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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考场的那瞬间,一直沉甸在心里的大大石头消失了。
温禾如释重负,不只他卸下压力脱离苦海,陪考的温父温母同样轻松多了,面带笑容领着孩子回家,没有多问温禾觉得考得如何。
方茹说要多做几道温禾爱吃的菜庆祝,难得兴致勃勃的说着菜名,温禾撒娇挽住她的手说全都要吃。
温裕笑笑,“好了,也煮点小良喜欢吃的,总偏心小禾,他会吃醋的。”
“良良才不会呢,我生的孩子我最清楚了,他什麽时候治好恋兄情节再来跟我说吃醋。”方茹打趣,疑惑温禾怎麽没有回应,转头就看到自家孩子正眉开眼笑地捧着手机打字。
“跟谁聊天呢,这麽开心。”还一出考场就拿起手机连络。
“苏逸哲呀,跟他说我考完了,他说明天帮我庆祝。我明天可以跟他出门吧?”温禾意思意思地询问,他家父母很开明的,和朋友出门从不拦阻,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告知,反正温父温母都会同意的。
只是这次方茹皱起眉头,“明天?我们不是明天一大早的飞机吗?”
“什……什麽?去哪?”温禾吓得讲话都不利索了。
“你小舅舅的婚礼啊,半年前说好的,他为了让你放松玩,特地安排日子等你高考完才举办婚礼的,这阵子你专心念书我们也没提醒你,怎麽,真忘记了呀?”方茹满脸不可置信,“机票早早订好了,除了你,我们行李也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你可别说你不去啊。”
“没有,我当然去!只是不小心忘记,有点吓到而已。”他想起来了,他远在英国的小舅舅曾经问过他的考试日期,要求温家全员都要到场,才特地安排的日子,也为了提早赶去小舅舅那儿帮忙,他们订的是高考隔天的行程,当时温禾也没多想地答应了。
像和苏逸哲的约会一样,没有多想,就答应了。
看儿子一脸菜色,温裕提议,“不然让小苏来我们家吃饭吧,人多一起庆祝也热闹。”
一想到这一出国就是整个假期,温禾恨不得马上黏在苏逸哲身边不走,享受最後的时光,他赶紧点头拨打电话叫苏逸哲来他家吃饭,语气之严肃让苏逸哲困惑不已,还以为是温禾考糟了需要他帮忙缓和家庭气氛。
可是当他拎着一盒水果到达温家,其和乐融融的气氛实在不像需要他出面救场。
“小苏来了啊,谢谢你的礼物,快进来坐。”温裕笑着把一头雾水的苏逸哲领进屋里,拿起水果到厨房切,里头已经有方茹在大展身手。
“到底怎麽回事?”苏逸哲还是第一次踏进温家,冷静地抓住温禾的脖颈低声询问。
温禾欲言又止,“我有话想跟你说,就是……”
“我回来了。”玄关传来温良的嗓音,温禾连忙推开苏逸哲,和别人太过亲昵的举动难保自家亲爱弟弟会吃醋生气,他歉意地看向有点愣住的苏逸哲,还好对方回过神後并没有多说什麽。
“良良你回来的正好,准备吃饭罗,还有你苏哥哥带来的水果。”温裕从厨房探出一颗脑袋,对着刚进客厅的温良笑了笑,接着端出好几道温禾爱吃的菜。
“谢谢苏哥。”温良颇有礼貌的道谢。
丰盛的大餐一道道摆上餐桌,每样都精致得令人食指大动,方茹满意地看着自家孩子盯着菜流口水的傻样,成就感爆棚,“都尽情吃吧,逸哲也多吃些,不用跟阿姨客气,今天庆祝小禾考完高考,也是我们在国内的最後一餐,谁敢剩菜剩饭我就教训谁呀。”
“放心,你煮的饭这麽好吃,哪次有剩过?”温裕适时地称赞自家老婆,收获了一个甜甜的笑。
苏逸哲本来微笑着,听到方茹最後几句话瞬间顿住,扭头望向温禾,温禾没敢看他,小小声说,“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的……”
这顿温母用心做出的大餐苏逸哲吃的很香,与温父温母相谈甚欢,上至经济下至厨艺,游戏话题也难不倒他,偶尔幽默的回话还会逗笑众人,一顿饭就拢络了温家大大小小的心,温良一声苏哥叫的真心诚意,唯有温禾看出那张笑脸之下的心烦意乱。
他在餐桌下轻轻牵起苏逸哲的手,试图缓和他的情绪。
温母有令,众人吃得乾乾净净的,非常捧场,方茹愉悦地接受了苏逸哲主动说要收拾碗盘的好意,把温禾叫去帮忙之前,拉住孩子低声说,“赶紧和他解释出国的事,别让人心里有疙瘩了,怎麽有你这样追人的?”
