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我也不会。”姜衢说,“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会呢。”
陆淮给手机充电,抬眼:“巧了,我也以为你什么都会。”
两只旱鸭子看着彼此,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起来,姜衢笑着往下躺,意犹未尽地骂了他一句:“神经病。”
门被人咚咚敲了响,还没把被子躺热的姜衢又起身去开门,付申奥在门外,握拳放在鼻尖,戏很多地咳了咳:“没打扰二位吧。”
“滚,”姜衢放他进来,“干嘛?”
付申奥笑嘻嘻:“没啥事,就是叫你俩去吃饭,顺便参观一下你俩的洞房。”
姜衢扑过去掐付申奥肚子上的肥肉,一边踢一边把他弄到门外:“给爷死!洞你个锤子洞!”
卢俊仁和吴询正好关门出来:“哟,闹洞房失败了啊!”
姜衢压根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他们轮番嘲笑以后才问清楚,原来是昨天晚上自己亲口说和陆淮入洞房的,现下恨不得把掐死付申奥换成掐死自己。
再顺便掐死陆淮。
陆淮看他恶狠狠瞪自己,笑着问:“看我干什么?”
姜衢露出一排牙齿,“呲”了一声:“考虑让你陪葬。”
郭沁:“殉情?”
过必镰:“咦惹,刺激。”
他们在山上一家土三样吃了中午饭,临走的时候付申奥还在留恋店里的铝制饭盒,后来真问老板买了一个,打算在漂流的时候舀水用。
“你把这东西带身上。”卢俊仁说,“一会儿漂流漂一半掉河里……”
付申奥誓死捍卫他的饭盒:“掉河里也能漂,我捡的回来!”
一直到穿救生服,付申奥都跟保护秘密武器似的揣着他的饭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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