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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动作都手越来越快,九儿整个身子都早颤栗,指头像是磨红了的铁棍一样,将肠肉烙的热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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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一点,再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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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将两条腿掰到最大,整个屁眼都露在外面,方便人操弄,熏红的欲色中已经看不到他的清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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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阉割的关系,身体细如凝脂,臀肥穴软,就连胸部也发育出少女般的奶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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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落终于揉散了九儿胸口的淤青,淤青散去,却比之前更肿胀起来,她一只手都险些包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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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这小淫猫,已经被操的浑身发软,还喊着操的更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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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完全没有淫荡的污浊,只是妩媚的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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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女子,只怕便是祸国殃民的祸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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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落眸色微暗,不敢想象他出现在别人床上的场面,她肯定会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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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性的勉强的将四指塞入褶皱绽开的后穴,小指旁手掌的侧骨刚挤进去,九儿就开始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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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好撑…痛,要裂开了…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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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都有些瑟缩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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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说着痛,穴口却努力的吞入四指,像要完成那拳入穴中的终极目标,即使肛口已经隐隐裂开,渗出鲜红的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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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妖精,贪吃也不怕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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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落慢慢的将那第四根指头退了出来,她不想弄伤他。滑腻的肠液在手上沾成黏腻透明的丝线,脆弱的扯着她的手和那娇弱温热的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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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进来,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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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哀求着挽留退出去的指头,许是刚才哭的久了,鼻头有些泛红,湿漉漉的睫毛也垂在眼睫上,可怜兮兮的,真的是被操的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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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真真的将自己交出去了,交给了这个不仅掌握着他命运的人,还掌握了他一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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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慢慢来,操坏了,可就不能用了。”
说着,梅落一边操着人,翻上床将被子拉起盖在九儿身上,夜里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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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风渐起,吹的树叶沙沙作响,雨点噼里啪啦的打在叶子上,浓云遮住弦月,雨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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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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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落将人翻坐在自己身上,让人趴在自己怀里,吮吸着九儿的唇,不断进出的指头突然猛地插入,顶着穴内敏感的软肉上,不断的抠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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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身子不断的蜷缩颤抖,屁股将梅落的手夹的紧紧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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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爽……嗯……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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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昂起脖子,终于泄了身,瘫软的趴在梅落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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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姑姑……姑姑好厉害……干死……干死……小骚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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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软的身子如同一团烂泥一样,乏力的趴在梅落身上,浑身还余韵未停,身体不停的抽搐,穴内的软肉还死死的缠着梅落的手,不让梅落的手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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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嗯……别,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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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咬着唇,后穴的高潮还未散去,却被梅落坏笑着强硬的从穴内撕扯出来,顺带着肠肉都被拉扯出来一个指节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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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骚,哪天把肠子都拖拽出来,那可得用你的裹胸顺着臀缝搂住才不至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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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落的话没有说完,顺着九儿的嘴巴舌尖一路滑到九儿的喉结处,猛地噙住滚动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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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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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失措的叫着,说话间喉咙在梅落的舌头上震动,像噙住一颗肉铃一样,在舌头上不断的翻滚,忍不住伸出尖尖的犬齿,咬上那颗咕噜噜不听话的的肉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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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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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柔软的地方被人拿着羽毛撩骚的感觉逼的九儿眼眶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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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好不容易抽出来的手指却猛地掐住那扯在外面的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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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细嫩软红的肠肉便被梅落掐住扯在穴外,细细的捻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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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受不了,受不来了,会被捏烂的……”
肉铃在梅落的唇齿间流转,发出震响,真正听起来已经不太真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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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那张贴着梅落脖颈的脸已经涕泗横流了。
?光想到他的肠子在姑姑的手里,便忍不住的要泄身。
穴口
', ' ')('的肠液像是失闸的洪水一般,肠液浇灌,被子上,床上,最多的还是梅落的衣服上,都是赤裸裸透明黏腻的肠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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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了,好累,不要了,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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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梅落放开了九儿的喉结,原本白皙的修长的脖颈,此时泛着淫糜的绯红,隐隐还带着牙印,滚动的圆核也肿胀起来,抬眼便看到九儿精疲力尽,梨花带雨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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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晴朗时的明净,却多了西湖六月朦胧的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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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雨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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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趴在梅落的怀里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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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出,出来……姑姑,受受不住了,九儿好累……真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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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肉被扯在肛口外,被短短的指甲扣弄着,苏痒的感觉直冲穴内深处,肠液不断的往外滑出,不断的高潮,让他身子格外的疲惫,每次高潮完,身子就不断的抽搐,以为能歇一会儿,立马又迎来另一波高潮,连续的刺激,让他一度觉得自己要昏死过去,却还依然强忍着,保持清明的被眼前的人肆意的操干,就怕下一秒再也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