“您怎麽什麽都知道呀?”简直神通广大,温禾瞠大眼眸。
“你是我生的,我还能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吗。”方茹没好气,“逸哲也还是个孩子,就算装的像没事,能瞒得过我们这些长辈吗,也就良良这少根筋的蒙在鼓里。你爸很担心你们俩,好好跟人家解释。”
“遵命,娘娘。”温禾遵旨,“我今天能不能去他家住,明天一大早赶回家呀?”
“记得先收好行李。”方娘娘允准,“别太快做些少儿不宜的事呀,矜持点。”
“是的长官。”温下属眉开眼笑,温母抱怨他身
', ' ')('分换来换去不跟他玩了,让他赶紧去苏逸哲那。
於是温禾捧着削好的水果溜进厨房,苏逸哲早就在刷碗了,抬头看见是他,没说话低下头继续刷碗。
被这貌似赌气的举动萌的一脸血,温禾凑上去想亲人的脸颊,身高不够,委委屈屈想亲下巴,被侧头躲开,他不屈不挠,再亲一次。
这次亲到了,苏逸哲无奈地开口,“你不帮忙就别捣乱了。”
“我哪不帮忙了,我在帮你心情变好呢。”又亲了一口。
苏逸哲刷碗的动作停下,抿着唇深呼吸想冷静,最後还是没能压住受伤的情绪低吼,“你要是真心希望我好,就不该瞒我你要出国的事。”
声音不大,是顾虑在外头的长辈,但对苏逸哲来说还是太过失态了,他烦躁地把最後的碗筷收好,擦了手就要往外走。
温禾连忙抱住人拦下,“我没有要瞒你,我今天才想起来这件事,之前满脑子考试和你,就不小心忘记了,是考完後家人提醒我才想起来的,刚才在想怎麽和你说。”
“真的,你相信我。”
苏逸哲盯着他的眼睛许久,认真判断此番说词的真伪性後,才缓和了脸色,“这种事都能忘了,你脑袋里到底在想什麽。”
总不能说想着怎麽跟你告白吧……温禾心虚地笑了笑,转移话题,“我妈答应我今天能去你那住一晚,明天一大早再回来,你要不要来我房间帮我整理东西?”
苏逸哲也没有追问,同意後两人收拾不久就迅速收工了,毕竟他只需要带上衣物与随身用品,剩下的温父温母都早早替他准备好,基本上温禾只需要记得把他自己带上就谢天谢地。
“啊,手机快没电了。”这几天温禾专心念书,除了回覆苏逸哲与白景的消息外无暇顾及手机,竟忘记帮它充电,此时为了告知白景出国的事,页面跳出提醒才发现。
“回我那充电吧。”苏逸哲瞥了他一眼,“忘东忘西的。”
“不是故意的嘛。”温禾委委屈屈。
回苏逸哲住处的路上,失去交谈的理由,围绕着压抑低靡的沉默气氛,温禾是不知道怎麽开口,苏逸哲则是不愿多说泄漏情绪,直到纤细的手指怯怯地拉住他的衣角,回头看向温禾是内疚自责的表情。
苏逸哲忍不住心软,“要去多久?”
“不太确定,可能去整个假期,开学报到前会回来的。”温禾见他又沉了脸色,连忙补救,“但是我可以和你视讯的,去哪里都跟你说。”
苏逸哲很想冷冷拒绝,都要远走高飞了何必多此一举,但他确实非常在意,懊恼地嗯了声,想着待会趁温禾没注意时取消在别市订的双人房。
明天的约会,他曾精心准备,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
温禾见他的心情仍不好转,无精打采地跟在後头,本来以为考完试多的是时间可以缜密计画告白行动,现在却马上要离开苏逸哲身边,说不难过是假的。他也有想在出国前告诉苏逸哲心意的冲动,只是第一次告白,对方还是他喜欢到要命的苏逸哲,他想要认认真真规划浪漫给苏逸哲惊喜,不想要在出国前夕草草坦露心声。
苏逸哲值得他用心对待,绝不能敷衍了事,一生一次的告白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完全不去思考有被拒绝的可能性。
温禾牵住苏逸哲冰凉的手,“你会等我回来吗?”不会趁他出国的时候和别人跑了吧?
