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只听他淡淡的开口，“没有其他选择。”
方泽凯还想说什么，却见到了往这边走来的齐霖，诧异道，“齐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早上，”他转向瞿默，问道，“瞿默怎么也回来了？”
“没什么事，”他云淡风轻道，“你不是向来对这些事没兴趣？”
齐霖眯着眼睛，指着台上的宋书，语气颇为自豪，“看见那个最漂亮的女生没，老子的妹妹。”
他说的时候完全没看到瞿默瞬间暗沉的眼眸，也不知道自己亲手给宋书挖了个深坑。
方泽凯很意外，看了眼宋书，又看他，“你们长得不像啊。”
闻言，齐霖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似乎不相信有人的想法能这么单蠢。
“就不能是我表妹？？”
方泽凯，“……能…”
“你不好好保护着？前几天那个黄鑫把人给堵了，这事儿你不知道？”瞿默语气跟平常没什么区别，正因为如此，齐霖没有察觉出丝毫不对，“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跟着呢，担心什么，何况她那些个兄弟，有人多事分分钟就上去揍。”
说着，他看到有几个男生跟在齐楠航后面去了后台。
“喏，那几个，阿书的好兄弟。”
原本因为宋书没有男朋友而脸色缓和的瞿默一下子又冷了脸，“就这么放心？”
“好几年的同学，知根知底，有什么不放心。”
方泽凯忍不住咋舌，心底略有一丝忐忑，以瞿默的性子，别不是把宋书的好兄弟都撇的干干净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