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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始了。
江弋心里想着。
随即,如浪潮般的快感狠狠拍来,来不及做什么反应,他就被架起双腿狠狠冲刺。
本不用于性爱的某处被肉棒死死研磨,狠狠撞击,撞到白嫩的屁股都变了形,几乎镶进柔软的床里。
两个月过去,江弋已经习惯了,他伸出手来,下一刻便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
那人顺着指尖一寸寸吻向手腕,温柔到让江弋心颤。
然而身下却又被粗鲁地撞击。
“啊啊……嗯……轻、轻点……”
他知道这人的性爱一直是粗暴狠辣,毫无温柔可言的,最初,江弋甚至怀疑过两人是不是有世家仇恨。
但是……
湿漉漉的刘海被人轻轻拂去,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眸认真注视着他,喉结微微攒动,嗓音低哑性感:“阿弋,阿弋……”
“好爱你、我好爱你……肏死你!肏死你!!”
江弋被他掐着窄腰,架着腿,疯狂地肏弄。
目之所及皆是一片白雾,看不出所处环境。
唯有一张漆黑的床入目,床很大,足能容纳五个成年男子并排躺下。
漆黑的床单上,白皙高挑的俊逸男人被身上高大健壮的男人抵死肏弄,被欺负到呼吸急促,泪水涟涟,不堪忍受。
却不想,身上的男人丝毫不怜惜,连着几个不遗余力的深顶,肏的江弋直哭着求饶。
男人的及腰长发垂落在身侧,铺散在江弋身上,又引得一阵颤栗。
“呜呜呜……啊啊啊!!!”
男人爽的头皮发麻,俯身轻咬江弋的后颈,见他呜咽一声,嗓间溢出丝笑来,贴着耳边,嗓音低沉暗哑:“阿弋,好乖。”
嘴上心软说着乖,身下却做着禽兽事,像个打桩机般狂操猛干,恨不能将他捅穿!
嫌这个姿势不好发力,男人不由分说地吻上香甜的嘴,长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温热的口腔里扫荡戳刺,吮吸轻咬。
尽兴后才松开红肿的唇,挺直身子,把江弋的腿折到脑袋旁,骑着他肏。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嗯啊!!!”
穴内层层叠叠,疯狂蠕动,肠内的褶皱如同无数小舌,淫荡地舔舐棒身的青筋!
大肉棒被紧紧夹着缴着,温热的肠道烂熟酸软,仿佛彻底成了大鸡巴专属的红肿甬道,可怜巴巴地承受一次比一次重且狠的进攻。
“太紧了!太紧了!!肏了这么久还紧成这样??天生就是被我干的,是不是?嗯?!”
“啊啊啊!!!!!”
江弋漆黑的眼眸失去焦距,目光呆滞无神,只能麻木地淫叫,眼泪口水流的一枕头都是。
随着肏弄,男人的及腰长发不断地扫过江弋的脸颊,泛起阵阵痒意。
他没有闲心理会,只能无助地抱紧不断侵犯他的男人,被迫承受几乎要将他捅穿捅烂的力度。
“不行不行!!!要死了要死了!!!!”江弋无声咛喃,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可怜又崩溃的模样让男人愈发兴奋。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骚宝贝!!!”
“啊啊啊!!大了!又大了呜呜呜呜……别!别……”
“大才好,肏的宝贝坏上小宝宝!”
男人抓着他的脚腕,下体又狠又快地冲刺,齐根没入,撤离时只留个龟头,随即来回抽插,狂操猛干,恨不能将他肏穿,将两个大卵蛋也塞进去!
“射了!宝贝,射了!!给夫君生个孩子!!”
他肏的太狠射的太深,江弋竟有种绝对会怀孕的错觉,被大掌蹂躏的小屁股挣扎地向后躲,奈何被压得太死,只能被迫承受宛如高压水枪般的爆射。
被肏的红肿的穴敏感到了极点,怎么可能受得了?
江弋哭的嗓子都哑了,也没让男人心软,生生被射大了肚子。
“会怀的,一定会怀小孩的呜呜呜……”
一副被射傻的模样。
男人哼笑一声,又狠狠撞了几下,哭声立马变了调,甜腻淫荡的嗓音惹得他眸色一沉。
江弋委屈地红着眼,一口咬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毫无防备的男人眉头微皱,刚射完的肉棒却又抬起了头。
江弋惊恐地瞪大眼眸,感受那滚烫的棒子在屁股里一点点变大变硬。
男人舌尖舔过后槽牙,嗓音温柔,却让江弋浑身颤栗:“阿弋,再来一次。”
“不要!不要不要!!!”
男人拽着他的手腕,压在身上又来了一次、两次、三次……
到最后,江弋已经哭不出来了,只知道傻傻地咛喃:“别射,别射了……坏了,要坏了……”
男人吻上喃喃自语的红唇,不似之前的色情淫邪,他温柔地舔舐口中每一寸,逗弄江弋已然发麻的舌头。
没了肉棒,红肿的穴口喷出道道乳白色液体,蜿蜒至床铺,足以看出男人射了多少。
', ' ')('男人坏笑:“阿弋,床都被你尿湿了。”
江弋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任男人抱着他调戏玩弄。
“夫君的子子孙孙都流出来了。”
江弋再也忍不住,有气无力地踹他一脚,随即便感觉下面更湿了,像是尿了床。
满是红潮的脸颊愈发泛红,羞得他恨不能藏在被褥下。
偏偏餍足低哑的嗓音复又响起:“哟~全漏了。”
江弋:“……”
江弋气死了。
翌日。
顶着一头柔软黑发的少年坐起身,察觉到身下的湿润后,面色如常,熟练地掀开睡裤,垂眸一瞧。
——果然,又得洗了。
江弋抓了抓头发,想起梦里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脸颊爆红,愤愤然地嘟囔:“大色鬼。”
揉了下红透的耳朵,又小声嘀咕:“耳朵都要羞掉了。”
两个月前,江弋满十八岁了。
而在那天夜里,他便做了一场荒唐至极的春梦,梦里和不知姓甚名谁的男人滚了一宿的床单。
初中时,他就知道自己的性向,想着在大学和喜欢的人谈一场甜甜的恋爱。
谁料到,恋爱还没谈,倒是先被梦中人翻过来覆过去吃了无数遍。
直到现在,他还不知梦里唤他“阿弋”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就连长相也是模模糊糊看不清晰。
只记得那头发质顺滑的及腰长发,和结实性感的高大身躯,以及……总是将他折腾地哭叫不停的大棒子。
平心而论,很是刺激。
第一个夜晚,他在梦里险些没哭死过去,醒后便慌张上网搜索,结果却不尽人意。
本以为只有一次,哪料到,一睡着,那男人又出现了!
他总是温柔唤他“阿弋”,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
总是将他往死里弄,让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不得不说,人类的潜力无限大,随着经验增长,他从最初没有一点快感,到后来爽的忘乎所以。
他开始日日期待夜晚来临,越来越贪恋这诡异的温暖与疯狂的快感。
只是,若有机会,他还是想问问那个男人——你叫什么名字?