一脸期盼写着快说会呀快说会呀,苏逸哲无奈地笑了,“会,但你要早点回来,不要让我等太久。”任何意义上的,否则他会按捺不住自己了。
想占有他的心思与日俱增,强烈到他快要撕开温柔的表象,放任那疯狂想要侵略温禾的欲望出笼,他的自制力在温禾面前总是残缺又支离破碎,他必须要狠狠压制綑绑拥有的贪婪慾念,才能维持心平气和的假象。
他甚至不敢妄下定论,温禾会不会害怕这样子的他。
回到住处苏逸哲终於卸下沉默的伪装,灯都没开就将人抵在门板亲吻,他克制隐忍地轻轻啄吻,鼻头相磨,交换暖热的喘息,“答应我,早点回来,嗯?”
“好……”温禾爱惨了他的亲昵,扬着头追寻炙热的唇瓣,苏逸哲在他背上抚过的痕迹一触即燃,每一寸都在鼓噪渴望,期待已久的触碰来临,反噬灵魂,欲望烧灼得疼痛。
“再摸摸我……你说给我的,你之前说过的……”那只温热的手迟迟不往下探,得不到满足,温禾难耐地吸吮苏逸哲的喉结,把人吸得呼吸一窒,欲望勃发,温禾扭着腰贴紧,将空虚发冷的部位送到热源上磨蹭。
苏逸哲低喘,那双在腰上流连许久的手终於捏上摇摇晃晃的两瓣臀肉,轻薄裤料也阻挡不了热意传导,一把火烧得下面酸疼且麻,被使力揉搓的臀肉面目全非,埋藏的小穴悄悄露出幽深甬道,一碰到空气就滴滴答答地流水。
“啊……摸进来,苏逸哲,你摸进来……”他不敢说,在当初高三教室苏逸哲将手指插入後,他躺在苏逸哲枕边,偶尔会生出被进入的渴望,只是羞涩的不愿
', ' ')('承认,直到他说考完试後要什麽都可以,才有讨要的底气。
苏逸哲叼住他唇轻轻啃咬,履行承诺将颀长的手指送进黏腻紧致的後穴,里头属於温禾的体热让他兴奋,多想用自己肿胀的分身代替手指插满,想要拥有他,刻上自己的气息,就不必再担心他跑去自己触碰不到的地方被人抢走。
可是不行,在没能百分百确定温禾对他的感情之前,他不会鲁莽行事。
他的目光追寻温禾太久了,哪怕现在温禾望向他的眼里满是爱意,他也不敢松懈,他要的是完完整整独属他、与他有相同心意的温禾,可温禾总分不清楚喜欢和爱的差别,白景就是最好的例子。
温禾那双漂亮的双眸,曾满满都是别人的身影。
苏逸哲插入炙热身体的手指陡然用力,在温禾哭腔中,他晦暗不清的眼眸闪过阴鹜,指腹暴躁狠戾地搓揉最敏感的骚芯,温禾失控哭喊着宛如找寻求救的攀附让他满足,想要摧毁囚禁对方的阴暗想法略微平息,尽管深深占有的欲望仍不停歇。
“不要了,不要了……好深,插的好深,啊!那里不要!苏逸哲──”
“为什麽不要?不是很舒服吗。”温禾张着嘴疯狂摇头,嘴角滑过吞咽不了的津液,苏逸哲宠溺地一一吻去,“骚学长,舒服吗?插你这边舒服吗?嗯?说啊……”
“舒服,啊,好舒服!太舒服了,要死掉了啊嗯……啊,要喷出来了,啊别插了,嗯嗯……”
“很舒服就插你骚芯插到高潮好不好?用手指把你干到潮喷,一边喷一边插,爽死你……”
“啊啊啊不要!喷了,喷了嗯嗯啊别插了别插了、苏逸哲不要插骚芯了啊啊啊──”
温禾紧紧抱住苏逸哲的脖颈哭着摇头,屁股剧烈扭动想逃离给予太多快感的手指,苏逸哲牢牢地把人困在自己和门板之间不让他躲开,手指在松软小穴激烈抽插噗哧噗哧拍打肠液,前方的小嫩穴未经碰触也不停收缩喷出爱液,温禾快被淫虐得昏厥,只能喊着不要了要坏了。
“不会坏掉,骚屁眼只会更爽,小肉棒还没射不是吗?”苏逸哲难耐喘息,眼眶一片猩红,温禾一边扭还一边蹭他的硬肿分身,爽得他手指插的更用力,插的温禾失控地用小逼套弄鸡巴。
“啊啊啊,射了、射出来了,被干坏掉了,小屁眼坏掉了……”
“真骚……爽吗?”
