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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快点儿!那边!那边还没刷!”
“水泥好了吗!?还没好!?人呢?都去哪了?”
“今天董事长亲自来看进度!给我打起两百分的精神好好干!不然都别想要奖金了!!!”
“嘟嘟嘟!嘟嘟嘟!乌隆隆隆!!!”
耳边是嘈杂的挖掘机声,钻墙声,还有项目经理不停催人干活的咒骂声。
要是一般人在这样的环境里,不超过十分钟估计就要被噪音搞疯了,可对于习惯了工地嘈杂的吴文静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还能安稳地睡上个午觉。
“你还在这儿睡午觉?!进度完不成从你工资里扣!”腰部传来一阵钝痛,这下不想醒也不得不醒了。
吴文静捂着肚子慢慢悠悠地爬起来,对上项目经理的咒骂:“快去干活!”说着,男人还愤愤地又踹了她一脚。
吴文静是工地里唯一的女民工,她从小就被父母抛弃,被一个拾荒的老奶奶捡到,二人相依为命。
因为没钱供她读书,吴文静初中没读完就辍学出去打工。一开始为了方便照顾奶奶,就近找了个饭店服务员的工作。
后来奶奶去世,她被奶奶的子女赶出家里,不得不出去租房子住。算上房租,服务员的工作完全无法维持生计,于是吴文静咬牙去工地搬砖,不光是为了工资,还冲着工地包住宿。
一个女人在工地并不容易,一开始她体力很差,每次都拖累进度,不知道被骂了多少次。后来熟练了,就混成了老油条,根本不管项目经理的催促,该午休就午休,该下班就下班。
只是常常会像这样被项目经理抓到,然后一脚把她踹醒,赶去上工。
“知道啦,知道啦。放心吧,保证今天能做完。”吴文静腆着脸陪笑,戴上安全帽开始了下午的工作。
搅拌水泥的过程实在是无趣,于是她想象着自己有一天突然被领导赏识,也变成了项目经理,然后对面前这帮男人呼来喝去。
嘿嘿,那可真是太爽了!新官上任三把火,等她当了经理,第一件事就是让欺负她的人全都去铺又臭又热的沥青马路!还有那个项目经理,哼,研究生有啥了不起的,还不是得给她这个初中文凭都没有的人打工!她要让他去高空作业!吓死他哈哈哈哈哈哈!
“你好,请问…………里?”工地太吵,吴文静隐约听到有人好像在跟她说话,她停下手里的活,转身望向声音的来处。
穿着蓝白色校服的少年站在烈日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好,请问厕所在哪里?”
少年虽然穿着土里土气的校服,气质却十分出众,身姿挺拔地站在吴文静跟前。明明是38度的炎夏,额头上却一点儿汗也没有,皮肤更是白白嫩嫩的,看着比小姑娘还要像朵娇花。
高中生?
吴文静身边都是一些大老粗,各个晒得跟个煤球似的,还面相猥琐,头一次见到这么俊俏干净的小男孩,这男孩还主动跟她搭话,吴文静自然态度十分友好:
“你找厕所啊?这里没有,但是员工宿舍里面有厕所,就在附近,我可以带你去。”
“那真是太感谢你了!”少年脸上略带羞涩,小步跟在她身后走着。
宿舍的厕所是公用的,一路上难免遇到那些工友,他们见吴文静带了个白净的小男孩回宿舍,纷纷调侃道:“可以啊吴文静,老牛吃嫩草?”
“这么久不开张,肯定饥渴得都能坐地吸土了吧?别把人家小弟弟给吸干了!”
“滚!”吴文静没给那些人好脸色,直接摘了安全帽往其中一人的脑门上敲,“你他妈吃屎了吧,嘴这么臭!”
被砸的人气得面红耳赤,抡起拳头就要打回去,却被吴文静更狠的一击给砸懵了。
他们一直都觉得吴文静是个女人,不敢跟他们动手,所以对她从来嘴上不留情。吴文静刚来的时候没少被开过黄腔,只是她当时继续这份工作,要是因为动手打人被开除了,实在是得不偿失,这才一直没动手。
也是因为如此,她这次砸得格外狠。就是要让这群男人知道,她也和他们一样强劲有力,不是好欺负的。
“你!你给我等着!”男人自知在她这儿讨不到便宜,悻悻而去。其他围观调侃吴文静的人,也一哄而散,不敢惹她了。
“不好意思啊,他们就是欠揍。”吴文静抬手指了指前面,“那里就是厕所了,你去吧,我在这儿等着。”
少年面色有些愧疚,刚才那场面,他作为男人,本想着替这位姐姐出头的,没想到姐姐这么勇猛,直接把那群人给打跑了。虽然打架不好,但这应该算正当防卫吧?
“你不去厕所吗?”
“啊?哦!”
少年从厕所回来,吴文静又把他原路带回去,刚准备和少年道别,背后却传来经理阴魂不散的咒骂:“吴文静你死哪儿去了!一天天的就知道偷懒,还想不想在这儿干了?!”
“知道了,我就是去上个厕所。”
“懒人屎尿多!你他妈……
', ' ')('”经理那大嗓门竟头一回卡壳,沉默了好几秒,脸上先是出现了惊讶,后来变成了尴尬,然后是讨好:“夏……夏小少爷……”
夏小少爷?他们这片工地的承包商是夏氏集团,看经理这狗腿的样子,难道这小男孩是夏氏集团的老总的儿子?
这会轮到吴文静懵了,她刚刚应该没有得罪夏小少爷吧?但是她好像当着夏小少爷的面打了人,这……这会不会被开除啊?
经理笑得一脸谄媚:“夏小少爷啊,您怎么来这儿了,这里太脏,我带您去我办公室吧。哦对!夏总!夏总就在我办公室呢!”
少年第一次在吴文静面前露出了不悦的表情:“你平时就是这样对待同事的?”
“哎呀,小少爷您误会了。我和文静平时关系好着呢!就是因为关系好,所以说话比较……直接……”
“向她道歉。”
吴文静内心十分奔溃,但又不敢直接点破:小少爷啊!你今天要是让经理向她道歉,那她明天可就要丢饭碗啊!知道您是好心,但您能不能考虑一下平民的死活……
“呃……夏小少爷,您真的误会了。我确实和经理关系很好,平时我们都是这么直来直往的!”
吴文静努力打圆场,可小少爷却毫不领情,硬是要为她打抱不平:“你怕他?别怕,我跟我爸说,让他把这个人炒了就行。”
“小斐?你怎么在这儿?”说曹操曹操到,这位夏氏集团董事长今天本就是来亲自考察施工进度的,却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放学回家的儿子。
夏小少爷走到父亲身边,低声说了几句,夏总就大手一挥:“梁宁,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啊!?夏总,您听我解释啊!夏总!”
夏总正眼都没瞧他一眼,当然也无视了吴文静,就这样带着儿子回去了。
吴文静晚上回到宿舍,一群男人照常聚在一起抽烟斗地主,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从工友那里听说了她下午在厕所门口的事迹,贱兮兮地跑来挑衅:“哟,咱们的小吴回来了啊!”
“小鲜肉的滋味怎么样啊?不会是个处男吧?”
“行啊你,我听说,处男的精液可是大补的东西呢。”
“难怪咱们小吴晚上回来面色这么红润啊!”
吴文静照例无视他们,打开自己的小折叠桌椅,默默地吃起了盒饭。
“欸,我听说今天下午来的那个小孩儿,是夏总的儿子,夏氏集团的小少爷!”
“难怪长得白白净净的。要我说啊,下午估计是小吴死皮赖脸地追求夏小少爷,结果被狠狠拒绝了,羞愤之下才把小张揍得脑袋都肿了一个包。”
“我觉得有道理,毕竟那可是夏氏集团的独子啊,怎么会瞧得上她?男不男,女不女的,屁股和奶子一样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睡这种女人啊?是不是?”
