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上一层薄汗,有点不好意思地想低头,低头,却又看见索二姐白白的胸脯。
他就只好又仓皇抬头,额上的汗因此出得更多。
他说,我能进去吗?
索天真伸手,扶着他的分身,探进了自己的密处。
她说,找不着就直说,跟我还客气个什么劲儿。
申龄很软,好欺负。索天真为了他一破自己不留人住的规矩。
她说你住下来吧。
小申每天都在为养活索天真这个目标而奋斗。
索天真从不把他这话当真。
直到那天申龄一白天没回来,到了晚上才勉强回转。他一进门就飞扑过去抱索天真,“小道今日帮着隔壁村的刘家抓老鼠,赚了点钱,咱们今天……”申龄左闻闻右闻闻,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二姐又去找别的男人了,你身上一股猪油味儿……”
索二姐就把他抱在怀里,给他宽衣解带,又把他哄到床上。
申龄就一边哭,一边在她身上起起伏伏。
申龄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会指东打西,不让他碰哪儿他偏要碰,不让他那么深他偏要那么深。
索二姐挺挺胸,“要不你吃一口?算我给你赔礼了?”
申龄擦擦眼泪,摇摇头。
索二姐一摁他脑袋,笑着去摸他后背,“诶呀,干净的。别人我都不让他们碰这儿。你没听人说吗,索天真的胸,大南山的金沙,都是十分难得一见的稀罕玩意儿。”
他伏在她胸前,生涩地含住乳珠,轻轻地吸吮。
索天真心里的一团火从里烧到外,仿佛他正在抚弄蹂躏的并不是她胸前的红点儿。
而是她阔别多年的,天真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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