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远处近处的草地上三三两两的人们过节聚集,柳寂与多年未见的好友周潜并肩行于柳岸。
“此次朝廷起复旧员,孤言你当真不愿试一试么?以你的才华抱负,一直gui缩在这小县城中做个卖字画的先生,实在有些屈才浪费。”
周潜劝说道,他如今官拜齐州刺史,已是一州之长,上任没几天,就趁过节来探望好友。
柳寂表字孤言,十八岁便以明经入仕,后来又考取了进士,曾做过十年左右的官,二十八岁时因为一些事流落到平山县,受过雪宝母亲一饭之恩,没多久雪宝母亲病故,他便接手雪宝这个小拖油瓶子,从此定居平山县,养起了nv儿。
柳寂微微摇头,“尘世浊潦,官场混杂,我能力有限,无法击沧浪、搏中流,不如在此守着宝儿,她开心快乐,我便万事都好。”
“你倒学会妄自菲薄了。”周潜打趣道,两人数年不曾会面,期间书信往来却从未断绝,知道他养了个疼到骨子里的心肝儿r0u,便不再多言,提议道:“今天来过节的人可真不少,不如你我也寻一处地方,坐下小饮几杯。”
柳寂抬头眺去,想挑个看风景的好地方,这一看可了不得,一眼就看到小宝贝在五十步外,和她的小姐妹鸢儿亲亲热热依偎在一起坐着,旁边还有个极为扎眼的林远,脸顿时拉了下来。
“雪宝,你爹爹厨艺真好,做的点心太好吃了。”鸢儿手里捧着点心,夸赞道。
“酒也酿得极好。”林远附和。
“是呀是呀,爹爹做饭最好吃了。”雪宝眯着大眼睛开心点头,有人夸爹爹,她与有荣焉。
“雪宝,我俩关系这么好,不如做真正的姐妹吧?”鸢儿话音一转。
真正的姐妹?雪宝有点懵,一脸迷惑地看她,“我们现在不算真正的姐妹吗?”
“当然不是了!真正的姐妹都是住在一起,有同一个家,还有相同的爹和娘,让我娘亲也给你做娘吧雪宝?”
鸢儿想给自己守寡两年多的母亲和柳寂拉皮条,柳寂有学问,模样极为俊美,又十分顾家t贴,家里家外都打理的非常好,只是脾气有些差,即便如此,也惹得整个平山县城的nv子们觊觎垂涎,尤其守寡孀居的小寡妇们。
这是什么意思?想让爹爹也给她做爹爹?雪宝不大高兴了,小丫头脸皮薄,委婉推脱道:“长辈们的事我不敢cha嘴,爹爹会凶我的。”
那边柳寂突然摔倒在地,周潜和随从急忙搀扶,周潜看着他脚下的地,平坦得很,左看右看都没找到个能绊住脚的东西,怎么也想不通他是如何平地摔的。
柳寂一pgu坐在地上,捂着腰不愿起身,似乎疼到嘴里ch0u气,对周潜道:“长渊,为兄此次伤得厉害了,动弹不得,小nv就在不远处,劳烦你唤过来,让她送我回家。”
“……”
周潜立刻明白过来,这老狐狸。
按他所说,命随从去喊雪宝,小雪宝一听爹爹摔着了,急得撇下鸢儿和林远,一路小跑过来。
见雪宝过来,周潜似笑非笑看一眼地上“疼到额角生汗”的某人,啧,真能装,也假装出一副紧张忙慌的样子,“孤言,孤言,雪宝来了,你可千万要坚持住。”暗地里则伸手到他腰后,使坏用力拧他腰上的r0u。
雪宝恰好看到爹爹脸se一变,以为摔得太严重,吓得小姑娘扑他身上哇哇大哭,“爹爹呜呜呜。”
小宝贝哭得梨花带雨,柳寂自己又心疼了,抬手0她的脑袋,哄慰道:“爹爹没事,宝儿不哭。”
