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瑄点点头,接过骆修崇给他剥好的,尝了一颗含在口中,总觉得比自己剥开的要甜上许多。
骆修崇的府邸离傅府不远,二人一会儿便到了地方,下了马车,傅承瑄见大门上已然镶上了“睿亲王府”的匾额,大门朱漆金钉,好不气派。
进了府邸,才发现这宅子大得很,虽然门厅低调,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入门是一串耳房,穿过之后,便是一片花园,假山流水,清净怡然。
“这里景色美得很,你都不必再多做修缮了。”傅承瑄赞叹。
骆修崇道:“京城地方毕竟小,听说,你们在安阳的府邸,后花园里种了好多荷花,夏天里乘船摘藕,甚是惬意。”
傅承瑄惊讶,“你如何知道?谁同你讲的?”
骆修崇看向池中,“谁?有些忘记了,想必是竹葵吧。。。”
“竹葵是我回京城后才开始伺候我的,他如何能知道?”
“也许他也是听别人所说吧。”
傅承瑄正想再问,却听身后有人走来,回头一看,竟是一位道长,年岁照正阳小了一些,蓄着黑短胡髯,头扎南华巾,一身青蓝道袍,模样甚是朴素。
骆修崇介绍到:“这是我师叔,正辉道长。”
傅承瑄知正辉道长是因为要为皇帝解蛊毒才来到京城的,连忙行礼,“见过正辉道长。”
正辉道长笑着点点头,“既是修崇的朋友,便和他一齐唤我师叔吧。”
傅承瑄从善如流道:“是,承瑄拜见师叔!”
正辉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傅承瑄,见他容貌上等,彬彬有礼,赞许道:“好孩子。”
骆修崇解释道:“师叔打算在京城留一阵子再回安阳,我便请他老人家来帮忙,为我府邸修缮监工。”
正辉假装叹气,“唉,活了这般岁数,还是得为晚辈操劳,不能在太清宫里享福,却来这里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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