叹了口气,目光落在书桌上鲜红的录取通知书上。
今天就要开学,行李都已提前寄到学校,只是,住所一事令他头疼。
江弋不打算住寝室,毕竟夜里做那档子事时,他偶尔会爽到淫叫出声,万一让室友听见,他就得换个地球生活了。
思来想去,决定在学校附近租间房子,不过这得到那边再安排。
江弋看了眼平坦的腹部,想起梦里被射大的肚子,脸上又浮现桃红,没忍住低骂:“王八蛋。”
总是这么折腾他。
——今晚最好……好好伺候我。
眸中闪过一丝媚意,泛红的眼尾更是勾人的紧,只可惜没人看去。
江弋起床洗漱收拾,将自然卷的黑发打理整齐。
他长的很看,柔软的发丝下一张白净乖巧的小脸很是蛊人,黑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瞅着,任谁都受不了,红润的唇上水光渍渍,笑起来时,深深的小梨涡挂在嘴边,笑容都甜了几分。
瞅了眼镜子里俊秀的面容,江弋心想:就他这条件,会缺对象吗?
最开始他是想做攻来着,现在的他虽还是个小处男,实际上早已在梦里被肏成骚货,只能老老实实做受。
躺着享受也很不错。
忽的,手机铃声响起,江弋接了电话,声音淡淡:“知道你忙,我自己去就行。”
那边说了些什么,他应了几声,就挂了电话。
他看着屏幕,喃喃自语:“用不着你来送我。”
反正从小到大,他都是一个人。
收拾好后,他就背上书包出门了。
大学生活即将开始,他非常期待。
……
江弋上的大学是所名牌大学,在隔壁市,乘高铁只需两个小时,一觉就睡过去了。
出高铁站时,门口有专程接本校学生的车,江弋推着行李走去。
迎面小跑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生,他冲江弋笑:“是y大的吗?”
“是,学长好。”江弋礼貌应道。
男生热情地带他上车,一边说着:“我是大二中文系的,学弟是什么专业?”
“历史系。”
“历史好啊,我选专业时,就在历史和中文系之间纠结,最后分配到中文系了。”
两人聊了几句,江弋坐上车后,男生又去迎其他新生。
没等多久,大巴车坐的差不多后,就出发去学校。
大约十分钟后,车停了下来。
江弋看向窗外,映入眼帘的,是大气宏伟的校门以及堵在门口的车和人。
校门里是宽阔的马路,两边有许多棚子,标着各个学院,明显是在那里报名。
', ' ')('江弋顺着人群下车,很快就到了历史系报名处。
负责人是个带着眼睛的男生,面色严肃,眉头紧皱,看上去有些凶。
一看见江弋就递给他一张报名表。
江弋填完表后,又递给他。
男生看着表,问道:“不住学校?”
江弋点头。
男生正要说话,却只听一道沉磁悦耳的声音传来:“文许,给张表。”
四周喧闹纷纷,但偏偏这个声音直直落入江弋的耳中。
他猛地一僵,扭头看去,对上一双颜色偏淡,显得冷漠的眼眸。
他身形高大,比江弋高了半个头,黑发明朗皮肤冷白,五官深邃立体,下颌线流畅清晰,长得极好。
见江弋傻傻地看着自己,来人嘴角轻扬,眼底含着笑意,眸中的冷淡顷刻化去:“学弟,该回神了。”
江弋连忙侧眸,脸颊微微泛红,支支吾吾:“对、对不起。”
“鹿晏舟,我的名字。”鹿晏舟笑道:“学弟呢?”
“江弋。”
“江弋啊,真是个好名字。”
他压低嗓音,薄唇轻启,名字似乎被他咬碎在唇间,像是爱人的低喃,缱绻温柔,让人心颤。
江弋听着,脑海浮现梦中人抵死放纵之际说出的情话。
一瞬间,腿有些发软,连那处也泛起难耐的痒意。
——啊~好痒。
很奇怪,明明是初见,江弋却觉得这位学长相当熟悉。
至于是哪方面的熟悉,身体已经明明白白告诉他了。
一直以来,他看不清梦中人的长相,只记得那头柔顺的长发,以及性感的身躯……
江弋小心翼翼地将目光落在鹿晏舟的头发上。
乌黑顺滑,在阳光下好似每根发丝都充满吸引力,但是……他是短发。
还有身体。
江弋微微红了脸,瞧瞧打量。
青年身着简单的短袖衬衫,外露的小臂结实有力,青筋清晰可见,微微弯曲的手肘,让手臂的肌肉线条暴露出来,线条流畅完美,很是好看。
一看便知身材相当好,更别提他还那么高。
——该死,越想越痒。
江弋在心里唾弃自己,明明两个月前自己还是个小处男,看gv都得小心翼翼面红耳赤的。
都怪那人!
忽的,正和文许说话的鹿晏舟打了个喷嚏,桃花眼瞥向他,眼底带着笑意。
江弋一僵,干巴巴地笑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鹿晏舟一看他,他就忍不住紧张,眼珠子都不敢动一下。
一旁的文许缓缓眯眼,心道,鹿晏舟这小子不对劲,咋一直盯着新学弟,还笑得那么……荡漾。
像是开屏的孔雀,求欢似的。
鹿晏舟一直带着笑,浅色的眼眸没了冷淡,“学弟不住校?”
江弋点头。
“找到房子没?”文许也问道。
江弋:“还没有,准备待会去找。”
文许:“那悬了。”
江弋正要问什么悬了,便听鹿晏舟解释:“学校附近虽然租房很多,但都被提前定好了,想找找近的房子很难。”
江弋失落地“啊”一声,他可不想住太远,大清早赶早八。
见他这样,鹿晏舟笑道:“你可以和人合租。”
江弋抿唇。
文许又眯着眼,认真打量鹿晏舟,却见后者扬唇一笑,笑容纯粹,好似没有任何坏心思:“我正好想找人合租,学弟要租吗?”
文许:“……”
你不是最烦和人合租吗??
江弋倒是愣了下,抬眸看他:“可是……”
他就是担心和人一起才不住寝室,如果和他合租,不也相当于白费吗?
“学弟放心,价格我们可以商量,不会太贵,而且房间隔音也很好,不会打扰彼此。”
江弋眼睛一亮,价格不是问题,但……隔音好!!
文许心底呵呵冷笑,上钩了。
“我是历史系大三学生,和你同系,平时学业生活上,也能照顾到学弟,怎么样,要合租吗?”鹿晏舟笑得温柔,看上去彬彬有礼,让人心生好感。
不得不说,江弋很是心动,但还是有些犹豫。
万一夜里淫叫声被学长听见,他真的会尴尬死,死的不能再死。
“这样吧,学弟今晚先住一晚,试一试,满意再租,怎么样?”
