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骆修崇放下袖子,“师父正因我是祥瑞之体,才收了我做徒弟,我的血自然非比寻常,流这点算什么,为家国献上,是我的荣耀,崇弟若不信,大可去问问我师父。”
见他说得信誓旦旦,傅承瑄也软了口气,“倒不是不信你,只是那伤口看上去狰狞,不知你伤的时候,会有多疼。。。”
骆修崇也正色起来,“真的不疼,我心甘情愿。”
傅承瑄心疼得不行,只觉得骆修崇这个王爷当得真不轻松,平时要刻苦修行不说,特殊时还要牺牲自己,恨不得自己能替他去流血祭祀。
“难道只有你的血才行吗?就没有别的办法祈福了?”
“瑄弟莫要着急,每次只用一点,我又不是什么金贵之躯。”
“怎地不是?!你是皇亲贵胄,难道皇上便不心疼你?”
骆修崇凑近了问:“瑄弟可心疼?”
傅承瑄急急道:“自然心疼!”说罢,才反应过来,脸色涨红低下了头。
骆修崇心情大好,“瑄弟若是心疼我,我下回便想个别的办法,不再放血了。”
傅承瑄点点头,小声嗯了一句。
晚上,府邸还没开火,骆修崇只好叫了福云楼的酒菜来,和傅承瑄,正辉一同进晚膳。天阴沉沉的,外面刮起了北风,冷得像刮刀子。三人开了一坛酒,浅酌一番,傅承瑄有了上次的教训,不敢多饮,但见正辉兴致盎然,只好和骆修崇一同陪他尽兴。
正辉连饮几杯,脸上渐渐起了红晕,“真是好酒啊,在安阳可喝不到。。。”
“师叔,您为何不回京城长住?太清宫里人多,热闹得很。”傅承瑄问到。
正辉笑了几声,“我呀,年岁大了,不爱热闹,安阳是我故居,离不开啊。”说完又满饮了一杯,“看你们年轻人,同行同伴,朝气蓬勃,我真是高兴,还请你们海涵我今日贪杯啊。”
“师叔何出此言?”傅承瑄道,“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外面天寒风凛,我们和师叔在屋内畅快饮酒,不知有多快活。”
“哈哈哈哈!”正辉道长连笑数声,“真是一张伶俐嘴,修崇有你这样的朋友,乃是三生有幸。”
骆修崇听了,抑制不住自己的笑意,端起酒杯挡在嘴角,却又被在一旁偷偷看他的傅承瑄都瞧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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