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始鳩山前,正自焦急,为何已到始鳩山前可偏偏见不到山脚上山处?双双正狐疑间,她见两人于树荫下歇息兀自唱着。双双“唉”的一声道:“奇了怪了,这里还敢有人吟唱。”怵惕汗流浃背道:“这天真够热的。双双,你说这路咋跟以前不一样了,怎么走来走去都走不到头呢。”边说边拿眼角望向树荫下那两人手中的酒。
怵惕自己立在热辣的阳光下干咽了两口唾沫——这两人也不理他,只管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虎泗走到怵惕跟前可怜兮兮道:“大哥,我们何不去讨他两杯水酒吃。”诶,双双道,“你们看,这太阳热辣辣的!可偏偏只有他们这一处阴凉处!我看,我们小心着好。”听双双如此说,这怵惕才只好作罢。
约莫两三个小时过去了,虎泗见远处凉快的人已经熟睡,竟悄悄走到近前,偷来一瓶将要解渴,被怵惕一把抢了过来一口喝了。
双双来不及阻挡,也就随怵惕肆意了。
说是迟那是快,怵惕刚仰头一股脑喝了半瓶,已感喉结之处有利刃相逼。
怵惕大惊,他看那树荫处的两人已经没了,再一怔……却原来自己头上哪顶着毒辣的太阳,这明明是一轮狡黠的圆月。
怵惕大叫不好,身子将动,才发现自己被禁锢着未能动上一动,他撇眼瞧去,双双也立在那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从双双身后走出一人,未出双双侧肩,但听一声“困光膜”的声音,这双双已经被囚禁起来。
怵惕一看这大势已去,显是自己已经着了道。
怵惕心道只可惜了我双妹也沦落为阶下囚,待定睛一看眼前说出困光膜的不是旁人竟是那个窝囊废虎泗。
怵惕恼气涌上心头道:“快告诉老子,老子是什么时候着了道?你的言语举止明明是个废物?”话未说完,被虎泗抢道:“却为何能无吟唱困光膜吧?天明明是白昼却为何一眨眼成了黑夜?明明已到始鳩山跟前,路为什么却越走越远是吧?”
哈哈哈哈,所向门现出真身道:“强良和九凤果然名不虚传。移形换位四象之能果然高明”
“在老子面前卖什么官子?”怵惕虽然被俘竟无丝毫惧色。
虎泗道:“从你见到我开始,你就已经中招了。”
“此话怎讲?”怵惕兀自狐疑。
强良和九凤道:“所谓移形换位四象之能就是这自然界的所有景象都皆为我用。包括假象地缔造也不例外哦。”
“你们的意思是麻痹了我的神经么。”
“准确地说你看到的听到的和以为到的都是真的,只不过那些景象都是自然界已经发生的事情。一句话!因为你看到的只是自然界的记载,所以不会怀疑是有人在从中作梗。比如你揣我一脚的时候,我根本没动,而发生在你跟前的一切事宜都是自然的重新演绎,只不过主人公被强良和九凤对调了。”
怵惕瞥了下所向门、虎泗、强良和九凤道:“你们本事如此了得,怎卑鄙地出此下三滥手段。”
所向门道:“凭心而论,因为慁界怵惕和双双的大名我们已经久仰,如若大战,还真得费不少心思。所以我们合计出了这个计策……我们几人,人力单薄,毕竟在这接近慁界地盘上不能肆意妄为,况且恐惊扰了始鳩山上的轻灵。”说罢,所向门等人听见困光膜处有动静并望向那里悉数为之一惊。
从困光膜里走出来的不是旁人正是轻灵!
所向门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散了开来,边吼道,“是轻灵,快躲开!小心了!”
所向门悬空未落,魂符之一菊镰射中怵惕胸口,就见这怵惕已然倒在双双旁边轻灵背后,并昏迷不醒。
轻灵公主,双双焦急喊道。轻灵一怒,反手一挽困光膜,困光膜瞬间化为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