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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干净带到我房里。”
车子驶入庭院,元帅扔下这句话便走了,出来迎接的几人立刻把会长带到最里面的房子清洗。
这是一个专供享乐的地方,穿过摆满各式淫具的会客厅,里面是可容纳上百人的巨大浴池,各类用具应有尽有。
“滋——”
几人打开高压水枪,冰冷的水柱拍打在会长身上,撞得她往后一个踉跄抵在墙上。
“看她那骚样,刚才被玩的很爽吧。”
“冲干净点,可别脏了小爷的手。”
“还有那骚穴,不知道装了多少人的东西。”
有人压低水枪,直直射向她的私处。
“唔”激烈的水流无情地冲击着甬道,小穴又痛又冷,会长蹙紧眉头,隐忍地痛呼出声。
许是觉得有趣,那几人挥动高压水枪射击她身体各处,笑嘻嘻地评判她不同的反应。
水柱又快又急,力道极大,会长被钉在墙上头发凌乱,形容狼狈,默然承受水流打在身上的疼痛以及他们刻意的羞辱。
“这对奶子可真骚。”
“呃”两道水柱同时射向会长的双乳,她退无可退,咬牙强忍针扎般的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关掉高压水枪,会长只觉得全身都被冲刷到发麻,无力地跌坐在地。
“先灌肠吧,不然就白洗了。”
几人把会长往前拉扯几步,摆成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扬起,又拆了花洒,直接把管子插进她后庭,打开了开关。
“额”微烫的水流猛然射出,无情冲刷着柔弱的肠道,会长被刺激得一抖,闷哼出声。
水不断冲进后庭,又因为被花洒管堵住无法排出,肠道里的水越来越多,肚子慢慢变大,便意空前强烈,会长微微颤抖,额头冒出一层薄汗,她痛苦地皱起眉头,虚弱道:“停下,装不下了呜。”
“这才哪到哪呀。”那几人轻嗤,轻松制住会长的挣扎,又过了一会才停下水流拔出管子,迅速把肛塞插入后庭。
“我……让我去……厕所……呜!!”会长蜷缩在地,强忍排泄的欲望,断断续续的话音未落就转变成幼兽的低鸣。
几人强行打开她的身体,恶劣地揉搓她的肚子,肠道中的液体被肛塞完全堵住,绞痛感并着越加汹涌的排泄欲望疯狂刺激会长的每一根神经,她被折磨的瘫软在几人怀里,眼眸半瞌无力道:“住……呜住手……让……让我……”
“这么想排出来,那就排出来呗。”
“不行……”肛塞突然被拔出,排泄的欲望更加强烈,不行,至少不能在这里,会长全身颤抖,拼命收缩后庭,眼角都被逼出几滴泪。
“不……厕所……让我……”
“呜!!”那几人毫不怜香惜玉,按在会长肚子上的手力道蓦然加重,本就濒临失守的后庭再也无力坚持,体内的液体喷涌而出,终于得以释放的快感与被人围观排泄的羞耻交织缠绕,会长泪流满面,竟然也高潮了。
“继续吧。”几人按住会长,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重新把花洒管插进她后庭。
“额”
幸好少将为了讨好元帅早上已经把会长里里外外洗了一遍,这一天她只喝了营养液,倒也不怎么脏,灌肠很快结束了。
“开始清理身体。”
几人往手心挤满沐浴露大肆在会长身上抚揉。
“这骚货的皮肤真好。”
“她的奶子摸着好滑。”
白炽灯光洒下,把这里照的亮如白昼,会长被困在几人怀里挣脱不得,只能被迫打开身体,任由几双大手在身上肆意游走,她轻咬贝齿,难堪地别过头去。
好像全身都被手掌包裹,两双大手在腹部与后背流连,有人覆上臀部大力揉摩,双乳更是被人拢在手上缓缓摩挲,任意捏成各种形状,那人不时用食指和拇指夹住乳粒细细捻磨,在大腿上来回抚摸的手向私处探去,猴急地抠挖,细密的快感轻松击溃早已被调教敏感的身体,会长压抑地低喘,从唇齿间泄出几声呻吟。
“哈,婊子发情了。”有人抠出一团淫水递到会长面前,夸张道。
“还真是,那我们可得把人伺候好了。”几人嬉笑着,手下动作越发粗暴。
“唔”
阴蒂,乳头,耳垂,全身的敏感点仿佛无所遁形,被人高高在上地随手把玩蹂躏,快感编织成一张细网将人整个缠住,会长面色潮红,无声地高潮。
“这就不行了?还有更爽的呢。”前面的人见会长闭目轻喘,嗤笑一声,拿出一个阳具大小的圆刷,抹上沐浴露便径直插入她的小穴。
“呜!!!”
