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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临默不作声从床上起来,他的睡衣扣子开了两颗,露出一线平直的锁骨。
周映川一把拉住他的手:“我没想那么……”他脸色有些红,“那么过分,是那个东西强行让我……”
他说不下去,就把方临抱到怀里:“没有弄疼你吧?”
方临心里一软,面上不大好意思表现出来,就用手指顺了顺周映川的刘海:“没什么,你睡吧,我回房间里去。”
周映川不放手:“留下来陪我吧。”
方临静了静,把周映川的下颌抬起来,他的眼睛微微湿润,目不转睛地盯着方临:“我是真的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就算……就算那几个人……”
他没说下去,因为方临淡淡笑了笑,接着在他眼角处轻轻一吻:“我知道了。”
明明刚刚已经有过数次肌肤之亲,周映川还是激动得心跳加速,忍不住要去亲他,却被方临用食指抵住嘴唇:“别动,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怎么喜欢上我的?”
周映川舔了一下食指的指尖:“不知道,三四年前吧,突然发现我喜欢上你了,可惜暗示了几次你都没有反应,我就一直没有告白。”他懊悔地说,“早知道就早点下手了,你哥真不是个东西。”
方临对于最后一句深以为然,却还是笑道:“早点下手?那你可能完全没有机会。”
“那现在呢?”周映川轻声问,“现在,我可以和你成为真正的情侣吗?”
方临沉默了两秒,他没有说话,而是倾身吻住周映川的唇。
周映川双手环住他的腰,手掌下滑到丰满的臀肉上,握在手中抚弄起来。
隔着睡裤揉弄了两下,周映川就把裤子拽下来,手伸进内裤里紧紧抓了一把细嫩柔软的臀肉。方临闷闷哼了一声,带着甜腻的鼻音。他把周映川的上衣解开,手指轻轻擦过块块分明的腹肌。
“痒。”周映川道,“再往下摸摸。”
方临却收回了手,主动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他关了大灯,台灯暖黄的灯光照在那身雪白的皮肉上。
“抽屉里是不是有润滑剂?”方临伸手去拉开抽屉,身体呈跪趴的姿势,漂亮的腰下,臀瓣微微打开,能看到那个紧闭的入口。
周映川抬手顺着一节节的脊椎滑下来:“有,在医药盒里。”
方临拿出润滑剂,抬头看了周映川一眼,忽然笑道:“你在那边坐着,我来扩张。”
周映川本来想抬手接过润滑剂,听到这话后缩回手,眼里的欲望之色又重了:“好。”
方临曲起大开的双腿,摆成M型。他垂下眼,牙齿咬住润滑剂的盖子,接着把盖子吐到床下,挤了一大团冰凉的乳白色软膏在手指上。
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实操,尽管表情平静,动作还是有些生涩。食指在紧闭的穴口按压了一圈,终于慢慢伸进了一个指节。
里面的媚肉在食指进入的瞬间就缠上来,方临忍不住咬了一下下唇。他的大腿不由地因为羞耻要合起来,被周映川按住,沉声道:“别动,继续。”
冰凉的膏体几乎是进入体内的那刻就融化开,顺着手指的深入涂满了内壁,渐渐渗透到粘膜里。手指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带出粘腻的水声,仅仅一个手指扩张了几下,方临就感到了后穴开始分泌出淫荡的肠液。
他半闭上眼睛,把中指也缓缓插进去。紧致的后穴适应了一会两根手指,便越发兴奋起来,淫水和融化的润滑剂混合在一起,被手指搅得咕唧作响。
周映川看着那个小穴逐渐泛起情欲的红色,湿淋淋的穴口含着白皙的手指,淫靡地收缩着。他靠过去,揉着方临胸前粉色的小小乳粒,张口吃进去一颗,舌尖不住地刮着乳孔,让方临不由得挺了挺身子,后穴浪荡地吮吸着手指,已经产生了对于更大的东西插进来的渴望。
他眨了眨汗湿的睫毛,终于加入了第三根手指,手指在嫩滑的肠道里转着圈扩张,忽然碰到了敏感点。方临身子一颤,穴肉夹紧了手指,前面的性器也挺立了一些,茎身上满是从马眼流出来的腺液。
他嫩红的唇张开,颤颤泄出一点呻吟,另一只手握住了前面半勃的性器撸动起来,指尖搔刮着敏感的铃口,接着又沾着满手的淫液去摸周映川内裤下的肉棒。
那根阳具早已经在他扩张的时候就硬了起来,龟头湿漉漉地顶着内裤。方临拉下内裤,粗长的性器就跳了出来,被他握在手心。
湿滑的手心玩弄着茎身,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后穴被手指搅动的声音混在一起,让两人的欲望又上一层楼。方临把手指从紧紧吃着外物的穴肉中抽出来,湿淋淋地擦在床单上。他用手指捏着周映川胯下怒张的龟头,喘息道:“进来,插进来……呜啊!”