狐朋狗友在一旁火上浇油,对雪宝急吼吼道:“雪宝,你爹伤得这样重,再不救会si的,我们快将他搬回家。”
雪宝吓得小脸儿一白,急忙求周潜帮忙抬爹爹,柳寂趁小宝贝不注意,照着狗友pgu就是一脚。
柳寂被抬回家之后,周潜“非常关心”好友伤势,一个劲要使唤随从去请大夫,拦都拦不住。
“小伤而已小伤而已,长渊啊,为兄伤着了,不方便作陪,改日伤好之后专程到齐州看望你,宝儿,替爹爹送周叔叔出门。”想和闺nv甜蜜独处的老男人不做人,张口就逐客。
周潜瞪视狗男人一眼,自腰间取下一块上好玉佩,递给小雪宝,和颜悦se道:“初次见雪宝,无好礼相赠,这块玉佩拿着玩吧,备好要送你的见面礼在客栈忘了带,稍后我再让人送过来。”
那玉温润透明,无一丝杂质,一看就非常贵重,雪宝不敢接,望向爹爹。
“收着吧。”柳寂道。
小雪宝这才双手接过,甜甜道:“谢谢周叔叔!”
“雪宝啊,你爹伤重,让他好好休息,你莫留在此处打扰,继续去和朋友们过节玩耍吧。”周潜要离开时不忘坑人。
“哦。”
雪宝呆呆点头,却一点都没有玩的心思了,送人出门后赶紧回来守在爹爹榻边,又害怕像周叔叔说的那样吵到他,小心翼翼坐着,一点声响都不发出来。
过了好半天,才说:“爹爹,
', ' ')('我还是去请大夫吧?”
“不必,宝宝帮爹爹腰上抹点药就好。”柳寂“吃力”地翻身,雪宝马上上手扶他。
“我手上无力,不好脱衣,宝儿帮帮爹爹?”
雪宝听话地帮忙宽衣解带,露出宽阔jg壮的肩膀和x膛后,羞得小丫头红霞窜至耳后,斜着眼睛不敢看。
小宝贝拿着药瓶支支吾吾不敢过来,漂亮的脸蛋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柳寂觉得可ai,本就存着g引之心的心思更重,故作苦笑,长叹道:“nv大避父,是我的不是,忘了宝宝已经长大了,以后是该远着我,药放在一边,为父自己涂。”
啊?可爹爹伤在后腰,他动弹不得,怎么自己涂呀?呆娃娃自己咬上钩,羞红了脸颊,“我…我可以帮爹爹的。”
她也不想跟爹爹疏远,baengneng的小手蘸了药膏,往男人腰间漂亮分明的肌r0u上涂去,“才不要远着爹爹。”
“爹爹哪里痛?”
健壮有力的身t上看不到任何伤口,连淤青红肿都无,雪宝好奇问道。
老男人脸不红心不跳,张嘴忽悠道:“疾在腠理,伤到筋骨了,整个腰疼得像要断掉,到处都要抹。”
雪宝很听话,将药膏均匀涂抹到他后腰处,指尖触在光滑坚y的肌r0u上,惹得她心脏莫名快速跳动。
爹爹身上到处都yy的,真好0,小丫头胡乱想着,突然心一沉,想起鸢儿想分享爹爹的事。
给鸢儿也做了爹爹,是不是也要做饭给鸢儿吃?每天烧水给她洗澡,帮她擦头发洗衣服?而且人家夫妻都是睡在一间屋子里的,爹爹也要跟鸢儿的娘每天睡在一起吗?
那怎么能行?!爹爹是她一个人的!才不许别人b她还要更亲近爹爹,“爹爹只能是我爹爹!不许再给其他孩子做爹爹了。”
宝贝儿没头没脑说了这么一句,柳寂也不过分探究,爽快答应,“只给宝宝一个人做爹爹。”
紧接着语气冷淡一点,说道:“不是不让你跟林远见面,你怎么不听话?”
