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和学霸的日常(肉)作者:幽并客
不住,想把阴茎拔出来,射到外面。
徐子宁在迷迷糊糊中看出他的意图,小穴咬得紧,说:“别...别拔出去..”
宋航忍得额头青筋都浮起来了,安慰他说:“我射在外面,免得会儿你受罪。”
徐子宁哭着拒绝:“射在里面,就要射在里面。”
宋航实在忍不住,叹口气,精关松,射在了徐子宁小穴里。徐子宁被滚烫的精液烫,浑身战栗,在宋航怀里大哭出来。
宋航搂着他,给他擦了擦眼泪,说:“好了,以后替你写周生物练习册。”
徐子宁哭得倒气,还有心思讨价还价:“生物练习册那么好写,谁用你写。以后物理周测都枪兵幸运e归你了。”
宋航被他逗笑了,搂着他将他小穴中的精液弄出来,直到他不哭了,才把他抱到浴室去放到按摩浴缸里,给他调好热水,说:“你先泡会儿,菜都凉了,我把菜回回锅,再给你下个汤喝。”
徐子宁满足地应了声,自己冲洗了身体,就泡在热水里等着宋航来接他。宋航热好了菜,拿了浴袍在浴室门口敲门。徐子宁心中得意,你平时冷冰冰的,现在还不是为小爷跑前跑后,就悠闲地问了句:“堂下所跪何人?”
宋航沉默了会儿,说:“七点半了,你还有章五三、五套模拟卷、三期报纸、篇作文没写,自己看着办。”
徐子宁激灵下就想起来,但双腿发软,又滑回到浴缸中,这才学乖了,软着声音说:“宋航,我腿软了,进来扶我下。”
宋航立刻推门进来,扯了浴巾给他擦得干干净净,又拿了吹风给他吹头发,边吹边说:“自己不知道擦擦,感冒了又要闹。”话虽这么说,动作却十分轻柔,恐怕扯痛了徐子宁的头发。
给徐子宁收拾停当,宋航拿浴袍把徐子宁裹了,替他系上带子,这才抱着他下了楼。徐子宁中间挣扎了下,申诉道:“我不要横抱,跟女生样。”上诉被宋航以沉默驳回。
徐子宁被宋航放在有厚厚软垫的靠背餐椅上,满足地打量今天的晚饭。可看着看着,徐子宁的脸色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个素什锦,个杂菌汤,个蚝油嫩豆腐,全是清淡好消化的素菜。他咬着牙问宋航:“这菜你什么时候做的?”宋航挑了挑眉毛:“回来的时候,刚才我又回了下锅。”
徐子宁狠狠夹起块豆腐,用力戳碎了,说:“好啊,你早就有打算。”
宋航替他盛了碗汤,嘴角微微翘起,说:“不能说早,就在放学你上车的时候。”
徐子宁十分无奈,今天确实是他自己先起了淫乱心思,也不能全怨宋航。他红着脸赶紧扒了两口菜,说:“快吃吧,吃完就八点出头了。”
宋航嗯了声,给他夹菜。宋航吃饭快,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饭,徐子宁见他已经吃完,叫道:“不行,我又败了!”然后也风卷残云般收拾残局,宋航把他手里筷子夺下来,说:“自己胃什么样不知道?跟我比什么。我吃得快是有事干。”徐子宁放慢了速度细嚼慢咽,问:“什么事。”
宋航在饭桌底下把徐子宁双腿放到自己膝盖上,细细给他揉腿按摩,表情不动如山,说:“大事。”
徐子宁心中甜,不由得笑出了声。宋航在他腿上用了点劲捏了下,说:“快吃吧,腿软的人。”
二
两人吃过晚饭,已经八点过十分了,宋航在厨房收拾碗筷,徐子宁也缓过力气来,拎着两人扔在客厅的书包要去书房,看了看时间,说道:“真八点了,我上楼等你。”
宋航应了,又说:“你到卧室把靠枕拿过去,书房椅垫太薄。”
徐子宁脸红,说:“知道了,婆婆妈妈。”
徐子宁拎着书包上了楼,感觉自己的书包沉甸甸,宋航的书包却轻飘飘,跟没装东西似的。不由得酸溜溜说了句:“不带东西回家学习还考那么好...”
说完,他好奇地拉开宋航书包,在里面找到本自招习题册,本最新卷的《anitheses》,个白纸笔记本,里面都是杂乱无章的演算,没有文具袋,黑蓝红三色中性笔直接放在书包里。徐子宁撇了撇嘴,说:“无趣。”
他又拉开宋航书包里面的暗兜,在里面找到盒徐子宁常吃的胃药,袋乳酸菌素片,包纱布和创可贴,张姓名为“徐子宁”的备用胸卡。
学校查学生佩戴胸卡情况查得很严,徐子宁丢三落四,常常不是把胸卡落在了学校,就是落在了家,总是减分。
徐子宁心中暖,替宋航拿出了书笔,又去开自己的书包。相比之下,他的书包倒是塞得满满当当。徐子宁股脑倒了出来,然后才细细分类。五三和模拟卷之类的高考大部头单放,今天学校留的作业放在起,其他的同步参考书放另边,排列有序像是摆龙门阵。
宋航曾经言简意赅地点评过徐子宁这种学习习惯:“如果哪天外星人入侵地球了,你这阵差不能把他们困住。”
言犹在耳,徐子宁虽然不以为然,还是忍不住笑起来。其实他也知道,他这种分类,仪式感大于实际效益,往往是学到后来投入进去,他自己就把这些书都弄乱了。
徐子宁先拿出物理模拟卷来做,做了会儿,宋航就拿着满满热水壶温水上了楼,拿了两人的情侣马克杯,先给徐子宁倒了半杯,又给自己倒了满杯。
徐子宁瞟了眼两人杯中水量的对比,撅了撅嘴,说:“不够意思,给我倒这么点儿,自己都倒满了。”
宋航冷冰冰地反驳他:“以前给你倒满杯的时候,你哪次喝完了?”