周映川如他所愿,托住那只白嫩又微微出汗的臀,龟头很轻松得一举进入被扩张开了的后穴。媚肉被更加粗大的男根破开,既痛苦又欢愉地裹上去,同时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便于阳具的进出。
臀肉被抓出深红的指痕,股沟被手完全分开,性器把后穴撑得满满当当,被
', ' ')('一圈软肉在根部锢住。周映川不待方临回神,就抓着他的腰臀狠狠挺身干了两下,茎身摩擦过前列腺,方临当即哭叫一声,滑腻的大腿盘住周映川劲瘦的腰。
“后面怎么还那么紧?”周映川咬住他的耳垂,衔住那块白玉似的嫩肉在齿间磨了两下,“放松点,乖,全部吃进去。”
他又撞了一下前列腺,方临哪里受的住,腰臀在周映川火热的掌心里颤抖着,两人的汗水流到一处,接着他的身体向下一坠,完全地把那根孽物吃了进去。
周映川抱着他喘息一声,方临撩起湿漉漉的睫毛看他,双眼还有些找不到焦点,显然还沉浸在后穴的快感里。他糊里糊涂地凑上来,湿湿的眼角在周映川唇边一触即分,然后带着鼻音道:“继续,干我……嗯啊……”
本就粗长的鸡巴兴奋得似乎又在穴内涨大了一圈,周映川完全掌控住那一把无力的腰。方临被他顶得上下起伏,额发散乱,性器的顶端随着身体的动作不断摩擦着周映川的腹肌,在被操了好几次前列腺后,射得两人胸腹间都是白液。
后穴因为射精而绞紧,媚肉一道道吸上来,周映川不得不停下动作缓了缓,才没有交代出来。
他咬牙等待着后穴的小高潮过去,把方临压在床上,抬起他一条腿,肉棒再一次深深地干进去。
仿佛每一道媚肉间的褶皱都要被伸平,完全暴露在侵入的性器之下。方临咬住周映川的肩,感觉到那根凶器几乎要捣到内脏,他被顶得喉咙口都隐约难受,偏偏又被铺天盖地的快感迅速压了下去。
周映川这次是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时间,死死按住他,身下极其激烈猛力地操干着,直到那艳红媚肉被操得全开,乖顺地吞吐淫液,又紧紧贴合着茎身,像个被驯服透了的套子。
“啊、啊!不,别顶那里……好酸好涨,呜……要不行了……”
方临前面的肉棒再次吐出稀薄的精水,穴肉抽搐,大腿痉挛。周映川埋进他体内,把大股滚烫的精液都射在了穴肉上。
他手按着小腹,感受到那里被射得微微鼓起,才满足地俯下身去亲方临微张的唇,叼住那一点柔嫩的舌尖。半软的性器还在体内,把精液全堵在里面。
方临仰着头任由他亲,过了一会缓过神来才轻轻一推周映川:“我去洗澡。”
周映川说:“我跟你一起。”
方临冷笑一声:“那这个澡还不是白洗。”他看见周映川有些失望的眼神,就捧着他的脸亲了亲:“我累了,等会晚上一起睡,别乱动,听话。”
周映川被晚上一起睡这句话激得心神一荡,同样缠绵地回吻过去,然后把方临抱到浴室,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方临第二天到了学校,在校门口就被白子霄拽住了手臂。
他微微皱着眉,回头就看到白子霄喘着气,眼神阴沉地看他:“你跟姓周的,真的在一起了?”
方临把手抽回来,平淡道:“是,怎么?”
白子霄却忽然间有些茫然,他摇摇头,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的,敞着没扣好的制服就要走。
方临拦了他一下:“把扣子扣好再进去。”
白子霄回头看着他,没头没尾地问:“你一点都不记得我?”
方临疑惑地回视他,过了两秒,白子霄嗤笑一声,脸上闪过嘲讽。
“算了。”他不知道在挖苦谁,“您是大忙人,能记得谁呢?”
方临和门口的风纪部说了几句,他走进学校的时候还在想白子霄那句话的意思,猝不及防撞上了余声。
两人对视一眼,倒是都沉默了一下。
最后余声和平日里一样,吊儿郎当地说:“会长上午好啊。”
方临看了他一会,脸上不辨喜怒。余声惴惴不安地看回去,方临冲他招了招手:“过来。”
余声走过去,微微低头,还没说什么,被方临抬手抽了一下。力道不重,他只能委屈地抱着头道:“别这样啊会长,我认错了,以后给学生会打白工,您大人有大量……”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堆,被方临点了点:“那就是你说好的,以后给学生会打白工。”
余声又嬉皮笑脸地凑上来,手虚虚地环住方临的腰:“那么会长介不介意在正房之外再养个小秘书啊,绝对活好嘴甜,随叫随到……哎,别打我我错了!”
等到方临坐到办公室,他才问道:“说起来,白子霄和我以前见过吗?”
白子霄是独立于学生会的监察委员会的人,素来爱和学生会过不去,和方临更是起过不知多少次冲突。两人关系差到全校皆知,但方临对白子霄的最初印象就是那个在年会上把学生会的违规案例拎出来讲了两个小时的傻逼。
“你不记得了?”余声倒是有些惊讶,“当时你还是风纪部长的时候,有个人不是在你检查的时候跟你告白吗,那个就是白子霄。”
方临回想了一下,他对于这件事还有印象,但是那个向他告白的人的脸他已经记不清了。
余声又在旁边接道:“我们私下都说他
', ' ')('对你因爱生恨呢。”
方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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