雪宝心虚,手上动作慢了几分,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应对,小半天后才说道:“林远……林远说有大事和我商量,我没太好拒绝。”
大事?他们能有什么大事,老男人怒极反笑,冷笑道:“什么大事?谈婚论嫁的大事?”
谈婚论嫁的事还不够大?“林远说他爹娘在考虑让我们完婚的事了,等我满十六就来正式提亲。”脑子慢的小雪宝无意识地火上浇油。
哗啦啦一阵声响,柳寂怒上心头,将床沿上的药瓶打翻在地,吓得雪宝急忙站起来,他冷声问道:“你让我只给你做爹,你自己转头就要嫁人?”
“爹爹别生气,男大当婚nv大当嫁嘛,我娘以前总说姑娘家要嫁个好夫君,我觉得林远很好啊。”
小封建说着封建至极的话,往si里气爹。
“出去。”
“爹爹别气了,那我不嫁人了。”雪宝软着声音小心讨好,嘴里小声嘀咕,“不过我自己一个人,帮爹爹养老送终好难呀。”
他才三十五岁,养什么老送什么终?气得柳寂牙根痒痒,随手抓起一本东西就往地上扔,胡乱发火。
雪宝弯腰去捡他扔的书,被封面上jg致的cha图x1引,翻开去看内容,一看就吓得急忙合上,羞得面红耳赤,心脏乱跳。
这是一本画册,里面画的全是男男nvnv赤身0t抱在一起,姿势怪异,瞧着就下流得很。
盛怒之下没注意,不小心将自己经常看的春g0ng册扔到了nv儿脚底,柳寂一不尴尬,二不脸红,老男人语气淡淡:“放回原处,晚上我还要看。”
“啊,哦。”手足无措的雪宝像碰着只烫手山芋,在他说出这句话后,急忙将那本下流册子放回他床头。
爹爹竟然喜欢看这种东西吗?每天晚上都要看?小雪宝满脑子乱线,想不通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看的,那么羞人。
单纯的呆丫头不知道,她爹大龄未婚,前面二十八年急着建功立业,读书做官,y是将终身大事耽搁下来,后来又一心养娃,至今还是个雏儿,没尝过nv人滋味,只能靠着春g0ng和手指打发浓重的yuwang。
雪宝不想出去,就想和爹爹待在一起,小pgu偷偷00,假装不经意蹭到他的床沿,慢慢往里挪,看他冷着脸不说话,低头讨好道歉,“爹爹别气了好不好,我以后所有事都会听爹爹的。”
雪宝b较呆,反应b寻常孩子慢一点儿,又认si理,总是气得柳寂牙根痒痒。
她八岁左右母亲过世被柳寂收养,当了近三十年孤家寡人的老光棍柳孤言没给人家做过爹,一时间不习惯得了个小拖油瓶子,总会忘记自己有了个闺nv。
彼时他在平山县小半年,靠在集市卖书画、帮人代写书信为生,因为一手好字,也结识了几个朋友,与平山县学的几个教书先生尤其相厚,于是经常受人相邀去饮酒集会。
因为着急和朋友喝酒,扔下糊口的书画摊子大
', ' ')('半天不管不顾是常有之事。
小雪宝刚没了娘,又被一些亲戚推三阻四不愿收养,生怕好心的柳爹爹也不要她,十分粘他,一会儿看不到就着急,常常在他出门之后,悄悄跟在后面,然后坐在离他摊子不远处的角落等他。
深冬时节,只有几岁的小娃娃在冰凉的台阶上坐不住,会起来跺跺脚,蹦蹦跳跳暖暖身子。
有次她跳着玩了一会儿,抬眼就看不见爹爹了,急得雪宝在书画摊附近找了又找,回家看了也不见人,边哭边在冰天雪地里找爹爹。
柳寂仕途不顺,雄心壮志被现实砸得稀烂,满腔愁绪就靠诗酒排解,喝到入夜才醉醺醺归家,倒在床上拉起冰冷似铁的被子蒙头就睡。
睡到一半突然惊醒,0了0旁边才发现闺nv丢了,急忙裹了衣服出门寻找,最后在字画摊旁边找到了缩成一团儿的nv儿。
幸好有相识的看她可怜,随手扔了件破衣服盖着,否则小雪宝是否会在那夜被冻si,也犹未可知。
被抱回家后,雪宝就生病发烧,烧得迷迷糊糊,变成了个小呆瓜,柳寂对此无b痛心自责,那以后事事以闺nv为先,费尽心血养nv儿。
“当真所有事都听爹爹的?”柳寂仍旧拉着脸,语气却柔和许多。
“嗯嗯。”雪宝点头。
“那若是爹爹想让你永远陪着我,一辈子,宝儿愿意么?”
