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对面房间里面,也走出来了仓纱;她也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怀中还抱着那本鲜黄色的魔导书,脸色惊惶无比,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并且,对她诚心所爱的弟弟,抛了个求救的眼神。
谅斗下意识的开口,想说什么话,来安抚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姐姐…他永远,没有被给予那种机会。
响子走着。
响子淡淡的走着,走上了阶梯,走上了二楼。
血,慢慢的滴下;从刀上滴下,从那把响子一直藏在自己大衣底下的刀上,滴下。
响子没有受伤。
仓纱没有受伤。
谅斗自己,也没有受伤。
那么在这栋房子里,还剩下的人…也就只有,还在楼下睡着的父母而已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终於理解了现状的谅斗,发狂似的,发出了惨叫。
他完全不懂事情为什么会搞成这样。
对他而言,事情总是十分的单纯…他夺取身体,他控制别的女孩的身体,他得到快乐…姐姐的仓纱,不是也被自己玩到很爽,现在还是诚心诚意的跟着自己吗?为什么,为什么这个雪村响子,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样?「你、是、谁!」谅斗惨叫着。
他拒绝相信,自己眼前的杀人鬼,就是自己曾用来控制过玩乐过的那名女孩。
彷彿像是在回答谅斗的问题一般,在天海两姐弟面前站着的那名杀人鬼,此时愉快的笑了。
啊啊…谅斗确信了。
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响子;绝对不是,在学校中,以不苟言笑而着名的,那位谁都无法碰触,谁都无法侵犯…只有自己,只有拥有特殊能力的自己,才能够一亲芳泽的,冰山美人、高岭之花;无论是谁都崇敬,谁都想成为的,那位大家都仰慕的学姐…「我是…」对方回答了。
非常自然的,一直保持着笑容的,极为开心的,回答了谅斗的问题。
「我是,雪村响子的另一面。
」刚杀了天海夫妇的那名女孩,此时正极为愉快的笑着。
解离性人格疾患,dissociativeidentitydisorder,为精神病中的一种解离症…俗称,双重人格。
在受到谅斗三人行为的刺激以后,多年以前的创伤终於觉醒…雪村响子本人,早已预见自己或多或少会出现的那个症状,在今夜终於成熟,成为了另一个自由的个体。
那是一个,谅斗无法叫出名字,无法夺去意识,永远无法战胜的对手。
非理性的她,此时已经取代了因为谅斗咒语而沉睡的另一个自己,而正愉快的笑着。
谅斗永远不会想到,让响子仅存的良知与理性沉睡的人,居然会是自己。
(11)【蛇对女人说、你们不一定死。
因为神知道、你们吃的日子眼睛就明亮了、你们便如神能知道善恶。
於是女人见那棵树的果子好作食物、也悦人的眼目、且是可喜爱的、能使人有智慧、就摘下果子来吃了。
又给他丈夫、他丈夫也吃了。
他们二人的眼睛就明亮了、才知道自己是赤身露体、便拿无花果树的叶子、为自己编作裙子。
(创世纪3:3–3:7)】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普通的小女孩。
女孩有着飘逸的长发,乌黑的大眼珠,笑起来时会有一对粉嫩的酒窝;声音动听,言语中总是充满好奇。
走到哪里都喜欢黏在大人身边,或缠着要讲故事,或缠着要抱抱,却又聪慧乖巧,不会在大人真正繁忙时跑上去捣乱,只会在心灵上需要休息时上去撒娇,而总是惹人怜爱。
小女孩,对三件事情很得意。
「我有一个,天底下最好的爸爸!」女孩,曾挺起过胸膛,自豪的这样说。
「我还有一个,天底下最好的妈妈!」女孩说出这些话时,总是笑得很开心。
「最后,我还要成为一个,天底下最好的姐姐!」那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小女孩,总是用双手撑住自己的腰,高挺起胸膛,自豪的笑着。
高举着双手,女孩总是开心的带着她那话还讲的不太好,只会偶而冒出一些童言童语和奇怪小问题的妹妹,到处去玩;公园的鞦韆,还有游乐场的沙滩,都是这对小姊妹经常流连的地方。
那时,女孩的父母,都经常忙於工作,为了他们刚草创的事业打拼,而没有太多时间来照顾两个女儿,所以作为姐姐的女孩,便自发自的扛起了责任,总是好好照顾着自己的妹妹。
於是,有一天…刚放学的小女孩,自信满满的往前踏步,走上回家的路。
回家的路,小女孩已经走过很多次了,所以她有自信,觉得自己大概不会迷路;不过,今天比较特殊,因为她还要绕一段路,先去幼稚园把妹妹接出来,才能走回家。
小女孩不清楚往幼稚园的路怎么走,所以走着走着,便迷路了。
小女孩停下了脚步,想找寻好心的大哥哥大姐姐,告诉她接下来应该要往哪里走。
她没有找到好心的大哥哥大姐姐,只找到了一个其貌不扬的怪叔叔。
怪叔叔看见这个迷路的小女孩,笑了。
迷路的小女孩,被怪叔叔一抓,便被抓到了怪叔叔的车上,失去了踪迹。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呢?小女孩,被抓到了人迹罕至的深山之中。
阴部,和破裂的痛楚…红色的血光,流散在未经人事的女孩身体周围。
娇小、太过於娇小的那身体,在成年男性的力量之下,只有屈服和哭喊的份。
圆滚滚的小屁股,连父母都舍不得打的两瓣臀肉,在男人的眼中成为了猎物。
男人把她的小熊内裤扯下,上衣趴光,只留下短裙,然后逼她像小狗一般的趴在地上,屁股抬高,要她把上厕所的地方,准确的对往自己。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