“就是,给钱我都不睡。”
吴文静抄起烟灰缸砸了过去,没砸到人,那几个挑衅的反而更来劲了,卷起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你们想和梁宁一样吗?”
这话一出,正准备动手的人全都愣了一下,在心中掂量了一番,这才放下了手里的家伙,呲牙咧嘴地嘲讽道:“呵,搞了半天还不是得靠男人。”
另一个人跟着附和:“这么快就钓上金龟婿了,惹不起啊惹不起。”
“哼,我看她就是癞蛤蟆吃天鹅肉,人家夏小少爷只是跟她说了几句话,就真把自己当夏家少奶奶了!”
“碰!”吴文静把其他宿舍的人全都赶了出去,然后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想来想去总觉得不是滋味。
凭什么,凭什么都是人,那小孩就能任性妄为,一句话就能开除她不敢得罪的经理,而她却要在这里忍受男人们污秽下流的恶言恶语。
难道只是因为没投个好胎,就活该当个蝼蚁任人轻贱吗?
吴文静不甘心。
既然他们说她癞蛤蟆吃天鹅肉,那她就吃给他们看,不然她岂不是白白被羞辱了!
她盘算着,要想睡到夏小少爷,用寻常的方法,人家肯定瞧不上她。
那些男人有一点说得没错,她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皮肤常年被风吹日晒,黝黑而粗糙,没有男人会把她当女人看。
但如果能用点非常手段,比方说下药迷奸……
想要弄到迷药不难,她初中没毕业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认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只要钱到位了,不管是蒙汗药还是催情药都不难买到。
难的是怎么把夏小少爷单独约出来……
吴文静一时想不出办法,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一周后,吴文静和往常一样去上工,没想到这天老天爷竟然开了眼,让她又在工地遇到了夏小少爷。
少年被好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围绕着,正准备上车,吴文静喊了一嗓子:“小少爷!等等!”
少年回头看到了她,让保镖们在
', ' ')('原地待命,自己走了过来。
“姐姐,那些人……后来没有为难你吧?”
吴文静摇头:“咳,大家都是工友,有些小打小闹很正常!”
“我叫住小少爷是为了感谢小少爷上次帮我解围,嘿嘿,要不是小少爷出手,梁经理之后肯定得给我穿小鞋。”
少年都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不客气,能帮到你就好。对了,我叫夏斐。有斐君子的斐。”
吴文静没听懂‘有斐君子’是什么意思,自然接不上这话茬,憨笑着摸了摸鼻子道:“哦……哦!小斐是吧!呃,我是想说,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请你吃个饭意思一下!”
夏斐第一次见到吴文静的时候就觉得她很亲切和善,之后见她竟然敢动手反击那些欺负她的人,又觉得她特别勇敢坚强,心中生出了几分好感。
再加上他平时人缘并不好,很少有同龄人愿意邀请他一起吃饭,更别说是请客了,于是夏斐欣然接受了吴文静的邀请,让等着他的保镖先回去,晚点再来接他。
“那我们走吧。”
工地的位置比较偏僻,他们平时吃饭都是食堂或者泡面,根本没有可以请客吃饭的地方。不过再稍微往北走一段路,倒是有一条规模很小的夜市,大多都是一些推着车出来摆摊的流动摊位,还有些一看就不怎么卫生的苍蝇馆子。
吴文静领着夏斐去了一家烧烤摊,这个时间正好是饭点,每桌都坐满了,老板只好搬了一张自己家里吃饭用的桌子出来临时给他们组了一桌。
“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吃饭吗?”夏斐咬了咬下嘴唇,他从没在这么吵闹的地方吃过饭,而且这桌子看起来还油腻腻的,感觉好像没擦干净……
“不好意思啊,我没什么钱,没法请你吃高级西餐,但是我保证,这里的烧烤你只要吃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吴文静拉着他坐下,知道夏斐嫌脏,她特意把外套脱下来给他垫在座位上。
夏斐犹犹豫豫地坐下,双手老实规矩地放在大腿上,有些不知所措。
而吴文静毕竟是常客了,熟练地招呼老板点单,她自己要了6听罐装啤酒,考虑到夏斐还是个学生,所以单独给他点了瓶可乐。
烧烤陆陆续续端了上来,吴文静拿起一串趁热递给夏斐:“小斐啊,听姐姐一句,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们工地上的经常来这儿吃,绝对安全又好吃!”
夏斐像个小仓鼠一样咬了一小口,眼睛一下子放光:“好好吃!!!”
“是吧?来,多吃点!姐姐请客,不够再点!”说着,吴文静拿起放在一旁的瓶装可乐,装出一副困扰的样子抱怨道:“哎哟,老板怎么没给开瓶器啊!你等着,我去找老板要开瓶器。”
然后她拿着夏斐的可乐去了后厨,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
“来!干杯!”吴文静举起手中的啤酒,这已经是第3罐了,她有点微醺,面色酡红,嗓门也比之前大了几分:“喝!小斐,陪姐姐干了这杯!”
奇怪的是,夏斐明明没有喝酒,却好像醉得比吴文静还要厉害,整个人晕乎乎的,身子发烫,热得整个人快要烧起来了:“姐姐……我好热……”
夏斐又灌了一口可乐,冰凉的液体流入喉咙的时候,这种灼热才稍微有所缓解,但很快就变得更热了,于是他迷迷糊糊地脱掉了校服外套,里面只剩下一件清凉的t恤。
看来她下的药起效了。
“好热……还不够……姐姐……我好热……可是不能再脱了,这里是公共场所……不能脱光……好热啊……”
吴文静在他耳边柔声哄道:“那我带你回家,回家里脱衣服好不好?”
“好。”
吴文静几乎是扛着夏斐进了宿舍。
本来她还担心药效不够,就多下了点,哪知道这药效果这么猛,小男生都腿软得站不起来,软软糯糯地靠在她身上,幸好她空有一身蛮力,尽管夏斐比她还要高半个头,但他身子单薄,扛起来并不费劲。
而且夏斐格外地乖巧,几乎不怎么反抗,让吴文静顺利地一路把他扛到了宿舍床上。
“唔……这里是哪里……好热……还是好热……嗯哼……”校服外套早就被脱掉扔到一边,夏斐还是觉得燥热难耐,扯开衬衫领口让凉风灌进去。
吴文静跨坐在少年的身上,一只手从善如流地从下方探进去,温热的掌心贴在他腹部的肌肉线条上:“还是很热吗?我帮你脱掉吧?”
衣物的下摆被撩起,一直卷到胸口上方,两颗小红豆点缀在胸肌上,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
“呵呵,没想到,夏家的小少爷竟然是凹陷乳?”吴文静一只手有技巧地在乳晕上打圈,而早已意识模糊的夏斐根本听不见她的话,只觉得胸口被她触碰到的地方一阵酥麻,延伸到四肢百骸,血气翻涌上来,下面那处肿胀不堪的肉茎直挺着,将裤子的布料撑出一大团鼓包。
吴文静轻轻掐了把乳尖的肉团,乳头依然缩在里面不肯露面,玩了一会儿她便没了耐心,手指没有过多地在胸上停留
', ' ')(',慢慢划过肋骨,再往下是遒劲的小腹,最后停留在高高撑起的帐篷上。
“不要!!!”指尖刚贴到布料上,夏斐就像被电到似的,猛地挺腰抽搐了一下,忽地清醒过来,“你,你在做什么?”
