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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蕙曾见过祝箫意和他养的小狼接吻——当然,它们并不像人类一样将亲吻看作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狼群靠相互舔舐口唇来辨认彼此的身体信息,就像蚁群通过触角的触碰传递讯号,对于祝箫意而言,这不是亲吻,而是种群间独有的交流方式。
那是杨蕙第一回见到祝箫意家的小狼。小狼瓦列里好奇地绕着他的双腿打转,明黄色的兽瞳犹如两盏鲜亮的煤灯。他弯下腰去捏它耳尖的细密绒毛,一抬眼就看见它的哥哥尼基塔两只前爪爬上了祝箫意的肩膀,冒着热气的舌头滑进男人微张的嘴唇。
杨蕙愣了愣,随后看见祝箫意若无其事地揪起尼基塔颈后厚实的皮毛,任由小狼那截肉粉色的舌头在嘴里放肆。小狼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粗糙的舌头舔过祝箫意的牙齿,活像进行着一场天真又淫靡的舌吻,将那两瓣薄唇镀上莹润的水光。
没有什么词能够比震惊更能形容杨蕙那时的心情了。他大张着嘴惊叫出声,哪知小幺竟将他这副表情视作了邀请——它兴奋地扑腾着脚掌,咸湿的舌头同样热情地扑向他的嘴唇。这架势倒将杨狐狸吓得够呛,踉跄着倒退几步,差点被狼的重量压倒在地。
好在一旁的祝箫意立刻伸出了援手。杨蕙被他扶住胳膊,登时像团被吓得不轻的幼狐那样骨碌碌滚进他怀里。祝箫意挥手斥退了鲁莽的小狼瓦列里,再往杨蕙一阵红一阵白的脸庞上一瞧,便得了一记半是惊惶半是羞恼的眼刀。
“姓祝的!”狐狸瞪着眼珠忿恨道,“以后亲我必须漱口!不然你就完蛋了!”
为什么要提起这段往事呢?
杨蕙细细地喘着气,流溢着水色的蓝色瞳珠颤抖着往下望——
只见祝箫意正埋首在他两腿之间,几缕散乱的漆黑发丝在额前晃荡,洒落的纤细阴影几乎与那精湛的五官线条融为一体。他捏着他的膝盖窝,将他推倒在料理台上,那健硕的身躯便如同一匹卧伏在他身下的狼,危险又驯顺,柔软的鼻尖蹭着他微微收紧的下腹,呼出的热气烫得他肌肤颤栗不已,只要稍一低头,就可以轻易看见男人喉结上下吞咽的动作。
祝箫意在舔他的阴茎,将这根高高翘起的肉红色性器毫不含糊地用那两瓣薄唇含住。这人熟练极了,温热的唇舌舔弄着杨蕙敏感脆弱的性器,活像用口腔接纳小狼热烘烘的舌头,柔韧的舌面像衡量他龟头的重量一样贴着那里掂了掂,复而缠紧了些,再照着马眼轻轻一吮。
“咿呀!”杨蕙瞬间夹紧双腿,大腿内侧的肌肤贴着祝箫意的耳廓激动地发抖。
他涨红着脸憋住了喷在男人嘴里的欲望,性器却在那湿热的肉腔里抽搐似的跳动,马眼一缩一缩地滴着前液。
祝箫意抬起一点眼帘来看了看他,透亮的眼瞳里一片沉静。杨蕙被这样瞧着反倒硬得更加厉害,没忍住将手指插入男人的发根,再收紧,如同抓紧了控马的缰绳,于是祝箫意卷翘的睫毛复又微颤着垂落,口中灵活的舌头重新绕着他饱胀的龟头重重地舔过一圈,带来一阵直逼脊髓的酥麻感。
“唔、唔……再深些……”杨蕙的小腹紧绷着,连脚趾都快活得蜷紧了,这种时候也不忘喘息着说些荤话,“唔啊……祝长官真厉害……唔,已经快要……“
祝箫意哪里听得了这种话,皱着眉抬手来捂他的嘴。杨蕙左右挣扎,终究被祝长官逮住,只能像偷情似的堵着嘴巴含含糊糊地呜咽,两团圆润的臀瓣更是颤得厉害,不一会儿居然小腹痉挛着泄进了男人嘴里,两条光裸白腻的长腿挂在男人肩头打寒颤似的抖。
“咕唔……”他的呜呜声被掩在祝箫意的掌心里,蓝眼睛憋得水汪汪的,没眨几下眼圈就抹了胭脂似的泛红。
他的身体仍然在射精的余韵中哆嗦,没想到祝箫意依旧含着他半软下去的性器,暖而软的舌头照着那通红的龟头一滚,便叫他的阴茎在头皮发麻的快感与微痛中再喷出几小股精液来。他只得在喘息里加上哀哀的媚叫,两条发软的腿一个劲地沿着祝箫意的肩膀往下滑,几欲逃跑。
所以祝箫意将他半软的性器含得更深了些——这人连口交都要办得一丝不苟。杨蕙感受着他舌面柔软的颗粒擦过自己的性器,将那上头残余的精水舔得一干二净,然后,又看着男人那锋利的喉结微微滚动,喉间传来断续的咕噜声,竟是将自己刚射出去的东西通通咽了下去。
“你……”杨蕙眼睛都直了,不得不缓着气息说,“你今日怎么这样……主动?”
他伸着手指够到了祝箫意的脸颊,正巧男人抬起脸来,那颜色浅淡的薄唇已经被磨得泛红,两瓣唇肉正贴着他湿漉漉的阴茎,微张着隐约露出殷红的舌尖和丝丝缕缕的乳白精液。
面对如此美色,杨蕙又蠢蠢欲动了。他挑逗似的捏了捏祝箫意微红的耳朵尖,正想继续勾引这毛子把床事做全,却忽然听见祝箫意道:“因为不想让你在这儿继续惹事。”
下一秒,他被祝箫意猛地拦腰抱起,扛上肩膀带走。
事发突然,狐狸顿时惊叫出声,两条腿在半空中惊慌地胡乱扑腾,接着被毫无防备地塞进壁炉前的沙发里
', ' ')(',还附赠了一张毛毯盖上。
“乖乖待着,”祝箫意板着脸,活像军营里痛斥士兵翻墙嫖娼的教官,“纵欲无度对你的身体无益,我是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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