“嗯啊,舒服,很爽……”
温禾宛若被玩坏掉似的,眼神没有焦距地喃喃,手指拔出啵的清响带出粉嫩肠肉,他哆嗦着小逼又喷出一小股清液。
苏逸哲拦腰抱起他,温柔放上卧室合并成的双人床。他把汗湿而黏腻在肌肤的碍事上衣脱去,甩到床下後又脱了温禾已经湿透的裤子,褪去底裤後,被磨蹭的发红的漂亮下体展露於前。
这是第二次看到温禾的私密处,还是一样惊心动魄的美丽,但此时的小逼湿漉漉的遍布红肿,毫不掩饰表露慾念,与之前的白净虽大相迳庭,但同样美不胜收。
苏逸哲俯下身,虔诚舔舐。
温禾仍失神着,忽然一阵电流激得腰间发麻,他啊了一声回过神来,撑着胳膊抬起上半身望向电麻的来源,苏逸哲埋头在他双腿间的画面让他差点刺激地再次昏厥。
“嗯,啊……苏逸哲,别舔,不要看我的小穴,啊你别舔了……”
虽然之前他也这般埋首舔过,只是此刻心境与当初天壤之别,喜欢的人看尽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甚至亲吻爱抚,任谁都会慾火焚身,温禾也是如此,他觉得小腹快要烧起来了,在苏逸哲用舌头揉弄穴口吸吮时,他挺腰抖着身体再次潮喷。
他还没洗澡,一想到下面腥臊的小穴味道都被苏逸哲闻去了,他就羞耻的直打颤。
苏逸哲揉搓他的阴蒂延绵快感,“怎麽不能舔也不能看了?是谁当初赤裸身子非要我看?你的小逼很美,白嫩嫩的像豆腐,又好摸又好吃……”
“别说了,别说了……”温禾哭喊,高潮的身体太过敏感,被搓阴蒂被调戏的双重快感让穴口不住流水。苏逸哲太色了,怎麽说的出这种荤话?他又想起之前裸身被喜欢的人看光光的事,挺起屁股再次高高地喷出水柱。
苏逸哲看得心口一热,待温禾缓过爽感哭泣喘息,牵住他虚脱的手放在自己裤腰带上,口吻宛若塞壬的诱惑,“骚学长,想不想吃?想吃就自己解开,掏出来吃……”
温禾无暇思考苏逸哲的荤话从哪学来的了,他一瞬不瞬盯着手下鼓起的大包,吞咽口水一边解开腰带与裤子拉链,深深呼吸後,颤巍巍地拉下底裤,那激昂许久的巨物便弹跳出来,直直地贴上小腹。
充血肿胀的粗大肉棒昂然挺立,马眼已经滴出一点黏稠的腺液,是刚才温禾用小逼套弄出的产物,湿润了前半根的粗长柱身,把鼓在上头的暴起筋络显得更加狰狞,温禾看得小腹酸麻腰间发软,没等苏逸哲催促,一口含住了形相凶猛的坚硬龟头。
苏逸哲爽得低吟。
吃肉棒有了经验,这次的温禾不再使用轻轻舔拭的折磨吃法,他小
', ' ')('心牙齿不磕碰到硬物,努力含得更深。肉棒的味道带有苏逸哲平常流汗的体味,越舔温禾越是发情,一边吃肉棒一边晃动屁股,像是嫌自己嘴巴太小,他双手握住没吃进去的部分上下撸动,舌头专心着迷地舔着马眼。
满满苏逸哲的味道,让他的脑袋开始晕眩,只想着要让苏逸哲更加舒服,一面舔着,手不忘按捏卵蛋给予刺激。
“爽……怎麽突然会吃肉棒了,背着我偷偷学?我有准许你看别的男人?”苏逸哲恶狠狠地顶跨,泄愤地往发骚的臀肉扇几巴掌,一想到温禾有可能看过别的男人的孽根,他就嫉妒得发疯,就算是色情片也绝不允许。
温禾口中塞得满满的不能说话,他呜咽着剧烈摇头表达否认,高高翘起屁股迎合鞭笞,像只听话受罚的小狗狗笨拙地平息主人怒火。
