃不成军,方深拽着方临的手覆盖上小腹,能感受到掌心下性器的凸起。方临不想摸,便抬头去亲方深的耳边:“快点操我。”
方深立时松开他的手,把人抱起来,让方临毫无支撑,只能紧紧抱着方深。那根粗大的鸡巴被花穴深深含着,子宫几乎要被撑到龟头的形状。
方临迷乱地挂在方深身上,被他抵到窗户上,汗湿的后背在微凉的窗户玻璃上留下一片水迹。方深每一次进出都要干到子宫里,逼得方临只能不成声地呜咽,宫口肉嘟嘟地含着阳具,柔顺地张开,任由进出。
脆弱的宫颈被安全套上的刺刮过,方临喘息着咬上方深的肩膀,让他把套拿下来。方深钻了他言语间的空子,拿下来套后便直接干进了花穴,让方临来不及去反应,就再次攀上高潮的顶峰。
但方深到底没有射在里面,他在临射精时拔了出来,龟头抵着腿根磨了两下,大股的白精都射在了腿根,黏糊糊一片。
方临被他抱回了床上,想来想去,只有骂了一句混蛋,决定要把床头柜里乱七八糟的安全套都扔掉了事。
方深想拉他去浴室洗澡,方临哪里看不出他打算在浴室再来一次的心思。但是实在是太累,他就道:“你先去吧,我要歇一会。”停了停,又难得放软了姿态,“你干得太狠了,我受不住。”
方深果然被极大地取悦了,他亲了亲方临的前额,下床去了浴室。
方临懒怠地靠在床头,拿起手机却看到了来自周映川的两个未接电话,还有他几分钟前发的一条信息——
买了点吃的,过去看看你。
他扫视了一圈一片狼藉的床铺,开始考虑临时取消周映川进家门的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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