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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夜里对月啜泣,辗转难眠,甚至不惜自渎,渴望唤醒对那人的记忆,模仿那人的方式安慰自己的身体,玩弄自己的身体,又在一次次的自我厌弃中抱着被子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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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落见人确实有些受不住了,才堪堪的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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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一下,还是没有放过九儿,那些被他攥在指尖玩弄的肠肉,被捏在一起,两指并拢,猛地捅入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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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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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致命”的最后一桶让九儿浑身绷紧,泄出了最后已经如同清水一般的肠液,之后,整个人便躺在梅落肩窝里,只呼呼的喘气,猛烈的战栗之后,便不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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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臂横呈在被外,带着一双奶子也露在灯下,原本的青紫的奶子已经散成了深红,胀大的尺寸,比一旁的小奶包大不止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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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莹的玉乳像是聚簇的雪山一样,茱萸的果实立在雪山之巅,颤巍巍的,等待着用心人的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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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此物解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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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声连绵不绝,沙沙作响,窗内水乳交融后,鸳鸯交颈而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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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几案上,油灯昏昏迟迟,眼看就要熄灭了,不如之前明亮的光像是蒙了一层细细的灰纱,照在双峰之间,带着几分衰败的美感,顶上的嫩红像颓废下去的花留下最后的花心一样,保有他原本的朝气。
只要花心在,等明天太阳一出来,所以的花又会迎着太阳绽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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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落也看呆了,覆上那抹雪白嫩红,笼在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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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的乳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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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困倦的眼缓缓的挣开,盯着那张笑着的脸,仿若从云层泄落下来的光,似乎一切都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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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惜为她吃药,弄出这一对美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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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有人说过,姑姑最喜欢兰美人的一双乳,若是穿齐胸抹裙,一双眼根本都移不开,对别人都是冷冰冰的,唯独见了兰美人总是温和三分,暗里还照看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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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地位低贱的嫔妃没个靠山总是不顺遂,有的没见到万岁爷,就已经“病”死宫中了。
?梅落低头,那双痴迷的眼,从小到大都没变过,梅落心中一动,将人揽在怀里,亲了亲九儿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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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皇上,早就被你迷得不早朝了,小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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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缩在梅落的怀里,低低的笑,旋即又拧住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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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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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还来,美人在哪儿我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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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落顺着腰,将九儿抱在自己怀里,两人四目相对,明的暗的,浓的淡的,都毫不保留的暴露在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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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就睡吧,今天是我有些过了,对你总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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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落伸手将九儿敞在外面的手臂都放进被中,怜惜的点了点粉红的鼻头,宠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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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九儿想说什么,却怎么都说不出口,脸憋得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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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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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想你了,你会来看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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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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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要亮了,待会儿要到万岁爷那当差,姑姑给你清理一下,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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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梅落
', ' ')('便起身了,九儿想挽留又想到这森严的宫中,生生的又咽了下去,那抹埋在眼底最深处的黑暗又再次的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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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落起身便发现身上一团濡湿,用手拧了拧,竟拧出一滩黏腻的滑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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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小美人不仅是小淫娃还是个小水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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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登时脸通红,拉起被子蒙在头上,羞愧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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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落帮他清理了身子,又换了床暄软的床褥,却不想,换床被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意外之物。
一条裆部湿润的亵裤,又联想之前的自读,梅落立即明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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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的东西我可得替你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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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那条亵裤便被团成一团塞进宽大的袖中,变成了梅落的私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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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更是羞愧的不敢从被下伸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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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羞你了,让我抱会儿,到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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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九儿缓缓的从被中钻了出来,惹得潮红的脸颊像是上了胭脂一般,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无辜的像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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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落睡在外侧,将人拥在怀里,冲着脸蛋嘬了两口,便抱着人小眯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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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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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原本困顿的九儿却没有了睡意,窝在梅落怀里闻着冷香,贪婪的嗅着她在身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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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天明,梅落起来穿身,见九儿未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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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累了,受不住了,怎么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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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顿时羞窘,眼神飘忽起来。
梅落束好腰带,附身噙着九儿的唇一记深吻,像是永远也要不够,不会厌烦一般,只觉得眼前的人甜到了心坎里。
?所谓芙蓉帐暖也不过如此罢。
梅落满意的看着九儿不断起伏的胸脯,和唇边溢出的娇喘,凑近他的眉眼,陡然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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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鄞州贪污案放手去查,需要什么人让人来找我批便是,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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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留恋的摸了摸九儿泛红的脸后,终是开窗越入雨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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