看得出鹿晏舟是个很好的学长,一直关心他,江弋觉得再犹豫下去,就说不过去了,只好抿唇道:“好,谢谢学长。”
鹿晏舟眉梢一挑,笑意依旧:“学弟客气。”
他看向一旁无言的文许:“你忙吧,我带学弟参观学校。”
文许:“……”
需要你亲自带??
不等他应答,鹿晏舟先带江弋走了,一边给他介绍专业情
', ' ')('况。
y大不愧是名牌大学,校园很大,风景也很好,比起一些景点也不差。
鹿晏舟很细心,介绍地很全面,让初入新校园的江弋少了彷徨不安。
通过聊天,江弋才知道,鹿晏舟是学生会会长,专业第一名,非常厉害。
他们加了联系方式,又改了彼此的称呼。
江弋唤鹿晏舟“鹿哥”,而鹿晏舟则叫他——
“阿弋。”鹿晏舟嗓音低沉悦耳,噙着温柔的笑意,像是清风拂面,泛起心中悸动:“可以吗?”
江弋心口砰砰直跳,瞬间便红了脸,连忙低下头掩饰。
鹿晏舟似是没发现他的异样,又道:“阿弋,很好听。”
江弋清楚地感觉到……小阿弋起身了!
大白天在路上起身了!!
还硬的惊人。
江弋:“……”
毁灭吧。
鹿晏舟来了劲,一遍遍地叫,江弋都快要哭了。
“鹿、鹿哥。”
尾音微拖,像是在撒娇,鹿晏舟眸色一沉,嗓音低哑:“嗯?”
“我、我想上个厕所。”江弋无措地抬眸,“能带我去吗?”
“当然可以。”
鹿晏舟勾着笑,带他去了最近的厕所。
见江弋慌张的背影,鹿晏舟拳抵着唇,低低一笑:“逗过头了。”
没办法,阿弋好不容易出现在面前,他能忍住不进厕所占有他,已经用尽了全力。
垂眸瞅了眼同样硬挺的大家伙,心道:我的阿弋,今晚不会再放过你。
……
逛完学校就到了晚饭时间,两人去了食堂。
饭菜很不错,江弋很满意。
晚饭结束,鹿晏舟带他去了公寓。
房间很大,二室一厅一厨一卫,房间整洁明亮,装修也是江弋喜欢的黑白极简风。
一下子就戳在他的心巴上。
鹿晏舟带他来到卧室,“这是你的房间,我的在对面。”
卧室没人住,但并不脏,想来鹿晏舟有经常打扫。
“谢谢鹿哥,我很喜欢。”江弋笑得眉眼弯弯,看来是真的很满意。
鹿晏舟:“收拾下行李,就准备洗漱睡觉吧。”
江弋点头。
是要早点休息,早点去找梦中人。
今晚,又会怎伺候他呢?
“唔……”
江弋下意识哼唧出声,感到口中异物的入侵,不住地用舌尖顶着推拒。
但他的力道微弱,更像是含着东西,用嘴吮吸。
男人的手指也来了劲,打着圈地搅弄,夹着粉嫩的舌头轻轻向外拉,又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
“唔嗯……”江弋闭着眼,难受地想躲开,奈何怪东西怎么也躲不掉。
鹿晏舟含着笑意,紧紧地盯着身下人动情的模样。
他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指腹顺着嘴唇线条不断流连,银丝被拉长滴落在江弋嘴边,更显色情。
鹿晏舟眸色一暗,俯下身紧压着江弋,薄唇相贴,撬开唇齿,向深处侵犯。
柔软的触感不断在口腔扫过舔舐,强势霸道地勾缠不断躲避的小舌,江弋被逼的呼吸不畅,只能可怜地发出沉重的鼻音。
似是在气江弋还不醒,鹿晏舟邪肆一笑,咬了下他的舌尖。
力道不算小,江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上长发男人带笑的眼眸。
“嗯……”
口腔粗大的舌头愈发放肆,卷着他的舌尖共舞,吮吸,舔舐,轻咬,恨不能直达他的嗓子眼。
江弋被逼的难受,讨好似的搂住他的脖子,激烈地回应。
鹿晏舟鼻尖发出道气音,似是在笑,很是满意身下人的反应。
他捧住江弋的后脑勺,往上一仰,随即吻得更深,手上也不老实,向下索取。
到最后,江弋衣服乱了,唇也肿了,舌根发麻,周身被男人炽热霸道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
“别、别亲了。”江弋呼吸不稳地躲开亲吻,按这种亲法,再亲下去,他都要被亲射了!
鹿晏舟目光下移,落在他鼓囊囊的裤裆上,笑容极坏:“小阿弋要先去了?”
江弋红着脸没理他。
鹿晏舟一把拽下裤子,江弋连忙惊呼一声,便听他轻笑:“真可爱。”
江弋的肉棒不大不小,是成年男性的标准大小,毛不多,硬挺起来虎头虎脑地点着头。
鹿晏舟俯下身,一口包住硬挺的肉棒。
“唔!”江弋瞪大眼,双腿下意识夹紧。
太爽了!
肉棒被温暖的口腔包裹,舌尖不断扫过马眼,带来灭顶的快感,鹿晏舟模仿性交,来来回回吮吸,他进的很深,用嗓子眼挤压龟头,时不时喉结滚动,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啊!!够了!够了!”
江弋不住地推拒腿间的脑袋
', ' ')(',小腿绷紧,不停颤抖,适应不了这爽翻天的快感。
鹿晏舟抬眸,紧紧地看着他,眸中迸发出野兽般的侵略感,泛着幽光,让江弋浑身颤抖。
很奇怪,明明是他在肏嘴,怎么感觉是他反被肏弄?
鹿晏舟哼笑一声,双手将他夹紧的双腿分开,修长的手指围着后庭打转。
两个月的肏弄下,江弋粉嫩的屁眼变的殷红耐肏,一瞧便知被肏熟了。
口交的速度愈发加快,口腔挤压舔舐,将江弋一步步送上巅峰。
“啊啊啊!!”
鹿晏舟一个深喉,将肉棒整个吞下,下一刻,肉棒一颤,大量精水喷出,直达嗓子眼。
江弋羞耻地快要哭了,叫喊个不停:“快出来!射了,快出来!!”
鹿晏舟却不听他,性感的喉结滚动,将江弋的精液尽数吞下。
他直起上半身,修长的手指抹去嘴角的白色液体,低低一笑:“阿弋的精液也好吃。”
江弋急忙捂住脸:“别、别说!”
鹿晏舟凑到他耳边,轻叹一声,嗓音低哑:“阿弋,我忍不住了,能肏你吗?”
他一向霸道放肆,现在还装模作样地问他,坏的不行。
江弋气恼地瞪他:“不行!”
