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班人灰溜溜全跑了,卢俊仁忍不住边跑边冲陆淮大声喊:“陆淮!太够意思了!”
“从今天开始就是我陆神!”过必镰说,“贼酷!”
陆淮轻轻应了一声:“谢谢。”
卢俊仁作为姜衢的忠实小弟,叛变需要一些时间,但过必镰已经耍先倒戈:“我太感动了,陆神对我说谢谢。”
姜衢把他从陆淮边上推走:“可以了,别舔了,再舔就烦了。”
这么一推,他又到陆淮边上了。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他问。
陆淮肩膀下塌,手心摸着脖子,轻撇过头:“还不太舒服。”
“……”哪有这么脆弱的!
姜衢真的,非常,十分怀疑陆淮在装病,但他没有证据。
他们上楼以后全都趴在走廊的栏杆上,目睹二班人稀稀拉拉跑步,付申奥从教室里慢悠悠挪出来:“你们竟然活着回来了!”
“那必须,我们有陆神,随便一出手,那就是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倒……”过必镰夸张地比划。
陆淮看了两眼就回教室,姜衢回头,等了两秒,也跟着进去了。
他俩桌子隔的远,姜衢就不动声色把椅子拖近了些,有点挂不住面子和陆淮说:“今天的事挺感谢你的。”
“不用客气。”陆淮似笑非笑地答他。
不知道说些什么,姜衢在座位上转了一圈坐正,又转回来看着他:“你不是请早读的假吗?”
“醒的早就来了,”陆淮配合着靠到椅背上,“就是忘记买早餐了。”
姜衢无聊地抿唇:“别暗示了,知道了,现在就去给你买早餐行了吧。”
他起身从两把椅子间出去,脚上的支具硬,被椅子腿儿一拌,就扑出去。
一只手从侧面揽着他腰,姜衢一屁股坐进了一个结实温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