徐子宁自知理亏,他最不愿意喝白开水,每次口渴了喝上几口就放在旁,学习学得入了神就忘记了。往往满满杯水只喝了几口就剩下了。宋航次提醒他喝水喝水,徐子宁嘴上答应,行动上却不贯彻,往往还要靠宋航喝光残余品。
因此徐子宁还是勉勉强强接受了安排,拿起杯子喝了几口,宋航看,半杯水还是剩了半。他皱着眉头劝徐子宁:“就半杯水还剩半。最近天气转凉了,喝水喝得少感冒了谁管你。”
徐子宁忙着做物理题,好半天才回了他句:“知道啦知道啦,啰嗦。”
宋航面沉如水,默默拿起热水壶给徐子宁倒水,这次倒了满满杯。
可能是先前两人的荒唐消耗了太体力,徐子宁今天刚做完套物理卷子,五三做了大半章,才十点左右,就感觉眼皮发沉了。他晕晕乎乎,会清醒会瞌睡,努力在睡与不睡间挣扎着。宋航听他那边很久没有翻书写字声音,偏过头看,果然看见徐子宁身体还坐得笔直,但眼睛已经闭上了。宋航不动声色地搂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肩上,轻声说:“困了就睡吧。”
他说话,徐子宁清醒些许,努力睁开眼,说:“没有....没困没困...”徐子宁揉了揉眼睛,但上身仍然懒洋洋靠在宋航身上。宋航劝他:“今天确实太累了,先睡吧。”
他不说还好,说徐子宁立刻想起来今天是为什么累的。徐子宁赶紧直起身子,瞪了罪魁祸首眼,说:“都说了不困...我做题了啊....”
宋航无奈,说:“会儿犯困别说我没劝过你。”
徐子宁哼了声,念叨着:“我才不困。”又低头去做题。但他刚抖擞精神了不会儿,就又迷糊起来,虽然他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意识不陷入沉睡,往往瞌睡了会儿就赶紧睁开眼睛,但是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折腾了两三次,道题的题干还没读完。
宋航看他实在是困了,把把他横抱起,说:“睡觉。”
徐子宁已经困得迷糊了,还在宋航怀里微弱地挣扎,断断续续地说:“不行...还剩那么...明天早自习补不完...”
宋航不顾他的反抗,抱着他进了卧室,把他放到了床上。徐子宁困得连被子都不想钻了。宋航从柜子里拿出床薄毯给他盖上,说:“要变天了,盖厚点的。”徐子宁嗯了声,整个人蜷曲在床上,枕头也枕得歪歪斜斜。宋航又把他抱起来让他睡正了,替他掖好被角,下了床。徐子宁闭着眼睛感觉到他的离开,问:“做什么去?”
宋航沉声道:“好好睡吧,别管我了。”
徐子宁嘟着嘴反抗了几声,但还是渐渐体力不支,睡了过去。宋航看他睡了,才回到书房。拿出徐子宁没写完的卷子,模仿着徐子宁的字迹做完了,又把自己那份也抄上。替两人装好书包,这才关灯回卧室睡觉。
徐子宁睡梦之中好像感觉到宋航的靠近,自动窝进了他怀里,在梦中喃喃念叨着:“我没困...”
宋航把他压在身下的手臂给他抽出来,将他搂紧了,依偎着睡了。
后来几天,两人都相对克制,每天也只亲吻几下,并未有过淫乱之事。
日子过得十分快,转眼周便过去,徐子宁年之中最怕的大事也就来了。
他们学校对学生体能要求很严格,其他高中长跑测验要求是男生1000米,女生800米。他们学校是男生千五,女生千。而且成绩卡得很严,男生六分钟满分,女生四分钟满分,但实验班学生本来体能就般,平均成绩基本在及格上下,离满分很远。除了宋航、孙恭、张栩等几个男生能跑到满分左右之外,其他人基本连跑下来都成问题。
其中的典型人物,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心只读圣贤书的徐公子。
学校把上学期的长跑成绩弄丢了,因此这次是临时组织的补测,十分仓促,也没有提前通知。当天下午第二节课下课,体育委员张栩才在幻灯片上打上通知:“马上下楼,下节自习课在二号田径场测长跑。”
徐子宁第反应是:“你他妈玩我。”实验班时之间哀鸿遍野,很人拉着张栩问是不是真测,得到肯定答复之后都抱怨连连。徐子宁已经彻底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他从书包里抽出中午宋航装在他书包里的条godiva,心想会儿还能提前补充点能量,聊胜于无,就愁眉苦脸慢慢悠悠地下了楼。他心里抗拒,因此不知不觉就走在了后头,和班级同学隔了段距离。他正下楼,屁股却被人从后面大力掐了下。徐子宁激灵,刚要叫出声来,嘴被把捂住,回头看是宋航。宋航把他从正楼梯熟门熟路地拽到了旁的小楼梯。小楼梯平时都上着锁,留作安全通道之用,但宋航有钥匙。
徐子宁把他手拨下去,快步离楼梯拐角的摄像头远了些,低声说:“疯了,楼里有摄像头。”
宋航只手撑在楼梯上,正好把楼梯旁边的徐子宁圈在自己怀里,说:“没事,今天没开。”
徐子宁不信地在他握着楼梯扶手的手上拍了下,说:“你就知道。”
宋航迅速把手翻过来,把手背上徐子宁那只手压在了底下,两人双手交叠,说:“我昨天去顶楼,把五号楼监控电源关了。”
徐子宁长叹声:“特权阶级啊....你爸是李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