圆刷毫无预兆地整根没入甬道,偏硬的刷毛无情刷过刚高潮不久还很敏感的小穴,激烈的快感甚至压过疼痛席卷而来,会长全身紧绷,又一次高潮了。
“不……哈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呃呜啊啊啊啊啊……”
无人理会她的哀求,前面那人力气极大,握着圆刷
', ' ')('又快又狠地直捣花穴,快速刷过每一寸媚肉,狠狠鞭挞脆弱的甬道,圆刷顶端的刷毛更是每一次都直达底部,凶狠地严惩那软肉,恍惚间有一种子宫都要被破开的恐惧,被干的连续高潮了几次,会长难受的落泪,无意识地摇头拒绝。
“哈……呃呜啊啊不啊啊啊……呃住呜啊啊啊手啊啊啊啊啊……”
“哭的真可怜,怎么能这么过分的对待女孩子呢?”
有人似乎看不下去,抬手制止那人的暴行,在体内作恶的圆刷终于停了下来,会长泪眼朦胧地望过去,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见那人抓着圆刷慢慢抽拉转动,不同于之前可怕的仿佛要摧毁理智的快感,此时刷毛缓慢划过嫩肉,又酥又痒又痛,如同万千蚂蚁在穴中啃咬。
“别……停呜啊啊啊啊……哈停下啊呃啊啊啊啊啊……”
旁边那人不知何时戴上了手掌布满软刺的硅胶手套,捻起阴蒂拉扯把玩,其余几人见此,纷纷戴上手套开始攻击蹂躏他们感兴趣的地方。
“哈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呜呃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会长宛如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被几人同时施虐,她神情迷乱,大口大口喘着气,泪珠不断落下,几乎要被快感逼得疯掉。
“啊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等这场淫乱的清洗终于结束,会长已经没有力气动弹,趴在地上陷入半昏迷状态,几人见状啧了一声,给她灌上可以恢复体力的营养液,匆匆把人擦干送到元帅房间。
如墨的床单上铺满玫瑰花瓣,红与黑的极致对比更显得躺在上面的人肌肤赛雪,人比花艳,她双手越过头顶被绑在床头,眼眸被绸缎缚住,丝带自一侧腿部向上缠绕,堪堪遮住私处,交叉着从腹部绕到背后,在胸前打了一个蝴蝶结,好像热极,美人娇喘中带着些许低吟,白皙的皮肤透着点粉红,原本清冷的气质添了诱人的媚意,活色生香。
咔哒一声,是门开的声音,听到动静,躺在床上的尤物稍微动了一下,转过头来。
元帅处理完事务回房便看到这让人血脉愤张的一幕,他走到床边坐下,注视着深受媚药折磨的会长,伸手径直探向她的下体,果然摸到一手泥泞,他把沾满淫液的手刺进她的小嘴用力搅拌,轻笑道:“会长真是每一刻都在发骚,这么淫荡,不知道你的主人平日里有没有满足你。”
小嘴被堵住,会长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元帅也不甚在意,抽出手指,充满侮辱性地拍了拍她的脸颊,随后轻轻一拉丝带蝴蝶结猝然散开,露出一对小巧的乳房,他对着乳粒轻轻一弹,满意地听到会长加重的喘息。
“放心,我会好好喂饱我们的小母狗的。”说罢,他拿出震动棒,一把捅进会长的花穴,把开关开到最大。
“嗯!”