鹿晏舟一顿,对上他鼓圆的眼睛,只觉得更加可爱,当下不再调情,勾唇笑道:“那我就……强奸。”
他当真像强奸般,暴力地撕开江弋的衣服,左手探到胸前,覆着微凸的嫩肉揉弄不停,滚烫的唇舌在他敏感的耳后流连。
呼吸粗重,嗓音沙哑兴奋:“骚宝贝的胸被揉大了。”
“夫君再揉揉,以后给夫君夹肉棒,好不好?”
他也不要江弋回答,右手探向身下的臀眼,摸到一手的黏腻。
“操!这么多水?!”鹿晏舟低骂:“真他妈骚!”
干脆也不扩张,狠狠吸了口奶子后,扳开修长的腿,挺着坚硬的大家伙就往殷红处怼。
“呃……嗯啊~”
鹿晏舟抱着浑圆的翘臀向里顶,赤裸的身躯覆着一层薄汗,滴滴顺着肌肉轮廓滑下,他目光坚定放肆,紧紧盯着江弋,不放过一丝表情。
见他痛苦地皱起眉头,又欢愉难耐地吐出呻吟,鹿晏舟只觉心里发涨,满腔爱意再也安耐不住。
“噗呲——”整根大鸡巴直达最深处。
“啊!!”敏感点被一一擦过,强烈的快感让江弋瞬间绷紧身子,身子向上拱起,全身颤抖痉挛着,白皙的皮肤泛上可爱的粉红色。
穴内的软肉层层叠叠地挤压吮吸,极致的快感让鹿晏舟红了眼,不再留情,结实的腰腹来回操动,直将白皙的腿心撞得啪啪作响。
“啊啊啊!!快!好快嗯啊!”
江弋绷紧身子,娇嫩湿滑的肉穴被巨硕的肉棒塞满,来回抽送,淫水被捣得四处飞溅,被干的两条腿不停颤抖。
听着他压抑不住的浪叫,鹿晏舟愈发兴奋,架起修长的双腿,掐着窄腰,疯狂打桩,狂操猛干。
江弋被干的张大嘴,骨节分明的十指几乎将床单扭成麻绳,身子不断哆嗦。
“骚宝贝好可怜。”鹿晏舟俯下身抱住他,一边凶猛操干,一边温柔地亲着他:“宝贝乖,夫君爱你,夫君好爱你。”
“呜呜呜呜……好凶啊啊!!”江弋抱着他,手指在他宽厚的肩背上留下道道抓痕。
“宝贝宝贝。”鹿晏舟柔声哄他:“叫夫君,叫我夫君。”
“不不要啊啊啊……”
骤然加速的操干让江弋头皮发麻,呻吟不停,可怜巴巴地哆嗦。
鹿晏舟冷哼:“不叫?不叫就肏死你!”
他抓着江弋的手臂,翻饼似的将他翻个面,从后面插进肉穴,抱住翘臀就是一顿狠肏。
“啊啊啊啊!!!”
江弋撅着屁股,整个人被笼罩在男人身下,被顶的不断向前耸动。
挺腰抽送的频率猛地加快,一下下几乎要将人撞飞,鹿晏舟用下体将他钉在床上,紧绷的臀部狠命地撞击不断颤抖的身体,粗黑的阴茎快进快出,两颗大卵蛋将小屁股拍的通红一片。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淫荡的呻吟声共舞,江弋失神地睁大眼,连一截小舌都被吐出来,爽的理智全无。
“啊啊啊好厉害!!要死了要死了!!被肏死了!!!”
“死不了!”鹿晏舟咬牙低喝,爽的尾椎骨都发麻。
坚硬如铁的紫黑色大屌快速抽送,全根插入又全根拔出,满是青筋的粗长性器狠狠肏弄着柔软湿热的肉穴,穴内一阵阵颤栗,疯狂收缩,不断挤压着进出不停的淫棍。
“嗯?要射了?”鹿晏舟一边不停打桩,一边温柔笑道:“去吧,骚宝贝。”
“啊!!”
强烈的射意涌来,江弋根本压制不住,精液尽数喷在床上。
他还在射,鹿晏舟却是不停,操干的速度还愈发加快,全根没入又全根
', ' ')('拔出,抵着敏感点疯狂顶弄。
“啊啊啊不要!!不要!!”
“宝贝宝贝,夫君也射,射给你!”
鹿晏舟红着眼,大掌抓揉白皙柔软的臀肉,一下下疯狂往深处肏。
“不行!不行!!要坏了啊啊啊!!被操坏了!!”
“坏不了!骚宝贝厉害着!”
体内的阴茎缓缓变大,将甬道撑到极致,还在不断往深处插。
十下、二十下、百下、两百下……
不知被冲刺了多久,江弋都射了三回,屁股都发麻了,体内的鸡巴才一阵抖动,喷射出大量精液。
如高压水枪般冲刷敏感肿胀的甬道,江弋濒死般仰起头,全身痉挛颤抖,喷出一道淡黄色液体。
鹿晏舟抽出射完的阴茎,看着被尿湿的床单,喉结滚动,眸色暗到可怕:“宝贝被操尿了。”
江弋整个人瘫在床上,失神地看着鹿晏舟,全身不停颤抖,屁眼流出一道道浊白。
可怜又淫荡的模样让鹿晏舟狼性大发,抱着他的窄腰,哑着声:“宝贝,再来一次。”
江弋:“滚!!”
鹿晏舟重新把人压在身下,整个人伏在他身上,“噗嗤”一声,硕大的鸡巴塞进湿热的肉穴中。
“呃……啊!”
湿软的肠壁死死缴紧体内的大鸡巴,肠肉层层叠叠,像是无数的小舌头,讨好般地舔舐柱身,无数淫水带着精液劈头盖脸地淋在龟头上,冲刷着硕大丑陋的硬挺长枪,爽的让鹿晏舟头皮发麻。
“操!真他妈紧!肏了那么久还这么紧!”
鹿晏舟亢奋地低骂,绷紧浑身肌肉,耸动紧实有力的腰臀,赤红的阴茎沾满淫水,直接捅到底,一点根部都不留!
“啊!!”
江弋短促地尖叫,这一下仿佛捅到了嗓子眼,他直接被操傻了,张大嘴失神地盯着身上的暴徒。
“宝贝,爽吗?爽吗?!”
鹿晏舟赤红了眼,大龟头狠狠研磨红肿糜烂的肠肉,挺腰抽送的频率猛地加快,没完没了地反复抽送。
腿间被拍打得啪啪作响,肉棒插入时带动穴口的肉壁翻进翻出,滚烫的大鸡巴烫的穴肉不停颤抖,穴内也像是着火似的,炙热发烫。
江弋眼神迷离,呆呆傻傻地盯着男人,任他捧着他的臀,狂操猛干,抵死般侵犯。
“啊……啊!!”
“骚宝贝,爽吗?!”鹿晏舟又问。
“爽……啊!!”
“肏死宝贝,肏死骚宝贝!!”
