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瑄早上醒来,洗漱完毕,出了房门到院子里,见骆修崇的房门还紧闭着,便上前敲门,轻声问道:“崇哥?醒了吗?”
里面传来脚步声,骆修崇来开了门,却吓了傅承瑄一跳,只见骆修崇眼下乌青,一看便是没有休息好。
“崇哥,怎么了?昨夜没有睡好?”
“还好。”骆修崇承认,却随便寻了个理由,“只是。。。有些认床。”
傅承瑄笑他:“怎么这么大了还认床?”边说着,边推着骆修崇到床边,竟一下将他扑倒在床上。
骆修崇没有准备,被他摁着肩膀钳在床上,心砰砰地跳。
傅承瑄道:“趴着,不许动。”骆修崇听了这话,再瞧见傅承瑄如玉的脸庞,便如被施了定身法,再不能动弹。
傅承瑄来到桌前,拿起茶壶,从里面掏出些茶叶,拿出来一些放在手里捂热了,分成两撮铺在骆修崇眼下,“茶叶能明目消滞。”他斜斜倚在床角,“稍微敷上一会儿,气色便会好些。”
骆修崇微微睁眼,透着茶叶渣看向傅承瑄,心里想着他的好,这一夜未眠带来的烦躁酸涩也全然褪去。
又敷了一会儿,骆修崇起身去洗脸,傅承瑄帮他整理了被子,却在枕头旁边发现了白木马,仔细一瞧,便发现竟是少的那只!傅承瑄拿起来,却发现这只白木马要比另外那些动物木雕旧上很多,像是经常被人拿在手里把玩,都有些浆了,不由自言自语道:“这白木马怎么在这?”
骆修崇回头看见,连忙慌慌张张地跑来,抢过木马。
“昨日有福拿来我儿时的玩具,独独少了这个小木马,没想到竟然在这找到了。”
骆修崇攥紧了木马,“我见之喜欢得紧,可否送给我?”
“当然可以了,我知道你为何喜欢,这木马是白桦木所雕,骆有白马之意,正正契合了你的姓氏,送给你再合适不过了。可是,这木马旧得很了,待有空了,我再雕刻一个新的给你。”
骆修崇这才放下心来,他心中暖意融融,虽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承瑄还是这般心思细腻,“不用麻烦,这个便很好了。”
傅承瑄笑了笑,“我还不知道原来崇哥喜欢这些小玩意。”
“既是你的东西,我当然喜欢。”
傅承瑄听了抿嘴笑,抬眼望向骆修崇,“所以。。。喜欢它,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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