“愿意呀。”一想到永远可以和爹爹在一起,雪宝眉眼弯弯笑得甜蜜,两颊露出可ai的酒窝。
“那你还要嫁给林远吗?”
“要嫁的。”这是娘定的事,一根筋的小雪宝这样回道。
柳寂刚好看一点的面容又变难看,冷冰冰凶她:“不是才说好要一辈子陪着我,你嫁人了,爹爹怎么办?”
“可……可是嫁人了就不能陪爹爹了嘛?爹爹跟我一起嫁人,我们大家住在一起,不好嘛?”
老子还得给你做陪嫁丫头?
柳寂气得x口起伏,瞪她,雪宝无辜对视,一两息后,被爹爹摄人的目光吓到,移开眼睛低着头,很难过地说:“爹爹别气了,我不和林远做夫妻了。”
爹爹的话和娘亲的话,雪宝最后还是选择听爹爹的。
柳寂一把将床沿上乖巧坐着的小宝贝拽进怀中,眼睛注视她,慢慢向她靠近,近到雪宝觉得爹爹挺直的鼻尖快戳到她脸上,他开口:“宝宝一直想跟林远做夫妻,知道怎样才算做夫妻么?”
“做夫妻不就是住到一起,睡在一张床上。”雪宝小声嘟囔,这有什么不知道的,她觉得自己可太知道了。
“不对。”柳寂反驳,然后用低沉好听到让雪宝心尖鼓胀su痒的声音诱惑道:“爹爹教宝宝如何做夫妻,好不好?”
爹爹教怎样做夫妻,这话有点怪,雪宝觉得很不对劲,却说不出拒绝的话来,爹爹俊美好看的脸孔离的那样近,惹得她心跳加速,清澈的大眼睛以她自己从未意识到的痴迷眼神盯着爹爹,鬼使神差点头答应。
听到宝贝儿的回答,柳寂眉眼舒展,在nv儿粉雕玉琢的脸颊轻啄一下,顾不上“腰疼”,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爹爹爹,你的腰”小呆瓜没反应过来,还在担心爹爹的腰。
“教宝宝做夫妻的事更要紧些,腰疼的事先放一放。”
柳寂抬起nv儿的腿,将两只小脚上的藕粉绣花鞋脱掉,轻轻褪下罗袜,捉住光洁粉neng的脚丫ai抚把玩。
雪宝出生贫寒,出生不久父亲亡故,被卖豆腐的母亲艰难养在身边,很小的时候吃过很多苦,柳寂初收养时粗心大条,差点养坏了孩子,后来便养得十分jg细,娇生惯养也不为过,将原本一个小苦宝养的脾气娇气,肌肤也娇气,一身雪肤冰肌。
小宝贝这一对儿yuzu纤细白净,握在手里暖呼呼的,柳寂ai不释手,拉起贴近,堪堪吻上去的时候,雪宝急急躲开,“爹爹爹”语气慌乱,拿手捂住羞红的脸颊,脚丫这种地方脏si了。
“躲什么?”柳寂强y拉回,偏在脚丫上亲吻不停,等亲够了,才爬回nv儿身上,轻轻啄吻捂着脸的小手。
雪宝手背su麻麻发痒,直直痒入心底,太羞了,但是又舍不得爹爹离开,甚至希望他多亲一会儿手背。
“爹爹对你做什么,都不许拒绝,听到了么?”
