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姜衢。”盛长青介绍,“这两位是许凯兴的父母。”
许凯兴父母吨位堪比付申奥爸妈,说起话来声如洪钟,上来第一句:“就是你打了我儿子?!”
陈寒开口:“二位先坐下,两个孩子都有错……”
姜衢不是第一次来办公室喝茶了,老神在在地站在原地,头歪向一边,特拽。
“他打了我儿子,难道还有理了!你们做老师的怎么回事,就放任我儿子在学校里被他打?”许凯兴爸爸说。
姜衢皱了皱眉:“人是我打的,你怪老师是什么意思,陈老师难道没教过他好好做人?”姜衢嗤了一声,“拉屎不出怪茅坑。”
“你看看这个学生说的什么话,你们学校就教出这样的学生?”许凯兴他爸怼到陈寒面前。
陈寒干笑了两声,准备劝解一下,盛长青却先开口了:“我和陈老师请二位家长过来,是希望和平解决这件事,您不要觉得您的孩子被打了,就是单方面的受害者,我的学生平白无故遭受你儿子的造谣,造成的心理伤害又由谁来负责?”
“什么狗屁心理伤害!”许凯兴父亲口水飞溅,把许凯兴扯过来,“我现在就知道,我儿子被人打了,看到没有,看看他这张脸,就差脑震荡和破相了,我儿子……”
姜衢任他一长串的逼逼,眼神恹恹地到处看,正好在窗外的人群中一眼看到陆淮。
长得高就是好。
姜衢想,他也要长陆淮那么高,最好,比陆淮还高。
胜负欲就是这么强。
他冲陆淮挑了挑眉,像每次上语文英语课坐前排时候一样。
“你看看你这学生什么态度?!”
姜衢回头,很流利地接上他的话:“我没有义务听你说话。”他看许凯兴,“你爸妈一直说,有本事就你来说。”
“我说什么?”许凯兴看他,“难不成是我打了你?”
“我儿子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他说错几句话怎么了?而且他说的都是实话,说出来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死不悔改。
姜衢压着的火气已经冲到喉咙,他用舌尖顶住上颚,扫了眼这一大家子,径直往外走,确保门关严实了,中途还抽空瞧了陆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