鹿晏舟俯下身,温柔地亲吻爱人,那些吻落在他的脸上、鼻子上、每一寸肌肤上,浓浓爱意透过皮肤肌理直达心底,烫的人心尖发麻。
江弋抱着他的头,摸着柔顺的长发,高亢甜腻地淫叫,冷白的皮肤凝着晶莹的汗水,与男人结实健壮的身躯紧紧相贴。
鹿晏舟喘息声极为粗重,操干动作非但没放慢,还大开大合地猛凿起来,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湿热的菊穴被捅的唧唧直叫,淫水不止地往外飞溅。
“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发响亮,高亢媚人的淫叫和充满野性的粗吼让空气温度越发攀升。
鹿晏舟架起修长的美腿,开始疯狂打桩,掐着他的细腰带着身体前前后后狂操猛干。
狰狞的茎身上,条条青筋不停擦过娇嫩的穴肉,粉嫩的穴口糜烂艳红,几乎成了大鸡巴专属的鸡巴套子。
“啊啊啊!!不行不行!!啊啊!!!”
江弋奔溃地尖叫,泪水口水糊了一脸,受不住地想躲开这狠辣的力度。
然而鹿晏舟死死压住他,用凶猛的大肉棒狠狠操着肉穴,疯狂似野兽般,用最蛮横的冲撞发泄焚身的欲火!
终于百来下密集的撞击,男人闷哼一声,背脊猛地一僵,插进深处精液喷发而出!
身下人也短促地惊叫,宛如中箭的天鹅般,身子高高弹起,又重重落下。
男人一边射一边向里捅,恨不能将两颗大卵蛋也塞进去。
垂眸看着江弋,鹿晏舟眸色一暗,俯下身,凑到他耳边,嗓音低哑:“宝贝,全在你肚子里。”
江弋瞪他一眼,哭红的眼尾媚眼如丝,刺激的鹿晏舟喉结一滚。
他猛地抽出肉棒,不顾喷出的浊液,下到床边,将人直接拉下床。
“啊!”江弋惊得短促叫了声:“干什么?”
“干你。”
“还来?!”
白雾般的梦境忽然有了墙壁,鹿晏舟把江弋拉到墙边,让他两手撑着墙,高高翘起屁股。
鹿晏舟抚着挺翘的臀部,把细白的长腿从后面大大分开,硬挺炙热的大肉棒抵着艳红糜烂的菊穴口打着圈地摩擦,稍稍用力撑开小洞,又后退回来,一次次重复这个动作。
江弋闭着眼,胸口剧烈起伏,屁眼里黏腻的浊白不断涌出,又被人塞回去。
倏地,大肉棒猛地挺入,直达最深处。
', ' ')('“啊!!”
鹿晏舟扳过江弋大汗淋漓的脸,轻笑一声:“小骚货好可怜啊,夫君肏死你好不好?”
他亲了亲眉眼,嘴唇,随即拉过两条纤细的手臂,像是骑马般操起来。
“啊啊啊!!”
结实有力的腰臀一下下几乎将人顶飞,双臂又配合着向后拉,大鸡巴直往里钻,大开大合地操干。
又痛又爽的感觉刺激的江弋浑身发麻,张大嘴淫叫,全身剧烈痉挛,连脚趾都兴奋地蜷缩起来。
“啊啊!!!好涨……好酸……呃啊啊!!”
“骚母马,驾!”
鹿晏舟恶劣地狠顶几下,拽着他的手臂迈开长腿,不停把人向前顶。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难受!!!”
江弋边哭边走,双腿发软,高高翘起的屁眼被捣得一塌糊涂,淫水带着浊白滴了一地。
“干死你!小骚货!骚宝贝!”
雪白的屁股被撞得变形通红,腿间赤红的大鸡巴狠辣地贯穿肉穴,将媚肉拖出又狠狠肏进,屁眼几乎成了鸡巴套子,吞吐着硕大的阴茎。
鹿晏舟放开手臂,将人压在墙上,一边狠肏,一边抓揉丰满的臀肉,像是揉面团般玩弄不停,时不时扳开臀肉,狠狠往里顶,连卵蛋都塞进去一些,肏的江弋浑身无力发软。
江弋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可怜的肉棒射无可射,却病态地挺翘着,硬的发疼,白皙的肚皮也被顶出道肉条,进进出出的,相当骇人。
江弋哭的眼睛都红了,不停哭喘尖叫,双眼翻白,感觉自己快被肏死过去。
“宝贝宝贝,快了快了,再坚持一下。”
鹿晏舟浑身肌肉紧绷,粗喘着狠辣地干身下人,胸膛上的汗液随着动作滴落在江弋的屁股上,又被撞得失去踪迹。
雪白的屁股又红又湿,淫靡的使他更加疯狂。
他发出一道低吼,抱起屁股钉在鸡巴上,强大的臂力让江弋双腿悬空,只剩手臂堪堪撑住墙壁。
“啊!”他短促地尖叫。
下一刻,发狂的男人几乎残暴般猛烈操干,恨不能肏死他般直往深处捅,自下而上反复不停抽送。
江弋整个人趴在墙上,大腿疯狂痉挛,翻着白眼承受凶猛的操干。
“射了射了!!”
鹿晏舟红着眼,狠狠肏了几百下,在深处喷发而出。
“宝贝,我爱你。”
“啊啊啊啊!!!!”
自醒来已有十几分钟,江弋一直盯着天花板,眼珠子都没动一下。
回想梦里爽到崩溃的快感,凸起的喉结缓缓地滚动了下,薄唇轻启,喃喃自语:“疯子……”
怎么会有人满目深情,出言的每个字都是浓浓的爱意,身下的动作却像是要将他弄死般,狠到让他害怕恐惧。
江弋吐出口气,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这一看,整个人都弹了起来,瞪大眼惊呼:“十点?!”
他连忙换下湿透的内裤,穿好衣服后,拿着手机出了门。
“早上好。”
学长的声音总是懒洋洋的,含着笑意,沉磁悦耳,江弋耳朵一麻,只觉得好听极了。
目光定住,又连忙撤开眼不敢再瞧。
原因无他,鹿晏舟只穿了条短裤,赤裸的上身肌肉线条流畅清晰,胸肌腹肌结实有力,紧实的腰腹,好看的人鱼线无一不在散发魅力,胸前的深黑色项链更是显得越发性感。
铺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让江弋耳尖一红,想看却又不敢。
似是看出江弋的不适,鹿晏舟歉意一笑:“抱歉,独居习惯了。”
没等江弋回答,他便回了房间,再出来时,已经穿上了件白色短袖。
江弋这才看向他:“鹿哥,早上好。”
鹿晏舟:“我做了早饭,吃点?”
江弋有些不好意思。
“阿弋不许拒绝。”鹿晏舟轻笑。
——阿弋。
江弋心里突突直跳,又想起梦里那人一声声温柔地唤他,身下却一下下狠凿的疯狂模样,一时间没敢说出拒绝的话。
洗漱完后,他吃了鹿晏舟做的早饭。
一旁的青年又问:“要合租吗?”