“嗯嗯,知道了。”
“乖宝宝,手放下。”
雪宝不敢忤逆爹爹,忍住羞臊慢吞吞移开手,眼睛依旧不敢看人,低眉向下。
小宝贝刚露出娇neng的樱se唇瓣,柳寂就迫不及待吻了上去,真软,hanzhu香甜可口的小嘴不放松,三十五岁才向nv儿献上初吻的老光棍yu火霎时被点燃,汹涌沸腾,硕大的yu根几乎瞬间挺立。
“唔爹爹”小雪宝被亲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喊爹爹。
“宝宝,嘴张开。”柳寂吮住nv儿的下唇,含糊命令。
亲亲还要张嘴的嘛?脑中一团浆糊的小呆瓜很听话
', ' ')(',微启樱唇,爹爹的舌头趁虚而入,钻了进去,在她嘴里左右探索挑逗,g着呆滞的小香舌亲密纠缠,吻着吻着动作凶暴起来,舌头横冲直撞,唇齿吮啃扫荡,y成铁棍的ji8不由自主在nv儿肚子上胡乱顶送。
“呃”柳寂闷哼sheny1n。
雪宝肚子被yy的大bang子顶的难受,伸手握住它捏了两下,好奇问道:“爹爹,这是什么?”
“是宝宝的小爹爹。”
小小爹爹?突然,雪宝整张娇美的小脸红霞密布,并且迅速窜至耳根后面,她她好像抓着的是爹爹的那个,后知后觉的小脑瓜里浮现方才在春g0ng册上看到的画面,羞得更厉害,脸上红得要沁出血来。
柳寂hanzhu小宝贝烫红的耳垂,低声g引诱惑,“宝儿想不想见小爹爹?”
“想。”雪宝下意识地想看爹爹的身t,一口答应下来,又觉得不妥当,男人的身t不能随便看,这是爹爹教她的,于是又急急忙忙摇头,“不能看男人的身t。”
宝贝儿如此听话,柳寂心情愉悦,温柔笑道:“爹爹的身t宝儿可以看,爹爹想给宝儿看,宝宝想看么?”
既然如此,“那就看看吧。”
这句话引得老男人又不悦,向后靠在床头,“想看就自己动手,脱爹爹k子。”
小雪宝十分难为情,羞答答去解爹爹腰间的革带,呆丫头笨手笨脚,半天都打不开铁制带扣,柳寂帮她松开自己的腰带,“继续。”
好不容易取下腰带,解爹爹身上外袍的纽扣又是好半天,最后终于掀开中衣,露出大片jg壮x膛,雪宝愣住了。
这是她吧?我听说书馆也会请他帮忙抄书。”
“对呀,我爹爹文章写得可好了,总有人来请他写诗作文。”夸起爹爹,雪宝自己也美滋滋的,爹爹可真厉害。
那些来求诗文的人,往往备着厚礼重金,只是柳寂为人孤高,不屑做些溜须拍马之事,以免w了文章,所以鲜少答应,大都婉拒推却。
“你看,他平日这么忙,回家还要做饭洗衣,洒扫收整家中,是不是太过劳累了?我觉得该有人帮他做这些琐事才好。”
雪宝想起之前鸢儿说的话,不高兴了,小脸皱成个包子,爹爹是她一个人的!
