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徵靠在皮椅里,平静的看着白行律。
“所以说,阿律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我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件你们无聊的争风吃醋上。今天晚上就派人把人送到齐家去。”
古阆举起右手抗议道:“我反对!那孩子太无辜了,我是坚决不同意助长齐斐的坏脾气,他早晚会被你们宠坏的!”
直沉默的梅李薇点头:“在这点上,我倒是与你意见致。”
白行律突然转向易清清说道:“你觉得呢?”
直玩平板电脑的易清清抬起头纯真无暇的迎视他:“你说呢?”
白行律意味不明的笑了下,转回头看向白行徵:“我如果不放人呢?”
白行徵勾起嘴角:“没有如果,这件事上,我不会让步。”
“冷血!”古阆骂道。
易清清收起了脸上的天真,目光冷淡的看向古阆:“有时候为了整个家族的利益,冷血或许已经算是仁慈了。古阆,不懂就不要乱说话。有句话,我想你应该听过——祸从口中。”
古阆莫名的抖了下,小声嘟囔道:“这么护短,还说没有奸情……”
白行律优雅起身,淡淡说道:“二哥你想怎么处理这件事,那是你的问题,我在精神上全权支持你。至于人,我是不会放的。”瞄向边的易清清,“以前的事我不追究,但是往后再有谁敢擅自动方晚根手指头,就别怪本会长翻脸不认人。”
白行徵担忧的看向易清清,从这个方向只看见他垂着头,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耿笛半垂的眼睑下,暗流涌动。
随后几天,方晴都会在放学后,被白行律的保镖接到学校里来陪陪方晚。近来身心备受折磨的方晚,身体也因为心情好的原因恢复的飞快。
爱凑热闹的古阆也是每天都到白行律房间报道,开朗的他很快就和单纯的方晚打成片。时不时还会和方晴起开方晚的玩笑,搞得方晚郁卒不已。
时间往前推移,方晚身体好了后,开始恢复上课。因为缺课太,又临近期末,所以他不得不加班加点的边学习新课边复习笔记。
让他很高兴地是,耿笛主动提出给他讲解习题和温习功课。耿笛很聪明,总是三言两句就解答了他纠结了半天的问题,这大大减轻了他的负担。
从被齐斐踢伤胃部以后,方晚的东西都被白行律拎到他的单人公寓里。本来他还想拒绝,怕给白行律添麻烦,可是白行律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淡淡说了句:“本会长说什么就是什么。”
方晚无法,只得开始了与白行律同居的日子。
同时,学院里开始流传,高贵俊美的白会长居然找了个平民当情人。众学员忿忿不平,观点压倒性的致认为是方晚耍不入流的手段逼白会长就范的。
这样的流言越传越烈,甚至有个别极端的少爷小姐表示要替白会长除掉卑鄙的平民方晚,帮白会长脱离苦海。
流言毫不意外的传入齐斐和易伟峰的耳朵里,前者铁青着雌雄莫辩的脸,捏碎了手中的玻璃杯子。后者在听完陶乐手舞足蹈的说完后,则面无表情的喝了口水,表情明暗不定。
方晚咬着笔头,眼睛盯着桌上的卷子皱眉。
该死的……这是什么哲学题……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条河流和人次也不能踏进同条河流,用形而上学来论证这两种观点。
哲学老师好像讲过,前句是赫拉克利特提出的哲学观点,意思是当你第二次踏进这条河的时候,它已经不是你上次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