空虚的小穴骤然被塞满,会长一抖,轻易到达了高潮,淫水顺着按摩棒淅淅沥沥往下流淌。
如此香艳的画面摆在面前,元帅反倒不急着吃进嘴里,唯有经过耐心的操练,才能品尝到最美味的果实,他一向能沉得下心。
双眼被遮住,除了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便能格外清晰地感受着深埋在小穴中疯狂肆虐的按摩棒,体内升腾而起的渴望被暂时抚慰,被满足的愉悦让会长微微发抖,她轻声喘息,竭力忍住到嘴边的娇啼。
床边忽然一空,会长下意识看去,眼前是一片漆黑,只能感受到元帅离开又复返,似乎是拿了些什么东西回来,她的双脚被拉开,分别绑在床尾的两端,施虐者坐到床的一侧,宛若猎人端倪着无法动弹的猎物,正在思考从何处下手。
突然,就像是一滴热油落下,在腹部掀起灼热的疼痛又快速凝固,紧接着是第二第三滴,会长疼的微微发颤,很快意识到这是蜡油,元帅在她身上滴蜡。
然而视线受阻,蜡油什么时候落下,落在哪里都是未知,她全身紧绷,警惕不知会何时落下的蜡油,这反而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蜡油滴落又凝固的过程,尖锐的刺痛糅杂成难言的快感持续积累,要命的是身下的按摩棒同时被人抽拉拽动,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撞击敏感点,会长不受控制地扭动身躯,无意识抓住绑着双手的链子,她轻声喘息,微张的双唇断续泄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元帅一手端着蜡烛随心倾倒蜡油,一手握着按摩棒缓缓抽动,含笑看着朵朵红梅在雪白的肌肤上盛开,欣赏身下美人徒劳的挣扎。
一滴蜡油落在乳头上,又痛又爽,会长弹了一下,气息急促,身下花穴一阵收缩,吐出些淫液来,蜡油继续滴下,另一侧乳头也没能幸免,会长喘息加重,汗水打湿了秀发。
克制的发骚,最是动人,元帅显然极懂如何玩弄这副身体,美人流下的淫液很快沾满插在体内的淫具,握着都有点打滑,他笑笑,把按摩棒抽了出来,花穴瑟缩着张张合合,有股可怜的意味,元帅移过蜡烛,拨开阴唇,手一抖,积蓄的蜡油全部倾倒,热油瞬间浇满私处。
“!!!”
会长睁大眼睛,泪水不断涌出,打湿了蒙在眼睛上的绸缎,一时间几乎
', ' ')('忘了呼吸,她全身绷紧,脚趾蜷缩,抓住链子的手用力到发白。
元帅给足时间,等会长终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才起身放下蜡烛,拿过旁边的皮鞭狠狠抽下去。
“唔!”
施虐者极有技巧,疼痛之下是让人窒息的快感,鞭子织成一张密网把人整个笼罩住,会长拼命挣扎也无法逃离半分。
“哈不……唔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鞭子擦过乳头,抽掉一块干涸的蜡液,会长一阵痉挛,高潮涌出的淫水被蜡块全部堵住,鞭打还在继续,她难受的啜泣,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
“呜!!”