他试图将吴文静推开,浑身却没有一处能使上力气,夏斐激烈的反抗此刻在吴文静看来如同小猫在挠,完全不痛不痒,甚至还有点可爱。
吴文静一把扣住他的双手举到头顶,指腹摩挲下面那处凸起的轮廓:“乖乖的,姐姐只是在帮你散热。”
“不,不要!!!你放开我!!”夏斐在她胯下动弹不得,急得快哭了出来,不顾一切地大声求救:“救命!!!救命!救救我!!!!”
吴文静住的是工人宿舍,几乎和毛胚房差不多,完全不隔音,稍微有点什么动静,隔壁房间的人都能听到。
“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竟然带男人回来了!行啊,艳福不浅啊吴文静!”隔壁男人戏谑地调侃她。平时这些男人也没少带女人回来过夜,所以大家都心照不宣,见怪不怪了。
只是听到这么惨烈的求救声从吴文静房里传出来,男人觉得十分新鲜,忍不住多嘴又唠了几句:“手下留情啊,小吴。听起来是个年轻小伙吧?可别把人家玩坏了,以后没法传宗接代咯!”
“闭嘴!”吴文静有些不耐烦,抓起床头的烟灰缸往墙上砸去,那边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而这边拼命想要发出求救声的少年,早就被她用脱下来的袜子堵住了嘴,只能无助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看起来实在是楚楚可怜。
吴文静想替他擦掉眼泪,不出所料地被他躲开,她也不气恼,弯腰贴了上来,一只手探下去揉弄那团突起:“别怕,我们都会很爽的。”
“唔!呜呜!!呜呜!唔呜呜……唔呼……”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少年的呜咽声从负隅顽抗慢慢变成了无力的悲鸣。
吴文静掌心覆在那巨物上,隔着布料都能摸到它一突一突的强劲脉搏。她将掌心合拢,几根手指并用地捏了一把,摸出了男根的大致轮廓。没想到这小孩看着乖巧文静,发育得倒是挺好,许久没有开荤,馋得她都湿透了。
她迫不及待地拽下裤头,刚瞧见里面白色内裤的一角,夏斐急忙夹住腿,蜷缩成一团,脸更是红成了虾米。
“呜……呜呜!”少年的双腿被强硬地掰开,脱到一半的裤子直接被吴文静不耐烦地撕烂,只剩下最后的纯棉平角内裤遮羞。
指腹贴着大腿内侧的肌肉线条向上,滑到大腿根部,再继续往更敏感的地方游走,夏斐的身体随着她爱抚的动作起伏颤栗,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快感早已湮灭大脑。
而她只是用手指稍稍勾了一下裤腰的边缘,憋成了紫红色的大肉棒猛地弹了出来,释放着惊人的热度。
吴文静的指尖在龟头上摩挲安抚,摸到沟缝处有一条凸起的青筋,她凑近看了一眼,玩味地笑了:“处男线还在?”
夏斐听到她的嘲笑,羞得快要晕过去,认命地闭上眼睛,放弃了抵抗,任由她上下其手。
“这就对了嘛。放松,把一切都交给我,马上你就不难受了。”
吴文静来了兴致,本来只是想玩玩泄愤,没想到竟然捡了个宝。
男人的性器成熟后,包皮系带的下方会有一小截凸起的青筋,在插入的过程中往往会因为摩擦而破裂出血,之后会自行消失。
由于这条青筋的皮肤十分脆弱,所以拥有处男线,不仅意味着没和女人做过,更是暴露了夏斐平时连手或者飞机杯都不曾用过!
难怪小少爷反应那么大……吴文静反省了一秒钟,一个连自慰经验都没有的男高,就这样被她骗到了床上,确实……让她挺爽的。
吴文静握着柱身,大拇指在顶端刮搔几下,铃口很快就流出几滴浓稠的粘液,肉棍在手中涨得更大更粗,眼看着再玩下去就要射出来了,她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夏斐迷茫无措地睁开湿濡的双眼,只见吴文静一把扯掉塞在他嘴里的袜子,双手松开了对他的控制,转而扣住他的腰腹,跨在他身上慢慢往下坐。
“呃啊!痛……好痛!”他只觉得下身的阳具已经肿胀到快要坏掉,甬道内紧致的包裹和吮吸像某种酷刑,正一寸一寸地将他吞食殆尽。
起初是强烈到窒息的快感,随着顶端不断地深入,肉穴里层层的褶皱剐蹭到龟头最敏感的地方,那处最为娇嫩的血管好像被弄破了,极致的酥麻夹杂着疼痛侵袭而来,他苦苦哀求道:“姐姐,姐姐……轻一点好不好……我是第一次……这样好痛……呜!”
吴文静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扶着他的腰一口气坐到底,里面被填满的感觉让她爽得闷哼了一声,低头便看见结合处缓缓流出的红血丝。
听说处男血大补,她用手指沾了点柱身的血渍,含在嘴里尝了尝,好像就是鲜血的味道,还掺杂着她的骚水味,没什么特别的。
不过出血量倒是不多,她挺腰用小穴夹着缓缓上下套弄
', ' ')(',刚开始那几下还会带出几滴血,然后很快就不流了,只剩下彼此粘腻的体液和抽插时咕啾咕啾的水声。
“还痛吗?”她在上面掌控着肏弄的速度,每次坐下去的时候都故意用力,肉臀把夏斐的腹股沟撞得通红,“现在是不是爽了?爽不爽?嗯?”
“爽……好爽……嗯啊……姐姐……慢,慢点……”明明上一秒破处的时候还那么疼,才被小穴肏弄了两下,他就彻底坠入了肉欲的深渊之中,满脑子都是原始的冲动。
“不,不行,好像……要……要出来了!姐姐,姐姐!不要!呃啊啊啊!!!”吴文静都没怎么动,刚插入不到一分钟,初经人事的少年就尖叫着宣泄在了腔室里。
这也太快了吧……虽然说处男这样也是情有可原,但她还没爽到呢……
没等吴文静开口抱怨,隔着一堵墙的工友倒是先抱怨了起来:“小吴啊!你这动静也太大了吧!这么久没开张了,突然开张也别做太猛了,伤身啊!”
那人的室友也附和道:“是啊是啊!差不多就行了,放过人家吧,我听着都觉得人家小伙可怜,都快被你榨干了吧?”
吴文静随手捡了个重物又往墙上砸去,那边才肯罢休:“哎呀好好好,我们先睡了,不打扰你们。嘿嘿。”
都被听到了,全都被听到了……夏斐脑袋空白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因为我让爸爸开除了那个经理?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呜呜呜……”
吴文静没有回答,拍了拍他的脸:“小少爷,别哭了,你射了我还没爽到呢。”
“你……唔!!唔!???”不等夏斐说完,吴文静把鸡巴从体内拔了出来,屁股挪到了他的脸上,直接用逼肉堵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吴文静根本没指望他会好好舔,只是十分享受这种玩弄他的乐趣,两片阴唇挤压着夏斐挺立的五官来回摩擦,把五官揉搓得烂红,到处都是淫靡的水渍,夏斐被她压得几乎快要缺氧窒息,憋红着脸说不出话。
“小少爷口活真烂啊。这就不行了?”吴文静掐着时间,磨个几下就松开,让他喘上一口气,不至于晕过去。
“嗯……虽然鼻子顶着很爽……但还是嘴唇比较舒服……”每次阴蒂碾过嘴唇的时候,柔软的两片唇将小豆豆完全含住,夏斐总是想说话,肉蒂不由分说地趁机入侵到口腔内部,被开不了口的嘴吸住,刺激到了阴蒂上丰富的神经末梢。
“唔……不……呼……不要……咕嘟……”
“啊哈……这样好爽……感觉要到了……”吴文静玩够了他的嘴唇,把阴蒂拔出来,用力地在他脸颊上碾磨了几下,才终于高潮了一次。
第二天早上,吴文静醒来时夏斐已经不见了。
她抓了抓稻草窝一样的短发,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天她在夏斐的可乐里面下药,顺利把他带回了宿舍……然后她把夏斐给睡了……再然后……
好像她也喝多了,让夏斐给她舔出来以后,她很快就睡死过去了!?
