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姒额头红砂演绎着警告,瞪了一眼罗弋风,再次对怜月溪道:“怜月溪!这样,”顿一下,傲慢写在脸上,继续说道:“我告诉你这四件定情信物的事情,如何!”
怜月溪整个嫉妒和征讨欲被褒姒淘出,“你说……”两臂并拢在胸前,生硬地说道:
“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我的是鸳鸯玉佩;伉俪曾许金石约,生死誓结同心锁,这是莫莹的;哦对喽!”褒姒故意停顿一下说道:“说起来这莫莹还有一件极为珍贵的信物,乃是唯一可以阻止罗弋风狐鬼化的玉符;
笑了笑,额头红砂好似矫时慢物一般,继续说道:“说起来,我们谁都不如莫莹的,她们毕竟青梅竹马……这轻华的是龙凤缠臂金环,何以致拳拳,绾臂双金环,”说着指着罗弋风的胸膛,“那日你不是好奇他胸膛上的情锁吗?这可是轻华的杰作……”
不等怜月溪气的发抖,褒姒誓不罢休,她笑着踱步在七七身后,两手挂在七七肩膀,笑道:“喏!这白玉相间翡翠玉镯你是知道喽,它有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一说!”
“哼!”怜月溪紫色的眼带被泪水稀释,几度变化那双手并拢、交叉、掐腰的姿势。
褒姒继续说道:“我跟弋风生死长存;莫莹跟弋风两小无猜;轻华跟弋风神交已久;七七跟弋风志同道合,患难与共!”顿一下,问道:“你呢?你有什么?”
怜月溪知道自己自找没趣,但实在想要得知这四件定情信物的来由,半咬破下唇皮,没话找话说道:“自然是匡扶鬼帝,政治联姻咯!”
“哟哟哟哟……”褒姒话里藏锋,说道,“就这个是最没底气了罢!”复归罗弋风身旁,轻轻一拍罗弋风,将右手摁住罗弋风肩膀,下巴抵在手背上吐气如兰道:“弋风,是不是啊!”
别提罗弋风没骨气到什么层度了,此刻的他简直酥软了骨头,大气不敢喘一下,挤出鱼尾纹笑道:“是是是……”
“哼!”怜月溪嘟着嘴,看着罗弋风生气。
怜月溪眼见罗弋风有这么多故事,征讨情敌的心思再也抑制不住,她非得夺得她的猎物罗弋风不可。
这边,邀星破天荒低声闷语说道:“我现在才知道你是冰城的鬼帝,原来你这么大来头!反正你轻薄了我,我的人就是你的了,怜月溪公主,不管怎么样,你若是联姻,也算我一个吧!”
罗弋风将两手挤在太阳穴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欲要爆发,被七七愤怒的吼声阻止,“什么叫也算我一个吧!”
此时,褒姒忽然想到关晓茕的境况,一时间没了分寸,想到:“她们几乎不与外界联系,谁触及了她们的感情底线,她们就认谁?这……这太荒谬了……”
罗弋风哭丧着脸,对邀星说道:“我说!没有这种必要吧!”
邀星哭哭啼啼道:“你嫌弃我吗?”
罗弋风一看邀星满脸都是可怜样,有万种说不出的柔弱,男子的天性阻止着他继续责难邀星。
邀星叹口气,说道:“反正你是第一个我认定的男子,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这……”褒姒联想到邀星,心道:“这简直一个思绪!太可怕了……”
怜月溪似乎不在乎邀星也加入这个争抢感情戏码的大家庭,说道:“也好!我挺你!”
七七瞪大了双眼,说道:“邀星!你……你……”紧蹙双眉,似乎联想到自己在现世是如何沦陷感情的……红了脸,说道:“何必呢?”
邀星捂着耳朵,摇头哭道:“我不听……我不听……总之,你得对我负责……呜呜呜……呜呜呜……”跑向罗弋风,一头栽进罗弋风怀里。
怜月溪目瞪口呆,心里第一次发毛道:“她这到底是无意?还是有心?”
罗弋风的心尖儿被邀星哭化,两手尝试端着邀星的玉肩推开自己的环抱,“先别哭了!”
邀星不依不饶道:“我不管!反正你看着办吧!你若是不对我负责,还叫我怎么面对我的师姐们呢?呜呜呜呜……就让我服侍相公吧!好不好!我肯定不在众多姐妹里争风吃醋……”
罗弋风心中歪了心思,“这邀星着实令人怜疼!”
褒姒不可思议打量着罗弋风,“你怜疼她了?”狐疑男人的天性,心道:“男人难道天生喜欢羸弱的女人么?”
怜月溪对邀星算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她于这间屋内最没话语权,反而她首先夺得了主导权,“好厉害!”
七七懵圈了,“不是!这都什么啊……邀星……合着你来这里,也是跟怜月溪一个目的……”
邀星只是哭……她只是哭,她根本不听七七口中复述的一个字,“不然……我怎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