皮鞭带着风落在双腿之间,一下子抽碎私处上的蜡块,殃及无辜的阴蒂,灭顶的痛苦夹杂着快感汹涌而来,会长剧烈的挣扎,铁链被晃的哗哗作响,鞭子仍旧无情落下,每一下都抽的花穴汁水四溅。
“嘶”元帅扔了皮鞭,掏出阳具插进红肿的花穴,炽热紧致的甬道热情地吮吸他的物什,爽的他头皮发麻。
“果然是极品。”他快速抽插几下,扯开蒙住会长双眼的绸缎,见她被绑在床上泪眼朦胧地看过来,身上满是被他凌辱的痕迹,百川的学生会长何时这样可怜过。
这画面是如此撩人,元帅顿时口干舌燥,身下的阳具也粗大了几分,他一边狠狠研磨瑟缩的花穴,一边俯下身去含住她的小嘴,强硬地撬开贝齿与她的舌头共舞,发出黏腻的水声,右手向上拢住她的乳头,拉扯逗弄。
“唔”
暴行过后,这样的行为堪称温柔,会长粗重的喘息,可悲地发现自己浑身颤栗,根本无法抗拒元帅的调情手段,不由自主地回应他的侵犯。
“嗯啊”
滚烫的浓精射进来,会长一抖,很快攀到高峰。元帅抽出阳具,解开绑着会长的链子,坐在床边,让她跪在脚下为他清理。
平日里清逸绝尘的人儿跪在脚边,那张精致完美的面庞凑单双腿间,轻轻舔弄他那丑陋的根物什,这场景给人的冲击实在太大,玷污美好的刺激让元帅呼吸急促了几分,刚软下去的兄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含住它。”
“哦,对,就是这样,用力吸。”
温暖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住他的肉棒,强烈的征服快感直冲脑海,元帅爽的微微抬起头,发出舒服的叹息,他抚上会长的头顶用力往下按,直到她完全含住他的肉棒,两颗睾丸拍打在她的脸上。
“舌头不要停。”
“呃”
那肉棒又大又长,塞满整个口腔,带来熟悉的窒息感,会长甚至有种会被插进胃袋的错觉,她艰难地调动舌头,一下一下舔弄柱身。
“哦哦骚货,给你,全给你。”
元帅扣住她的后脑勺猛烈的抽插,每一下都贯穿到底,睾丸在脸上拍打出啪啪的声音,感觉快要到了,突然把会长拉开,大量浓精喷出射在她的脸上。
“主人赏你的精液面膜,该怎么说?”元帅伸手把精液抹匀,把她整张脸都涂满才在她身上擦干净。
“……谢谢主人赏赐”
会长努力忽视萦绕在鼻尖的膻腥味,垂眸回道。
“那就把它晾干。”
“是。”
“知道会长要来,我准备了个礼物,希望你喜欢。”说着,元帅把东西拿了出来,是一台炮机。
“喜欢吗?”
“……喜欢。”会长闭了闭眼,轻声道。
“来玩吧。”元帅望着她妥协般的小脸,命令道。
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会长沉默走过去,对着炮机上的假阳具缓缓跪坐下去,小穴再一次传来让人痛恨的饱胀感,元帅把她固定好,确定她挣脱不了,才绑住她的双手,吊在半空。
“元帅。”有仆从在外敲了敲门。
“你先自己玩会玩具,我明天再来看你。”元帅打开开关,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哈啊,不要呃”
“呜啊啊啊噫呃哈啊啊啊啊啊啊”
炮机旋转着以各种角度横冲直撞,每一下都直捣最深处,暴虐鞭挞她娇嫩的花穴,不放过她每一处穴肉,小穴收缩着分泌出大量淫液,又被假阳具快速抽插成雪沫。
太超过了,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涌过来,花穴又酸又软,炮机仍不知疲惫地疯狂运作,理智被插的溃不成军,会长剧烈喘息,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失控地挣扎。
接下来几天,元帅一直待在房间玩弄新到手的奴隶,他年纪大了,小兄弟总是容易疲软,因此他分外喜欢折辱会长,骑木马,伪触手,蒙面直播,胶衣,媚药,电击……用尽手段总要看到清冷美人淫荡求饶才肯罢休。
某日,实在是有要紧公务需要元帅处理,仆从不得不强行开门,却发现房里主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会长不知所踪。
元帅身死,在帝国引起一片轩然大波。
收到消息的医生敲开秘书的书房,轻笑道:“你这奴隶可真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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