那夏斐现在……她下意识地伸手找手机看时间,却一下子摸到了一条破破烂烂的校裤。
草,完了,她昨天好像还把他裤子给撕烂了!那他是怎么回去的!???
他回去以后不会报警来抓她吧?还是直接找董事长告状,让她“血债血偿”?
该死,怎么就这样让他跑了……
她懊悔地把手中的破布揉成一团,用力扔进垃圾桶里。
外面传来轰隆隆的挖掘机声,其他人都已经下工地了,她立马起床洗漱,赶去上工。
“嘟嘟嘟!!哐当哐当!轰隆隆隆隆!!!!!”耳边是习以为常的噪音,她此刻听起来却格外烦心。特别是这大半天都过去了,却没有任何人来找她算账,心里一直悬着,憋得慌。
“小吴啊,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昨天做太猛了?”午休时间,她正吃着盒饭,昨天在隔壁听了一整场的男人过来取笑她。
另外一个男人也在不远处和他一唱一和:“瞎说什么呢!我也听到了,昨天他们没做多久,那小孩就不行了。我看啊,是昨晚没给小吴喂饱,才脸色这么差的!”
男人们没完没了的调侃让吴文静心里更加烦躁:“你们有完没完啊!欠揍就直说!”
那几个人平时就是工地里最会来事的,仗着和原来的梁经理关系好,明里暗里的没少欺负她。
梁经理被开除后,他们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欺负吴文静了,只能在背地里嚼舌根:
“哎呦呦,咱们小吴傍上了夏家小少爷,金贵得很,是一点儿也说不得喽。”
“可不是,你看看梁经理,说了她几句就被开了,惹不起啊,惹不起。”
“你们说,那小少爷到底是看上她哪点?”
“嘿嘿,没准是她床上功夫好,把小少爷给睡服了呢!你们离得远
', ' ')('听不见,昨晚那动静啊……”
“闭嘴啊!!!”吴文静卷起袖子正准备干架,一辆比她房间还大的豪车停在他们面前,扬起一阵细沙。
车上下来的,是好几个穿着黑色制服,带着墨镜的男人。吴文静看着有些眼熟,好像其中一个是昨天接夏斐回家的保镖。
不会是夏斐让他们来灭口的吧……可是这光天化日的……不会吧……
吴文静怂了。那几个男人面无表情地走到吴文静面前,分成两排整齐地站好:“请吴小姐跟我们走一趟。”
这是打算绑到没人的地方下手?
吴文静吓得不敢动弹,几个男人齐声喊了一句:“请!”
最后,吴文静几乎是被他们架着搬到车上的。在场的根本没人敢阻拦,而吴文静想要反抗也根本打不过这么多壮汉,只好不情不愿地被扛到车上,打算见机行事。
刚上了车,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车里是个什么样,吴文静就被蒙上了眼睛,她心里更沉了一分:完了,这是真要杀人灭口的节奏啊!
她体感上大概行驶了半个消失左右,刚好是从工地开到市区的距离,而周围嘈杂的声音也印证了她的猜想,她应该是被绑到市中心了。
可是杀人不应该绑到深山老林里吗?她满头问号地被带下车,然后好像又坐了个电梯,出来后就被推进了一个房间。
“我让你们把她带过来,没让你们把她绑过来!”面前传来熟悉的声音,她立刻就听出来是夏斐。
“对不起少爷!”那些黑衣保镖又齐声道歉。
“你们都出去。”
“是!”
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和关门声后,蒙着她眼睛的绑带被摘下,她才终于得以重见光明。
吴文静环顾四周,这里看起来像是高级酒店,床头柜的标志正是夏氏的商标,看来这里应该是夏氏集团旗下的酒店了。
而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少年神色复杂,像是在犹豫,又好像有点兴奋。
他是打算亲自动手,报仇雪恨?
吴文静脑子飞速运转,想着该怎么求饶夏斐才会原谅他,总之,先保住小命!
“你们说,那小少爷到底是看上她哪点?”
“嘿嘿,没准是她床上功夫好,把小少爷给睡服了呢!你们离得远听不见,昨晚那动静啊……”
她的脑子里突然回想起当时那几个人说的话,男人最了解男人,他们觉得夏斐会看上她是被睡服了,没错……睡服!
吴文静觉得可以一试。反正都要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夏斐被她弄得措手不及,白净的小脸蛋刷地一下就熟透了,马上别过头去,声音颤抖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干你啊。
吴文静趁他没缓过神来,一把抱住了他,然后顺势推倒在床上。
等她的身体已经贴上来的时候,夏斐才想起来反抗:“不……不要……”然而说是反抗,却也只是装模做样地推了她一下肩膀,这力道反倒像是在调情。
“你昨天,不也很爽吗?”吴文静在他耳边循循善诱地引导,她的衣服脱到只剩下最后一件贴身背心,没有胸垫,两颗凸起的乳粒隔着衣服顶弄夏斐的胸口,将他顶得溃不成军,彻底失守。
见夏斐不再抵抗,她的手立刻就不安分地伸进衣服里,想要往上深入,但被衣服拘束着,手根本够不到。于是她暂时把手抽出来,熟练地将夏斐扒了个干干净净。
尚未发育成熟的胴体此刻在她眼前一览无余,十七八岁的少年已经有了成年男子一样宽的肩膀,但腰腹还十分精瘦,甚至可以说是纤细,没有刻意锻炼就有着浑然天成的人鱼线,紧致得捏不到一丝赘肉。仔细看上面还有些淤青和红痕,也不知道是昨晚她嘬的,还是夏斐挣扎时候受的伤。
腰腹处往上,两团粉嫩的乳尖更为惹眼:“这里,帮你吸出来好不好?”
凹陷乳一直是夏斐的困扰。每次在镜子里看到自己那两颗乳头浅浅陷进肉里,非要用手指掐得红肿才会顶出来时,他总觉得自己是个残废。
夏斐一只手臂抵在额头,遮住自己的眼睛,若有若无地哼唧了一声。等到吴文静的手指已经覆了上去,捏住乳晕像挤奶一样往外拉扯乳头,指甲都嵌进乳肉里了,他才像个惊弓之鸟一样扑腾着说:“不,不要掐!疼!”
“那这样呢?”左边的乳头刚刚被掐到差点破皮,上面都沁出了血丝,却在下一秒,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
唾液涂抹在受伤红肿的乳尖,刺痛感瞬间得到安抚,吴文静伸出舌头缠上来,灵活地挑逗缩在里面的小肉粒,舔了几下还是没弄出来,于是牙齿轻轻咬住乳肉,像吃奶一样对准那里用力嘬——
“别!别嘬那里!!啊呃!”夏斐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体猛地弓起,胡乱拽吴文静的头发想把她拉开。
吴文静被拽得头皮疼,报复性地往右边的奶子上扇了一巴掌,才让他安静下来:“别乱动。把奶子
', ' ')('挺起来……啾……送到我嘴里……对,就是这样……”
慢慢适应了这样的攻势后,夏斐不再害怕这种未知的快感,甚至主动抱着她的头,把胸部往她嘴里送:“嗯……姐姐……另一边也要……”
吴文静嘴里吸住乳头往外拉到极限,然后啵唧一声松开,在她的不懈努力下,左边的乳头终于被吸出来了,翘立在她的鼻尖前,因为被玩弄了好久,肿得很夸张,看起来比正常男性的乳头要大一圈,像颗小葡萄一样缀在浅粉的乳晕上。
她转头含住另一边,和刚才一样含在嘴里吮吸,空出来的左手拨弄凸起的乳粒挑逗:“骚奶头怎么长得这么大啊?比女人的还大,是不是自己玩过?还是被别的女人吸的?”
