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耀眼夺目,光芒万丈!
眼见火羽箭尽数被挡,那坐在双翼飞龙上的年轻人一跃而下,高喝道:“来者何人!竟敢管我慁界之事!活的不耐烦了吗!”
这时,这位年轻人距离所向门不足五丈,才有他众多慁界之兵和随从跟来!
所向门定睛一看,又是前不久遇见的五魔,说道:“真是冤家路窄啊!”
五魔其一的甘华附耳在年轻人耳畔说些什么后,这年轻人便狂妄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一摆头,示意着甘华远去了!
洛神双臂一展,空中就好似蜿蜒出一条弧线,登时,她就站在所向门身旁说道:“看来!那甘华是去报信了!”
所向门泰然自若道:“也好!省的麻烦!”
说着,百来头鲎精聚在这年轻人身后,排列成纵队,等待号令!
“你就是那个敢跟裔交手的所向门!”年轻人睥睨所向门,笑道:“看你这模样!身上也流着我慁精的血,不若弃女娲之肠来投我羽戴可好!”
所向门眼框放大,红了眼投来杀意道:“你说你叫什么?”
“呵呵!怕了吧!”年轻人更加轻狂道,“我乃慁界王子羽戴!羽翯便是我父王!”
燚瑶全身一惊,小声说道:“太好了!所向门终于有了出气筒了!”
洛神远眺羽戴说道:“你若是旁人还好!可偏偏就是羽翯的儿子羽戴!你命休矣。”
洛神话语未落,就见所向门怒发冲冠的高声喊道:“血债血偿!”
所向门神识一动,但见山河变换,斗转星移!整个慁界边缘地带全要变成鸟语花香,飞禽走兽的世界!
所向门泪流满面的自言自语道:“羽翯,今天!我就让你尝尝痛失亲人的凄苦!”
接着,便在山河还未变换完毕之刻,喝道:“万生万世因果演,徒了孽债往生缘,极乐净土有人寻,唯独机会尤我选——山河社稷图!”
就在此刻,一行金灿灿大字,也横空出现:阴阳者,天地之道,万物之纳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此为道!
然后,所向门痛彻心扉地朝羽戴迈去,并一挽阴阳二气拽在手中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机会坦荡度罪衍,乾坤未来近眼前,阴阳二气亘古演!摄魂之灵——阴阳二气真流。”
洛神感同身受着所向门的痛苦,紧紧地咬着唇,心道:“所向门从小孤苦无依,孑然一身,全是败恶人所赐。又受歹人挑唆撺掇着向轻灵出手,立誓要手刃母亲轻灵。好不容易待胤诉说前后,说明原委,却已然是亲人阴阳两相隔!”
这时,燚瑶说道:“这种痛彻心扉,我也有!”顿一下,又道:“该是还债的时候了!”
说着,所向门步步踱向羽戴,越来越逼近他!
羽戴自感威胁紧逼,踉跄后退,边不可思议地瞧着天地变换,边被所向门的阵势所震破肝胆。他口吃道:“你要干什么!停下!”
“杀了你!”所向门生硬道:
“站住!”羽戴有些语无伦次,“我可是慁界的王子……”羽戴张慌着说道:“五魔!还楞着干什么!快拦住他!”
“哼!”所向门腹中闷哼一声,“新账旧账一起算!”
“杀了他!杀了他!”羽戴眼中惊现恐惧……
这时,山瘣、蜪全、穷奇、东东四魔均做好迎敌准备。
所向门伫停脚步,说道:“哼!狱法之山,瀤泽之水出焉,东北流注与泰泽,其中多薻鱼,其状如鲤而鸡足,食之以疣;有兽焉,其状如犬而人面,善投,见人则笑,其名山瘣,其形如风,见则天下大风!
又道:“位于泰戏之山,那山上无草木,多金玉。有兽焉,其状如羊,一角一目,而目在其后,是以东东。
所向门望向蜪全,继续说道:“蜪全如犬,青,食人从首始!
接着,面向穷奇道:“穷奇状如虎,有翼,食人从首始,所食披发在蜪全北,一曰从足。”
山瘣诡笑,无形风壁遽然大起;东东脑后怪目闪闪发亮!
蜪全说道:“食人当然从头开!若食你必然从脚开始!”
穷奇接着又道:“蜪全从脚开始,那我就从头开始!哈哈哈!”
所向门尽皆将他们的丑陋面目收入眼底,眼中布满血丝,红蓝的可怕!然后,所向门说道:“当下,我先不于你们斗!你们让开!让我先杀了羽戴再说!”
四魔面面相觑,半晌,说道:“他是我们的王子,你说杀就杀,我们的老脸往哪放!”
所向门瞳光侧移,喊道:“宓妃!”
洛神湿了眼,看所向门示意自己出手,就娇喝一声腾空,唱到:“七弦亘古胜钟磬,金木水火土五行,本有宫商角微羽,幸得文武增威名!从小便唤摄魂灵,三界都曾惧琴精,哪有日月霸乾坤,颠倒时空瞬间倾。”
眨眼间,洛神一拨‘宫’音,那四魔连带着其他鲎精,怎么抵挡,尽数被七弦琴巨大的音波震得东倒西歪,身上麻痒。
他们全部丧失了战斗力,唯独羽戴尚处清醒状态!
羽戴惊慌失措,恐惧非常,哪里见过洛神这等修真之仕,赶紧要拔出摄魂之灵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