“没有看,自己开窍的?”苏逸哲非常受用他的举动,缓和脸色揉起臀办。
“嗯……”他勉强从喉咙溢出声音,屁股上的手奖励似地拍打着,拍完又揉了几次,再扇,再揉,把温禾的屁股玩得红肿敏感,碰到就轻轻颤抖。那口险险被玩坏的幽深小穴忘了教训,不甘寂寞地张开洞孔,扭着要往手指靠近,期待爱抚降临。
“发骚了?”苏逸哲轻笑,被舔吃的愉悦让他不再折磨温禾,捧住他的下颚拉开距离,温禾恋恋不舍地离开,在唾液还没与马眼分离时又伸出粉舌舔了龟头一口,惹得苏逸哲倒吸一口气。
他动作粗鲁地把温禾的上衣也扒了,连同束胸一起,整个人赤裸裸光溜溜的,温禾害羞想遮,被强硬地分开双手抵在两侧,两团颤抖的胸乳摇晃奶波,白的晃眼。
苏逸哲咬住上头缀饰的粉色乳头,因为主人受了过多刺激而微微勃起,此刻被咬上勾舔,迅速发硬宛如小石子一般,让苏逸哲吃的更顺利。
“啊,啊……舒服,好厉害……”乳头第一次被人含住嘴里,温禾舒爽地叫出声,奶孔被舌尖戳弄的快感一路传导到小穴,麻遍了全身上下,“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苏逸哲吐出嘴里肿大的乳头,眼底一片情慾炽热,“为什麽另一边也要?是不是小奶头痒了想被吃?”
“啊,不是……”刚获得滋润的乳头被口水沾湿,色泽鲜艳,又红又肿,没被舔弄的乳头与之相比,正空虚发痒,寂寞地挺在那儿无人抚摸。但是温禾不愿承认自己的乳头痒了,想被喜欢的人吸吮舔咬。
苏逸哲看出他的言不由衷,英俊的面孔因兴奋而扭曲,带着偏执的占有慾,“骚学长,小奶头痒了吧,痒了就求我帮你止痒,只要你说了小奶头就不痒了……乖河豚,求我,求我帮你止痒,把你的小奶头吃成大奶头……”
“啊……好痒……”温禾早就发骚了,一颗寂寞无比的奶头轻轻颤抖,他想抗拒,却抵挡不住苏逸哲的淫话诱惑,对於喜爱之人,他终究妥协沉沦。
“苏逸哲,求你,求你吃我的奶头,帮我止痒……嗯啊……把我的、我的小奶头,吃成大奶头吧……”
苏逸哲低骂着脏话俯身将那颗发骚的奶头吃进嘴中,疯狂用舌头拨弄,一颗疲软的乳头瞬间被挑逗得硬肿,被含进嘴躲避不了舌头的戳刺,只能张着奶孔接受凌虐。
“啊啊啊好舒服……不痒了,好舒服,用力吸啊啊……不要啊,要变成大奶头了……”
温禾爽得哭叫,双手搭在苏逸哲的背部用力攥紧,指甲划过几道红痕,不痛,却更能激起暴戾慾望,苏逸哲疯了一般来回啃咬被玩到破皮的乳头,又抠又捏又搓又吸的,把温禾疼麻得再也叫不出声,流着口水眼神没有焦距,一副被蹂躏糟蹋的残花败柳样。
但是下方两个嫩穴和青涩肉棒仍不知羞耻的诚实喷水,玩得越狠喷的越欢,阴蒂高高肿起,苏逸哲怜爱地分神去拨弄挑逗,红嫩的骚豆子一被碰触到阴蒂头就颤抖不已,把温禾从失去知觉的状态拉进下一轮醉生梦死。
“要喷了……苏逸哲,不要了……啊、啊啊啊,那里不行──不要搓骚豆豆啊啊啊!啊!嗯啊、什麽,什麽热热湿湿的在戳啊啊……”
温禾泪眼蒙胧低头望去,只见苏逸哲一手扒开他的逼唇,一手扶着粗壮的茎身,正用滴出腺液的马眼戳刺他的骚豆子,把肥肿的豆子戳得东倒西歪狼狈不堪,接着张开马眼含进他的骚豆豆……
“骚学长,我的龟头在吃你的骚阴蒂……爽死了,骚阴蒂被吃得爽吗?喜欢被马眼吃阴蒂吗?”