明明昨天刚给夏斐破处,他有没有和别的女人做过,吴文静再清楚不过,但还是想故意羞辱他,看他脸红的样子。
夏斐从来没听过这样下流的话,别过头不敢看她,却将她的头搂得更紧,挺胸任由她玩弄:“没有别的女人……呜……都是被姐姐吸肿的……轻,轻一点姐姐……”
左边裸露在空气中的乳头格外敏感,稍微摩擦一下都让人头皮发麻,此刻却在她手中被随意把玩、揉搓,快感集中在胸前的两点上,很快就攀升到了临界点。
“要到了?”这具身体她再熟悉不过,每次夏斐要射的时候,会曲起腿缩成一团,双手下意识地乱抓,她宿舍的床单都被抓烂了。
“嗯……受不了了……要……姐姐?”好不容易把右边的乳头也吸出来,她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对上夏斐疑惑的眼神。
“想射吗?”
“想……”少年的语气软糯又带着情欲的嘶哑。
“没我允许不准射。”
夏斐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就被扒了个干净,连底裤都不剩,粗长得惊人的肉棒翘立在股间,吴文静打开他的双腿,摆成一个夸张的字,然后强势入侵腿间,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
“为什么……要用这样的姿势?唔……”
最私密的地方无限贴近,他又一次地被吴文静压在身下,鸡巴像个玩具一样任由她粗暴地握住,往下找到小穴的入口处,慢慢送入体内。
龟头进入到一半的时候,夏斐感觉到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在卖力地吸吮,实在是过于刺激,他忍不住往后挪了点,却马上被吴文静拽住脚踝,抬起他的屁股往自己腰上顶,明明他才是插入的那方,可现在这姿势,就好像是吴文静在肏他一样。
一鼓作气地将鸡巴吞到底,吴文静舒爽地哼了一声,忍不住感叹钻石男高就是好用:不光硬度堪比按摩棒,长度也天赋异禀,用这种女上的传教士体位时,私处很难完全贴合,可即使还有一截留在外面,龟头都能顶到她的子宫,弄得她淫水直流。
“被女人肏是什么感觉?小少爷?嗯?”她也是第一次用这个姿势,试了几次才找到发力点,顺利抽插起来。
和普通传教士体位比起来,这样的姿势把原本勃起上翘的鸡巴往下压,导致肉棒在甬道内并不是直进直出,而是一直有股往上钩的力道,龟头在内壁的上方来回顶弄,把肉壁的褶皱都要磨平撑开了。
而对夏斐来说,好不容易适应了肉体上肏穴的刺激,心理上被肏的羞耻感又使快感的浪潮超过了最高的阈值,脑子里像是有烟花炸开一样,直接达到了颅内高潮。
“啊……哈……哈!!!”
“说话。”吴文静是喜欢在床上听骚话的类型,但夏斐毕竟刚开苞,这方面还得慢慢调教,她捏着夏斐的下巴,强制他开口:“说,什么感觉?喜不喜欢姐姐肏你?”
“喜欢……姐姐肏我……嗯哈……好深……夹得好爽……啊啊啊!”
听到满意的回答,吴文静肏得更卖力了,刚才还只是扣住他的脚踝防止他逃跑,这下直接把小腿拉到脖子边,每次撞击都异常凶狠,结合处很快就红了一片。
“怎么这么骚?腿夹着我的脖子不放……脚趾绷得那么紧……呵……要不是我亲自给你破的处,还以为你是出来卖的烂屌呢……”
“呜呜……姐姐……为什么,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我不是……呃啊……!”他从没听过这么脏的字眼,委屈地都要哭出来了,可同时,鸡巴又被吴文静夹得酸胀,在穴内一阵阵地痉挛,随时准备好了射精。
“要射了?不可以,让我再多玩一会儿。”
在他快要崩溃的边缘,吴文静又停了下来,就这样让鸡巴埋在她的体内,享受这种完全填满的尺寸,小肚子里撑到不行,然后俯身下去吻住了他胸前的茱萸。
“不行!不行!!我……啊啊啊啊啊!!!”
结果刚舔了一下奶子,夏斐就全面失控,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强劲地冲刷阴道内壁,把她的肉穴射得满满当当的。
“姐姐……姐姐……对不起……我没忍住……姐姐……”夏斐突然伸手紧紧抱住她,射精的快感过于激烈,事后的空虚反而让他觉得莫名恐慌,忍不住想要抱着点什么汲取温存。
吴文静倒是习
', ' ')('惯了床事上还没高潮就草草结束,所以并不觉得憋屈,此时心里已经开始默默盘算:小少爷这么主动和她亲近,算是把他睡服了?那她是不是不用被灭口了?
抱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夏斐偏不让她拔出去,夹着她的腰,就着这别扭的姿势一起侧躺下来,在她的怀里闷闷地问:“姐姐,你会对我负责吗?”
她哪敢不负责……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你要我,怎么负责?”
“当然是!当然是……和我交往……”夏斐越说越小声,根本不敢看她。
等等,小少爷不仅不杀她,还要和她交往?!难道她真的钓到了金龟婿,要走上人生巅峰了?
面对这么诱人的天上掉馅饼的机会,她当然不会错过:“好啊。”
总之,吴文静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不光保住了,还让她踩了狗屎运。那天她和夏斐确认关系后,夏斐又让那群保镖送她回宿舍,不过这次没用蒙眼的那种,而是恭恭敬敬地把她送到了宿舍门口。
第二天,项目经理就通知她明天不用再来了。
明天不用再来上工了,直接去总部报道。
夏斐在集团总部给她安排了一个闲职,名义上是部门经理,实际上根本没什么实权,每天就是负责在她看不懂的文件上签字,走个过场,其他大部分时间她都一个人在办公室玩手机。
同事们似乎都知道她是关系户,所以对她敬而远之,从不让她接触核心项目,也不会刻意给她使绊子。
不论如何,吴文静的日子还是比原来好过了许多,不光可以天天吹空调吃大餐,还有了自己的办公室。
升职后不久,夏斐又送了她一套他自己名下的房产,和一辆豪车,只是吴文静没有驾照,所以夏斐专门给她安排了司机接送。
反正上班也没什么事情可干,她在夏斐的建议下报了个驾校班,准备考驾照。
吴文静本来就是做体力活的,实际的上车操作对她来说并不难,只是理论考试怎么学都学不进去,于是夏斐这两天放学后都往她那儿跑,帮她补习交通法规。
“持有小型汽车驾驶证的驾驶人,发生交通事故造成人员死亡承担同等以上责任未被吊销机动车驾驶证的,应当在……”夏斐注意到了她的心不在焉,手指关节曲起,轻叩两下桌面,“你在看哪里?”
吴文静讪讪地笑了下,没敢说自己一看到夏斐,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根本没心思学习。
“都学了半小时了,要不我们休息一下?”