如今不好找房,就算找到了条件也不一定会比现在好,合租室友是自己的学长,性格也很好,没有哪里不满意。
更何况,他和鹿晏舟的房间隔了一个走廊,隔音条件也不错,即使夜里叫喊出声也无妨。
这样想来,江弋点头:“要。”
两人很快说好房租,鹿晏舟很照顾他,价钱低到让江弋有些惊讶。
鹿晏舟轻笑着说,阿弋是学弟,他应该照顾。
他一叫“阿弋”,江弋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磕磕巴巴地应了。
房子的问题解决后,就该去取快递了。
鹿晏舟知道后,主动说要帮忙。
原
', ' ')('本要搬几趟的东西,一趟就弄完了,江弋把房间布置妥当后,长舒口气,只觉得自己真幸运,遇到个好到不能再好的学长。
好心的学长又做了午饭,他的厨艺极好,做的好吃极了。
下午没有其他安排,鹿晏舟在客厅看电影,江弋则在房间做开学准备。
一切弄好后,他又去洗了衣服,经过客厅时脚步一顿。
定眼一看,只见鹿晏舟正侧躺在沙发上合眼休息,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打上一片阴影。
他的五官立体,下颌线棱角分明,一双桃花眼微挑,分明是颇具攻击性的长相,睡着后却这般安静而乖巧。
江弋抿了抿唇,莫名的熟悉感又袭上心头。
他不自觉地走到他身边,缓缓蹲下身,撑着下巴打量他,心道:真的好像他。
明明不知道梦中人的长相,江弋却几乎有些偏执地觉得这两人很像。
因为侧躺,领口松垮垮的露出大片肌肉,冷白皮上一根深黑色的项链也引入眼帘。
吊坠像是颗石头,看不出什么形状,在阳光的照射下,石头中好似有细碎的流光闪动,给这块有些丑的石头添了许多美貌值。
倏地,洗衣机发出一道提示声,江弋才猛地回神。
他竟像个变态似的一直盯着学长看!!
幸好学长没睁开眼,不然他简直百口莫辩!房子都得没法住!!
江弋脸颊涨红,急忙跑去晾衣服。
他却不知,某个侧躺的男人轻轻掀开眼帘,含着笑意地看着慌慌张张的他,嘴角的弧度温柔而宠溺。
——笨蛋阿弋。
眼神向下,看向胯间挺起身的小兄弟,嘴角微抽,心道,真没出息。
可惜了,他得素一阵,来次欲擒故纵的戏码。
毕竟,他可不想只在梦里肏阿弋。
……
当天晚上,鹿晏舟摘下一直戴着的项链,垂眸定定地盯着吊坠,眸色暗沉,不知在想什么。
遗憾地叹声气,将项链放进床头柜里,闭上眼酝酿睡意。
另一边,江弋记吃不记打地早早上床,兴冲冲地准备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结果——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江弋再次盯着天花板,发了十几分钟的呆。
喃喃自语,像是没了灵魂:“怎么回事??”
“那人……不行了??”
“萎了???”
开学并不轻松,这段时间忙的不行,幸好有学长帮忙,江弋不至于忐忑无措。
大学生活一如他想象的美好而充实,唯一不好的便是——他已经很久没做春梦了。
梦中人许久没出现,让他想念极了,每天夜里又痒又湿的后穴也让他知道,他的身体需要快感。
夜里无梦,醒来后,江弋痛苦又舒爽地撸着小阿弋。
这根没被男人含过碰过的肉棒虎头虎脑的,顶端还是粉色的,一看便知干净极了。
只可惜没人欣赏,尝试过极致性爱的江弋怎么可能满意自撸的快感。
那人总是霸道地把他困在怀里,压在身下,残忍又温柔地吻遍全身,留下一身痕迹,把他肏的毫无理智可言,不停地顶到最深处,灌满一肚子的精液,让他只能哭叫着唤“夫君”,被迫射精射尿。
明明是他强硬地改变了青涩的身体,如今却不出现,像是从没出现过般,离开的毫无痕迹。
王八蛋!
江弋眼眶一热,刚发泄过的肉棒又病态般立了起来,后穴的空虚感折磨得他难受至极。
咬紧牙,终是将手伸向臀后。
没被肏过的后穴湿透了,不停地吐着水,白皙的屁股都湿漉漉的,像个淫荡到没边的骚货。
白皙的手指缓缓插进肉穴,江弋喉结一滚,感到了一些快感。
回想着梦中人的动作,他高高地撅起屁股,手指愈发深入,异物感让他头皮一阵发麻。
但……不够,完全不够。
江弋眼眶一红,又添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狠狠地插穴,力度大到放出“啪啪”声,肉棒也一甩一甩地吐出水来。
另一只手攥紧床单,他发出一阵泣音,手上动作又狠又快。
不够……
江弋痛苦地咬紧牙,又添了一根手指。
肉穴紧到死死咬着手指,紧到手上的动作都变的缓慢起来。
“呼呼呼……”江弋不停地喘着气,咬着枕巾,沉溺于这诡异的快感中。
终于,粉嫩的肉棒射出一股白浊,干净的床单被染上颜色。
江弋累瘫在床上,抹去眼角的泪水,哽咽地低语:“怎么办……”
不碰后穴,他根本射不出来。
他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只是在梦里做,为什么会影响现实的身体?
江弋身体轻颤,无助地蜷缩起来。
这样没人弄他的日子,他
', ' ')('还能忍受多久?
拿过床头的手机,颤着手指下单了一系列自慰道具。
江弋咬紧下唇,再次恨声骂道:“王八蛋!”
还说爱他……爱个屁!
滚吧你,一个阳痿的大傻逼!
隔壁某个大帅哥狠狠打了个喷嚏,满心无奈:“又骂我……”
看着相册里的人,鹿晏舟轻笑一声,桃花眼温柔潋滟。
——阿弋乖,再等等。
再过几天,他便可以在现实中抱紧阿弋,此生都不放手。
他等了这么久,江弋合该一生都是他的。
象征多情的桃花眼里忽然出现几近偏执的占有欲,瞳孔漆黑深邃,深不见底,单是看着便让人不寒而栗。
"阿弋,是我的阿弋。"
以前被梦中人抵死肏弄的感觉不好受,如今日日欲火焚身却得不到满足的感觉也不好受。
所幸,没过几日,军训便开始了。
大学军训并不轻松,江弋每日累的没了心情去解决欲望。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住处,体贴的学长总会立马迎上来照顾他。
就如同这几日,晚上时,鹿晏舟总会端来热水,帮江弋按摩腿上肌肉,笑着化解他的烦躁。
江弋垂眸,看着鹿晏舟的发旋,一时间出了神。
若非鹿晏舟看向他的眼神写满了对学弟的照顾,江弋定会多想。
他自嘲一笑,真以为每个人都像他一样喜欢男生吗?
