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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变故让骆安的手指最终没有按下去,只是悬在按钮上颤了一颤。然后他看到骆修远缓缓走近他,一言不发地解开他身上的束缚,移开机械手臂,然后压到他身上,在一声急促的拉链声后,进入了他的身体。
四肢被束缚了太久,骤然得到释放,最先迎来的感觉是僵硬。骆安几乎没法把自己的双腿抬起来去勾骆修远的腰,也没法抬高双手去环骆修远的脖子,只有被硅胶阳具抽插到湿软红润、任人进出的肉穴还有一点知觉,在短暂的空虚之后欢欣地咬住了进入体内的粗大。骆安微微抬眼,纤长的睫毛在空中颤抖地扫过,双目微红,眼神迷茫而惹人爱怜。
“这么想要,为什么不早点求救?”感受到骆安体内激烈的渴求,骆修远的脸色总算不那么阴沉。
“……我想试一试,看你会不会心疼我。”骆安小声说,“我手腕动不了了。”
骆修远看了一眼骆安的左手,手腕上已经被束缚带勒出了明显的红印,显然是刚才两个多小时的忍耐里留下的。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握住他的手腕折到胸前,一边抽插着他的穴,一边给他揉弄手腕。揉了一会儿之后骆安嘴角微微翘起来,眼神里有满溢情欲的慵懒,也有被人宠爱的餍足。
“舒服了?”骆修远抬了抬眉,眼色沉凝,却已毫无怒意。
骆安把那只被揉到血流顺畅、肌肤微热的手腕勾到骆修远脖子上,又说:“另一个也要。”
这个时候,就连骆修远也不得不承认,一旦骆安在情事里撒起娇来,他是真的无力抵挡。
等到右手也环到骆修远脖子上的时候,骆安已经说不出话了。穴里春药的药效虽然已经过去了大半,但被下药、被按摩棒勾起的情欲却还没有从体内的热潮里褪去,他渴望被激烈地抽插,被凶狠地贯穿,尽管两个多小时的忍耐已经让他习惯了身体渴望的感觉,让他可以尽可能地去忽略自己欲火焚身的状态,但现在骆修远抱着他,阴茎深深埋在他的穴里,不像先前那根按摩棒那样只是隔靴搔痒似的挑逗,而是一下一下,有力地顶在自己身体最脆弱的核心。他忍不住勾起还有一点僵硬的双腿,屈起膝弯,将双腿环到他的腰上,用脚跟一下一下去打他结实的臀部。
骆修远显然领会了其中催促的意味,插得更加凶狠。骆安很快被插得受不了,白皙的小腿禁不住跟着抽插的节律与肉体的撞击声在空中乱颤,双眼亦再次紧闭起来,湿润的唇微微张开,露出一个仿佛索吻般的形状,但急促的喘息却清楚明白地显示出他此刻并不是想要接吻,而是舒服得快要受不了了。
这个漂亮的少年即使在濒临高潮的时候,喉间也不会溢出一丝呻吟,即使凑近他那玫瑰花瓣似的唇,听到的也只有喘息时的气流声。这让人不得不把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到他身上,观察他的表情,观察他的肤色,观察他一丝一毫细微的动作,通过他眼角滑出的情泪、泛起粉色的肌肤或是轻轻颤抖的睫毛来推断他到底舒服到了怎样的程度。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真是狡猾。
骆修远腰部弓起,性器近乎粗暴地顶撞进去,并如预想中的一样看到骆安咬住了一边嘴唇。他的双手从自己脖子上微微滑下去了一点,修剪整齐的指甲无意识地抓挠着他的脊背。每一次抱着他高潮,骆安都是这样的反应。骆修远曾经期盼过他能抓得更重一点,甚至希望骆安干脆抓伤他,在他的背上留下长长的疤痕,可惜这样的事一次都没有发生过。骆安的抓挠最多也只能在他背上留下浅淡的红痕,睡过一夜就变得无影无踪。
骆修远没有告诉骆安他的期盼,总觉得那会吓到他,可他的确一直渴望着一些更深刻、更长久的东西。当然,最后的最后,他还是无可挽回地吓到了他。
紧闭着双眼的骆安对骆修远的思绪没有一丝感知,他的穴紧紧绞住骆修远的阴茎,柔软湿润的穴肉激烈地抽搐了起来,无比鲜明地包裹出了骆修远的形状。他的腰身禁不住弓起来,背后呈现出一道流畅而紧绷的曲线,白浊激烈汹涌地从前端小孔射出,射得比过往任何一次都要多,都要急,都要长久。而在漫长的射精过后,他浑身脱力,软成一团,轻易就被骆修远全都收进怀里,用体内最柔软的部分承受了骆修远最炽烈的欲望,以及最终汹涌而出的灼热。
*
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趴在了骆修远怀里。他们两个人挤在一张不算夸大的调教床上,每一寸肌肤都紧紧相贴着。骆修远的唇抿得很紧,正用一种深沉而复杂的目光打量着他,而他双眼微湿,眼神里还带着一点迷茫。
“你知不知道,再忍下去会变成什么样?”骆修远凝眉问他。
“知道一点。”骆安靠在骆修远怀里,把双手抱得更紧了一点,柔软的脸颊贴在他胸膛上,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阴茎勃起超过2个小时就算是异常勃起,超过4个小时就要就医,一旦超过12个小时就有可能造成不可逆伤害的风险。”骆安回忆着调教课程里庄礼教给他的基础知识,“至于你给我用的药……应该没什么副作用吧?最大的可能就是如果不及时满足,会提高过后一段时
', ' ')('间普通性爱中能够感受到快感的阈值……”
骆修远仿佛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又掺杂了一点怒意:“那你有没有考虑过,这样长时间的忍耐带来的精神压力会给你造成影响?”