“可是你刚刚才……唔!”夏斐手里的平板被扔到了一边,那人还得寸进尺地跨坐在他腿上,一只手不安分地袭胸逗弄他还没勃起的乳头,“怎么每次都这样……”
吴文静很清楚,夏斐嘴上抱怨,其实他完全就吃这一套,她每次这样,夏斐每次都乖乖就范。
两只手捏住乳尖往外拉扯,扯出两三厘米的距离夏斐就开始喊疼了,她捏着乳头左右来回拧,玩到乳头从浅粉变成玫红色才松手,被这样玩弄的乳粒再也缩不回去了,直挺挺地凸在外面,形状也从小圆球被她拉成了长条。
“轻一点,姐姐。这里……都要被姐姐掐坏了……嗯哼……”
吴文静挑眉:“现在知道叫姐姐了?晚了。”
两人相处有一段时间了,她最近才发现,第一次见面时看着清纯乖巧的夏斐,都是装出来给外人看的,实际上骨子里又野又骚,只不过年纪太小玩不过她,所以每次被她欺负得过头了,夏斐才会故意软乎乎地叫姐姐求饶,平时根本不把自己当弟弟。
她驾轻就熟地摸到下面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完全不需要前戏,早就硬得快要爆炸,却在吴文静准备插进去的时候按住了她的肩膀:
“等一下!”夏斐支支吾吾地说“我们交往这么久了,你从来都没亲过我……每次都是脱了衣服就做……又不是炮友……”
吴文静愣了一下,她还真没注意到这茬。原来在工地的时候,只见过嫖娼约炮的,从来没见过正经谈恋爱的,所以在她的认知里,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为了睡觉。
头一次碰到向她索吻的男人,她很好奇:“接吻是什么感觉?”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试过……”夏斐有些恼火,随即反应过来,“原来你也没亲过吗?”
“没有。要亲吗?”
“要”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吴文静就堵上了他的嘴。
她不懂接吻的技巧,但很擅长给男人口交,于是她像舔鸡巴那样,舌头钻进夏斐的口腔里,搅弄他的舌头,弄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夏斐没想到第一次接吻她就伸舌头,根本来不及反应,完全被她牵着走,吴文静的舌头伸进来,他就乖乖让步,让她在里面肆意侵犯。
“嗯……啾……别躲……”吴文静才刚开始进攻,夏斐就受不了,一个劲儿地往后躲,于是她强势地按住夏斐毛茸茸的脑袋,往自己这边推,不肯放过他。
刚开始吴文静还觉得这
', ' ')('种交换唾液的行为不过如此,完全不如做爱舒服,但夏斐的反应实在太有意思,她慢慢开始食髓知味,享受唇齿间的交缠,以及在他的纵容下,一步步攻城略地。
直到夏斐的嘴唇都被亲肿了,嘴角挂着的银丝滴到了沙发上,她才退出放过他:“呼……还要吗?”
“你怎么连接吻都那么熟练……”
“不喜欢吗?”
“……喜欢……”
又是一个绵长悱恻的吻。
只不过吴文静的手也没闲着,顺着腰腹往下作乱,摸到硬了好久一直憋着没射出来的肉棒,柱身捏在手里的时候,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强劲有力的脉搏。
四指合拢握成罩子的形状,虎口刚好卡在包皮处,只需要小幅度地上下套弄,就能让夏斐溃不成军。
“姐姐、姐姐……呜……呼……要射了……”
她手上的速度不减反增,大拇指和食指还箍住肉茎最粗的那一圈,像拧瓶盖一样来回旋转:“怎么每次都这么快?嗯?”
又是狠狠地被掐了一把龟头的敏感处,夏斐疼得惊呼一声,弓着腰低头求饶:“姐姐别……求求你……别欺负我了,让我射吧……”
“不行。不准射。”
吴文静玩弄的动作更加放肆,手上根本没个轻重,完全由着性子胡来,把脆弱的前端捏扁搓圆,掐得变成了充血的黑紫色。
再加上她又是工地里干活的,手掌上有粗糙的老茧,手劲也大得离谱,可怜的大肉棒在她手里就像个硅胶玩具一样被蹂躏把玩。
“我真的……不行了……鸡巴要……被玩坏了……姐姐……呜呜……”
夏斐把头抵在她的手臂上,双手抓着吴文静的手腕,却不敢用力让她松手,只是虚握住关节,嘴上哼哼唧唧地求饶。
“怎么那么没用啊?废物鸡巴。”
吴文静本来就是粗人,说起脏话来毫无底线和心理上的负担:
“骚货鸡巴都被我肏烂肏熟了……呼……第一次肏你的时候还是又嫩又粉的,现在怎么颜色越来越深,都快变成黑色的烂黄瓜了啊?这么脏的烂鸡巴,除了我,谁还要你啊?”
而对夏斐来说,她的羞辱完全就是一种奖励,是他们床第之间的情趣。本来被折磨得有点萎掉的鸡巴被吴文静骂得更精神了:
“啊……姐姐……对不起……我是废物……我是烂黄瓜……都被姐姐肏黑了……嗯啊……姐姐别不要我……”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姐姐!呜呜……”
夏斐的身体从刚才开始就止不住地在颤抖,沙发都被他抠出了洞,眼看他已经忍到极限,快要晕厥过去,吴文静突然腾出一只手,蒙上他的眼睛,然后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可以射了。”
“唔!!!唔!!!!!”
升天般的快感侵袭着夏斐的四肢百骸,可他想叫却叫不出声来,硬生生被吴文静用吻强行堵住了呻吟。刚刚才解除了下面的控制,现在又被控制了上面的嘴,他像疯了一样死死抱住吴文静,双脚乱蹬一通,精液像喷泉似的射得老高,直到精囊都射空了,才慢慢平静下来。
吴文静玩得内裤湿漉漉的,粘腻的触感贴着外阴十分难受,于是利落地脱下来,准备去卧室里换条干净的内裤。
她正要起身,夏斐拉住她:“姐姐,不要走。”
“让我帮你舔干净好不好?”
夏斐跪在地上,埋进她的双腿间。
她放松身体,整个人完全陷入柔软的沙发里,身下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抵着她的腿根,慢慢往更深处探索。
舌苔贴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滑过,一路留下透明的水渍,呼吸时的热气喷在皮肤表面,带来和插入时完全不一样的刺激。
看他舔得起劲,吴文静突然产生了想要恶作剧的念头。
“等一下。”
她拽住夏斐的头发往上提,强行打断他的动作,让他把头抬起来。吴文静本来手劲就大,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力道,扯得夏斐头皮生疼,眼里都是楚楚可怜的泪花。
“姐姐?”夏斐不知道她又想玩什么花样,一脸困惑地看着她。
吴文静拿起扔到一旁的脏内裤,坏笑着倒过来往他头上一套:“这个样子舔。”
倒三角形状的浅绿女士内裤套在头上,正好能露出两只眼睛,不会影响视线。
沾满了淫水的内裤上都是她的气味,再加上弹性布料带来的紧缚感,极大地刺激着夏斐的感官,吴文静不用看也知道,他这会儿肯定又硬了。
“可以了,继续舔吧。”
“好喜欢姐姐的味道……呼……”原本闭合的花瓣被舌头一点点舔开,她天生小阴唇就比较肥大,正好能被含在嘴里啃咬,一边咬一边吸吮,阴唇被拉扯到变形,然后又被他用唾液安抚。
“这样舔舒服吗?……咕啾……咕啾……”舌头在入口处灵活地画着圈,时不时地扫过阴蒂,没有吴文静的允许,他根本不敢把舌头伸进去,只能细细地舔弄露在外面的部分,
', ' ')('再将从蜜洞里流出来的淫水,也吮吸了个干净。
夏斐贪恋她的味道,比起肏穴,他其实更喜欢像这样的口侍。做之前要舔,做完之后也常常要舔,只不过总是舔得不得要领,时间长了弄得吴文静很是烦躁。
“都做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和第一次一样,舔逼技术那么烂啊?笨狗狗。”
“唔……咕啾……对不起……啵……我是笨狗狗……姐姐教教我……”
吴文静食指勾起他头上套着的内裤,往自己这边一拉,夏斐的嘴唇就撞上了她的阴蒂。
他也不敢乱动,任由她把自己当成随意摆弄的玩具,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不给他换气的机会,阴蒂挤进他的上下唇之间:
“含住。”
夏斐顺从地张嘴含住饱满圆润的蒂头。
“用嘴吸……对,就是这样。牙齿不要碰到……再用力一点……嗯哼……啊……”
他小心翼翼地只用嘴唇抿住小小的肉粒,收起牙齿,像吃奶一样往嘴里送,舌苔抵着阴蒂的顶端上下挑逗。
阴蒂很快就开始充血,他明显感觉到口中的肉粒因为他的侍奉变得更大,更硬了。
“姐姐的这里……好好吃……啵唧……特别是兴奋的时候……味道不一样……比平时更好吃……咕噜……”
夏斐痴迷地重复着吮吸阴蒂的动作,听到吴文静越来越享受的呻吟,他吃得更卖力了。阴蒂的下面就连着尿孔,仿佛要把尿也吸出来一起喝下去一样,执拗地对那处进攻,吃出啧啧的水声。
“嗯啊……嘬得这么用力……想喝我的尿吗?”