“我自己来吧。”江弋轻轻推开鹿晏舟。
他有些害怕了,害怕自己喜欢上这般温柔的学长。
所以,便从源头斩断吧。
似乎看出他的想法,鹿晏舟应了声,转身回到房间。
黑发明朗,背影高大宽阔,然而没人知道,转身的一刹那,这位温文尔雅的青年眸色倏然一沉,浮现令人心惊的占有欲。
……
终于,漫长的军训结束了。
当天晚上,江弋约上班里的几个朋友去ktv。
因是临时决定,江弋只来得及给学长发消息说,今晚很晚回来,让学长不必等他。
发完消息后没心没肺地和朋友走了。
可怜鹿晏舟做了一桌的菜,却只能独守空房。
他面色冷淡地收起手机,薄唇紧抿,给自己倒了杯酒。
垂下的长睫掩去眼底的情绪,漆黑如墨的眸子冷若寒潭,单是看着便让人感到害怕。
鹿晏舟突然笑了下,嗓音很低,像是压着莫名的情绪:“阿弋,真不乖。”
另一边,江弋还不知某只披着羊皮的狼生气了,此刻正玩的开心。
几人又是唱歌又是喝酒的,把整个包厢都疯了个遍。
江弋也喝了不少,喝得脸颊红彤彤的,抱着酒瓶晕乎乎地打转。
朋友徐立笑他:“江弋!你醉了!”
“才、才没有!”江弋不服气地拍着胸脯,潇洒地不行:“小爷还可以喝很多!”
徐立也大着舌头嚷嚷:“你骗人!你就是个一杯倒!”
两个人都醉了,隔着大半个包厢扯着嗓子吵,其他几人兴致勃勃地看着,更有甚者还拿手机录下来。
吵到一半,江弋撅起嘴,不想再搭理这个幼稚鬼。
他又抱着酒瓶子,一杯杯地喝起来,其他人拦都拦不住。
江弋酒品很好,没有发酒疯,只是时不时要嘀咕几句,气极了还扯着嗓子吼。
正如此刻,江某人就委屈地不行:“王八蛋!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了?!!”
“小爷要喜欢上别人了!!”
“王八蛋!!小爷不等你了!”
一听便是情伤,一众人连忙关了音乐,想趁他喝醉酒,忽悠他把事情说出来。
偏偏江弋也不搭理别人,就抱着酒瓶委屈地哼唧。
一头柔软的卷毛在迷离的灯光下显得越发软乎,可怜巴巴的模样像只被抛弃的小狗狗,让人忍不住想要挼两把。
一人还真这么做了。
感受到头顶的重量,江弋吸了吸鼻子,迷茫地看向来人。
恰好对上一双狭长的眸子,他含着笑,柔声道:“江弋,你醉了,先回家吧。”
他们知道江弋和一位学长合租,却不知地址在哪。
温览:“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江弋眨眨眼,迷茫地盯着他,澄澈的眸子清澈见底,乖巧得不行。
温览没想到他喝醉后这般乖,心头像是被揉了下,软的不行,嗓音也更加柔和:“告诉览哥,我送你回去。”
“览哥?”江弋歪了歪头,像是在想他是谁,片刻后认真点头,乖乖地把地址报了。
温览又揉了下他毛茸茸的脑袋,扬声对其他人道:“我和江弋先走了,你们慢慢玩。”
“好。”几人连声答应。
温览便架着醉醺醺的江弋走了。
', ' ')('江弋住的不远,不过几分钟的车程便到了,快得让温览觉得有些可惜。
江弋很乖,没有闹腾地被温览送到了家门口。
温览敲了门,很快,防盗门被打开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映入眼帘。
他面色沉冷,嘴角仅剩的笑意在看见两人时敛去,上前将江弋揽进怀里,盯着少年安静的睡颜,又是好气又是无奈。
鹿晏舟对上温览打量的目光:“谢谢同学送阿弋回来。”
温览一顿,抿了抿唇:“不必谢,江弋是我同学,是我应该做的。”
鹿晏舟眉梢微挑,心头浮现某种猜测。
温览则看向江弋,轻声说道:“江弋,览哥先走了。”
说完,又深深地看了鹿晏舟一眼,转身离开。
高大的青年关上门,面无表情地盯着怀里呼呼大睡的某人。
“览哥?”
鹿晏舟冷笑一声,不悦地捏了捏少年软乎乎的脸颊,沉声警告:“阿弋,给你个机会,现在叫我‘鹿哥’,叫了我就放过你。”
江某人毫无反应,甚至还哼唧一声,气呼呼地嘟囔:“王八蛋!”
“萎了的王八蛋!!”
鹿晏舟:“……”
很好。
非常好。
他一把将少年扛在肩上,大步走回自己的卧室,将人轻轻放在床上。
垂眸看着少年安静的睡颜,心里的爱意汹涌,让他忍不住俯下身,轻轻吻在江弋的薄唇上。
“阿弋,这是我们的初吻。”
现实世界的初吻。
而今晚,会是他们在现实世界的初夜。
在梦里不知做过多少次,如今换成现实世界,鹿晏舟竟还有些紧张。
一向浅淡冷漠的眸子微微赤红,一错不错地盯着身下人的身子。
江弋身材匀称,肤色白皙,许是被养的太好,光是轻轻摩挲便会泛起红来,身上体毛很少,干净的不得了。
就连小肉棒和奶头都泛着粉,可爱极了。
鹿晏舟粗大的喉结不停滚动,他再也忍不住地俯下身,背部的肌肉起伏有力,像是只猎豹。
一个个炙热湿润的吻落在纤长的脖颈上,留下一串串粉红的痕迹。
大掌也缓缓拂过细腻的皮肤,落在胸前的奶头上,轻轻揉搓,来回玩弄。
江弋有些难耐地挣扎,嘴中吐出几道呻吟。
鹿晏舟狠狠地吻上粉嫩的薄唇,灵活的舌头不断地侵犯湿热的口腔,强势勾缠躲避不及的小舌。
江弋更加难受地唔了声,却被鹿晏舟捧着后脑勺一仰,只能被迫吻得更深。
到最后,唇肿了,舌根也被吮到发麻,周身铺天盖地的都是男人灼热的气息。
醉醺醺的江弋迷茫地睁开眼,对上鹿晏舟满是情欲的眸子,傻傻地启唇:“……鹿哥?”
“嗯。”鹿晏舟哑声应道,一刻不停地吻在白皙的脖颈,自上往下,寸寸不放。
看着眼前小巧圆润的奶头,鹿晏舟眼神发直,一口含在口腔中,粗糙的舌面狠狠扫过敏感的奶尖。
“啊!!”江弋睁大眼,无措地抱紧青年的脑袋。
像是在挣扎,又像是要让人吃的更深。
江弋脑袋有些迷糊,不懂为什么他会在学长的床上被他压在身下。
一边奶头被人侵犯玩弄,一边被手指挑逗揉捏,难耐的快感袭向全身,太久没有发泄的身子也起了反应。
“啊啊!不要了学长!”
