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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里是不想吃?

他是不想被她当成那堆小孩子对待

垂眸时,温印又从元宝处取了剩下一串上前,还有一串,要吗?

那她原本就有两串糖葫芦,刚才是特意逗他的

而且,还看出他其实想吃。

李裕:

这么不经逗?温印打趣。

李裕奈何,都被她逗过了,李裕也伸手从她手中接过(抢过),糖葫芦,温印没收回去的意思,唇畔轻抿了笑意,小奶狗偶尔逗一逗可以,逗多了会咬人的

温印转身。

你去哪里?李裕下意识开口。

他自己在屋中呆了好几日了,好容易才见到她回来。虽然明知眼下已经入夜,她也不会再去旁的地方,他还是会不自觉问起

温印轻声道,祖母见我回京着急,怕我刚到离院没时间管旁的,替我准备了好些衣裳,我让黎妈拿进来,然后沐浴洗漱。今日同龙凤胎闹了一整日,有些累了。

李裕:

李裕轻嗯了一声。

温印折回他跟前,原本是想晚些同他说的,见他方才着急,才直接说起,我今日已经让人去濮阳酒肆见甘雨了,很快就会有消息。但稳妥起见,我让他后日再来,不差这两日,不着急露面,如果有闪失,风险也小些。

李裕颔首。

李裕方才就想问,但她先说了,而且,温印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稳妥,也周全。

温印又看了看他,凑近道,先吃糖葫芦吧。

李裕觉得,她其实是想说,先乖乖吃糖葫芦。

李裕恼火。

温印撩起帘栊出了屋中,而后又撩起帘栊去了耳房,李裕目光落在手中的这串糖葫芦上出神。

他上次吃糖葫芦,还是母后在的时候。

很早之前的事了

久到他都快要忘了糖葫芦的味道,除了母后,温印是第二个给他糖葫芦的人。

李裕一口一口吃完,最后半分都没剩。

耳房中,温印泡在浴桶里,脑海中都在想韩渠今日给她的图册。

图册的封面里夹了纸页,纸页带不进离院中,她在侯府时,在自己屋中午歇那段看过就烧掉了。

陆家和阮家的事情复杂,韩渠说给她听,但京中旁的消息,韩渠都写在了纸页上,她今日一一看过才离开的侯府,好些她都不知晓,李裕也着急想知晓京中的事,她正好早些回来告诉他。

今日是真累了,温印裹了浴巾出了浴桶,又在小榻上擦干了头,才出了耳房。

已经入夜,屋中开始点灯,李裕只能回床榻,靠墙坐着。

温印折回的时候,青丝用一枚素玉簪子绾起,屋中燃着碳暖,厚厚的夹袄脱下,穿了入睡的衣裳,因为有话同他说,所以伸手解下锦帐。

李裕想起第一次见她放下锦帐时,他还心里还说不出的别扭,眼下锦帐放下,温印在,他反而不像前几晚那样心底不踏实,也不安稳。

我有事同你说。锦帐放下后,原本就隔绝出一方天地,外面的夜灯也只有微光透进来,他只隐约看得清她的脸。

温印在他身侧坐下,也同他一样靠着墙,屈膝坐着,只是他手臂搭在膝间,温印怕冷,牵了她的被子盖上。

李裕:

李裕心虚转眸,先问起,永安侯和老夫人还好吗?

温印转眸看他,都好,就是看着爹老了一头,祖母还特意化了精致妆容,心里有些感叹。

李裕也没想过有一日会同她一处这么说话,说得都是家中的事,也温和平静。

李裕轻声道,老夫人是怕你担心

温印看他的时候,他也正好在看她。锦帐微光里,看不清对方的眼神,但大抵能感觉他/她在身侧。

说的都是家中长辈,李裕也想起自己的父亲。

永安侯都看着老了一头,那父皇呢?

李裕深吸一口气,仰首靠着身后的墙,轻声道,我也想我父皇了

温印想开口宽慰,但天家和宫中的事,她本就不如李裕清楚,眼下天家被软禁,她不知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

李裕叹道,先不说父皇了。

无端的猜测并无意义,还会徒增烦恼,你刚才说有事?

嗯。温印温声道,我让人打探京中的消息,不方便细说,但粗略告诉了我一些。

李裕回神,这是他眼下最想知道的,仅次于同甘雨接头这件事。

温印道,先说陆平允,你对陆平允有印象吗?

李裕应道,工部尚书陆平允?这个人一直饱受非议,其实陆家一直都饱受非议。陆家并未长风世家,是从陆平允的父亲这一辈开始起家的,算是寒门入仕,但娶了岳家的女儿做凭借。

岳家是长风国中的百年世家,后来逐渐衰败,到嫁女儿给陆平允父亲这一辈时,基本算坐吃山空。最后举岳家之力,保了这么一个女婿,也就是陆平允的父亲。陆平允的父亲虽是寒门入仕,但手段了得,岳家的子孙没成气候的,岳家只能赌在陆平允父亲身上,想着日后陆家功成名就,能反过来帮衬岳家一把。但陆家最后的帮衬,就是把岳家的子孙彻底养废,反过来侵占了岳家的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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