“想……想要……姐姐……唔……尿给我……”
夏斐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主动迎上去让吴文静尿在他嘴里。
“呵呵,等你能凭自己的本事把我舔高潮了再说。”
吴文静故意不遂他的意,一脚踹在他像瓷娃娃般精致的脸上:“站起来。”
夏斐被她踹得有点懵,但还是依言站起来,可刚才跪了太久,膝盖都跪出了淤青,小腿发麻,一下子没站稳,跌进了吴文静的怀里。
赤裸的两具肉体像连体婴一样紧密贴合,彼此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和滚烫的温度。夏斐就这样安静地趴着,享受肌肤相亲的甜蜜。
“你别压着我。没法动了。”
二人之间好不容易有了点小情侣的暧昧气氛,可吴文静却是个不解风情的,只知道自己还没爽呢,夏斐的那根也一直硬着,于是直奔主题地抓起他的肉棒就往自己的穴里塞。
“嘶!”猝不及防地被湿滑紧致的肉洞包裹,夏斐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要射了出来。
前戏已经足够充分,所以这样猛地一杆到底并不会让她难受,反倒缓解了之前的空虚瘙痒。
平时他们大多用的女上位,这还是第一次让夏斐站着肏她,新鲜感十足的体验让吴文静更加兴奋。
“啊……哈……我还是第一次用这种体位……这个角度……好舒服……鸡巴够到子宫口了……啊啊啊!”
肉棒倾斜着往上顶,擦过g点到达宫口,慢慢把肥嘟嘟的宫颈肏开,龟头埋进去,每次退出的时候,都会把宫口的软肉往外带出一小截,非得是夏斐这么长的鸡巴才能达到如此极致的宫交。
吴文静本来还握着鸡巴找角度,后来索性松开手,瘫软在沙发上,让夏斐扛着她的腿自己动。
“姐姐……啊……姐姐……这样可以吗?”夏斐努力探索她身体里的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在吴文静的调教下,他不仅很快就能找对地方,而且还学会了不少针对她的旁门左道。
比方说,在肏里面的时候,一只手按在吴文静的小腹上——
“啊啊啊!!!爽死了我操!……快点……再快一点!肏死我!!”
小腹被按住的地方酸胀酥麻,龟头隔着一层肚皮往掌心处凶狠地撞击,要不是夏斐的手遮着,说不定能看到鸡巴把肚子都顶凸起的样子。
快感聚集在一点,里面持续受着鸡巴的侵犯。不光是按肚子这招,夏斐还学会了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搓揉阴蒂,这样里里外外都照顾到,她很快就会……
“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感过于强烈,吴文静忍不住伸手掐他腰间的软肉,哆嗦着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潮液。
她连着喷了好几波,直到再也喷不出来了,夏斐依旧没有停下揉弄阴蒂的动作。
快感被迫延长,每次那纤长白净的手指按在阴蒂上的时候,阴道里都会控制不住地痉挛,狠狠地夹一下堵在里面的肉棒。
夏斐很喜欢这种感觉,被她紧紧箍住不松开的感觉,好像两个人抵死缠绵,他们完完全全地拥有对方一样。
“你玩够了没有……唔……我还要去换内裤……呃啊……”吴文静高潮了太多次,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催他赶紧射精。
“嗯……那我们一起去好不好?姐姐?”他弯下腰,闭上眼睛黏黏糊糊地吻她,然后像野兽交配一样,疯狂地挺腰打桩
', ' ')(',鸡巴钉住雌兽的子宫,龟头入侵到深处,在里面播撒自己的精种。
“唔!!!”在夏斐如此猛烈的攻势下,她又被肏得去了一次,精疲力尽地躺倒在沙发上,最后内裤还是夏斐帮她换的。
在夏斐的“精心指导”下,吴文静终于在第三次考试的时候合格了笔试,而模拟驾驶她来说比笔试简单多了,一个月后,她高高兴兴地拿到了属于自己的驾照。
刚拿到驾照本,她就迫不及待地开上了夏斐送给的车,去学校接他放学,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第一次来到夏斐的学校,她还是震惊了:这哪里是学校啊,明明是皇宫吧!
不愧是贵族学校,这教学楼外观就像上世纪的教堂,里面的地板全都用的纯色柚木,窗户也完全不考虑耐用和打理难度,用成本极高的琉璃玻璃做成玫瑰窗。
吴文静看得十分入迷。她在工地的时候,基本都是被安排一些打地基的活,最多就是砌个墙面,很少能接触到装修性质的工作。但其实她对这方面很感兴趣,一看到这类稀有的建筑材料,眼睛都亮了,差点忘了自己是来接夏斐放学的。
等她回过神来,竟然不小心在学校里迷路了,绕了半天才找到夏斐的教室。
天都快黑了,一路上吴文静都没见到什么人,不免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来得太晚,夏斐早就到家了。
还没走进教室,她就听见教室里传出粗犷的男声:“老子愿意睡你,是给你面子,别不识好歹。”
那人好像在说单口相声一样喋喋不休:“小脸蛋儿长得这么漂亮,跟女明星似的,要是划破相了多可惜啊。脱不脱?”
吴文静并没有多管闲事的习惯。
但她对漂亮脸蛋很有兴趣。
她在脑子里快速衡量了一下,对方是个大高个,体型上她并没有优势,只能出奇制胜。于是猫着身子静悄悄移动到门口,露出一颗脑袋观察里面的情况。
只见一个壮硕的大高个男生正把另一个男生压在课桌上,手里好像拿着美工刀,抵在对方的脸上,另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对方的裤子里。
而那个被欺负的男生——竟然是夏斐!
怪不得夏斐平时都不跟她聊学校的事情,就算她问,也只是说自己的学习情况,似乎一直在刻意回避着什么。
他好歹也是夏氏集团的大少爷,怎么能在学校混成这副样子!!!
吴文静努力压下涌上来的血气,按照刚才想好的行动方式,慢慢靠近那个大高个的背后……
趁着对方尚未察觉,抄起手边的椅子,“咚”地一声砸在他后脑勺上,把他砸晕了过去。
衣衫不整的夏斐看到来人是她,一脸惊讶:“你怎么来了?你都看到……”
然后是慌乱无措的解释:“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和他……”
“还有吗?”
“什,什么……”
“还有别人欺负你吗?”
“……”夏斐低头不敢看她。
吴文静叹了口气,算了,他要不是个软柿子,当初就不会被她……
可既然今天她看到了,那她就管定了!
她用大高个自己的领带把他手脚绑住,一路拖到夏斐面前。
然后绕到夏斐身后,从后面环抱住他的腰,在他耳边低语:“他刚刚拿刀划你脸了是不是?”