“啊啊啊啊啊──”太过不堪的画面让温禾哭着不停喷出精液,射精的小肉棒兴奋的甩来甩去,把精液甩得到处都是,骚逼已经受不住地跟着潮喷,累积爆发的快感终於撕下他的羞涩面具,他放浪的淫叫出声。
“喜欢、喜欢!嗯啊啊阴蒂好喜欢被吃,给我呜呜我还要、还要被吃阴蒂,好喜欢,舒服死了,好喜欢你的大棒棒戳我的小穴,阴蒂好舒服!苏逸哲,插进来,把大棒棒插进来──”
“操!”苏逸哲眼里布满猩红血丝,咬起牙关,滴着汗猛力挺跨用龟头高速撞击那颗酥烂的肥肿阴蒂!
“啊啊啊啊为什麽不插进来!好
', ' ')('舒服!骚豆豆好舒服啊啊──”
“闭嘴!”苏逸哲忍无可忍,恶狠狠地咬住温禾的淫浪的嘴唇,胯下施力不断。他不想要在还没确定温禾心意之前要了他,他不愿他後悔,但说白了,他最害怕的其实是看到温禾激情过後,清醒着恨他的模样……
他会承受不住的,要是温禾厌恶他惧怕他,他会疯掉的。
苏逸哲痛苦地闭上眼,撕咬凌虐般的接吻,温禾隐隐有所感,落着动情的泪将伏在身上的人拥进怀中。
“嗯啊、不插没关系,啊……苏逸哲,你舒服吗……”
“舒服。”苏逸哲嘶哑着声音低声呢喃,“和你在一起,很舒服也很快乐。”
温禾绽放出如春暖花开的明媚笑颜,就这麽轻易地驱散他内心的不安与阴翳。
宛若他在人间最後的美好净土,容不得一丝阴霾霸占。
“我也是,所以现在好好感受我……啊……又顶到了,还要更多……”
“给你,都给你。”苏逸哲低声喘息,将柱身紧贴湿润动情的逼唇高速磨擦,黏腻的龟头顶开花唇划过穴口直冲阴蒂,快速抽插,卵蛋也啪啪啪地打在关阖不住的小屁眼上,爽得温禾抖着张大的双腿,只知道浪叫喘息。
“啊啊啊太硬了、大棒棒好厉害,啊!好麻好会磨!要烂掉了、小穴穴要被磨到烂掉了──啊去了、喷了!嗯啊啊──”
“呃……”苏逸哲闷哼,温禾高潮哭着把腿绞紧挤压他的柱身,加上被突如其来的淫汁浇得太爽,一时不察跟着射在温禾的小腹上。
他又舒爽又懊恼地掰开温禾的大腿,扶着自己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棒往温禾的小逼抽去!
“骚河豚,浪成这样,想早点吃精液?夹这麽紧,是不是欠鸡巴抽逼?”
“啊!别抽、啊!在高潮嗯啊!啊!”
肉棒无情抽打面目全非的小肿逼,直直拍打下去,清澈水花被肉棒逼得往花唇两旁高高溅起,啪啪啪地喷汁,每抽一下温禾就会弹起腰惊叫,被苏逸哲单手按住肩膀压制在床上抽逼,怎麽扭腰都躲不过残酷淫荡的虐刑。
温禾哭着狼狈侧过头,往自己肩上的那只骨骼分明的大手狠狠咬去,留下一圈漂亮的齿印。
直到苏逸哲把这一发的全部精种射完,饶过温禾,他才得以躲进宽厚的怀里喘息。
两人相互面对侧躺着,温禾枕在苏逸哲的一只手上缓气,苏逸哲则慵懒地用另只手抚摸温禾光华白嫩的背脊,享受激情後的甜美余韵。
“……明天送你回家?”
“不用了啦……一大早的,我自己搭车回去就好,你送完我还要自己回来。”温禾抬头亲了亲苏逸哲的下巴。要是苏逸哲送他,他会真的舍不得走的。
苏逸哲听後沉默,一时只有抚摸背脊而牵扯被子的窸窣声,静默良久他才抬手拂开温禾额前的碎发,直直看进那双温存後仍湿漉漉地美丽双眼,“你答应过我会早点回国的,别食言。”
“不会的,跟我爸妈争取不到的话,我就自己偷偷回来。”温禾笑得像偷腥得逞的猫儿,“到时候你一定得收留我呀。”
“嗯。”苏逸哲怜爱地低头亲吻温禾眼下的泪痣,太过煽情的话他说不出口,所以在离别前夕,他满腔不舍只能藉由不停的啄吻来告诉对方。
“不要了……好累,身体还好黏。”温禾小小声嘟嚷。
“走,抱你去洗澡,你这只爱喷水的浪河豚,今天又要一起睡沙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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