“才不要,爹爹有我就够了,我会帮爹爹做这些事的。”
“你?”鸢儿噗嗤笑出声。
“我现在是不会做,我可以学啊,爹爹都说我还小,等我长大了肯定就会了。”不就是洗衣做饭,多简单。
鸢儿戳戳她鼓起的脸颊,“你都十五岁半啦,快嫁人了,还不算长大?”
爹爹说还小就是还小,雪宝在心里耍赖。
“我该回家了。”鸢儿站起身,雪宝这会儿也不想继续和她玩了,送她出门,走到厨房的时候,鸢儿向里道:“柳先生,我娘让我问下你穿多少尺寸的衣服,我家正好有块蓝se的布料,我娘说很适合你。”
鸢儿的母亲除了帮人浣洗衣物,还做做裁缝,有时候布料有多余的,人家会送给她。
雪宝在一边气得跺脚,好像爹爹马上要被人抢走了般。
柳寂从厨房出来,将一只竹篮递给鸢儿,道:“劳烦挂念,不必费心了。”
竹篮中是雪宝和爹爹说的,要回赠的点心和r0u,现在看到爹爹送东西给鸢儿,她自己反而吃醋生气。
“谢谢柳先生。”没问道他的衣裳尺寸,鸢儿并不灰心,而是很有礼貌地道谢。
柳寂要留鸢儿一起用饭,鸢儿挂念着母亲,执意要回家,雪宝只好送她出门,然后回到厨房门口站立,蹙眉看着里面正在忙碌的高瘦挺拔背影。
“爹爹,我想去学做裁缝。”小雪宝在他身后半晌,闷声道。
才不想爹爹穿别人做的衣裳,更不想鸢儿的娘亲和爹爹做夫妻,爹爹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柳寂回头一笑,小家伙手指neng似葱根,柔柔软软,若去学裁缝,免不了经常被针扎,怕是要天天哭鼻子,他也舍不得心肝哭哭啼啼,“爹爹衣服够穿,不需要宝儿辛苦,饭快好了,去摆碗筷。”
“哦。”雪宝一溜小跑,听话去摆碗筷。
家中只有父nv两人,雪宝吃饭慢慢吞吞,也吃不多,柳寂趁蒸鱼的功夫,另外做了道清淡蔬菜,并着早晨出门前炖的排骨汤,简单却又不至于委屈着小宝贝。
摆好菜,柳寂帮雪宝盛好饭和汤,放到她面前,为自己斟上一杯酒,浅啜一小口,就发现nv儿并不动筷,在发呆。
这小东西,柳寂摇头轻叹,递筷子到她手里,关切问道:“今天的菜不合胃口?宝宝不是最喜欢吃鲈鱼了吗?”
小呆宝还在纠结鸢儿娘亲想给爹爹做衣裳的事,万一之后她天天来献殷勤,爹爹答应了怎么办?认真看向他,“爹爹,你喜不喜欢刘家嬢嬢?”
“不喜欢。”柳寂的回答g净利落,举杯一饮而尽,往杯中重新倒满酒,也看向她,冷淡的眼眸之中温情ai意肆意流窜,轻
', ' ')('声道:“爹爹只喜欢宝儿。”
雪宝被他的眼神看得心头发烫,心莫名其妙胡乱跳动,扑通扑通停不下来,急忙抓起筷子低头扒饭,掩饰慌张无措。
用饭时,为方便给宝贝夹菜盛汤,柳寂都是坐在她身边,今日也不例外。
他舒展长臂,轻轻松松就抱起坐在不远处的小儿人,放到腿上,夹起一块没有刺的鱼r0u,送到nv儿嘴边,雪宝乖乖张嘴。
柳寂贴着小宝贝一鼓一鼓吃东西的脸颊,呼x1带着sh润酒气,温温热热喷在雪宝脸上,惹得小孩儿又害羞脸红。
“宝宝喜欢爹爹么?”他问道,声音低沉醇厚,从雪宝耳畔传入心里,磁x无b的声音仿佛带着细细的钩子,g得她心尖尖su痒痒。
“喜欢。”小雪宝低头乖巧应答,羞得脑袋缩入他怀中不出来。
柳寂心情大为舒畅,连饮几杯,抱着心肝喂饭,温柔耐心至极,小雪宝晃着脚丫,一口一口吃得开心。
渐渐地,他有些酒意上头,抱nv儿的大手开始不安分,在她身上胡乱游走,到处r0ur0un1e捏,他再次往杯中斟满酒,对坐在怀中、乖巧喝汤的小宝贝道:“宝宝想不想尝尝酒的滋味?”