鹿晏舟哼笑一声,一只手探到身下,圈住江弋的阴茎,上下撸动。
“不!!”江弋崩溃地挣扎,却被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鹿晏舟手上的动作不停,吮吸奶头的动作也片刻不停,几处敏感地被疯狂玩弄,素了好些日子的江弋压根受不了,只能含着哭腔被人狠狠玩弄。
不知过了多久,江弋挺起下身,红着眼,拧着劲地射了鹿晏舟一身。
江弋:“呜呜……射了,射到学长身上了……”
鹿晏舟嘴角一扬,舔了下手臂上的精液,垂眸含笑地盯着江弋:“很好吃。”
江弋无神地盯着他,可怜的不行。
“阿弋,也帮帮我好吗?”
沉磁的嗓音被压的很低,听起来可怜极了。
然而,青年却一把拽下内裤,一根坚硬如铁的紫黑色大屌“啪”地下弹出来,嚣张地冲身下人点头。
“好大。”江弋瞳孔一缩,有些害怕地撑起身子,向后躲了躲。
鹿晏舟哑声:“不怕。”
他俯下身,架起江弋的双腿,直勾勾地看着粉嫩的穴口。
鹿晏舟眼睛发红,不顾江弋的拒绝,扳开两块臀肉,低头凑上前,舌尖钻到屁眼里转着圈地舔吸深入。
“啊啊!!”
穴肉又滑又嫩,鹿晏舟几乎要吃上瘾,更加放肆地舔舐起来。
“啊……混蛋啊啊!!”
', ' ')('江弋腰部紧绷,刚射过的阴茎又高高抬起,臀部也下意识地抬高,更加方便唇舌的肏弄。
他的手无力地推着身下的脑袋,无助地拒绝,哭喘声不歇,双腿颤巍巍地发着抖,可怜的不得了。
哪怕在梦里做了许多回,这样让他难耐的快感还是第一次,江弋头皮发麻,崩溃地蹬着小腿,夹紧股间的脑袋。
不知被玩弄了多久,久到下身都泥泞一片,足以插入四根手指,鹿晏舟才直起身,居高临下地对上江弋的眸子。
他那双浅淡的眸子在此刻泛着幽光,像极了一只发情的野兽,让人后背发凉。
“阿弋,我要操了。”
江弋心跳如擂鼓般,说不出拒绝的话。
下一刻,滚烫抵上了他的屁眼,雄腰一挺,“噗嗤”一声,硕大的龟头插进穴内。
“啊啊啊!!”
太大了!!
江弋瞪大眼,宛如中箭的天鹅般无助地绷直脊背。
鹿晏舟也憋得难受,恨不能立马放开了操,他红着眼,一寸寸地插入温热紧实的甬道。
他哑着声轻叹一声,整个肉棒都陷入穴里:“好紧……”
“呜……别、别说。”
“这么紧还不让人说?”鹿晏舟哼笑一声,整个人压在江弋身上,深深地吻上他的唇。
身下却是全根没入全根拔出,盘绕着青筋的粗长性器狠狠摩擦着娇嫩的肉壁,青涩的穴肉一阵阵颤栗,讨号地裹紧收缩,把施暴的肉棒含的更深。
只随便抽送了几下,鹿晏舟便感觉爽的不行,这种快感是梦中从没有尝过的,爽意从腰眼直达天灵盖,让他有些发狂。
“阿弋、阿弋、阿弋……”
鹿晏舟的性爱本就粗暴,念及这是现实世界的第一次,他才如此温柔,可忍到现在,他有些受不了了。
鹿晏舟哑着声,眸色暗沉:“阿弋,我要开始了。”
江弋迷惑地嗯了声,这不是已经开始了吗?
他没疑惑太久,只感觉埋在体内的肉棒涨到一个新的程度。
鹿晏舟对上江弋惊恐的眼眸,狠狠一笑。
紧接着,雄腰狠狠一挺,直插到最深处,身子内部被迫完全打开,大开大合地肏弄。
“噗嗤噗嗤……”
“啊啊啊啊啊!!!”
淫荡的呻吟似痛似爽,江弋几乎被操傻般,只能展开身体,无助地承受身上人的侵犯。
肉体撞击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声响彻房间,鹿晏舟疯狂的肏干着,一次比一次捣的更深,只把穴肉干的外翻,又狠狠地插进穴内,在江弋小腹中肆意抽插翻搅,淫水四处飞溅,染湿了床单。
江弋双腿不停地颤抖,泪水顺着脸颊落在枕巾上,可怜地吐出一截粉嫩的舌头,“好满……呜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
这幅模样淫荡极了,鹿晏舟眼眸赤红,用下体将他狠狠钉在床上似的,紧实紧绷的臀部狠命撞击白皙的身体。
粗黑的大屌快进快出,硕大的卵袋重重拍击白嫩的屁股,“啪啪”声不绝如缕。
忽的,江弋拧着劲发出一声绵长的浪叫。
“要射了吗?!嗯……”
鹿晏舟眼底一热,被骤然紧缩的力道夹得一声闷哼,抽送的频率愈发迅猛,整根抽出整根插入地狠狠肏干了百来下,凶猛的力度肏得白皙的肚子都凸起道道痕迹。
“好涨……酸……肚子好酸!不要!!呜……不行!!”
他崩溃般地尖叫出声,泪水糊的满脸都是,浑身哆嗦地射出精液。
穴肉里的小嘴突然收紧了肉棒,裹得舒服极了,鹿晏舟腰眼一麻,顾不得他还在射精,继续没完没了的反复抽送。
“啊啊啊!!不行,太凶了呜呜呜呜,轻点!求你轻点!!”
“乖,宝贝乖……”
鹿晏舟架着他的腿,疯狂地挺动下身,一下下往里狠凿,操到江弋一阵痉挛,哑着声尖叫:“啊啊啊啊!!”
“射了!”
“啊——好烫!!”
浓稠的精液宛如高压水枪般射进红肿敏感的穴肉,他一边射精,一边向深处顶,恨不能射到最里面。
江弋被烫的翻起白眼,哽咽声抑制不住,听起来委屈地不得了。
鹿晏舟舒舒服服地射了个爽,喟叹一声后拔出肉棒。
粉嫩的肉花被肏的红肿,白嫩的屁股也被拍的殷红一片,屁眼像是合不拢般收缩了几下,溢出道道浊白,染湿了床单。
鹿晏舟喉结一滚,连忙移开视线。
他俯下身将人抱进怀里,炙热的唇轻轻落在他哭红的眼皮上,又准确地吻向殷红的唇瓣。
“阿弋,我好喜欢你。”
江弋眼皮一抖,对上鹿晏舟浅色的眼眸,哑声道:“学长,是你吗?”
——梦中人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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