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公主的福,一切都好。”
“听闻九哥去了安阳,也不知后天宴会能不能赶回来。”
傅承瑄答:“应该能吧,毕竟能和皇上和皇后娘娘一同用宴,想必王爷也是盼望许久了。”
傅承瑄抓心挠肝地想问永嘉是否知道侧妃的事情,却挨着苏灵儿在侧难以开口,倒是苏灵儿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娇滴滴地说道:“王爷他公事繁忙,时不时出趟远门替朝廷办事,定不会总想着这一顿饭的事。”
傅承瑄气结,苏灵儿这么一说,倒是显得自己小气了,她的口气又好像已经把自己放在了骆修崇家眷的位置,偏偏她又是个姑娘,傅承瑄又不好出言回呛过去,实在是吃了口闷亏。
可傅承瑄哪是能吃亏的人,这口气只能落在骆修崇头上,他只在心中打定主意,等骆修崇回来了,定要给他些厉害瞧瞧。
直到宴会前几个时辰,骆修崇才风尘仆仆地从安阳赶了回来,只简单收拾一番,便去傅府接傅承瑄一块儿进宫赴宴。
傅承瑄远远地瞧见了他,只当作没看见,仍旧在院里练习射箭,骆修崇见到了傅承瑄,心情甚好,也没出声打扰,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了不对劲。
傅承瑄用一个草人当作靶子,而此时的草人已经是浑身中箭,简直成了个刺猬。可远远望着这草人的装扮甚是奇怪。
骆修崇走上前去仔细查看,却见这草人穿着一身道袍,手里还扎着柄八卦扇。
骆修崇转头去瞧傅承瑄,见他正拿着箭指向这边,分不清是指着草人还是指着自己,他眼睛眯着,露出一点精光。
骆修崇心中一惊,凉气立时窜到了脑顶。只见傅承瑄微微仰头,手指一松,那箭破空而来,骆修崇未敢动,羽箭擦过他的耳边,落在了草人身后的墙壁上。
傅承瑄好整以暇地放下弓,挑眉冷着一张俊脸,“抱歉,中午饮了些酒,看不太清靶子了。”
骆修崇定了定神,想上前去搭话,却见傅承瑄面无表情转过身,只声音传来。
“晚间宫中的宴会别忘了。”
说罢,便离开了射箭场。
晚间,傅承瑄带着竹葵,和骆修崇上了马车,往宫中去,一路上,傅承瑄板着脸没说话,骆修崇从未见他这般模样,也不敢说什么,半天才吐出一句:“一会儿到了,若是别人敬你酒,你不要喝。”
傅承瑄斜着眼睛问他:“怎么?怕我再喝多给你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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