雪宝捧着汤碗愣住,爹爹从来都不允许她饮酒的,就连早上让她带去的果酒,也是带去充数,做个过节的样子,最后都给鸢儿和林远喝了,现在爹爹怎么突然问这个,虽然疑惑,小孩儿却不拒绝爹爹,点头道:“那就尝尝吧。”
小家伙这个“那就”的句式,听了属实令人很难愉悦,柳寂为此时常动怒,不过此刻他心情极好,自是不计较这等小事,在nv儿脸上啄吻一下,夸道:“乖宝宝。”
他端起酒杯浅呷一口,薄唇送到她嘴边,轻轻抬起下巴,示意她吻自己。
爹爹说让她尝酒,没说让她尝他嘴巴里的酒呀,容易害羞的小孩儿又羞涩,羞羞答答想别过头去。
狗男人不让雪宝得逞,作乱g坏事的大手已经0到nv儿腿心,隔着绸k缓缓r0ucu0敏感的花瓣儿。
柳寂如今虽是个落魄的文人,可他做过官,出生清贵,是名副其实的士大夫,衣饰上并不像商人那般被限制,不能够穿丝绸和带有花纹的染料衣物。
他自己衣着朴素,惯常只穿素se细麻圆领袍,系一条铁扣革带,对于疼ai的小宝贝,则变着花样打扮,时兴什么穿什么,衣服用料十分考究,不是绸缎就是绫罗。
这也导致,别人家的孩子看到雪宝打扮得如此光鲜,便生了敬畏之心,不敢和她玩,只有从五六岁一起玩耍的鸢儿,还愿意和她玩,雪宝很珍惜这个唯一的朋友。
“爹爹”腿心被0得热起来,雪宝语带哭腔和他撒娇,扭着pgu躲避腿间的大手。
“嗯?”他鼻间轻轻哼出一声,朝她再次抬抬下巴,下颌线清晰分明,漂亮凸起的喉结微微滚动,g引得小孩儿晕晕乎乎,迷糊间吻了上去。
四片唇瓣一碰到,他突然动作,hanzhunv儿的嘴唇,将呷着的酒ye哺进她嘴巴。
“咕咚”一声,小雪宝稀里糊涂吞下爹爹喂进来的酒,来不及x1咂品尝具t的味道,就被摁住狂吻,他的舌头顶进来,到处扫荡纵横,卷住小丁香肆nve欺负,x1得雪宝舌尖发麻发痛。
“好喝么?”
雪宝被爹爹亲得晕晕乎乎,先是呆呆点头,嘴巴吧唧几下,品到一丝余味回甘,最后才想起酒ye入口时的奇怪呛人,怕爹爹还喂她,急急忙忙道:“好喝的,但是不想再喝了。”
说完她又补充一句,“爹爹也少喝一点。”
柳寂温和笑笑,听从宝贝儿的劝告,推开酒杯不再续饮,薄唇凑到她耳畔,问道:“那想不想再亲爹爹?”