骆安眨了眨眼,没有回答。诚然,如果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折磨,又是在看起来这样危险的境地里,一个普通的17岁男孩一定会紧张、恐惧、压力陡增,这一次忍耐或许会给他造成不小的心理阴影。但比这严苛许多的调教骆安也早已经受过了,在忍耐调教里该采取什么样的对策他也早就学习过了,何况他根本没打算顽抗到底,只是为了把戏演真而给自己设定了一个忍耐时长的目标而已。他没想到骆修远会比他更等不及。
“……我只是觉得你肯定会心疼我的。而且,我都快放弃了……”骆安在他怀里小小地瑟缩了一下,“我又惹你生气了吗?”
“……没有。”骆修远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眉间的愠色淡退了许多,“安安恃宠而骄的样子也很讨人喜欢。”他低下头,把唇凑近了骆安的脸。骆安抬起头来,轻轻和他接了个吻。
“其实我想过了。”趁着接吻的空隙,骆安把手攀上骆修远的肩膀,“你要把我关起来,这当然是很不对的。可是你说你害怕。我也是你的男朋友,你害怕的时候,我肯定是要陪着你的。”
“安安?”完全出乎意料的话,让骆修远向来不露声色的脸上充满了惊讶。
“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害怕?”骆安问。他漂亮的双眼此刻显得澄澈明净,甚至有一点点天真,就那么全神贯注地看着骆修远。
骆修远的脸上露出了一点苦痛的神情,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但骆安已经替他开口了:“是因为齐裴舒,我的亲生爸爸,对吗?”
刹那间,骆修远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那种表情可以形容为惊愕,惊惶,甚至惊怒。
“是谁告诉你的?”骆修远问。他下意识用手指捏住了骆安的下巴,逼迫他看向自己——尽管骆安原本就看着自己。
“……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啊。”骆安的语气又变得有一点怯怯的,“你在梦里叫他的名字,我听到了。两次。”骆安停顿了一会,又补充道:“第一次,你让他不要走;第二次,你说对不起。”
骆修远的眸色顿时变得沉凝冷硬起来,他的手指用力得有一点发抖:“你听到了,却没有问我?”话语出口时,他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已然有些沙哑,“为什么不问?”
骆安张了张嘴,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想起第一次来到这个别墅的那天夜里,想起站在盥洗台前的那个早上。那时候他心里想的是,最好的牌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才能打出来。
眼下显然是最关键的时候了,可为什么这一张牌打出来以后,情况似乎反而向着更加糟糕的方向发展了?
“因为你只是觉得有趣,因为你其实根本不在乎,对不对?”骆修远翻过身来,再次把骆安压在身下。他脸上原本分明轮廓因为用力而更加紧绷,无形之中散发出强烈的威压,“你只是喜欢我宠爱你,心疼你,喜欢把我玩弄在股掌之中,看我被你不停地牵着鼻子走,看我不断为你妥协,对不对?”
这一回,骆安的身体是真的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他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了危险,但是,太晚太晚了。
“安安,你真的觉得,你的那些小把戏,我会完全看不出来?可我一次也不忍心戳穿你。是,我喜欢你跟我撒娇,喜欢你任性,喜欢看你示弱,喜欢你在我这里讨到便宜以后得意地像一只小狐狸。为了讨你开心,这些都没什么。可是安安,你有哪怕一点真的在意过我吗?”
“那你就真的在意我吗?”听到这里,骆安终于忍不住插嘴,“你要把我关在这里,就是在意我吗?”
“我把你关在这里,当然是因为在意你。”骆修远沉声说,“安安,我想要把你关在这里,已经很久很久了。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买下这块地,建造这幢别墅,作为你18岁时的生日礼物吗?因为从对你心动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想要把你关在这里。”
骆安的唇色瞬间白了。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安安。我一直知道。”骆修远的气息渐渐平稳下来,语调里掺进了些许痛楚,可他身上散发出的威压仍然极其强势,“我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克制自己,努力寻求解决的方法。我去做心理咨询,我尽量让自己不和你有过多的接触,我不停地给自己心理暗示,告诫自己,我是你爸爸,我不可以这么做。两年前的一时冲动,我很后悔,所以后来你过暑假,我总是刻意安排自己出差,远远地离开你,不来打扰你……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从知道你有了男朋友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一定会把你关进这个地方的。“
“为什么……?”骆安怔怔地问,又隐隐仿佛知道答案,“……因为齐裴舒死了,对不对?”骆修远说过,他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他——是啊,齐裴舒死了,骆修远当然再也见不到他。
骆修远眸色深沉,他盯着骆安的眼眸看了许久,
', ' ')('神情里终于出现了一丝松懈:“我的安安一向很聪明。”
“跟我说说他的事吧。”骆安抱住骆修远的腰,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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