其实那人也只是用刀抵着,并没有舍得划伤夏斐。
但她想让夏斐学会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于是一只手扣住夏斐的腰,不让他逃跑,另一只手覆在夏斐的右手手背上,指尖插入他的指缝中,与他十指相扣。
“你要……做什么……不,不要这样……”
吴文静的脑袋抵在他肩上,强行抬起他的右手,“啪”地一声,重重地扇在大高个脸上。
大高个还昏迷着,像个死人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
当了这么多年社会垃圾,她砸人很有经验,控制好了力道,只会让人晕过去一阵,不会出血,也不会出人命。
“懂了吗?他欺负你,你就要欺负回去。”吴文静咬住他的耳垂,轻轻舔弄,安抚他紧绷的神经,“你看,再强大的对手也会有虚弱的时候,并非不可反抗。”
她又贴着夏斐的耳边问:“他刚刚摸你下面了?”
“没,没有……”
“踹他裆,踹回去。”吴文静松开对夏斐的桎梏,靠在一旁的课桌上,等着他自己动手。
夏斐在她的注视下,咽了咽口水,像是下定了什么觉心,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往那处踹过去。
“你做得很好。”
虽然夏斐根本没用力,而且也没踹到裆,只是踢在了大高个的大腿内侧,但吴文静还是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揉了揉他的头顶。
大高个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吴文静差不多玩尽兴了,趁着他还没醒,又顺手把他的衣服全扒了,将光着屁股的他扔在男厕所门口。
', ' ')('随后她又回到教室去接夏斐,而夏斐正在整理刚才被弄得皱巴巴的衣服。
这一幕让她又联想到刚才的场景,总觉得还是不够解气,便宜了那个大高个。
此刻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她走到夏斐面前,隐忍不发地问:“刚才那个人的课桌在哪里?”
夏斐指了一个位置,她把夏斐拉到那张桌子前,身子前倾压上去:“在我来之前,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我真的没有被他……真的没有……”夏斐被她冷淡的语气吓到,眼眶都有点红红的,“你会嫌我脏吗……”
吴文静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她只是气自己知道得太晚,赶来得太晚。
所有的情绪在此刻爆发,她一言不发地脱掉了夏斐的校服外套,衬衫下摆也撩起来,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咬着,幸好衬衫下裸露的肌肤没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迹,不然她真的会疯。
她伏在夏斐如白玉般光滑细腻的胸前,重重地一口咬住乳尖,恨不得把乳肉都吃到嘴里,完全不顾夏斐吃痛的闷哼,牙齿抵在被她嘬出来的乳尖上,把乳头啃得一片湿濡。
“呜!呜呜!!”夏斐的嘴里被塞着布料,说不了话,只能发出类似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声。
“忘了我刚才教你的吗?别人欺负你,你就应该欺负回去。”吴文静含住另一边的乳肉,像是要把乳头都咬下来似的,衔着那块柔软的嫩肉,用力咬合,在上面留下一排紫红色的齿印,“不反抗的话,只会被坏人得寸进尺。唔!”
夏斐疼得受不了了,紧紧抓住吴文静的胳膊,指甲嵌进血肉里,吴文静吃乳咬得有多狠,他掐得就有多用力。
“对,没错。你做得很好。”
然而,下一秒,夏斐却突然松开了力道,双手绕到她的背后,温柔地环抱住了她,任凭她再怎么蹂躏双乳,也丝毫都不挣扎了。
吴文静觉得十分无趣,一把扯掉他嘴里塞着的布料,问他:“怎么不反抗了?”
“我不想……这样对你……”夏斐的胸口都快被咬烂了,乳尖肿成了葡萄大小,还沁着血丝,乳肉上到处都是旖旎的红痕。
“是吗?”她的手拨弄了两下乳头,然后慢慢滑到下面更加肿胀充血的地方,“不反抗的话,就只能被我吃干抹净了。”
吴文静掏出在疼痛下依旧被唤起了性欲的肉棒,明明硬邦邦的像个铁棍,在她手里时却显得十分顺从,贴着她的手心随她把玩。
“不,不行!这里是他的课桌!”
“就是要在他的课桌上做啊。”她抬起夏斐的屁股往上托举,让他半坐在桌面上,脚还能够得着地。
自己则把裤子脱到膝盖处,双腿稍微岔开些站在桌子前,食指和中指往两边掰开穴缝,露出狭窄的穴口,鸡巴就这样顺着穴口滑了进去,一鼓作气地肏到了最里面。
“啊啊啊哈!!!”夏斐从来没想过会在学校里做这种事情,而且还是在别人的课桌上。背德感是最好的催情剂,鸡巴变得格外敏感,在吴文静的夹击下几乎毫无招架之力。
而吴文静也很喜欢这种姿势,面对面的体位让鸡巴正好能钩到阴道上方的g点,再加上她站着,夏斐坐着,使得她能自己掌控插入的深浅,不管是摩擦浅一些的g点,还是吃得深点,肏弄里面的子宫口,都让她觉得很爽。
“被姐姐……吃掉了……啊啊……呜啊……好喜欢……”夏斐觉得很奇妙,只是和吴文静在那个人的桌子上做这种事情,那些不好的,痛苦的回忆竟然就这样被覆盖了,脑子里只剩下她肏自己的样子和射精的欲望。
主导权完全在对方手上,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低头祈求:“哈啊……姐姐……快一点好不好?我好难受……想射了……求求你……”
吴文静当然不会允许他这么快就射出来,至少不可以在自己高潮之前。
“想射吗?先帮我弄出来。”
“呃啊!!姐姐……姐姐……不行了……”
她只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夏斐就连连求饶,被穴肉吞吐着的鸡巴明显到了极限,龟头像是要成结一样,堵在宫口,随着每一次深入的撞击,几乎要把子宫完全肏开。
“不许射!听到没!”
吴文静才不管他憋得多难受,自顾自地往有感觉的地方磨,屄穴上方的褶皱被硕大的龟头碾开,然后接受更加猛烈的进攻。
“啊……哈……哈……好爽……肏死我……”
“姐姐……唔……我会忍住不射的……姐姐……去吧……嗯啊啊!”
反复地往某一点特别舒服的地方顶弄,肏弄了十几下,她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尿意,马上放松身体,把鸡巴从逼里拔出来,同时将潮水喷在了夏斐身上。
明明是吴文静喷出来的淫水,却在夏斐的身下堆积成一滩,然后顺着桌角全都流到了地上,弄得像是夏斐尿失禁了一样。
“姐姐,现在我可以……射了吗……”夏斐涨红了脸,显然都快憋坏了。
吴文静把他从桌上拉下来,让他转过身
', ' ')('面对书桌,自己则从他身后施压,将他一直往前推,直到下身正好卡在桌子边缘,鸡巴则搁在桌面上,两根手指捏着根部来回搓揉,像是要把精液挤出去一样,越往前端越用力,挤得龟头淤积发紫。
“怎么可以……这样……呜呜……不,不行!!!”
“他不是想睡你吗?射他桌上,让他尝尝你是什么滋味呗。”
“不要!!!我是姐姐的人!不要射在他的桌子上!唔!!!”夏斐剧烈地挣扎,硬生生地忍耐着不肯射出来。
“那如果是我的命令呢?”她抵着夏斐的后背,一只手玩起了被忽略许久的乳头,另一只手变本加厉地搓揉鸡巴,“我命令你射在他的桌子上,等明天他来的时候,告诉他我们在这里做了,是我让你射在这里的,告诉他你是我的男朋友,已经名草有主了,怎么样?”
“姐姐……又欺负我……”夏斐只是听到了“男朋友”这三个字,就自愿放弃一切,彻底认输。
“啊啊啊……姐姐……姐姐!”抛却所有理智和道德纲常后,快感来得异常汹涌澎湃,吴文静握着龟头捏了两把,手上揉胸的动作不停,没几下他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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