好怪,爹爹今天怎么了,总是拉着她做奇怪的事,不过和爹爹亲吻的感觉很美妙,雪宝很喜欢,于是缩在她爹怀中害羞点头。
笃笃笃。
狗男人还没吻到nv儿,外面又响起敲门声。
已经入夜,柳寂不放心让宝贝去开门,将雪宝放回座位,“爹爹去看看。”
来者正是下午刚离开的周潜,他身后跟着的两名下人,一人手捧jg致礼盒,另一人拎着菜肴和一坛酒。
“为何开门的是你?我的雪宝儿呢,我要见雪宝儿。”周潜看到开门之人是柳寂,嬉皮笑脸故意惹狗男人生气。
柳寂面se一寒,作势就要关上大门,周潜趁机从门缝挤进来,“别别别,别这么小气嘛孤言兄,你的雪宝儿,你的。”
雪宝还在小口喝排骨汤,看到来客,马上放下汤碗站起来问好,“周叔叔好。”
“诶,雪宝真乖。”
周潜自下人手中拿过礼盒,递送到雪宝面前,“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礼物。”
“谢谢周叔叔。”雪宝乖巧道谢。
其中数支珍贵的花钿步摇,周潜本yu和好友结作儿nv亲家,礼物备得十分厚重。
养nv也是nv儿,至于家世
', ' ')('门的柳寂迟迟听不到呼喊,走到房门外担心问道:“宝儿,洗好了么?”
“洗……洗好了……”
柳寂推门而入,就看到雪宝裹在被子里,sh漉漉的头发打sh被褥。
他将闺nv从sh被子里捞出,用g爽的部分重新裹好,取了布巾坐在床头,轻轻拢起雪宝乌黑浓密的长发,擦去纤白脖颈上的水渍,才慢慢擦头发。
“洗完怎么不唤爹爹?这样闷在被子里,不小心着凉怎么办?”
雪宝又羞到说不出话,就安静乖顺地趴着。
清楚看到她红扑扑的脸颊,和窜至耳后的红意,柳寂眼中闪过笑意。
“懂了,宝宝长大了,开始嫌弃爹爹了,所以才闷着不愿意喊爹爹,也不愿意和爹爹说话,是不是?”
“不是!我没有嫌弃爹爹,也没有不愿意和爹爹说话。”
雪宝红着脸抬头急急反驳,稍微激烈的动作使得盖在身上的被子抖落一点,露出莹白细腻的肩背。
柳寂眸光一暗,喉结滚了滚,擦头发的手微顿,向下移动。
就在要抚上柔肩时修长的手指犹豫颤动,最后没有落下,转而重新抚上雪宝的发顶,声音隐约带着ye,“哦?”
雪宝绞尽脑汁想着要怎样和爹爹解释,好叫他不要伤心。
小呆瓜还在想要怎么说的时候,他已经擦好头发,起身打开柜子另外取出一床被子放到床上。
“今晚盖着这个睡。”柳寂说完就去倒水,收拾浴桶。
等他收拾好,小丫头依旧裹在cha0sh的被中,蒙头在想什么。
“换好被子早些睡觉。”柳寂00雪宝的脑袋,准备转身出门。
“爹爹。”雪宝喊住他。
“不想睡觉?”他走近,笑问。
雪宝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话语被他不再隐晦的炙热眼神惊跑,无所适从,下意识就想往被窝钻。
大手拦住匆忙向被窝乱拱的小脑袋,一把掀掉她身上cha0sh的锦被。
“爹爹……!”雪宝慌乱蜷缩起身子,羞涩地像只小兔子。
柳寂拉开g燥的被子重新围住她,逗弄道:“宝宝在怕什么?身子不是昨天都被爹爹看光了?”
他提起昨天的事,雪宝眼神躲闪,不敢看人。
柳寂身t前倾缓缓靠近雪宝,在浅笑时会露出梨涡的脸上落下轻似羽毛的一吻,嘴唇试探着向她唇角移去,在上面轻柔亲吻。
雪宝没有躲避,他才轻轻吻上她,薄唇印上她的,克制而缠绵,由轻及重,慢慢加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